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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萧好奇心突然来了,“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倪以璇怎么个情况?”
“你认识她?”施宇昂微微挑眉。
“不熟,只是她之前找过我做代理律师,被我拒绝了。”陆靖萧觉得倪以璇这个人不简单,这么快就攀附上施宇昂。
过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宇昂,你之前在国外,可能不了解这位倪小姐情况,她的口碑不好,履历可谓是劣迹斑斑,你最好不要招惹她。”
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倪以璇不好言论,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至于不要招惹,可是已经晚了。
原本也没有料想到今天这个场景,但是既然碰到,那就直截了当的说吧。
施宇昂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言简意赅的说,“已经招惹了,她现在是我太太。”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对于施宇昂的这个答案,陆靖萧显然并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犹如平地一声雷,炸的他脑袋翁翁作响。
整个人像被定住一般,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惊天新闻似的。
施宇昂看见陆靖萧的反应,有些忍俊不禁。
不就是结个婚,至于这么大反应。
过了好半晌,陆靖萧才慢慢恢复理智。
一脸认真严肃的开口询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施宇昂手里把玩着钢笔,漫不经心的说,“就在几天前。”
“你家里人要是知道的话还不得闹翻天。”陆靖萧径直走到施宇昂对面,把手里的公文包搁在一边,动作极为优雅坐到沙发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对面的施宇昂,“你疯了吧。”
“我的事,还轮不上他们指手画脚。”施宇昂扯了扯唇角,清俊的脸上依旧还是波澜不惊。
他确实是疯了,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
……
从那天之后,接下来的两天倪以璇都没有见到施宇昂,听管家说他去出差了。
而她十分知趣的没有联系过他。
她把所有的心力都集中在如何拿回杂志社这件事上。
每天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
或许是他们的行为太不像正常夫妻,所以今天早上,她在吃早餐的时候,管家提醒她,记得关心关心自己的丈夫。
倪以璇答应说好,晚点她会打电话给施宇昂。
……
倪以漩和律师一行人出现在杂志社的时候,正值上班时间。
所以,当看到她出现在杂志社的时候,里面的职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个女孩走上前礼貌问到,“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们不认识倪以漩,也对,毕竟她离开了两年,况且,在她离开的这些时间,想必白芷早就把这里的人换的差不多吧。
“我是这间杂志社的主人。”倪以漩言简意赅,宣誓主权。
闻言,所有人一脸不明所以。
大家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头雾水。
“不好好工作,在做什么呢?”一道温和有力的女声传来。
倪以漩先开口打招呼,“好久不久,徐主编。”
………………………………
第十六章 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有脸
能够在这里见到徐玉,她还是有些许的意外,毕竟以白芷的个性,只怕是恨不得把所有与她有关的都清理干净。
徐玉看到倪以漩的时候,先是震惊,最后转为欣喜。
她走到倪以漩面前,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激动,“倪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倪以漩的情况,她大概听说了些,可如今,看着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其实,说起来,徐玉其实才是创办这间杂志社的人,因为她的丈夫嗜赌成性,把杂志社作为抵押贷款。
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她认识徐玉,她让爸爸出钱买下这间杂志社。
当时家里破产,因为杂志社是她名下的个人财产,所以并未收到牵连,才得以保留下来。
可是后来她出事,就被白芷那人鸠占鹊巢。
倪以漩刚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阻止。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芷一身干练装扮,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倪以漩没有理会她,而是悠然自若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随后慢悠悠的道,“我来拿回属于自己东西,怎么,有意见。”
听到倪以漩的话,白芷气急,“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才是这里负责人。”
虽然白芷强装镇定,却也掩盖不了内心的心虚和不安。
面对她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倪以漩想笑。
“白芷,你当真以为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时间长了,就理所应当认为是自己的了吧,能不能要点脸。”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嘲讽的味道。
“那是以前,现在我才是它的主人,这间杂志社,这两年一直是我在打理,你凭什么说拿走就拿走。“
看着她那副不要脸的模样,倪以漩真真觉得,原来真的有那么厚颜无耻之人。
她好像骨子里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不仅抢走了白凝的家,还把哥哥也从白凝的身边抢走。
倪以漩觉得当初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和她成为朋友,被她骗得如此凄惨。
懒得和她逞口舌之争,必须速战速决,她直接说,“有什么话,跟我的律师说吧。”
李律师闻言,从公文包拿出文件直接开口,“这是杂志社经营权书,文件上清楚的写着倪小姐才杂志社的持有者。”
白芷懊恼,原本以为倪以漩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所以才疏忽大意。
“倪以漩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确定可以经营管理吗。”白芷不死心的开始想要从其他地方打击。
她辛苦努力了两年的成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拱手让人,她不甘心。
“白芷,两年不见,你一如既往的不知廉耻。”倪以漩语气平淡,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继而道,“李律师,她刚刚的话,是不是已经构成了名誉伤害,我应该可以告她吧。”
李律师闻言,转而对白芷说“我有必要提醒你向我的当事人道歉,并且保留对你提起诉讼权利。”
白芷气的咬牙切齿,目光狠狠地盯倪以漩。
此时此刻的她开始怕了,当然这份害怕并非来自律师的话,而是眼前的倪以漩。
倪以璇像是完全变成一个人似的,和之前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若是以前,她出口伤人,以她的性格早就急了,可是如今的她却镇定自若,十分冷静。
白芷被气的面部扭曲,却又无可奈何。
意识到自己今日的处境和形式多自己十分不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悻悻离开。
“你等着。“白芷临走时还不忘记丢下一句狠话。
看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离开的样子。
倪以漩心里莫名的十分爽。
律师一行人离开后,她把徐主编叫到办公室,并告诉她,以后杂志社不会有所改变,依旧想从前一样,由她管理。
她只是拿回所有权。
因为之后还要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拿回杂志社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信合集团。
那些被抢走了的东西,她要一样样的亲手夺回来。
今晚,她还得去对付那个算计她的男人。
………………………………
第十七章 有仇必报是她的风格
晚上,晨曦会所。
VIP包房内,沙发上的男人眼睛紧紧的盯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倪以璇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到那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倪小姐,你怎么知道的我在这里。”
宋明想到前几日的事,心中有些心虚,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倪以漩笑了笑:“宋总,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得提醒你一下,前几天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呢?”
那晚她本来约了宋明谈论股权转让事宜。
知道他好色,她还特意找了两个姿色不错的嫩模做陪。
席间气氛一直很和谐,只要他签字一切就成功。
中途她去过一趟洗手间,落座后喝了一杯服务员递过来的饮料。
之后,她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睡在施宇昂的床上。
不用想,这必然是眼前的男人动了手脚,所以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闻言,宋明并让那两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出去,包房此刻就剩下他们两个。
“倪小姐,你想怎么样?“
他自然知道那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了结。
那天在饭局上他原本只是想谈生意的,可是在见到倪以璇之后,觉得她实在勾人,就起了心思。
所以趁她去洗手间的空档,偷偷在饮料里放了东西,后来在她晕倒之后,准备把她带到酒店房间。
原本一切顺利,可是就在他们刚刚准备进入房间里的时候,莫名其妙被几个男人带走,接着他被恶狠狠暴揍一顿。
这都好些天了,伤口还隐隐作疼,他想到那晚就后怕。
“我的目的简单,只要宋先生手里持有的信和集团的股权。”倪以漩单刀直入的进入正题。
“我把股权转让给你,价格和之前谈好的一样。合同书我马上签字,还有……”
“不不不。“倪以漩打断他的话。
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之前,现在条件得另谈。”
姓宋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惊愕,“什么,怎么可能?”
宋明干咳了两声,“倪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
“宋总,是你不仁在先。”原本倪以漩是想按照市场价格的两倍买下股权的,可是这人实在不知好歹,居然心怀不轨对她使用阴招。
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至少可以好好的商量。
可是,是他先算计自己再先。
所以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他,有仇必报可是她的风格。
“如果我不同意呢?”
对方毕竟也是商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所以即使到目前为止,也还保持着该有的镇静。
“你会同意的。”
她的声音温婉清浅,带着几分威胁几分笃定。
男人看到女子脸上那胜券在握的样子,顿时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倪以漩拿出手机,纤细白皙的手指解开锁之后,轻轻的点开视频。
随即她把手机正对着宋明,然后目光移向身边的男人,等着看他的反应。
手机屏幕里很快并出现一段男女交缠的限制级画面,内容有些不堪入目。
至于主角,自然是身边的这位宋总,而女人则是新晋网红女模特。
无视男人脸上那扭曲难看的表情,她继而幽幽开口:“都说宋先生和太太恩爱有加,是圈内模范夫妻。你说如果这个视频传到宋太太手里,亦或者落入媒体记者的手里会怎么样呢?我还挺好奇的。”
“你是怎么拿到的视频?”毕竟他一直隐藏的很好,这么私密的视频是怎么会被她弄到手里。
宋明很快就明白过来,看来自己掉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
倪以漩微微挑眉,唇角轻启:“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把那股权卖给我就好。”
“想不到倪小姐如此卑鄙,竟用这样的手段压低价格。”宋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哪里卑鄙了?“
她的平静无波的语调里威胁讥诮的意味十分明显。
“我要股权,而宋先生则是要保住家庭和公司的位置,这是一场公平交易。”
顿了顿,倪以漩继续说道,“百分之五的股权,换你总经理的位置和家庭完美,你不亏。”
倪以璇黑色的眼眸里带着丝丝的笑意,一脸的认真。
反观那名姓宋的男子脸色此时已经只能用苍白来形容。
倪以漩走出会所大门,径直走向停放在路边的一辆红色跑车前。
将合同书搁到副驾驶坐上,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几秒之后接通。
“钱我已经转到你的账户里,拿着钱离开这里。”
那端的女人很快答应,挂断电话,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并消失在视野里。
几乎就在倪以漩离开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随即也跟了上去,摆明来者不善。
而此时,不远处的劳斯莱斯车内,司机回过头,望着车后座冷酷孤傲男人开口:“祁先生,现在怎么办?”
后座上的男人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看着手机。
“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