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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临摸摸火锅的脑袋,上楼给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饭。这个节俭的姑娘向来都是自己在家做饭吃,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张晨临的晚饭很简单,一碗米饭、两个素菜就对付过去了。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张晨临最喜欢坐在靠院子的窗口,这样既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还能欣赏巷子对面浣花河的景色。窗外优美的风景总是能洗去张晨临的疲劳,让她的心情变得好起来。
今天的张晨临也坐在窗口边吃饭,和往常没有任何两样。只是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化的张晨临并不知道,今天楼下的江平并没有走,而是会在这里住下。
在吃饭的时候张晨临发现,窗外棵大树的树叶都有些蔫,院子里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就更是如此了。想到最近已经有好几天都没下雨,张晨临决定一会下去给大树和花花草草都浇点水。
吃了晚饭之后,张晨临换上睡衣下了楼。她觉得反正院子里就住了自己一个,江平在晚上也不会来,穿成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晨临把塑料水管接在院子里的龙头上,然后开始给植物浇水。
张晨临把水管往龙头上接的时候,火锅就开始注意她了。等水从管子里冒出来,火锅就立刻冲上来咬住水管乱甩。这是火锅最喜欢的游戏,张晨临前几次浇水时,它也这么干过。
随着火锅的动作,从水管里流出来的自来水喷得到处都是,毫无防备的张晨临被凉凉的自来水淋了一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
而张晨临的惊叫也吵醒了江平,他还以为自己的俏邻居出了什么事,想都没想就冲进院子,随即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第105章 湿睡衣
张晨临正在奋力和火锅争夺对水管的控制权,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火锅显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玩游戏,咬着橡胶水管拼命乱甩,转眼功夫张晨临身上就几乎全湿透了。
现在已经是盛夏季节,张晨临穿的睡衣本来就又薄又透,被打湿后简直就成了她的第二层皮肤。不但整件衣服全都贴在张晨临的身上,将她苗条的娇躯曲线完全勾勒出来,而且还完全变成了透明的,即便在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江平还是可以看到张晨临内衣的颜色和款式——一套粉色系保守款的内衣,倒是很符合张晨临温柔内向的性格。
“啊……”没想到江平会从屋子里冲出来,张晨临不由自主地再次惊叫起来。和上一次相比,她这次的叫声可要惊惶响亮得多,而且已经带上了几分羞愤。
即便面前没有镜子,张晨临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现在的她等于就是无遮无掩地暴露在江平面前,也顾不上和火锅抢水管了,连忙双手抱胸蹲在地上。
江平不着痕迹地最后看了张晨临一眼,抢在她开口之间就已经转过身去,忙不迭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这个情况。我只是听到你的叫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所以才出来看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慌乱的张晨临脱口而出,但立刻就发现自己根本没理由这样问。江平也是院子里的租户,他想什么时候在这里都可以,张晨临完全无权干涉。
倒是江平并不介意张晨临这么问自己,背对着她编出一个理由:“这两天家里来客人住不下了,所以我就想到这里来凑合几天。本来想等你下班就跟你打招呼的,没想到糊里糊涂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就这样了。”
张晨临相信江平不是故意的,毕竟她也是临时决定下来浇花的,别人根本不可能事先安排什么。
不过眼下的情形实在让人尴尬,深感窘迫的张晨临娇声道:“你不许回头,我要上去换件衣服!”
“你放心吧,我绝对回头!”江平忙不迭保证,就差毒咒发誓了。
张晨临慢慢站起身,同时警惕地盯着江平,生怕他偷窥自己湿身的春光。好在江平此时表现得确实足够君子,只是稳稳地站着一动不动。直到张晨临上了楼梯,他都没有转身。
见江平还算老实,张晨临也暗暗松了口气,大步跑回到房间里才娇呼道:“行了,你可以动了!”
这话说完,张晨临连忙关上门,只觉得芳心跳得厉害,脸颊也烫得快要烧起来似的。她背靠在门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情形,过了好久才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真是太丢人了,还好这小子也算老实,否则……”
楼下的江平当然不知道张晨临对自己的评语,他只是看着面前的窗户,嘴角还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在灯光的照耀下,窗玻璃就像镜子一样反光。刚刚江平就是透过这面“镜子”,把张晨临上楼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春色,江平忍不住小声地喃喃自语:“腰真细、腿真直,啧啧……真是不错啊!”
眼下没人和火锅抢水管了,它也觉得有些无聊,扔下水管凑到江平身边,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江平满意地拍着爱犬的脑袋,眉开眼笑地对火锅道:“干得漂亮,明天请你吃肉骨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听懂了主人的话,总之火锅开心地大叫起来。而江平则捡起地上的水管,开始做张晨临没完成的事——浇花。
楼上的张晨临已经换好了衣服,回到窗前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看着江平一面和火锅争夺水管的控制权,一面耐心仔细地浇花,张晨临没由来地俏脸一红,嘴角也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二天是周末,江平信守承诺,去附近的饭店买了根大骨头,作为对火锅的奖励。然后他又打了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告诉父母自己昨天顺利抵达杭城,已经在宾馆里住了一晚,正打算出门游玩,让家里人不要为自己担心。
知道江平一切顺利,江建华和朱芸也放心了。朱芸当然也免不了对江平再进行一次安全教育,不过江平以长途电话费贵为理由,总算是让母亲挂了电话。
有了昨晚的“意外”之后,也让江平对自己的俏邻居多了几分兴趣,忍不住朝楼上看了几次。不过二楼门窗紧闭,张晨临似乎不在家。看样子她是为了和江平见面会觉得尴尬,所以早早就出门“避难”去了。
江平的心理年龄早就不是毛头小伙子了,没见到张晨临只是让他稍稍有些失望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江平还是照原计划出门,前往古玩一条街。今天刚好是周末,又到了江平淘货的时间了。
如今的江平已经不像刚刚重生那会,口袋里只有可怜的几千块钱,根本不敢去古玩一条街两旁的店铺里淘货,只能在外面的摊位上淘点便宜货。算上银行存款的话,江平能动用的现金也有七、八万,让他有底气进出那些装潢考究、门面豪华的店铺了。
当然,江平虽然有钱了,但也绝对不会乱花钱。想要他掏钱买下某件古玩,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能不能在短期内出手,并且换来更多的利润。
其实捡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要有经验、眼光准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运气好。而今天江平的运气似乎并不怎么样,都已经在古玩一条街上逛了两个来回了,都没发现一件值得出手的物件。
这让江平有些烦恼,毕竟妹妹医药费的缺口还很大,如果老是象今天这样一无所获,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当江平再一次走进街尾的那家古玩店时,情况似乎有了些变化。一个到店里来的男子引起了江平的注意,准确地说是他手里的那只瓷瓶让江平很感兴趣。
第106章 祭红釉悬胆瓶
这只瓷瓶形似悬胆、外形规整,表面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釉面光润釉色深沉,江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应该不像是现代的仿品。今天江平也是好不容易才见到这么一件不错的东西,所以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留下来继续观察。
那个男子把这只瓷瓶拿到店里来,是打算出售的。古玩店老板仔细看了一番后,认为这是只民国仿清乾隆时期的祭红釉悬胆瓶,愿意出八千收下。
然而这个男子却坚称这就是乾隆官窑的祭红釉悬胆瓶,一口咬定没有十万块坚决不会出手。
因为双方开出的价格相差太大,自然就爆发了一阵激烈的辩论。古玩店的老板坚持认为这是民国仿的,最多愿意出一万块。而这男子认定这只瓶子就是乾隆官窑的,最多愿意让出五千块,开价九万五,再低一分钱都不愿意。
两人关注的焦点,集中在这只悬胆瓶到底是不是乾隆官窑,都没注意到在旁边“看热闹”的江平。其实在江平看来,如果这只祭红釉悬胆瓶真是乾隆官窑的,十万元还确实不算贵。他记得就在几年后2008年,一只差不多的瓶就拍出了七十万的高价。
所以如果价钱合适,江平也很想把这只瓶收为己有。他也没指望在五、六年后赚上几十万,只想尽快找个好买家把瓶脱手,能赚个几万块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在古玩这个行当有个规矩,在别人讲价的时候,最忌讳第三方凑热闹。所以虽然江平心里焦急,但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在旁边看热闹。
好在买卖双方的分歧实在太大了,最终这笔买卖没有谈拢。那男子有些失望地抱起瓶子往外走,江平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请等一下!”刚出店门江平就叫住了那个男子,指着他手上的瓶子问:“这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见叫住自己的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那男子也不禁大失所望,对江平轻轻摇头道:“年轻人,这瓶子可珍贵了,你还是别凑热闹了,万一在你手上摔坏了……对我们双方都是损失。”
知道对方觉得自己太年轻,江平也不禁感到有几分无奈。不过他并没有气馁,而是微笑着道:“我对你的瓶子挺感兴趣的,如果合眼缘的话,也许就会买下它。”
见江平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男子也不由得迟疑起来。
江平见状后退两步,指着街边的石桌朝对方点点头道:“请吧。”
看了江平的动作,这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小心翼翼把手里的瓶子放到石桌上道:“请上眼!”
江平等对方的手离开瓶子,才上前拿起来仔细观看。这也是古玩界的规矩,象瓷器之类容易受损的物件,都必须等上一个人的手完全离开之后,下一个人才会接着拿起来把玩欣赏。这是为了避免两人在传递物件时,不小心把东西摔坏了,难以分清双方的责任。
正是江平刚才的举动,让这男子觉得这个年轻人也是个内行,所以才会决定让他看看自己的宝贝悬胆瓶。
江平拿起瓶子来,先看外形和釉面、然后再看胎质和底足,最后才看印在底上的款。这一圈看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东西确实是乾隆官窑,对方开出十万的价格,也不能说很贵。
看着江平熟练地观察自己的宝贝瓶子,那男子的眼中也多出一丝希望。他当然希望能遇见一个识货的买家,而江平看着还挺内行的,应该能接受自己的价格。
江平看完之后,先小心地把瓶子放回桌上,然后对那男子道:“东西是不错,但是价格太贵了。”
虽然江平还是觉得价格贵,但他的话已经让那男子心头一喜。毕竟江平承认这是乾隆官窑的物件,而不是民国后仿的。这至少表示江平不会像刚才那个古玩店老板一样,开出几千块这样低得离谱的价格。
想到这里男子搓着双手道:“价格我们还可以谈,你觉得什么价合适?”
江平伸出一只手道:“五万!”
“这也太低了!”那男子立刻摇头道:“看在你识货的份上,我再让一步,九万,不能再少了!”
对这个价格江平只是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这倒不是他故弄玄虚,而是这个价的确超出了承受范围。眼下江平能动用的所有现金,也就八万块左右,如果对方坚持要九万,虽然江平很舍不得,但也只能望瓶兴叹了。
见江平不接受自己的开价,那男子也有些急了。事实上他已经带着瓶子走了好几家古玩店,人家一听他开价十万,基本都立刻摇头表示无法接受。就算有老板还价,也是一、两万,两、三的价格,和男子期待的心理价位相差太远。
眼下好不容易碰到江平这样看上去识货,而且似乎也愿意出高价的主顾,这男子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而是苦着脸道:“不瞒你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卖这只祖传的悬胆瓶的,我儿子结婚买房要钱啊!”
江平才不管谁要结婚呢,只是对那男子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瞒你说,我身上所有的钱加一块,也不超过八万。如果你觉得能接受这个价,咱们立刻去银行取钱交易。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咱们也别在这磨牙了,浪费双方的时间。不如你还是去找其他买主,我继续看看有没有别的好东西!”
听江平都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