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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着梦中的情形,夏暖还真的无言以对,他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她盯着陆薄年,腥红的眸底氤氲起一层薄雾,愈发显得她娇美动人,惹人心醉,陆薄年的目光刹那间转深。
悠悠的魅瞳落在她的脸上,心中那抹刚逝去的熟悉渴望,倏地一下蔓延开来。
“想起来了?”陆薄年低沉的嗓音像是魔音一般,浑然天成的诱惑着。
夏暖心尖一窒,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怪不得睡梦中的那种感觉那么真实,原来这是她的亲身经历。
可是为什么,那个人没有推开自己?
还是他故意而为之?
夏暖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先主动。
可是这跟谁主动有关系吗?有关系的是——陆薄年根本不可以这么做!
“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陆薄年的声音明明很轻,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如数九寒天。
夏暖心里咯噔一下,避开他的目光:“不用。”
陆薄年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夏暖,我还是比较喜欢刚才的你,到底做了什么梦,所以才不停的喊我的名字?”
夏暖身体猛然一个哆嗦,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如果可以,她宁愿今天不要遇见陆薄年,才不会发生这么难堪的事。
陆薄年倾身逼近夏暖,伸手放在车座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圈子,将她禁锢在自己跟车座子之间,看着她眼底的慌乱与不安,他心中的火焰越燃越旺,几乎燃烧了车里的空气。
“为什么不回答?!”
夏暖吓了一跳。
陆薄年伸手将她捞进怀中,狠狠的揉进了怀中,“你跟凌天睡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叫过我的名字?”他声音夹杂着碎冰,从遥远的天上呼啸而来,砸在了夏暖的耳朵里,晃的她头晕眼花!
夏暖被他箍的快要出不上气,她用力的推开陆薄年:“既然你知道我有老公,那么,请你放手!”
陆薄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漂亮的魅瞳里散发着妖冶的光,唇角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的说:“凌天若知道你背叛他,你猜他会怎么想?”
夏暖的心重重一刺,那股痛苦、绝望、悲伤的情绪呼啸而来,缠绕在她的心中,搅得她心肝儿疼的差点要炸了。
她唇角哆嗦着,闭上眼睛:“陆薄年,够了!”她跟凌天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
可说出去,谁又信呢?
“暖暖,你跟凌天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像我们这样吗?”陆薄年唇瓣在夏暖粉唇来回摩擦着,眼眸泛着火焰灼伤着她的每一寸心魂。
她很想抬手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是被痛苦悲伤掩盖住的她,哪里还有力气?
所有的悲伤凝聚到心口,夏暖粲然一笑,犹如天边地平下最后的一抹余晖,闪亮了陆薄年的眼睛,“你说呢?”
陆薄年的心骤然一刺,像是万箭穿心一般使命的瞪着夏暖,眼底腥红一片,看着眼前的她犹如一只活色生香的妖精,让他恨不得将她一点点吞吃殆尽!
他带着疯狂的恨意的吻覆上她粉嫩的唇,将她的背部狠狠的抵在放倒的车座上。
夏暖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阵亡在他的吻中。
讲真,她是真的很喜欢陆薄年的吻。
在青葱岁月中,与陆薄年的第一次接吻,幸福的她快要死掉。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中荡开的一抹涟漪,无声,却满心欢喜。
然而这次的陆薄年,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他的动作狂野,像是惩罚,更像是宣泄,腥红的眸底绽放出无数道火焰,几乎燃烧了周围的空气。
修长的指尖狠狠的轻抚过她的肉体,让夏暖觉得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人撕裂一般。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随着陆薄年的这个吻渐渐变得支离破碎,可是她却丧失了对陆薄年的反抗的能力。
正因为她爱他,所以他才拥有了伤害她的资本。
若不是为了凌小宝,她又怎么会苟延残喘至今?
看着夏暖眼底的神色逐渐变得没有光芒,陆薄年身体里的嗜血因子倏地一下扩展,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腰身,张口对着她脖颈处咬去。
他要让她也感受到那种痛,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那种每当半夜醒来心就像是缺了一角的空虚,统统的还给她!
他的这种疯狂,让夏暖疼的浑身乱抖,指甲狠狠的嵌入他的皮肉中,将他带给她的那种恐惧,尽数的还给他!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较量,更是一种不平等的较量。
没有输赢,有的只有谁比谁更痛。
陆薄年的眸底就像是一望无际的漩涡,直直的望进她眼眸深处,肆意妄为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夏暖惊了,悚了,惧了,怕了,可是陆薄年的动作分毫未减,反而加快速度。
俊脸上铺满寒霜,有那么一瞬间,夏暖觉得陆薄年是那样的危险,危险的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伴随着裂帛声响,一条红绳串着的戒指,从她破碎的衣服里掉出来。
===第41节
陆薄年停下动作,抬手拿起那枚戒指,暗红的眸子使命的锁住那枚戒指,声音冷的像是来自数九寒天般冰冷:“这个,是什么?”
第六十四章 瞒天过海
夏暖心陡然一惊,她伸手准备要抢这枚戒指,可戒指被陆薄年举起来,经过她长期的携带,戒指变得光滑而又温暖,红绳末端位置被摩擦出一道道痕迹,而红绳在岁月的洗礼下,变的又旧又没有光泽,唯一不同的是,戒指在昏暗的车中闪闪发光。
戒指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灼伤了陆薄年的手指,温度顺着指尖一直滑到他心脏最深处,似乎要灼伤他的灵魂,他恍若没有感觉,隐忍着心尖上的震撼,眼睛盯着夏暖,一瞬不瞬,半晌,轻启薄唇,声音夹杂着碎冰:“这枚戒指从哪里来的?”
夏暖嘴唇发白,声音轻的就像是一只破碎的娃娃,颤抖着说:“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夏暖!”陆薄年低吼一声,将夏暖抵在座位上,一双魅瞳浮荡着霜气,几乎冰冻了周围的空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枚戒指是当年我送出去的那只。”
他黑眸危险的眯起来,手指末端来回摩挲着戒指里面的那两个英文字母‘l’,‘n’。
这枚戒指,是当年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结婚的时候,他特意花了五十美金让人亲手雕刻出来的,因为材质很普通,所以价钱并不高,但是那也是当时陆薄年唯一能够支付的起的东西了。
感受到来自戒指上的余温,陆薄年含有碎冰的语气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凌天不是凌大集团继承人吗?别跟我说他连一枚戒指都送不起。”
天知道,当他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心中震撼有多么大。
面对他的嘲讽,夏暖只有紧紧的抿着唇瓣并不言语。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又如何跟他说,其实她跟凌天的结合,只是一个瞒天过海的幌子?
陆薄年没有给她时间思考,更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下一秒,他的话又重重的抛了过来:“夏暖,你跟凌天同床共枕的时候,戴着别人送的戒指,不会做噩梦?还是说你之前给他带绿帽子带的多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夏暖的脸,倏地一下苍白如纸,她很想破口大骂,可是她现在竟然连出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紧紧的抿着唇瓣,艰难的将那些话一点一点的吞回肚子里。
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在眼角泛滥。
陆薄年一把掐住夏暖的脖子:“为什么不说话!还是你根本就无话可说?!”
夏暖猛然睁开眼睛,冲陆薄年怒吼一声,“我老公死了,凌天死了,所以我将戒指戴在脖子里纪念他,我有错吗?”
一句话说的陆薄年哑口无言!
也只是刹那停留,陆薄年冲夏暖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冷意岑岑的说:“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这枚戒指根本不是凌天送你的,因为戒指上有两个英文字母,那是我让人打磨上去的。”
谎言不攻自破!
陆薄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虽然在笑,但是却冰冷至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你的前任老公还念念不忘?”
夏暖心尖一窒,凝睇着陆薄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使劲一拽,红绳断掉,那枚戒指就这样轻松的落在他的手中。
夏暖大吃一惊,忙欠身去抢戒指,但是戒指却被陆薄年藏了起来。
“陆薄年,你还我的东西!”
“不过是一枚破烂,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夏暖气急:“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去!”
“既然人都死了,要这个东西做什么,我替你扔掉。”陆薄年语气轻松,但是眸底暗藏的悲伤,却被他极好的隐藏起来。
夏暖怒视陆薄年,眼见戒指抢不回来,她深吸一口气说:“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扔就扔了吧。”
她的这种反应,大大灼伤了陆薄年的眼眸,下一秒,他抬起夏暖的身体,扬起手中的戒指,“暖暖,对着你死去的老公遗物面前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很刺激?”
夏暖惊呼一声,破口大骂道:“陆薄年,你这个疯子!”
陆薄年像是一头刚放出牢笼的猎豹,一次又一次的攻占城池,一直到夏暖筋疲力尽之后,他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样子。
戒指顺着陆薄年的动作在车厢里一摇一晃,晃出一道一道细微的白色光芒,像极了夏暖眼底的神色。
陆薄年一直盯着她,盯着这个曾经让他疯狂,让他痴迷的女人是怎么在他身下被碾碎殆尽的。
夏暖闭上眼睛不去看陆薄年,但是心上缺的那角,因为陆薄年,变得更加残破不缺。
三毛说过:如果有来生,宁愿做一棵树,站着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陆薄年终于停下来,他收起戒指,穿好衣服,将落在车座地下的西装外套扔到夏暖身上,“披上!”
夏暖拿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侧身背对陆薄年,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她多么羡慕那些刚出生的婴孩,心情一个不好,随时都能大哭。
可她不敢。
正在此时,空气中蓦然响起的铃声打破此时的静谧。
听见铃声,夏暖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将工作台上的包捞过来,拿出手机看着是凌小宝打来的,她看了一眼陆薄年,转身接起电话。
“妈妈,你在哪,怎么还没有回来?”
夏暖敛去心中情绪,轻松平静的口吻说:“我很快就回去。”
“好耶,那我等你,你快点回来哦。”
伴随着凌小宝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又是你的野男人?”陆薄年那双暗红的魅瞳里,闪烁着残忍的光,眼眸盯着夏暖,仿佛要看到她灵魂深处。
夏暖心尖一窒,默不作声的收起手机,淡漠而又疏离的说:“请问陆总,可以出发了吗?”
陆薄年看了一眼夏暖,发动起引擎。
窗外的雨早就不知道何时停了,一团白色的乌云不知道从哪里爬了上来,静静的停在天空上,冰冷的光线从天空倾泻而下,落了一地的悲伤,天空上一颗星星都没有,似乎在惧怕什么……
第六十五章 催长剂
夏暖的衣服被陆薄年撕碎之后已经没法再穿,她裹着陆薄年的西装外套轻声的说:“待会儿去到市区,能帮我买套衣服吗?”
陆薄年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眼眸专注的看着前方,没有回答。
夏暖斜躺在车座上,闭上眼睛,任由难过在心底泛滥成灾。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车子在一家就近的商场停下,陆薄年下车之后,直接走入商场,没过十分钟,他提着一个袋子坐进车里。
将袋子扔到夏暖身上,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余地,“换上。”
夏暖拿过袋子里的衣服,看到吊牌上面显示的价码,脱口而出道:“陆薄年,你怎么买这么贵的衣服?”
不要怪她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从七年前,顶级品牌已经离她而去。
买这样奢侈的衣服,对她来说就像是灰姑娘一下子变成了白雪公主,太不现实。
陆薄年清淡的嗓音说道:“就当是你刚才的服务费。”
duang的一下,夏暖差点淹死在他的口水中!
手中的衣服,就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陆薄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促狭,“既然我们曾经这么契合过,你说个数,星期一可以直接搬进去。”
夏暖心神一震,耳边也跟着嗡嗡作响,一股钝痛在心尖上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