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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贱人在背后造谣生事,他自己还不是一样要留级,他的话你们也信。”
“全班倒数第三比老子还差,好意思背后说老子。”
新仇旧恨,那天碰到这个龟儿子,一定要打到他喊爸爸,李华面露凶光。
当了一辈子的乖宝宝,这辈子李华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一下自己,小霸王、鬼见愁什么的,还是很带感的。
李华双手插腰傲娇道:“还有哪个说我不敢回家,我这是战略转移,我这叫谋略。”
“钟桃子,你看过游击战吗?”
“我这叫保持战斗力。”
张玉华挑眉,“华妹仔,几天不见不一样了,以前你三天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天叽叽喳喳,能说这么多话?”
“我还想你丫聪明了一回,原来你还真开窍了。”
李华心里咯噔的一下,现在没有穿越重生的说法,自己改变这么多,最可能会被怀疑的可能,是被鬼上身,这得好好解释解释。
“那是!你们都不知道,我前天在哪里睡了一下午。”
“我前天下午可是睡在了三清庙,我觉得我改变了这么多,一定是被三清老爷爷点化了。”
李欣和张玉华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钟桃子却很兴奋。
“我相信我相信,去年我家的猪快死了,我婆也去三清庙烧了纸,没过几天我家的猪就好了。”
“华妹仔,你跟我家的猪一样,让神仙点化了呀!”
李华……
李华被噎得不清,眼睛瞪得溜溜圆,mmp瓜娃子会不会讲话,老子跟你家猪能一样。
张玉华道:“废话一大堆,我们三个今天来找你去坡上刨野地瓜,华妹仔你去不去?”
张玉华直奔主题,说出了她们的来意,在这里闲扯半天,一会儿就到中午了,一件正事都还没干。
钟桃子:“去嘛去嘛!你一个人在家也不好耍得。”
刨地瓜这个话题转移了李华的注意力,什么样的问题都挡不住吃货的本质。
“等我哈!我去和我婆说一声。”
李华倒腾着小短腿,跑到屋后菜园找到了老太太。
“婆,玉华妹仔她们来找我耍,我去耍会就回来好不好?”
“去吧!去吧!”
“你看到你幺爹记得喊他煮中午饭,我一会儿要去你舅公家,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婆,我记得了。”
李华得到婆的同意,倒腾着小短腿飞奔回来。
“走走,我婆同意了。”
四个小丫头,一路追追打打,跑跑跳跳奔上目的地。
S市属于丘陵地带,没有大山只有小山坡,野果野物少得可怜,山上树木都少的可怜,听老一辈的人讲那些能吃的东西,灾荒年间都给吃的差不多了。
野果有野地瓜、刺李子、桑果。
野菜还是很多的有桤木菌、豆鸡菇、野葱、折儿根、香椿芽、蒲公英……。
野鸡野兔什么的有是有,但是少有人抓到,那家伙太紧醒了,听到人声就窜得没影了。
坡上能卖钱的有麻芋子。
前世李华最喜欢和小伙伴一起干的事,就是去山坡上刨野地瓜了。
野地瓜,算得上是李华小时候最爱吃的零嘴了。
一路疯跑,几分钟几小只就到了村里最多野地瓜的地方。
是个两分地的一个小斜坡,这个地方除了地瓜草藤就是还有一些矮矮的柏树,这是前几年学校里开展植树造林那时候种下的。
所以要刨地瓜,人得爬着上去。
小伙伴们跪爬在地上小心翼翼分开着地瓜藤,刚还干干净净的小女娃,就这一会儿,衣服裤子染上丁绿色的草汁。
李华有点跪不下去了。
张玉华:“华妹仔,你发啥子呆快点赶紧刨,不认真刨一会儿我们可不分给你!”
“哦哦!我不是在想,我们没带装的东西嘛!要不我回去拿?”
李华马上补救,这丫是村里的孩子王,可不好呼弄。
钟桃子从小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喊道:“带啦带啦”
“华妹仔,我们把刨出来的地瓜先放在衣服兜里,刨好在放到塑料带里平均分。”
张玉华安排得仅仅有条,李华只能认命了。
“那好吧!”
李华撅着屁股,僵硬的爬在地上。
红红的野地瓜,一颗一颗的很是诱人,不一会李华的衣兜里就装得满满的,收获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李华完全的放飞了自我,在草丛里爬行着找地瓜,想想也很有童趣。
四个小丫头一阵忙活刨完了地瓜,在孩子王张玉华的带领下,准备去坡下水塘子边分赃。
张玉华,坐在小桥边上的石头上,李华跟着另外二只排着队站在预制板搭的桥上交地瓜。
李华满头黑线,记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为什么要上交了?李华记得有几条。
孩子王张玉华:“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少先队员。”
“所以了,都要一起行动,一起玩一起找吃的。”
“东西为什么要上交?那是要平均分配。”
会平均分配吗?是很平均。
就现在四个人,她平均分成五份,她得二份,其他人一人一份。
为什么她得二份,人家说自己是领导(自封的),那个领导没工资。
说得好有道理,唉分就分吧!自己一个大人跟小娃子计较什么。
李华转个身来,准备拍拍身上的脏东西,变故突生。
“钟桃子,你她妈敢偷吃!”
一阵大力传来,李华从桥上迎面栽了下去。
“卧槽!”
李华来不及护住头脸,一阵巨痛传来就失去了意识。
钟桃子:“好多血,呜哇……”
正义感爆棚的李欣:“华妹仔动都不动了,玉华妹仔你杀人那!我要去告诉华妹仔爸爸。”
张玉华惊恐万分:“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张玉华、钟桃子、李欣疯了一样的跑没影了。
………………………………
第7章 当会痛彻心扉的失去,才会知道珍惜
李华的血流到了佛珠上,红色的珠子化做一道红光隐入李华眉心,止住了汹涌外流的血。
过了一会儿李华醒过来翻了个身,靠在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老子没死,哈哈哈……”
李华一脸是血的大笑着,自己会不会也有主角不死定律?
笑够了的李华,用手摸了摸伤口血止住了,慢慢爬起来动了动手脚。
“很好,手脚完好。”
“没有头晕的感觉,脑震荡因该也没有。”
李华从沟里爬出来,正好看到狂奔而来的李爸。
李大贵双眼发胀眼睛通红,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摸了摸李华带血的小脸,是热的。
李大贵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抹去的是汗水还是眼泪,这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李大贵一把抱起女儿就跑。
李华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还好自己问题不大,要是真受什么内伤,这会保管加重了。
“李医生、李医生!你快来帮…帮我看一下…娃儿。”
李大贵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婆娘跑了要是娃儿也没了,自己还活着干什么!
白发苍苍的老李医生从堂屋出来,看到一脸血的李华也吓了一跳,“唉呀!你这个娃娃怎么搞的嘛?”
李大贵急道:“跑坡上刨地瓜,让张家的玉华妹仔推沟里头了”
李大贵又心痛又气愤。
老李医生先给李华把了把脉,又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在给李华清洗了伤口。
“华妹仔,和二爸说哈,你脑壳痛不痛,晕不晕?”
“二爸,我脑壳不晕,就是眉毛中间有点痒。”
看到身上脸上都是血的李华,见过生死的老李医生也是吓得不轻,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这个娃儿自己也是看着长这么大,从自己婆娘那边算,那还是自己家的正经亲戚,这要有什么不好,也太让人心痛了。
还好只是看起来吓人,老李医生松了口气。
“伤到眉心这里,伤口小不用缝针,好了之后因该不会留疤,其他问题不大。”
老李医生也奇怪,这么个小伤口,留了这么多血,脉相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奇了怪。
老李医生是没看到,那一地的血,不然更要奇怪了。
“我给她把伤口包起来,一会儿我在给打一针破伤风针。”
“大贵兄弟,回去你给娃娃吃好点,毕竟流了这么多血还是要补一补。”
“伤口也注意点,莫沾水,过两天在来换一次药。”
“吃的也要注意,莫吃辛辣的。”
“这几天莫放她出来了,在家养几天。”
老李医生一边包扎伤口,一边交代李大贵。
李大贵认真听着,一样样的记在心里。
“要得,李医生我记住了。”
老李医生给李华包扎好伤口,转身就从医药箱拿出了打针用的针筒和针剂。
李华看到老李医生准备着的家伙事,感觉屁股疼了。
“二爸,我们商量哈!其实我没那么严重,就不用打针了吧?”李华笑得很谄媚又很狗腿。
老李医生笑眯眯的道:“这可没得商量。”
讨好老人家也没有用,该打针还是得打针,这丫头每次要打针,就要讲一讲价钱,到最后都得被他爸爸强行按住。
李大贵抓过李华按在大腿上,然后拔裤子,一气呵成,这个动作练了无数次,有个经常感冒又拒不合作打针的女儿,李大贵也是头疼万分。
“可不可以不打屁股,打膀子也可以呀!”
李华临死做最后的挣扎。
“你娃娃太瘦了,膀子上也不好打针。”
“莫怕没得好痛,就跟蚂蚁子夹一下一样,一点都不疼。”
不管李华有多悲愤,也反抗不了,被摁住打了屁股针。
“二爸没骗你吧!没哭奖励一颗水果糖,来华妹仔拿起,”每次打针都会有哇哇大哭的小娃子,老李医生糖果是准备了不少的。
李华瘪着嘴,接过老李医生发的水果糖,拨了糖纸,把糖丢到嘴里。
是跟蚂蚁子夹一下一样痛,是那种最毒的蚂蚁子,真他妈疼。
一大把年记了被拨了裤子,以经够丢脸的了,打个针还哭的哇啦哇啦的,老子不要老脸呀!
水果糖甜丝丝的,让李华有了好心情,屁股也不那么痛了。
李大贵正准备给李医生道谢,带着李华回家,张平大汗淋漓的跑了进来。
张平看到坐在板凳上,嘴巴一鼓一鼓吃着东西的李华,心放下来一大半,没出人命就好!
“李医生,娃儿问题大不大?多少钱都算我头上。”
李医生:“药钱用得不是很多,就是这个娃儿流的血太多了。”
“这又是伤到了头上,得给这娃儿好好进补。”
李医生想自己今天也多一回事,李大贵家穷得叮当响,哪有钱给这娃娃买好的来补身体。
“大贵兄弟,都是我家那个讨债鬼不懂事,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她,”张平态度放的很低,诚恳的向李大贵道歉。
张平从上衣兜里,取出了二十块钱,小心翼翼的理了理,一脸肉痛的递给了李大贵。
“大贵兄弟,这钱你拿着给娃儿买点好的吃。”
李大贵也没和张平客气,一把就接个了钱,放进了衣服兜里。
张平……
兄弟你都不推让一下吗?这可是二十块钱呀!你咋不按剧本走呢?张平现在觉得自己的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李医生……
笑死老人家了,这张平今天踢到铁板上了,平时李大贵这瓜娃子,大方得很从来不占村里人的便宜。
张平怕是以为他自己只要放低姿态做做样子,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别看这李大贵平时爱打娃子,那自己打娃子也是有分寸的。
李大贵都三十多岁了,婆娘又跑了,这辈子恐怕也只得这一个独女了。
今天出了这么多血,他能不心痛?
李华……
今天的爸爸嘎嘣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就是要这么干,推来推去也太矫情了。
“李医生,张哥,我屋头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大贵抱起李华就走,留下了后面一脸肉痛的张平和笑眯眯的老李医生。
“张平,药钱结了吧?”
“李医生,你看啊!我刚把钱都给了李大贵了。”
“你等哈,我婆娘回来给你把钱拿来,要不要得?”张萍陪着笑脸,把话说完。
张平心痛得要死,自己得赔多少钱呐?
老李医生笑着道:“哪会要不得,你婆娘大小也是个村官,妇女主任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