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暖,你给我站住!”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夏暖停下脚步。
一身高傲的梅贝尔从总经办里出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夏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夏暖,你可真够可以的啊,自己有了郁北辰,现在偏来勾搭陆总,真不知道,明明长着一副这么普通的脸,居然能让这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身下!”
若在以往,梅贝尔这么说她铁定要据理力争的,但是现在她很累,很累很累。
她疲惫的说:“梅工说完了吗?”
“你!”梅贝尔有些恼怒夏暖的不争不辩,打量一番她之后,“夏暖,现在你为公司蒙受这么大的损失,你觉得还有脸出现在薄年面前吗?”
夏暖紧抿着唇瓣不语,藏在衣袖里面的手紧紧的攥起来,借此给自己跟她抗衡的力量。
“要是我,我是没脸再出现在这里,奉劝你一句,最好永远不要出现。”梅贝尔面带狰狞的说:“你让薄年承受那么大的损失,这个董事会上没法交代,你可知道薄年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夏暖抬眸看着梅贝尔,问:“会怎样?”
“严重的话,有可能被董事会联名弹劾,离开陆氏。”梅贝尔有些恶毒的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冬天里被北风吹干的鱼干,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丑陋。
夏暖平静的目光看着梅贝尔,梅贝尔继续道:“夏暖,这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就在夏暖转身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句话:“这你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就在夏暖回头的时候,梅贝尔已经转身离开。
夏暖站在原地停留片刻,忽然大脑一片清明,难不成这件事其实是梅贝尔做的?
她刚想抬步告诉陆薄年,转念一想,整个人又颓废下来。
那个人会相信自己吗?
别说他不相信,谁又会相信她呢?
别人只会说她狗急跳墙。
想到这里,夏暖觉得胃里疼的难受。
感觉好像灵魂被掏走了一样。
回到座位,夏暖做着跟上次同样的工作,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看着夏暖的动作,李玫脑袋凑过来问:“暖,你怎么了?”
【感谢彩霞妹纸的捧场,非常感谢,祝大家圣诞快乐,永远快乐,爱你们。】
第二百六十五章 谁动了我的女人 2
夏暖没有吭声,紧抿着唇瓣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要说什么呢?
说自己被人污蔑出卖公司还是?
趁事情没有被扩大之前,她还是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答应兰子钰重新回到陆氏简直是一个大错特错的错误!
“李玫,再见。”夏暖收拾好东西,扭头冲李玫虚弱一笑,然后在她的注视下离开。
忽然看到夏暖这样,李玫应该高兴,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她伸手抓住夏暖的肩膀问:“暖暖,到底出了什么事?”
夏暖低着头,极力忍住眼泪说:“李玫,不要问了,我,我,我已经辞职了。”
“为什么啊?”李玫很是好奇的问:“你做的好好的怎么辞职呢?”
夏暖深吸一口气说:“我走了,祝你好运。”
夏暖转身,李玫挡住她的去路,目光诚诚的说:“暖,你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夏暖摇头。
李玫伸手抱抱夏暖说:“那你工作找好了吗?”
夏暖摇头。
“没有找好你为什么辞职?”李玫终究又回到那个话题。
夏暖依然摇头。
李玫叹了一口气,说:“那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夏暖再次摇头。
“好吧。”李玫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我上次欠你的钱还没有还给你,等这个月发工资了我转账给你。”
夏暖还是摇头。
夏暖的样子简直弄的李玫不知所措,趁她发愣的时候,夏暖抬步离开了这里。
李玫怅然若失的看着夏暖离开,心里却隐约升起一抹喜悦。
夏暖不在了,意思是说她可以迎难而上了?
想到位于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李玫的眼眸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表情。
出了陆氏,夏暖忽然方发现原来外面的天气竟然变了。
刚才还是太阳当空照,这会儿太阳居然不知道去了哪里,颇有种照应她心情的感觉。
夏暖抱着纸箱子走到公司对面的站台那里,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终于忍不住蹲在那里像一个孩子般哭泣起来。
周围的人哑然的看着夏暖的举动,但是却没有一人上前询问。
这个城市本就冰冷,一如人心。
在夏暖对面的一辆车里正坐着一个人,陆薄年没有第一时间去挽回公司的损失,而是跟在夏暖身后,看着她悲伤,看着她强颜欢笑,看着她像一个孩子那般哭泣,他的心也跟着下起雨来。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受,叫感同身受,夏暖难过的同时,他怎么能好过?
明知道那些事情是故意针对夏暖的,但是他却不能帮她辩解,她对他一定很失望吧。
他背上扛着的不仅仅是公司,还有那些正在浮出水面的事,他不能因为夏暖,而做出有悖自己行为的事。
他必须,必须要掐断心中的那一抹念想,才能尽快的清除藏在公司暗处的人。
只有这样他才能给跟夏暖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第174节
宝宝,原谅他,好吗?
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他肯定会结束这一切,让他们轻轻松松的在一起。
陆薄年没有再去看那个哭泣的女孩儿,而是转身将车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
夏暖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之后,她才站起身,看到面前来了一辆公交车,她抱着箱子上了车,刷完卡之后,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浑浑噩噩中,她一直面无表情的坐着,手中搂紧那个纸箱子,直到师傅的声音响起,她才知道原来已经到站了。
不仅到站了,而且是终点站。
夏暖仿佛没看到周围有点荒凉,外加有点偏僻的景色,只知道,她想找个地方,将内心的阴郁给吼出来。
然而,当她走到河边,想大吼一声的时候,却发现张嘴怎么叫都发不出声来。
太阳早就钻进了云层里,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天空显得格外清冷,她恍若不知,站在那里眼睛盯着远方看着,一直到眼睛再次蓄满泪水。
陆薄年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期间梅贝尔曾经过来要求陆薄年一起去吃饭,但是被他拒绝。
放下手中的签字笔,陆薄年拿起手机给夏暖打起电话。
听到那边传来的无法接通时,他心里有些慌乱,猛然站起身,拿起车钥匙离开陆氏大楼,发动车子直往夏暖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还未去到夏暖住的地方,天空砸下一道惊雷,紧接着大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车子雨刷器不停的挥舞着手臂,但是陆薄年却未因为大雨的缘故而放慢车速。
将车子开到夏暖的楼下,打开车门直接冲到楼上,一路飞奔到三楼,陆薄年抬手对着夏暖的房门敲了过去。
一分,两分,三分钟过去了,夏暖依然没有开门的痕迹,就在陆薄年准备踹门的时候,对面的门打开了。
阳阳妈妈发现有人在敲夏暖的门,忍不住开门说道:“你找谁?”
陆薄年说:“我找夏暖,她在家吗?”
“哦,她还没有回来,你有事吗?”阳阳妈妈看他的穿着也不像是小偷一类的人,所以放松了警惕。
陆薄年说:“我找夏暖有急事,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那支随身携带的钢笔,正是以前夏暖送给他的,将他的号码写在门上的广告纸上,对阳阳妈妈说:“拜托你了。”
“好的,暖暖回来了,我告诉你一声。”
“谢谢。”陆薄年说。
陆薄年离开,准备开车出去寻找夏暖,却在下楼的时候,看到面前赫然出现一个被淋成落汤鸡的女人。
她的手中依然抱着一个纸箱子,但是却在大雨的蹂躏之下,皱成了一团,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汩汩的往下落,将她本就瘦弱的身体显得格外消瘦。
只一眼,陆薄年就认出眼前的女人是夏暖。
他的夏暖!
陆薄年连忙拉过夏暖,担忧的口吻问:“暖暖,你去哪了?”
夏暖木然的抬起眼睛看着面前出现的人,发现是陆薄年,唇角翕动一下半晌没有说出话,眼睛一闭,人晕过去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深情不负
陆薄年抱着眼前淋成落汤鸡的夏暖,心疼的不行,连忙从她身上翻出她家里的钥匙,将她抱了进去,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开始去弄热水。
进入洗手间里拿出一块毛巾,端出来一个水盆,开始对夏暖擦起脸来。
由于长时间呆在雨中,夏暖的嘴唇泛着煞白的光泽,而她的身体也因为雨水的原因变得冰冷至极。
这样的夏暖无疑是让人心疼的,陆薄年心揪在一起,脱去夏暖身上的湿衣服,陆薄年找来她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头发上的水珠用干毛巾擦拭一下,然后在她房间里找到吹风机,开始对着她吹起头发。
头发半干之后,陆薄年抱着她上了床,盖上被子之后,他去到厨房开始帮夏暖烧姜水喝。
他清楚,夏暖这样子明天不生病才怪!
唯一做的先行预防,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姜水烧好之后,陆薄年端着姜水进入她房间。
一点一点将姜水灌入她口中,陆薄年掀开被子上床开始帮她捂身体。
只是夏暖的身体像是冰块,许久都没有反应。
陆薄年着急的不行,听到外面传来雨打窗户的声音,他心里升起一抹忧虑。
这个女人到底在外面淋了多少时间的雨?
她多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被雨淋会生病吗?
尤其这个时候是冬季,天气那么冷
一股恼怒油然而起,忍住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再次将她抱在怀中取暖。
好在她的身体薄年才放下心来。
将她放在床上,他赶紧下床去帮她寻找感冒药跟退烧药,这个时候她不发烧才怪!
在客厅里找到医药箱子,从里面琳琅满目的药品里面翻出了退烧药之后,他重新回到房间,再次帮她喂起药来。
所有事情做完之后,陆薄年只余一身的精疲力尽。
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陆薄年幽深的目光盯着床上的夏暖,看着她泛着白光的面孔,内心一阵心绞痛。
盯着夏暖的面孔,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陆薄年准备起身去看她有没有发烧,眼角的余光发现她床铺下面放着一个铁盒子。
之所以被他吸引,是因为铁盒子上面放着一把小锁。
陆薄年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铁盒子上去了,他弯身,长臂一伸,将铁盒子拿在手中。
看到上面的那把小锁,陆薄年目光再次转深。
他凝视着铁盒子许久,决定打开盒子看一眼,只一眼,他这么想着。
只不过当看到盒子上的小锁时,陆薄年摸了一下那把小锁,最终没有打开,将铁盒子重新放在原来的位置。
如果陆薄年打开锁,看到里面的东西,也许一切都变得那么简单明了。
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情,但是他却没有打开,将盒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半夜的时候,陆薄年被夏暖身上滚烫的热度给烫醒,就知道会这样!
陆薄年赶紧起床将床头准备好的药弄给夏暖吃,却发现那个女人嘴角紧抿,怎么都掰不开,没办法,他喝了一口水,将药丸包在口中,覆上她滚烫的嘴唇,将药送进她的口中。
夏暖咕噜一下将药喝进口中之后,迷迷糊糊中,翻了一下身,口中嘟囔一句:“陆薄年,药好苦。”
有那么一瞬间,陆薄年以为夏暖醒了,但是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知道她依然处于睡眠之中,的内心好像被什么震到一样,所有的疲惫一哄而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柔情。
温柔的注视她一会儿,陆薄年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药,重新坐在床上躺在她身边。
睡的那张木床经过时间的洗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在控诉陆薄年的行为。
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眉眼里全部都是柔软的神态,在这一刻,陆薄年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陆薄年摸到夏暖身上退烧了之后,才放下心来,再次给她喂了一些水,重新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