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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似水年华-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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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专门来找我的经纪人:“张姐,你能帮我办美国签证吗?”

    张姐愣了下,拍拍我的头,“这件事过几天再说。”

    我吸了吸鼻子,打算继续哭的时候发现车不对。公司的车都是商务车,但今天来接我的不是,就在这时候,驾驶位的人抬头透过后视镜看着我。

    我愣住了,竟然是祁祥。

    张姐说:“早上看到你不见了查到你买了来北京的机票我就赶过来了,公司能出来的人都在到处找你,祁祥是我问他有没有见到你,他就出来跟我一起找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任性给身边人带来多少麻烦,不是一句对不起或者谢谢就够的,我也没想到原来有这么多人在关心我。

    我保证:“我会好好的。”

    车没往我之前住的公寓那个方向开,张姐家就在北京,祁祥就先把我送到酒店,开好房间之后再送张姐回家。

    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我也没洗澡,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开始发短信,给司辰。

    发了几条之后我想起来他的号码早就停机了,我又开始给他发邮件,发qq,问他要去多久,多久回来,问他住在哪里,告诉他我想去找他。

    在此之前,我已经给他发过无数条信息,虽然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我抓着手机,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办啊,我找不到司辰了,怎么办啊。从前都是我任性的说走就走,第一次,我开始担心我真的就要找不到他了。

    房间里回荡的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叹息声,悲哀的有点儿像苟延残喘。

    第二天那些信息依旧没有回复,我带着口罩遮住憔悴的脸去退房,打车回公寓。

    这个地方我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之后司辰就一直陪我住在这里,所以这小小的二十平米里其实到处都是我们共同生活过的痕迹。

    一双情侣拖鞋,用的发毛都舍不得换的情侣牙刷,我喝了一半的白开水,杯子边缘上还印着几个月前残留的口红印。

    甜蜜的时候我们也用同一个杯子,两份冰激凌,司辰也会说他就要吃我咬过的。

    我给他洗过内裤,他在我大姨妈心情烦躁的时候为我包揽一切;我们一起做过饭四只手笨拙的切菜,把锅盖当盾牌锅铲当武器打过架;摔碎的玻璃杯永远是他去捡,因为我太粗心;合照的照片做成照片墙贴在餐桌边上;两只枕头只有一个凹陷的比较明显,因为每天我都要窝在他怀里睡;拖鞋也是,司辰的那一双上面毛茸茸的地方都塌下来了,那种踩在脚上跳舞的游戏我们玩过很多次;抽屉里是他修打口碟的工具,我学了好久,就是学不会他那种手法不知道毁了多少碟,后来我们偷偷把陈识自己录的那些偷偷打口然后自己修着玩儿。

    橱柜里有半箱泡面,是我工作太晚不能回来的时候司辰自己吃的;书桌上有他给我写的曲子,每次他问我更喜欢哪个,我都是匆匆忙忙的开门出去说我要迟到了;dvd旁边很多租来的影碟,我一张也没看过。

    在我记忆中,这间房子里更多是两个人的声音。

    对司辰来说,也许还有很多很多我离开的背影吧。

    感情就是这样,好奇怪,分手后想起的都是过往的甜蜜,反思的是没有机会再能去珍惜。所以付出更多的那一个可以走的洒脱一点,比较他尽力了。

    而我,活该自食苦果么。

    敲门声想起的时候我抹了一把眼泪跑过去开门,心里想的是不是司辰忘记带钥匙了,打开门却看见祁祥出现在我面前。

    “酒店说你退房了,我就过来看看。”

    我扯出一个笑,“我又不是没地方住,酒店太浪费。”

    他嗯了一声,扫视着房间里的样子。

    我依然挡在门口,“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潜意识里,我依然不愿意有人进入属于我和司辰的小小空间,我也不想离开。

    我是那种怎么哭眼睛都不会肿,只会很红很红就像重感冒那样,带着口罩更像一个病人。其实我没什么心思吃饭,坐下没多久,我就开口问祁祥:“司辰去美国,你知不知道?”

    祁祥在美国留学两年,我以为司辰决定去美国会找祁祥。

    他低着头,耐心的挑着盘子里的青椒。

    我又问了一次:“他又没有找过你,让你帮他安排?”

    祁祥抬眼皮看了我一眼,把那盘挑出去青椒的炒饭推到我面前,“你觉得我会帮司辰一起瞒着你吗?”

    我没说话。

    祁祥接着说:“美国签证不是那么好办的,司辰家的情况,加上他妈的情况。就算可以,你以为不需要时间准备吗?”

    这次我慌了。

    所以说司辰的离开并不是突然的决定。

    “两个月也不够。”

    当祁祥说完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彻底明白,早在拉票那天我被司辰的妈妈捅了一刀之前,他已经在准备去美国了。

    我低下头,海鲜炒饭再一次变成眼泪炒饭。

    加上他和我说琴行转让说分手的那一个月也不够,原来那时候他已经做好离开我的准备了,可能从我出院的时候他就在计划着这件事了。

    或者,更早更早。

    不恨他不怪他是不可能的,可能比高中那次还更恨,那时候小小的年纪或者真的不懂爱是什么,我爱上司辰,更多的更多,是这两年的积累。

    饭吃不下去了,我忍着想大哭的冲动和祁祥说我要马上回去,他追上来几步还是放弃了。

    我捂着鼻子嘴巴,转身和他说:“如果司辰找你,或者你能联系到他的话,跟他说,我想……见他,和他说话……”

    祁祥问我:“还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我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狼狈的背影消失在祁祥面前。

    事到如今,原来我并不能一个人走,我并不能**着坚强着,我不是石头,我只是一块空心砖,一下子就碎了。

    那两天我关注着新闻,知道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空难什么的才安心,毕竟那句飞机掉下来也是随便说说的。

    我又想起江瞳,江瞳也在美国的。

    我给江皓打电话,他知道司辰去美国后也不太开心,然后告诉我他会去问江瞳。十分钟后江皓回电话给我,他说江瞳不知道,他还说:“我妹妹不会骗人。”

    “嗯,我知道了。”

    我也不该怀疑司辰会去找江瞳。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的过,我还是要工作,也必须离开这个伤心地,我让张姐和我妈帮我准备美国签证的材料,自己每天都要给司辰发邮件或者qq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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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辰突然分手,去美国,陈湘也是蒙蔽状态,不是我不写,是因为故事里的“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震的部分陈湘角度也不会提到司辰,完结后会用司辰的角度解释下去美国发生的事,以及地震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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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爱有很多种

?    (猫扑中文 )    又是新的一年,向西因为陈识的狠心从广州一路哭到了北京。

    而我,渐渐的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只是一意孤行的断了所有和司辰有关人的联系。

    我经常躲起来,表面不在乎,暗地思念,每一句碎碎念都发给他,然后对着始终没有回应的对话框掉眼泪。

    唯一能找到我的人是祁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本事。

    用他的话来说,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其实我每一个举动他都能猜到下一步我要做什么,我要躲,他就先一步说可以帮我找房子,我要换手机号,他就提前买了最新型号的手机并且找人在里面装了个小程式,这边我换上电话卡,他就知道了我新的号码。

    “这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想不想,用不用心。”祁祥说。

    我:“那你要告诉我你对我很用心吗?”

    他笑着,“为什么不可以?你还想要什么。”

    我也很认真的回答:“我想你在找到司辰的时候,告诉他,我想他想的快要死了。”

    快刀斩乱麻,我只想让祁祥尽快放弃在我身上的不可能,当然,那句想司辰想的快死了也是真心话。

    除了没完没了的工作外,我生活的重心完全是一个找字,我联络了所有可能知道司辰下落的人,拿纸和笔记下来,一个一个分析再一个一个排除,公司新来的助理还以为我在算下期彩票的中奖号码。

    我弹司辰弹过的琴,哼他写过的曲子,回到那年我们私奔的海滩,看潮起潮落,叹聚散离合。

    电视台放纪录片,是一个有关打口碟的故事。

    被采访的主角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边说着自己高中时组乐队的事,一边慢条斯理的把剪刀穿过光碟,时不时的还聊聊果儿什么的。

    一张碟,他修了差不多十来分钟。

    我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我想起司辰以前修碟的那个小模样,帅的几乎每个姑娘都能立刻爱上他,修长的手指,飞快在他手中转动的碟片,打火机快速的燎一下,每一个打过口的地方都平滑的几乎看不出痕迹。

    那时候到了周末我和司辰就会去卖打口碟的那条街蹭歌听,为了能让我听到想听的,司辰就帮老板修碟,有人买了付钱之后司辰就帮忙修,甚至一些不听打口的人因为好奇司辰在做的事也买了一张让他修,这其中,不乏一些小姑娘。

    当时的我是骄傲的,也是幸福的,尽管那些幸福短暂的没留下太多印记,可这一点足以,我真的忘不掉。

    后来打口变成了一种文化,后来大家都有钱买原版了,后来买打口的人只为了收藏,就和收藏那些错版钱币一样,没多少人会专门把碟修好了,好像失去了那个打眼儿的痕迹所谓的打口碟也就没意义了。

    感情,又何尝不是这样,我觉得司辰就是打在我身上的那个眼儿,会缺失,会疼,但我不允许任何人修复它。

    因为那个眼儿,是他经过我生命的记号,失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年中的时候我又搬了一次家,助理帮我整理东西的时候开玩笑说我收藏的这些打口碟都能铺满整个房子当地砖用了。

    我笑笑,那不止呢。

    一少部分是我的和司辰送我的,更多的是司辰留下的,他的琴也都留下了。可能是他走的时候带不了这么多东西,也可能是他还会回来。

    我更倾向于后者。

    陌生人眼中的我是冷漠的,孤僻的,尖锐的,似乎我的身上就刻着生人勿近这样的字眼。偏偏这种“独特”的气质让我真正的红了。

    高中时的黑料也不断被人翻出来,早恋,私奔,傍富二代,在喜欢的人眼里,这么负面的经历也成了他们眼中的朋克精神。

    江皓对此表示:没天理。

    而我已经看淡这一切,说得冠冕堂皇一点,我现在在用心做音乐,从某些层面来说为了这条路我已经牺牲了自己的爱情,所以不可能再自暴自弃的荒废用痛彻心扉的代价换来的机会。

    名气越来越大,我相信司辰在美国也会听到我的歌。

    每天对着他的qq自言自语的习惯,也从来没改过。

    祁祥跟一个卖过打口的老板学了怎么修碟,然后借着自己和我的“特殊关系”从助理那儿骗到我家的钥匙,偷偷溜进去用三天两夜修好了我收藏的全部的之前司辰没来得及修的碟。

    我从外地宣传回来看到,一边哭一边大叫,“你凭什么这么做!”

    祁祥很淡定,“你不就是喜欢把这些碟修好吗?”

    “不是,我喜欢的是司辰修的,现在根本就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反问,“只要幸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没有为什么。”

    祁祥上前一步,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把我逼到的墙角,手指挑着我的领口稍微一拉就能撕裂,看着他逐渐逼近,我感受到危险。

    嘴唇贴着嘴唇,其实我们是接过吻的,在刚认识姑且还算年少懵懂的时候。

    那时候的祁祥强势蛮不讲理见异思迁,简单点说就是渣,而就是那个渣,我也短暂的喜欢过一段时间。

    可是当初我为什么喜欢他,我不懂。

    “因为痛过才更深刻,你爱的越累付出的越多就越不舍得放弃,太轻易的得到的,没几个人会知道珍惜,甚至直到失去了,才有感觉。”

    我愣住了,因为痛过才深刻……

    “但痛苦不是必然的,在英国的时候我谈恋爱你也有过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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