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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女之事,又有谁能够控制?
所有的反应都在正常不过了。
我修长的指尖用力扣住他的后背,就算隔着衣服我也不想让他好过。
在即将登入巅峰之时,他突然移开唇,埋入我的脖子,舌尖狂野的吸吮着。。。。。
我又一次输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结束后,我趁他不注意,用力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深刻的牙印,只听到嘶的一声,陆晋南将我松开。
我冷声喝道:“陆晋南你无耻!”
“难道你不爽?”陆晋南抬眼质问,我不在回应他,而是用力推开他。
我深吸了口气:“陆晋南,你除了用这招,你也别无其他办法,你根本就是小肚鸡肠,你嫉妒傅远东比你绅士,比你更适合作为一个男人。”
“你再说一遍!”他幽幽地声音响起,眸光一冷带着一丝警告。
我不怕死地喝道:“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
陆晋南冷厉的质问道:“林棠,你很敢惹我?”
“你多虑了,我没心情惹你,我只是把你不敢承认的事情说穿罢了,还有,我不会在任由你欺负,我一定要让你看看不是没了你我林棠就什么都办不成。”我发狠一般地说道,更多的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对他抱有一丝的奢望跟幻想。
陆晋南眉心一皱,他十分不耐烦地低吼一句:“好,那我们走着瞧,现在穿好你的衣服,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瞪了他一眼,只见他没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我也不再多言,套上衣服,拿起包包转身离开。
我用力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回荡在整层楼,秘书室的人听到动静都纷纷看过来,我拨了拨头发挤出一丝微笑,我说:“打扰你们了,陆总羊癫疯犯了,大家别介意。”
我注意到宋岩在听到我的话后,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我心里美得不行,至少扳回一成,扯了扯衣服的领子掩盖住脖间的犯罪证据,扬长而去离开了凯越。
我没有回别墅,而是在附近的饰品店买了条丝巾围上,然后开车去了老宅。
老太太得知我回来,十分开心,还询问我燕窝吃的怎么样了?若是没了她喊人给我送过去。
她对我的好,我永生难忘。
跟老太太聊了一会儿,我便奔入主题,我说:“奶奶,我想个您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儿啊?你说,奶娘听着。”老太太慈祥地说道。
我抿了抿唇:“我打算辞职,想去凯悦帮晋南处理公关的工作。”
“这是好事啊,奶奶支持你。”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跟她说的,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同意,我去凯悦的公关部,暂且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但我能保证,绝不会伤害凯悦,让老太太失望。
我握住奶奶地手,轻声道:“奶奶,这件事情,您先帮我保密,我连晋南都不说,我想靠应聘进去,也免得以后公司的人乱说。”
“小棠,你这样想奶奶很高兴,你去吧!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老太太帮助的就尽管开口。但是你要给我保证,一定要早点儿生个曾孙给我。”老太太笑眯眯地轻声道。
我脸颊一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却有些愧疚,这个要求,恐怕这辈子也无法完成吧?
我注定会让她老人家失望。
午饭我在老宅陪老太太吃的,程红跟陆振华都不在家,这让我也十分轻松自在。
等老太太午休之后,我才驱车离开。
我像是一个迷了路无家可归的孤儿一样,开着车游荡在马路上没有终点目标。
我和陆晋南才刚刚闹了一番,回到别墅该怎么面对?
他或许无所谓,但我呢?
我苦笑一声,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用欺骗得来他的婚姻,那么他的冷血无情我自然是要受着。
只是这一切远比想象要更痛苦。
我深深叹了口气,空荡地车里在这时响起一道铃声,是傅远东打来的。
我快速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轻声问:“远东哥有事吗?”
“小棠,你别听小意胡说,我们见一面,我当面跟你说明。”傅远东指的是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有些抱歉地应道:“好,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傅远东不打来,我也本想着一两天约他见个面,说什么对不起。
===第22节
傅远东在一家繁华路的茶馆,距离我这里不远,我开车过去很快就到了。
一见面,他便低沉道:“你找他了?”
“找了。”我淡淡地笑着:“远东哥,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原本找你帮忙没想到连累你了,公司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吧?”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他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想上一次他并没有说实话吧?
傅远东皱了皱眉,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道:“现在已经没事了,两家公司竞争是常有的事儿,小棠我不希望你因此跟我生疏了。”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良久,我才开口道:“远东哥,你不说我也很清楚,陆晋南的手段我了解。”
也试过,快准狠是他的标签。
我的话说完,傅远东原本带着温和的面孔突然变得铁青冷暗,十分紧绷,他道:“你既然了解,又为何不离开他?小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你爱上了?”
我僵硬地笑着,这种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假,可我还是故作镇定,尽量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我说:“远东哥,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婚都结了又怎么可能会离开?他对我其实挺好,只是这件事情。。。。。。”
“是吗?既然他挺好,那你脖子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我的话没说完,傅远东便迫切的追着质问道。
他深沉地目光紧紧盯着我,我连忙低下头,注意到围在脖上的丝巾早已凌乱了,我赶紧抬起手理了理,脸上挂着一丝尴尬地笑容。
脖上的吻痕,新的旧的都有,难以入眼,惨不忍睹。
一向脸皮厚的我,在这种时候也有些脸红了。
☆、051:被假象蒙蔽了
伴随着傅远东的话,周围的空气都静下来了。
这一刻,我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见我不出声,傅远东一贯的扬起嘴角,露出他一如既然的微笑,他的眼神略显疲惫,表情却十分温柔,他的话里带着一股极致的关心,他说:“小棠,你又何必委屈自己?”
我抬眼仔细看着他俯视着我的眼神,我咧嘴一笑:“远东哥,我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呢?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没事,我和他挺好的。”
“这次得事情,我很抱歉,以后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一定告诉我。”我连忙转移话题,不想再继续逗留下去,像陆晋南傅远东这样的男人,都观察敏锐,聪明得很。
傅远东微皱眉头,几次的相处,他应该看出我的倔强,也不再多说什么。
面对我的抱歉,我以为他会客气的说不用,却不想他在下一秒便开口缓缓说道:“你既然这么诚恳想要弥补,那我手上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我一怔,眼神呆滞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事?”
傅远东一脸认真,没有半点儿玩笑的意思,他低声道:“公司需要召开一个记者会,将这次的危机化解,唐塞住其他股东之口,但我不太信任现在的公关经理,我需要你代替公关部处理好这件事情,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之一,小棠,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愣了愣,按理来说,他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才对,傅氏在江城也是大公司,一个大公司的公关部自然是能人多多,可他已经开了口,我自然也不好意思问为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好,只要你不怕我办砸了就行。”
“我信你。”他深邃地眸子注视着我,眼神中带着一股让人容易误会的神情。
我信你三个字,却让我听出了我愿意的味道。
我想我肯定病的不轻。
傅远东让我明天就去傅氏,先熟悉一下在着手安排记者会,跟他分开后我就立刻联系了小苏,告诉她我要请假几天,小事情她自己拿主意处理,搞不定的电话联系我。
驱车回到别墅,晚饭已经香气宜人的摆在餐桌上了,陆晋南以往这个点都回来了,但今天没有。
这样也好,落个安静。
按照我们两个人的性格,碰面了又是免不了一顿吵闹。
吃过饭,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不见陆晋南回来,眼睛有些犯困,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整颗心都无法安静下来,就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难道他今晚真的不回来了?
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手机忽然响了,我伸手拿来一看,是陆晋南打来的。
心尖犹如被敲打了一下,发出砰砰的响声让我难以控制。
我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听到他在那头问道:“在家?”
“恩。”我轻声应道。
他声音低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
陆晋南的话,让我不禁蹙了蹙眉,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指白天的事情?
如果是,那我可真没什么想对他说的。
我淡淡地说:“没有。”
“真的?”
“你到底说什么?”
我没什么耐心了,他大半夜不回来,就是故意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对他说?
真够无聊的。
陆晋南却在下一秒冷声质问:“你今天去了哪里?”
“陆总,你真有趣,大半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那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不告诉你,去哪里是我自己的事,跟陆总你没关系吧?”我一下子怒了,言语中带着嘲讽跟质问,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胆子,但我知道,他不在我跟前,隔着手机,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的话说完,一下子安静了。
他并没有因为的话受到任何影响,缓缓开口道:“明天不许外出,我找你有事。”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在向我下达命令,听他那语气,就好像我若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手机里跳出来当场撕了我。
我抿着唇,强压着心里的愠怒,我道:“我有事。”
“什么事?”
“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无关。”
“推掉。”他再次命令道,没有半点儿与我商量的意思。
我用力握紧手机,淡淡地说:“不可能。”
陆晋南声音沉冷,他不悦地说:“我让你推掉,那里也不许去。”
凭什么?他当我是什么?前一秒让我滚,现在又喊我推掉自己的事情跟他出去?
我像是一颗被点燃的稻草,燃起了熊熊怒火,我冲着手机大声吼道:“神经病!!!”
然后掐断电话关机了。
我不要听他的,我不要被他摆布。
自从搬来别墅后,我们就开始扮演着正常夫妻该做的事情,一起共进晚餐,一起同床共眠,这样的假象蒙蔽了我的双眼。
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想的。
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我是个骗子,注定落不到好下场。
这一夜注定无眠夜。。。。
翌日早晨,阳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明亮剔透,夹杂着太阳的光线,看上去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起床洗漱后,换好衣服,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那个美女,苍白的小脸,浓浓地熊猫眼,颈间的草莓也已经不够鲜艳了。
为了防止昨天在傅远东面前发生的事情再次上演,我重新换了件高领的白色衬衣,外面搭配了一件墨绿色的小西服,在配上一条紧身的裹裙。
从楼上下来,周妈已经替我准备好早餐了,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周妈在一旁欲言又止道:“少奶奶,先生昨晚。。。。。”
我早就想到她会问,毕竟她可是老宅那边儿派来的卧底,我不动声色像个没事人一样:“晋南出差了,暂时还不知道要多久,最近都不必准备他的晚餐。”
“是。”周妈点了点头,对于我的话并没有起疑。
我发现自己说谎越来越顺溜了,脸不红气不喘,就连心都不会加速了。
简单的吃了两口,就开车去了傅氏。
傅远东让他的秘书赵落熏带我熟悉了公司最近的情况,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度过危机,但实际上我总觉得还没有。
我与傅远东商议,将记者会定在明天早上,需要准备的东西我都替他准备好了,搪塞股东们的措辞也都想好了。
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