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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爱国扯开嗓子大喝道:“都别吵吵,我们在实验小学时的学习小组只有四五个人,现在都双倍了,哪有可能再增加人?”
黄瀚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目的是改变陆瑶和王慧玲,考虑到除了钱爱国和成文阁只增加她俩太唐突,才增加了几个人掩人耳目。
至于是不是公平,黄瀚哪里管得着?公平仅仅是相对的已经不容易,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
我自己组建学习小组在自己家学习,难不成还得投票选出优胜者?
黄瀚干脆不再理睬嚷嚷的小小少年,回到座位。
陆瑶欲言又止,她本来是想拒绝,现在看见全班同学都眼热,她又没主见了。
黄瀚老气横秋道:“陆瑶,记住了,读书才能改变命运,这种话你爸爸从来没有说过对不对?”
“我爸爸也叮嘱我要好好学习的。”
“他辅导过你的功课吗?有没有指导你写作文?”
“也有啊!只是次数不太多!”
咦?这是怎么回事,结婚后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你爸爸从来没有鼓励、关心过你们姐弟俩的学习。
黄瀚决定不跟她讲道理,因为讲了也没有用,干脆直接用命令的口气道:“待会儿放学我们一起走。”
“嗯!”这一刻她倒是蛮乖巧。
唉!黄瀚心里暗暗叹息。结婚二十六年,老婆成为了反方代表,黄瀚一开口,陆瑶就为了反对而反对。
于是乎,黄瀚说完一个理论,都戏言,对方辩友请发言……
这一刻听到了久违的“嗯!”只觉得若如初见时。
“你怎么了?”
“哈哈,想起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听不懂!”
“额!不解风情啊!”黄瀚无语。
当天下午黄瀚家的徽派宅院里包括黄馨、李梅、黄颦有十几个少年在学习。
黄瀚牛逼,什么都能教,还指点初三的李梅解几何题,这水平直接吓着了不是太熟的王慧玲、陆瑶、王丽。
原实验小学的同学见怪不怪,有不懂的会主动提出来。
张春梅、萧蔷的成绩很好基本上用不着辅导,成文阁、张倩几个是老同学好办,最要操心的是陆瑶和王慧玲这俩货。
学习结束时,成文阁负责送萧蔷,钱爱国、王宇自告奋勇跟着张春梅、刘晓莉、张倩三人走,王丽和王慧玲结伴而行。
黄瀚推出自行车送陆瑶,为了自己的老婆,黄瀚终于肯骑自行车了。
为此萧蔷很不高兴,一直在追问黄瀚为什么不送她,成文阁也可以送陆瑶啊?
这没法解释,黄瀚只能胡扯瞎掰,说要去看看正在建设中的人民公园,顺便送送陆瑶而已。
神经粗大的萧蔷没多想,跟着成文阁走了。
黄瀚和陆瑶踏着夕阳的余晖走上了南大街。
“我不用你送,你回去吧。”只剩下两个人,陆瑶真的不适应,有些手足无措。
“那哪行?天都快黑了,你上车吧!”
“我不,我自己走!”
“那行,我陪你走。”
“我不要你陪!”
“陆瑶,你这样就不对了,我是好人,是真心实意给你帮助的人。”
“我没说你是坏人啊!”
“那你怎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不知道,反正觉得有些别扭。”
“干嘛要别扭,你又不是没瞧见,我和同学们都相处得好着呢,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分子。”
“我总觉得你怪怪的,我害怕!”
哟!是不是我太急切了,吓到了她?
黄瀚回想下午,自己刻意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做了两道习题而已。
哪里不对了?是不是小姑娘有第六感?
“我再次声明,我是好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第三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应该就是我。”
这话一出口黄瀚就后悔了,这么空洞,鬼才信你!
“你快别说,我更害怕了。”
“别怕,别怕,日久见人心,你慢慢地就习惯了。”
从来不曾有过跟一个男孩子单独相处的经验,陆瑶有些无所适从,她又不愿意坐自行车,只能选择埋头快走。
过了西洋桥,陆瑶道:“你回去吧,我家没几步了。”
“骗鬼呢,前面还有一段路沿着河边,得经过疗养院宿舍才是你家!”
陆瑶真的不会骗人,被黄瀚说破又无话可说。
一直把她送到一处青砖瓦房前黄瀚才止步,这是她家前年刚刚砌成的新房,当时是这一片最好的房子没有之一。
陆瑶跟逃似的奔了进去,也不问问黄瀚进不进去坐一坐。
原本黄瀚还准备明天早上来接她上学,见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决定慢慢来,别把老婆吓出毛病。
独自回家的路上,黄瀚在努力回忆陆瑶曾经讲过的初中、职中的经历,只可惜想不起来什么重要的事。
她就是一个按部就班上学等着长大的小女孩,衣食无忧过得快快乐乐,她爸爸妈妈无所谓她能不能够上大学,反正能够替她找着好工作。
而且她爸爸曾经不止说过一次,舍不得儿女离开身边,所以完全可以找关系把陆瑶的弟弟送去部队锤炼,他爸爸都没做。
第四百八十九章:多管闲事
后来跟黄瀚一起聊起往事时,老丈人简直是声泪俱下,悔不当初,承认自己的教育太失败。
现在魂穿到了少年时,所有的失败都是可以重来的,哪管陆瑶家如今跟自己其实毫无瓜葛。
在黄瀚心里,陆瑶就是亲人,而且是最亲的那一种,今生是不是夫妻暂时不去想,让她过得更加快乐,为她家排除巨大的隐患势在必行。
想着想着黄瀚不由得笑了,心情大好的他高声唱道:“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忽然间一个门洞里传来喧闹声,黄瀚探头一看,瞧见一个小男生和五六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孩子趴在一个台阶上拍香烟纸。
黄瀚打下自行车走过去直接拎起那孩子的耳朵,道:“陆斌,你眼睛瞎了?没看见天都黑了?还在这里玩,你做完了作业吗?”
“你是谁啊?我要你管?”
黄瀚哪里会跟不争气的小舅子客气,顺手就是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刮子,一边打一边骂道:
“我让你不学好,让你野在外面赌香烟纸,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能不能管你?”
另外几个孩子中有人认出黄瀚,欣喜道:“你是黄瀚!你怎么认识陆斌啊!”
“他就是唱歌很了不起的黄瀚啊!”
黄瀚道:“以后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谁都不许跟陆斌玩拍香烟纸、掼‘角角儿’、更加不许和他赌花生、蚕豆。”
黄瀚现在有了块头,在三四年级的小屁孩眼里肯定是个大汉,再加上黄瀚名声在外,这些孩子都不敢吭声。
而陆斌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已经开始哭鼻子,唉!这货,怪不得以后混社会都是个渣渣,被人家做局坑得倾家荡产。
黄瀚可不管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命令道:“背上书包立刻回家,我在这里看着你,你如果敢回头,我立刻上前一顿揍。”
这小子果然如陆瑶所说,从小没担当,一路哭着回去了,还就真的不敢回头看一看。
黄瀚继续警告陆斌的玩伴,他今天特意在口袋里放了几块几毛钱,本来是想着在路上给陆瑶买根冰棍或者其他零食。
他拿出两张一毛的纸币递给几个孩子中瞧上去块头大一些的两个,道:
“这钱给你们买棒冰,记住了不许跟陆斌玩这种游戏,你们发现他还跟谁玩,告诉我,我还会给你们一人一毛钱买冰棍。”
没想到会得到意外之财,两个小屁孩面面相觑,黄瀚也不和他们再啰嗦,扔下两毛钱骑上自行车走了。
身后传来急切的声音:“你们不许抢,钱是给我的!”
“黄瀚说这钱给我们买冰棍!”
“不是,是给我一毛钱买冰棍!”
“不是,我们都听见了,是给我们买冰棍。”
“啪!”
“哎呦!”
“你打人?”
“谁让你抢我的钱?”
“钱是你的吗?我跟你拼了!”
……
黄瀚没想到两毛钱会引发一场斗殴,还好都是小屁孩,否则弄不好会引发血案。
陆斌一边哭一边跑回家,把陆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被谁打了?”
“黄瀚!”
“你认识黄瀚?”
“我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打你?”
“呜呜……,他神经病,我和同学们拍香烟纸怎么了,要他来管我?”
额!陆瑶这一刻风中凌乱了,黄瀚究竟是个什么人,好像特别爱管闲事呢!
“那你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爸爸找他家去?”
陆玉琪是个护短的,儿子没出息其实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他发现儿子吃了亏,真的可以替儿子出头打到人家门上。
他毕竟是飞行员转业,身体结实,打架还是蛮有战斗力的,况且人家基本上不会跟他打,都乖乖的打儿子赔不是。
“恐怕不行,黄瀚不是抢我的东西打我,他是不许我在外面玩打的我。”
“那又怎么着?”
“告诉爸爸肯定不行,爸爸肯定要问我作业有没有写?”
“那你写了吗?”
“我刚刚回来,书包还没打开呢,作业一个字都没动!”
“你活该挨揍,放学都两个小时了。”
“呜呜呜……”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写作业啊!被爸爸看到还得揍你。”
“爸爸肯定又在外面打牌,要不然早就回来了。”
第二天早读课,陆瑶主动跟黄瀚说话了。
“你怎么还认识我弟弟?”
“怎么了?”
“你昨天是不是打他了?”
“天都快黑了,那小子还野在外面,该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古道热肠,你不好好管教你弟弟,我来!他要是敢不学好,我一天揍一回!”
“你简直是蛮不讲理!”
“我这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帮助差生好不好?”
“谁要你帮了?多管闲事!”
“我今天中午跟你一起去你家,我想跟你爸爸妈妈好好谈谈,今天化肥厂休息,你妈妈应该在家。”
“你连这些都知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应该知道我爸爸很凶的,你昨天打了我弟弟呢!”
“你爸爸又不吃人,况且我一样的很凶哦!”
“你,你……,你别去我家好不好?”
“为什么?”
“我担心我爸爸真会翻脸打了你!”
“你别担心,一是你爸爸不会翻脸,二是他肯定打不过我!”
“你不许跟我爸爸动手!”
“正当防卫也不行吗?难道等着挨打?”
“万一我爸爸翻脸你不会跑啊?”
“临阵脱逃多丢人,我不干!”
“那怎么办啊?”陆瑶真的很为难,眉头皱了起来。
这小模样记忆犹新啊!黄瀚不由得心花路放,他不吭声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年轻版的妻子。
“你干什么?”陆瑶嗔道:“同学们都在看我们!”
“记住了,中午和我一起走,要不然我就这样盯着你!”
“你快转过头去!”
“记住了,我今天中午要和你爸爸妈妈好好聊聊!”
“随你吧!你别和我说话了好不好!”
曾经是飞行员的老丈人脾气暴躁,武力值高,邻居、亲戚、同事们都怕他,都说他不好惹。
可是黄瀚从来没有觉得老丈人有什么,前一世就从来没有畏惧过他,这一世不但不会畏惧他,还要争取让他畏惧自己。
第四百九十章:犯傻
因为重来一回的黄瀚决定改变他,免得他失败了一辈子。
失败了一辈子不是黄瀚下的定论,是老丈人的自我评价。
二零二零年特意拉着黄瀚唠嗑的他就是这么说的。
想当年他是空军飞行员,三八年出生的人能够拥有大专文凭的绝对不多,老丈人就拥有航校毕业的大专文凭。
七一年他如果不离开首都,离开民航,论资排辈都能混个处级离休,可是他当时犯了傻居然直接选择回老家。
能够在首都工作,而且是炙手可热的民航,放弃这样的工作,放弃首都户口回苏北的小小县城,这该傻成什么样子?
还不止这一点,他回家后继续犯傻,明明可以进县政府办公室上班,他不愿意去,去了糖烟酒公司,烟草公司从糖烟酒公司分家时又没去烟草公司。
退休了,后悔啊!他不是公务员编制,退休工资跟他混得最差的飞行员战友相比相差三四倍。
一步一步走背字,虽然跟运气不无关系,但很大原因是老丈人自己造成的,他太爱玩,用玩物丧志来形容恰如其分。
老丈人不是玩提笼架鸟斗蛐蛐,而是玩牌,打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