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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隆地咚,你家在沪城还有房子啊?”
“是啊!因为我判断以后沪城的房子会很值钱,所以买了。”
“哦!既然很值钱,那我有机会也要在沪城买房子。”
“对,买了就是赚了,多多益善!”
“嗯!我信你。”
“叔叔,打台球其实跟打乒乓球、排球一样的是体育运动,我看陆斌是个打台球的好苗子!”
“嗯!我听小燕子说过,三水县好像没有人打得过他。可是这有什么用啊?”
“那我问你,乒乓球打得好有什么用?”
“乒乓球打得好可以进省队,如果被选上了国家队,就可以有机会出国参加比赛为国争光!”
“打台球也是这样,这里还有个好处,打台球的选手少得很,比打乒乓球容易出头多了。”
“我原本以为打台球就是瞎玩,听你这么一说,小斌好像还有点本事啊!哈哈……”
“他是有打台球的天赋,所以我这一次陪他去沪城见识见识,让他和国内的高手竞技。
我认为通过这场比赛肯定能够看出陆斌处于什么水平线。”
“嗯!看出来了有什么用呢?”
“请教高手或者教练,让他们看看陆斌是不是值得培养,如果有高手或者教练认可他,就可以跟着人家学技术。”
“哦!可是万一以后他根本拿不到好的名次怎么办呢?”
“那些没有拿过名次的兵兵球运动员退役后绝大多数当上了教练,或者体育老师,陆斌也可以啊!”
“当老师蛮好的!行,我没意见,说不定小斌跟着高手练几年真的能够拿到全国冠军呢!”
“这真的有可能。主要是陆斌喜欢打台球,他这两年只要有空都泡在球台上了。”
“那我这回得好好找高手请教请教,问问人家小斌是不是这块料。”
这时陆惠和陆瑶已经摆好了碗盘,陆玉琪不能喝酒也不爱喝酒,但他还是倒了一杯酒陪黄瀚慢慢喝。
黄瀚在这里很自如,他又把情况跟陆惠说了一遍。
儿女跟着黄瀚后成绩都进步了不少,陆惠当然高兴,听黄瀚说打台球还有可能为国争光,哪有可能不支持。
陆玉琪高兴,喝了一杯茅台酒后又倒了半杯。
谁知就一两多一点点酒下肚而已,他居然醉了,陆惠赶紧扶他去房间休息。
陆瑶不高兴了,道:“你干嘛要劝我爸爸喝酒呀?还把他灌醉了。”
“哎呦喂!你怎么说我“灌”你爸爸?太夸张了吧?”
“就是你不好。不是你,我爸爸哪有可能喝酒。”
“你讲不讲理呀?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要喝酒好不好?”
“我爸爸还不是知道你喜欢喝酒才陪你喝,才喝醉了!”
“你太不讲理了!”
“你去找讲理的人呀,我又没请你来我家。”
陆斌见姐姐跟黄瀚斗嘴尴尬了,道:“我肚子疼,得去上厕所。”
见陆斌往外跑,陆瑶疑惑道:“干嘛不去卫生间?巷子口的茅坑多脏啊!”
“我怕臭着你们。”
黄瀚道:“你别管他,听我好好说话!”
“不想听,成天听你说教烦也烦死了。”
“你怎么这样啊!我是为你好。”
“我不要你为我好。”
“你在家里要多像你妈妈学习,你看她多会过日子……”
“我不听,我不听……”
这时陆惠回到院子里,问道:“怎么了!”
“阿姨!我刚才让小燕子向你学习怎么过日子,怎么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嗯!你说得对,小燕子确实太马虎了,脾气还不好,像她爸爸。”
陆瑶没吭声,气得在跟黄瀚瞪眼睛。
“阿姨,我回去了。”
“好的,小燕子,送送黄瀚。”
“不用,不用。”黄瀚连忙跑了。
因为他知道老婆的脾气,保不准出了门就有可能发飙。
她在气头上蛮不讲理,说出的话能把人气死。
黄瀚走了后,陆惠道:“黄瀚是一致公认的天才,我们家有缘跟他家相处是福气,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死了,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我哪里不知好歹了,我一直都蛮听话呀!”
“刚才黄瀚说什么我都听见了,人家是真的是为你好!”
“我,我,我只不过是不服他那副长辈的口气,我心里明白他对我、对陆斌和你们都特别好。”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跟人家说话?”
“我,我不惯着他。”
“这是什么话?”
“学校里的同学们在他身边都唯唯诺诺,我看不惯,也学不来。”
“你这是什么臭脾气?你爸爸以前就是这样,吃亏吃到姥姥家了。”
“我爸爸怎么了,他现在不是挺好么!”
“他这是被我和黄瀚管住了,要不然还是天天赌钱混日子不求上进呢!我看来以后也得好好管管你。”
“我现在的成绩很好呀!”
“还没进过班级前十名,好什么呀!我当年读书时都是年级前十名。”
“实验中学是县里最好的,年级前十名哪有那么容易?”
“人家黄瀚就是一直保持年级第一名。”
“我犯不着跟他比!”
“那么张春梅、萧蔷呢?”
额!陆瑶没想到妈妈这么了解学习小组的同学,无言以对,决定开溜。道:“妈,我要去洗澡了。”
“你其实很聪明,就是死懒,不肯用心。”
“我一点点也不懒,我最用功了!”
“谁信啊……”
陆斌在门外伸头看了看院子里,见黄瀚走了,才进了门。
他现在跟邻居家的孩子们已经玩不到一块儿了。
原本他家经济条件就比所有的邻居好,因为他家附近绝大多数是菜农。
七八十年代的菜农跟两千年后截然不同,不仅仅穷还特别苦,土地承包前,凌晨就得下田摘菜。
不去不行,生产队的干部会一直在家门口吹哨子。
现在的陆斌家经济条件更加好了,以前的玩伴倒不是因为这个跟陆斌疏远了。
而是这些孩子们多次提出让陆斌带着他们去“事竟成宾馆”打台球,都被陆斌拒绝了。
陆斌智力值在线,知道打台球需要付钱,“事竟成宾馆”的收费是工人文化宫台球室的三倍。
因此来这里打球的大多数都衣着体面,就没见过如陆斌邻居孩子那般光着膀子,只穿大裤衩。
只要黄瀚认为陆斌好好学习了,就会同意他在活动室随便玩,根本用不着花钱。
陆斌特爱打台球,心里当然感激得很,哪有可能带上其他孩子?
孩子们思维简单,认为陆斌自己天天玩台球却不肯带上他们,自然就开始排斥陆斌。
他们不敢打陆斌,因为三水县城的绝大多数青少年都知道黄瀚。
但是软暴力可以有啊!
因此陆斌在外面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又溜溜哒哒回家了。
原本轨迹,陆玉琪成天赌钱不归家,陆惠上三班或者两班倒管不到孩子们,陆斌就养成了成天不着家在外面乱玩的习惯,陆瑶就变成了一个电视迷。
第五百五十九章:正义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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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斌就跟狐朋狗友们赌钱,再后来就被人家做了局输得倾家荡产。
那时黄瀚刚刚自己做生意开了家饭店,有些混子扬言陆斌欠债不还,他们就要来找黄瀚的麻烦。
起步的本钱百分之八十都是借来的,遇上这种事怎么办?
好办,黄瀚放出风声,桥归桥路归路,谁敢来闹就拿命来拼。
那时黄瀚真的敢拼命,因为折了本钱肯定债台高筑,以后怎么过日子?
既然日子过不下去还怕啥?小流氓敢来店里闹,黄瀚真敢下死手。
事实证明,三水县就没真正的黑社会。
流氓、混混根本不敢来骚扰黄瀚这个良民,也明白姐夫没有替小舅子还赌债的义务。
他们更加知道,黄瀚没有案底,真的来黄瀚的店里找麻烦被打死打伤了,或者把黄瀚打伤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有了太多经历,所以黄瀚根深蒂固地认为的天下基本做到了“正义不倒”,魑魅魍魉见不得阳光。
中国就没有如美国电影《教父》里描述的那种黑社会,或许有也被打掉了,打黑除恶岂是儿戏,全民举报黑社会,哪个黑老大能躲得掉?
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陆斌现在应该不会变得那么糟,因为他成天跟着狐朋狗友鬼混的情况不存在了,而是成天跟着黄瀚、哼哈二将、刘小明等等,哪有可能被带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斌小时候一起玩的那帮孩子中连一个考上高中的都没有,更不用说考上大学。
有一半人年纪轻轻就不好好找个工作开始混社会,由此可见陆斌的成长环境该有多遭。
孟母三迁择邻其实是有道理的。
陆斌职业中学毕业后分配了工作。
可是他玩惯了根本不规规矩矩上班,单位领导经常瞧不见人。
人家好心好意打电话询问,玩了一夜牌在家里睡觉的陆玉琪被电话铃吵醒了,居然反问人家,陆斌没去上班,你们这些领导干什么吃的?
由此可见陆玉琪那时有多失败,他根本不会教育孩子,连自己都管不好。
现在约等于是黄瀚在教育陆斌,还顺带着引导陆玉琪,他们家肯定不会重导覆辙。
陆惠同样偏心儿子,这个年代的妇女好像都重男轻女。
见到儿子,陆惠立刻眉开眼笑道:“没想到你玩台球还能玩出名堂,真不简单。”
“妈妈,如果我拿了名次你准备奖励我多少钱啊?”
“拿了冠军奖一百块。”
“啊?看来你根本不懂台球啊!
你以为全国冠军是过家家?我只不过是个业余的,哪有可能拿得到。
能够进入前十名都不敢想。”
“啊!台球这么难打?”
“当然,你以为容易啊!钱爱国和刘小明都发狠要打赢我,可是发狠有个屁用,每一回都被我打得没脾气。”
“刘小明我认识长得跟麻杆似的,打不过你很正常。钱爱国那么壮,打球肯定力气足,他也打不过你?”
“妈妈,打球不是打架,是比技术,比脑力。”
“不就是拿个木棍捅一个石球撞别的球么?还要动脑筋啊?”
“当然,得计算力度和角度。”
“嗬!行啊你,看来打台球还能提高数学成绩呢!”
见跟陆惠根本没法谈打台球,陆斌决定不聊了,道:“妈妈,我要去沪城了,你能不能多给我点零花钱?”
陆惠看了看卫生间方向,听见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小声到:“行啊!我待会儿给悄悄你拿三十块。”
“妈妈,给一百吧,我现在懂事了,不会乱花。沪城的东西很贵的。”
“一百?太多了,给你五十。”
“妈妈,妈妈最好了……”
“行行行,给你六十,不许再缠人。”
……
本来黄瀚没准备带上成文阁和钱爱国去沪城,主要原因是双排座里坐不下他们俩。
谁知哼哈二将坐上了联运公司的卡车,并且让司机跟着黄瀚几人的双排座。
三水县经济以三年翻一番的神速发展,每天都有大量货车、货船跑沪城。
哼哈二将一个是交通局副局长联运公司总经理的独子,一个是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家大小。
他俩要搭辆顺风车,要求车必须跟着“全力企业”的双排座,这才多大点事?
知道是黄瀚要车去沪城,冯新华亲自开,副驾驶是陶俊,车上的货就是发给陶俊联系的客户。
陶俊已经拿到了实习证,这两年一直在沪城跑设计院、跑用户,业务量还行,收入能顶个同龄人的平均水平。
沪城办事处的业务量大,陈春松和陶俊都有实习证,没多久就可以拿正式驾驶证。
黄道舟已经准备过段时间把自己的北京吉普配给沪城办事处。
他准备换一辆新吉普车,不是全力企业买不起丰田皇冠,而是黄道舟故意保持低调。
再加上北京吉普底盘高,拥有良好的越野性能,这种车在路况很差的八十年代比较实用。
黄道舟以前苦惯了,觉得有辆吉普车开已经很幸福,在家里经常调侃,解放战争时期,元帅、大将也仅仅是有吉普车坐。
因此“全力企业”没有增加小车,而是增加了十几辆货车,其中一大半是双排座。
三水县这一年的机动车保有量翻了倍,连张秋生的村办厂都买了两台“惠农”牌拖拉机。
买材料、送货再也用不着蹬自行车,效率提高了,人还轻松了。
陆玉琪、成文阁等等六个人都准备住在黄瀚家虹口公园附近的小洋楼里。
早就得到电话通知的陈春松已经特意安排人来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和秀儿有那栋小洋楼的钥匙,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