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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柔滑,但却凉得像冰一样,足可见她此时有多么紧张。
玉手突然被江平握住,也让赵晚晴吃了一惊。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出来,但江平握得很紧,在尝试两次未果后,赵晚晴放弃了努力,任由江平把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
说来也是奇怪,当赵晚晴任由江平握着她的手,感受着这个大男孩干燥温暖的掌心时,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还真的得到一些缓解。这让赵晚晴在感到意外的同时,也勉强向江平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
见赵晚晴放松一些了,江平小声道:“放松点,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保证,等你把药膏洗掉后,一定会大喜过望的。”
江平的话给了赵晚晴更多的信心,她轻轻点了点头道:“那我去吧。”
“去吧。”江平笑着安慰赵晚晴:“在这里等你,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在江平的目送下,赵晚晴走进了浴室。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和江平独处时洗澡了,感觉也没有上次那么尴尬。事实上此时赵晚晴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外面的江平身上,而是全都集中在自己的伤疤上。
外面江平听着浴室里响起了沙沙的水声,十分轻松地坐在了沙发上。他对自己的药膏很有自信,知道待会肯定能给赵晚晴一个惊喜。
江平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下了。紧接着就听到赵晚晴发出一声惊叫,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88章 惊喜的赵晚晴
听到赵晚晴的惊叫,江平立刻回到了前世时时保持警惕的生活状态。他瞬间就冲到了浴室门前,同时抓住了门把手。
好在江平还算比较镇定,在转动门把手前也没忘记先问一声:“晚晴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浴室里的赵晚晴也冷静下来,在门里小声道:“我就是有些吃惊,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出来。”
赵晚晴的话让江平暗暗松了口气,带着几分笑意地对她道:“行,你慢点好了,不着急。”
听到赵晚晴低低应了一声,江平也坐回到沙发上。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赵晚晴洗掉药膏后,发现伤疤淡了许多,所以才会如此吃惊。
只是赵晚晴的反应有点大,所以才把江平吓了一跳。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在此之前赵晚晴对自己的容貌能否恢复,几乎已经完全死心了。眼下江平却给了赵晚晴这么大的惊喜,她难免会有些激动。
江平在外面等了几分钟,赵晚晴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还哭过了。不过只有赵晚晴自己知道,那完全是幸福的泪水。
江平第一眼看到赵晚晴,就忍不住笑了。药膏的效果非常显著,取得的结果十分令人满意。
本来赵晚晴脸颊上的伤疤颜色较深,而且凹凸不平,看上去十分明显,而现在她的脸颊已经十分光滑,伤疤已经褪得差不多了,除了颜色还有些略深外,已经和周围正常的皮肤没有什么两样。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要赵晚晴化和稍浓一点的妆,别人就不会注意到她脸上有疤。药膏的效果甚至比江平期望的更好,难怪找晚期在洗掉药膏后会那么惊讶了。
“谢谢你!”此时的赵晚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千言万语最终汇聚成最简单的三个字。
“我早就说嘛,我的药膏效果非常好,让你不用担心的。”江平的心情也很好,笑眯眯地对赵晚晴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嗯,我信!”赵晚晴用力点头,眼圈又开始变红了。
自从车祸之后,被毁的容貌一直是赵晚晴的心病。眼下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就连身为成熟女人的赵晚晴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江平对付这样的场面还是很有经验的,他并没有急着劝赵晚晴不要哭,只是面带微笑地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刚刚被江平揽进怀里时,赵晚晴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感觉到,江平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而且江平的怀抱让赵晚晴觉得很安心,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于是赵晚晴并没有急着拜托江平的拥抱,而是索性靠在他的肩头,让幸福的泪水肆意流淌。
江平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安静地让赵晚晴尽情地发泄心中的情绪,还不时轻轻拍着她的玉背表示安慰。虽然江平怀抱着赵晚晴成熟动人的娇躯,但心中只有对她的怜惜之情,完全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
赵晚晴在江平肩头靠了很久,情绪终于稳定一些了。冷静下来的赵晚晴恢复了平时的理智,立刻就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实在不太合适,连忙从江平的怀中挣脱出来。
“不好意思。”赵晚晴不太自然地小声道:“刚刚我太激动了。”
江平笑着安慰道:“没关系,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疤吧。”
其实刚刚从江平怀里挣脱出来,赵晚晴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没想到江平居然比自己还冷静,赵晚晴也有些意外。和江平接触得越多,赵晚晴就越能发现他不同寻常之处。赵晚晴发现自己已经很难把江平当成一个小男生了,而是越来越把他当成和自己年纪相仿,甚至还要年长几岁的成熟男人,有时候甚至不由自主地有想要依靠他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赵晚晴既感到意外,又有几分不安。她不敢再看江平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连忙转过身去解开浴袍的腰带,慢慢把玉背展现在江平面前。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赵晚晴索性没穿内衣。她用双手把浴袍压在胸前,紧张地等待着江平告诉自己背部伤疤的情况。
江平仔细地检查了赵晚晴背部和手臂上的伤疤,然后轻轻地帮她把浴袍拉好,笑吟吟地道:“你背上的情况和脸上差不多,恢复得非常好。”
听到江平这句话,赵晚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虽然她最关心的是脸上的疤痕,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当然希望自己全身的肌肤都完美无瑕才好。
此时的赵晚晴也顾不上害羞了,匆匆系好浴袍的腰带转过身问江平:“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伤疤真的能痊愈?”
江平笑眯眯地道:“这点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只是你一直不相信而已,不过现在你总该知道我没说大话了吧。”
想起自己之前确实怀疑过江平,赵晚晴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下头小声道:“好啦,之前我确实有些不太相信你,这是我的不对,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是江平认识赵晚晴以来,第一次见到她流露出这般小儿女的神态,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江平吃惊的样子也让赵晚晴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态度着实有些暧昧。为了不让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她连忙转移话题道:“我这样的情况还要敷几次药,下次敷药还要等多久?”
江平当然能看穿赵晚晴的用意,不过他并没有拆穿略显慌乱的赵晚晴,而是认真地道:“你恢复的情况比我预计的还要好,估计再敷一次药就差不多了。不过你的皮肤需要一段时间来自我修复,所以下次敷药要等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行。”
虽然还要等两个月,但这个结果已经令赵晚晴喜出望外了,她连想都没想就点头道:“真是太好了,等我完全恢复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第89章 做旧
看着满脸喜悦的赵晚晴,江平的老毛病又犯了,故意摇头叹道:“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没想到江平这么形容自己,赵晚晴不由得皱起俏眉道:“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上次你还说,只要我能治好你伤疤,就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的。”江平一幅吃亏的表情:“今天就成了要好好谢谢我了,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
虽然知道江平是在开玩笑,但赵晚晴还是不想给他留下自己说话不算数的印象,立刻认真地道:“我的意思是原来答应你的条件不变,另外还要好好谢你,这样总不算言而无信了吧?”
“这当然就不算了。”江平笑嘻嘻地道:“说真的,我还没想过要提什么要求呢。不过没关系,还有两个月可以慢慢想,不着急!”
江平的话过于有侵略性,表情也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赵晚晴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终于明白自己如果和江平斗嘴,是根本没有胜算的。
赵晚晴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才不会继续这个有些暧昧的话题,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佳嘉最近好多了,和车祸前已经没什么不同,这都多亏了你。”
江平当然知道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既然赵晚晴已经转移话题了,他当然不会穷追不舍,而是轻轻点头道:“佳嘉这孩子很可爱,能帮到她我也很高兴。你不用为她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赵晚晴越来越相信江平的能力,闻言也轻轻点头道:“嗯,我相信你!”
这句话一出口,赵晚晴觉得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俏脸也不由得微微一红。
不过这次江平并没有趁机说些比较暧昧的话,反而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就安心休息吧,我保证到了国庆节的时候,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带佳嘉出门旅行了。”
赵晚晴也没想到,江平居然这么快就要走了,让她在意外之余也感到一丝淡淡的遗憾。不过身为一个成熟的女子,赵晚晴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礼貌地把江平送到门口,一直看着他走出楼道,才轻轻地关上了门。就连赵晚晴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她目送江平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
虽然江平对赵晚晴说自己要回家,但他离开后却先去了市里最大的化学药品商店,购买做旧沉香木摆件所需要的药品。
要想把沉香木摆件做旧到天衣无缝的程度,需要用到十几种化学药品。而生性谨慎的江平为了混淆视听,又故意多买了好几种化学药品,结果到最后他需要的化学药品居然有近三十种之多。
幸亏江平买的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化学药品,只要不吃进肚子里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再加上他有一张年轻的脸庞和高中生的身份,化学药品商店的老板才放心地把这些药品卖给他。
除了这些化学药品之外,烧杯、试管以及酒精灯之类的工具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为了买这些化学药品和工具,江平足足花了好几百块。另外还花十几块钱叫了辆出租车,才把这些东西都拉回浣花巷的院子里。
第二天江平早早来到浣花巷的院子,开始沉香木摆件的做旧工序。他用天平秤和量筒精确地称量出所需要的化学药品,然后分别进行溶解、加热、混合、过滤等不同的处理,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种复杂的化学药剂。
而除了这种只有江平知道配方的化学药剂外,他还用电炉加热一块早上在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肥肉,将肉里的油脂熬全都熬了出来。在经过几次过滤后,江平小心地将一部分油脂加入之前配制好的化学药剂内,在将油脂和化学药剂完全搅拌均匀后,江平终于得到了做旧沉香木摆件所需要的药物。
不过成功配置出化学药剂,只是做旧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就要用这种混合药剂处理沉香木摆件了。别看这一步说起来简单,但却是做旧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一个物件的年代越久,其表面就会因为氧化、光照、以及人手的触摸等种种原因,形成一层特殊的光泽。用古玩界的行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包浆”。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物件表面形成的包浆并不是绝对均匀的,而是会根据其外形有不同的厚薄。就拿江平雕刻的这个摆件来说,比较突出的部位,比如那只停在树干上的知了,按理来说被触摸的机会肯定会比较多,所以上面的包浆也会更厚更亮;而摆件上一些凹陷的部位,比如那行“蝉噪林愈静”的行书笔画,被触碰的机会肯定很少,包浆就会比较薄,而且也没什么光泽。
虽然这样的道理说出来人人都能理解,但具体操作起来却不容易。比如知了上的包浆究竟该有多厚,而字迹处的包浆又该有多薄,这可不是人人都清楚的。除此之外还需要考虑到这个物件的年代,人人都知道年代越久包浆越厚,但也要控制在一个可信的程度上才行,而这也非常考验做旧者的经验。
所以在古玩界人人都知道,一个技艺精湛的做旧高手,往往都有专家级的水平。否则的话做出来的东西最多骗骗外行,在内行面前一准露馅。
当然,对江平来说并不存在这个问题。江平在前世就是个艺术品和古董的伪造高手,做旧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因为江平把这个摆件的雕刻年代定在二、三十年前,所以只需要薄薄地刷了两层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