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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你见不得人啊,分明是她不敢见你好吧?
因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年。
毕竟她跟凌天之间的事情,根本没法告诉他的啊。
夏暖内心一直很纠结,正因为太纠结,所以才忍不住在见到他的时候想要逃跑。
这会儿听陆薄年这么说,夏暖的心更加虚了,她头低的更狠了,口中却不承认道:“我没有吧?”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眼前就是一个。
陆薄年寒星墨眸一眯:“夏暖,骗人骗的时间久了,是不是忘记真话怎么说了?”
夏暖一噎,同时头继续往下低去。
他说的没错,她是一直在用一种欺骗人的面孔生活。
正因为这样,才不敢将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她会害怕。
害怕对方看到那个其实脆弱到不行的自己,更怕对方看见她需要救赎的灵魂。
不想承认,夏暖深吸一口气,故意扬起自己的头,视线盯着陆薄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试图减低他带来的压迫感。
“谁说的?”夏暖翻着白眼说:“你哪只眼睛看着我说谎了?”
陆薄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岑的眼眸直接射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没有吗?那凌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好吧,夏暖词穷,决定不跟这个人一般见识。
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的发疼,她来回扭动一下脑袋,眼睛盯着陆薄年问:“你来医院做什么?生病了?很严重吗?”
陆薄年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来医院只是为了找她。
唇角微微一勾,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说:“你来医院又是做什么?”
夏暖眼眸闪了闪,再次睁着眼睛说起瞎话来:“哦,小贝生病了,我来帮它开点药。”
陆薄年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说:“小贝生病不应该是去宠物医院吗?说谎也得有个限度。”
呃?
夏暖脸色微红,抿着唇瓣并未开口讲话。
该死的,她真有些郁闷,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陆薄年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委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好吧。
此时的她只想着时间快点过去,然后他们就可以分道扬镳。
老实说,这几天她对他的思念,日益剧增,只比以前多没有比以前少。
不管做什么,眼前总会出现他的面孔。
她真不明白,明明脑袋是自己的,心是自己的,为什么陆薄年却长期霸占在里面呢?
“怎么不说话了?”
陆薄年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夏暖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这会儿对上陆薄年澄澈的眸底,心莫名一动,一股强烈的情感冲击到心头,她几乎脱口而出说出那些话,可是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被她强压下去。
“凌天已经回来了,你还找我做什么?”
夏暖提到凌天名字的时候,心尖上莫名一痛,连带心中的那些委屈也跟着升腾起来,惹得她眸底氤氲起一层雾气。
陆薄年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看清楚她眸底氤氲着雾气,他的心狠狠的一揪。
想到她现在跟凌天在一起,生活过的可不要太惬意,陆薄年的心又变得冷起来,话语夹杂着冷意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夏暖,你欠我的,必须要还!”
夏暖脸色一怔,波光湛湛的眼眸看着陆薄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的夏暖不知道,她的这种表情在陆薄年眼中意味着什么。
隐藏在陆薄年心中的欲望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他想都没想的直接低下头,精准的衔住夏暖的粉唇。
当唇被陆薄年衔住的那一刹,夏暖是有想过要推开这个人,可是当她的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的时候,心猛然一震。
她想他,真的好想他,非常非常的想他。
从她的胸腔里溢出来的思念,让她情不自禁的迷在了她制造的吻当中。
她下意识抬起手圈住他的脖颈,喉咙里喃喃的叫了一声:“陆薄年”
从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落在了陆薄年的耳朵里,就像是一道催化剂,他感觉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一股强烈的想要她的念头,就这样在心尖荡漾开来,再也收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但是自从凌天出现之后,他陷入了整宿的失眠,那种失眠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刚刚跟夏暖分手的那段时间里。
他只有抱着属于夏暖的味道,才能勉强让自己入睡,可是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没办法,他又开始用上了安眠药。
明知道那东西对自己不好,但是陆薄年就是控制不住。
就像是现在,单单一个吻,根本不足以解决身体跟心理需要。
他迫切的想要更多。
感觉到身体里传出来的异常,夏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陆薄年,这是在大街上,很丢人有没有?
一吻结束之后,夏暖的脸红的已经不能再红了。
眼看经过的人驻足相望,夏暖的已经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语言形容内心的感触了。
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她半是哀求,半是害羞的语气说道:“陆薄年,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有很多人在看呢。”
陆薄年眸光一闪,低头看着脸色粉粉嫩嫩的夏暖,刚压下去的念头,又重新拥入心头。
“你也会怕?”陆薄年邪魅一笑说道。
第三百五十五章 你特么的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迎着他清幽的眸子,夏暖脸色一红,一股难以描绘的复杂感情从心底悄然而升,她的头猛然低下去,嗫嚅着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暖的表情落在陆薄年的眼中,像是谁拿着一万根针同时扎在他的心间。
===第233节
想着她曾经说的那些话,陆薄年发现女人要是绝情起来,威力堪比炸药包。
那真真的绝情!
他明明最恨欺骗跟背叛的,可是这个女人一再的触及他的底线,可是却无法做到对她的视而不见。
当小宝的鉴定书出来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那为什么又对她抱着希望呢?
明明她都已经嫁人了啊,他又在希翼着什么呢?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是车里却氤氲着低气压,夏暖不敢问陆薄年要带自己去哪里,是以一路上都在沉默,不敢开口讲话。
看陆薄年车子一直在开着,是朝城外的方向开去,夏暖忽然想到那个处于深山老林的房子,她的心猛然一惊,下意识问:“陆薄年,你要带我去哪?”
陆薄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挑高眉头说:“明知故问。”
夏暖心中一慌,连忙说道:“我不去。”
“由不得你!”陆薄年冷笑的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下巴使劲的咬了一下,鲜血从她薄唇里沁出来,像是一粒朱砂痣,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殊不知,这个妖冶的光芒,彻底引发了陆薄年心底的渴望。
直接将车子停在陆薄年,将夏暖扯到了后座上,没有任何前奏的,直接粗暴的进入。
夏暖被抵在车座上,感受到他的动作,忍不住尖叫一声,一股屈辱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起,她愤然的说:“陆薄年,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我混蛋才会对你念念不忘,我混蛋才会无时无刻的想着你,夏暖,你到底给我种了什么蛊,下了什么毒?!”陆薄年冷笑着说,眸子里却氤氲着层层悲哀,他用力的抓住夏暖的肩膀,一脸嘲讽的看着她:“凭什么在偷走了我的心之后,你又不负责任的离开?!为什么?!夏暖,你特么的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夏暖心口一噎,看着陆薄年脸上铺上来的冷光,动了动嘴唇,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也不希望出现在陆薄年的面前。
可惜,伤害已经造成,她又怎么挽回?
陆薄年用力的冲击着她,想要贯穿她的身体,话语夹杂着冰霜,再次席卷而来:“夏暖,你以为我的世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欠我的,休想还清!”
今天的他让夏暖猛然感受到什么叫做来自地狱里面的修罗。
老实说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温柔。
虽然她也很想他,身体快要比心还要想,但是面对他这样疯狂的进攻,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但是即便再不舒服,她也倔强的咬着牙齿,她平静的看着陆薄年,一句话都不说,正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不说,让陆薄年变得更加发疯起来:“夏暖,睁开眼睛看着我!”
夏暖不理。
直到下巴那个位置传来一道痛感,夏暖才抬起眼眸倔强的看着他,但是内心却下起了雨。
“陆薄年,你完了没有?”
陆薄年奸佞一笑,冷冷的说:“这里,除却我跟凌天用过之外,还有谁用过?”
“陆薄年,你混蛋!”夏暖生气的大吼一声,那些真相已经到了嘴边,差点要脱口而出了,可是就是说不出口,说不出口啊!
谁来告诉她应该要怎么办怎么办啊。
夏暖难过的想要流几滴眼泪应应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眼泪。
或许是哭的次数太多,所以才不知道眼泪应该怎么流吧。
看着她的反应,陆薄年更加生气,手中加大力气,用力的对着她的唇使劲一咬,冷冽的声音说道:“夏暖,你这个骗子!”
胡搅蛮缠的赖定他之后,又忽然放手。
就在他们重新相遇之后,他以为他们能够重新在一起,可是凌天的蓦然出现,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不,不是危机,而是被骗之后的痛苦感觉。
这个小骗子,还要准备骗他到什么时候?!
可笑他一直心心念念始终忘不掉她!
“陆薄年,跟我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纠缠的,为什么不能放手?”夏暖难过的闭上眼睛,生怕会泄露内心的情绪。
陆薄年眉峰邪宁一挑,一脸嘲讽的说:“你让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受!”
此时的陆薄年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中的困兽,在放出来之后,尽情的享受着美味。
虽然根本没有什么快乐可言。
夏暖被陆薄年的动作弄的身体难受到不行,她哀求的语言说道:“陆薄年,你能不能放开我,疼!”
她的求饶就像是一道催化剂,经过声音的发酵之后,使得陆薄年的动作更加疯狂,节奏变得更快更猛烈。
双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他冷笑着说:“就是让你疼!”
只有感受到疼,才能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不好受。
只有让你感受到疼,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事毕,陆薄年拿过纸巾扔到她面前,就跟之前的那几次一样,提着裤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暖暖,这是你欠我的。”
夏暖抓紧纸巾,歇斯底里起来:“我欠你的全部都还清了。”
陆薄年可笑的看着夏暖:“我没说结束,谁允许你离开?”
“你到底想怎样?!”夏暖终于掉出了眼泪,用力的握紧拳头,借此给予自己支撑的力量。
她已经不欠陆薄年,真的不欠他了,为什么他不肯放过自己?
天知道她是那么的难过,难过的同时却不敢告诉陆薄年真相,正因为不敢告诉,才会将自己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
陆薄年眼眸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放你离开。”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犹如车窗外的微风,就这样落进了夏暖的耳中,惹得她的心脏瞬间骤停。
第三百五十六章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放你离开!
夏暖犹如一尊石化了的雕像,眼眸怔怔的看着陆薄年,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久未等到她的回话,陆薄年的心像是被人拿着针狠狠的扎了一下,血水顺着针孔流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此时的他,竟然连疼都感受不到了。
“很难回答?”陆薄年轻声的说,整个身体软绵绵的,犹如踩在了棉花上面。
夏暖骤然回神,她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艰难的蠕动一下喉咙说:“我——”
不是她不回答,因为根本回答不了好吧。
当年因为她孕期营养严重缺乏,再加上生凌小宝的时候身体受创,医生判定她以后根本无法要二胎。
所以她根本不敢奢求再会有孩子。
而且医生也曾经告诉她,想要治好凌小宝身上的病,也只有让她再次怀孕,然后从胎儿里提取脐带血,注入凌小宝的身体,产生新的造血功能。
一想到这些都不可能再完成,夏暖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