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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气恼,我还很得意,当年黑爵把我当成盘中餐,而我现在的实力,强大如黑爵这样的也能抓过来撸两把,这便是实力,这便是强者,这便是底气。”
黑爵眼睛瞪得溜溜圆,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爪子里的倒勾伸出来又收回去,好想扑过去挠李华满脸花,只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奈何实力不允许,好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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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昆仑12
抚摸着身下的被子,陷入了回忆中,这是哪一世得到的东西呢?
那一世自己的魂魄非常的不稳,修为只到筑基,过得比在凡人世界还要谨小慎微,那辈子也只干了这么一件今世骇俗的事情。
敢这么干,也是想好了万全的退路,才动手的。
没有替死鬼,谁敢偷朱雀东西,更别说算计光了它的毛,这会儿想想竟有一种隐隐的得意。
这种得意由心而发,暗戳戳的偷着乐还有什么意思?当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享快乐自己才会变得快乐。
因为这种愉悦,那浅浅的笑又加深了几分,李华笑眯眯的道。
“黑爵,认识此物吗?你应该不陌生才对。”
猫耳朵抖了一抖,黑爵眼神闪动,想回答又不想回答,还没有开始与李华这个臭女人谈小外甥的事情,它觉得自己该以不变应万变,不在这种小事上多动心思。
不回答,李华也不在意,听到她后面的话,还能沉默以对,那就算自己输。
“你还记得东灵界吧?”
东灵界是嘛玩意儿地方,在以前的以前黑爵根本就不会在意,自从那次事件之后。
牙咬的嘎嘎响。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说完了赶紧跟朕谈正事,你以为顾左右而言他,就能把元宵的事情给忽悠过去,告诉你这不可能,喵!”
“那红莲谷你应该不陌生吧?里面有一只漂亮的朱雀神兽,肯定你也是认识的,再怎么说人家也带了个神字,跟你的级别也差不了多少,且还有共同的爱好。”
都是爱毛的,把自己的毛看得比命都重要。
黑爵眼中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死死的瞪着李华。
那只母鸡它当然是认识的,它发过誓,等自己修为恢复了之后,定要回到东灵界烤了那只鸡,若为誓言让周大魔王孤独终老。
这样的誓言猫大爷发的理直气壮,这是它对同伴无尽的关爱,心中的位置高,所以才会做出如此靠谱的决定。
周政当时只想呵呵它一脸,奈何伤的太重,只能闭目装晕眼不见为净。
誓言就这么发了。
也不管朱雀是只火鸟它到底要找什么样的灵火才能心想事成,此时再想起,无名之火腾腾升起。
深呼吸。
喵呜!不能生气,朕早就是一只丢掉了低级趣味的兽了,不能随随便便跳脚骂街,这种泼妇的行为,有损它的形象,端不起逼格。
淡定必须淡定。
李华,→_→
还真能忍,那她就接着说往事。
从自己怎么进到红莲谷,又是怎么碰到朱雀神兽的,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将朱雀的毛撸光,顺便偷走了对方守护的灵物,再悄咪咪的跑路,说的跌宕起伏仔仔细细。
火候差不多了,李华再次做了总结性的发言,贱猫宫斗剧看那么多,该是懂她的意思的吧?
“那时候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能保住小命都艰难,没想到你跟周政会从那里经过,这傻鸟就奔你们去了。”
傻鸟怎么可能这么傻,那是有原因的,她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带了从周政那里顺来的牌子。
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其实吧,我挺愧疚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没想到会变成那样,还好你们两个没事。”
心中虽然气愤,愤怒过后反而黑爵冷静了些,斜睨着李华眼中满是讥讽。
信了这臭女人的鬼话,它就是个傻x,这件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收回视线,将爪子放好,等她把话说完了先。
“既然有恃无恐,李华你就一次性说完吧!朕看你能吹出一朵花儿来,就算吹出了一朵花儿,朕也不同意你斩断我外甥的姻缘。”
有恃无恐,李华她当然能。
周政是个什么德性?怎么可能会为了以前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跟妻子死磕,儿子都只算是意外,何况一只自己不待见的猫。
被爱的总是理直气壮当然能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扯上一块遮羞布,根本就没必要,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在修真界谁不会被坑?谁又不坑人。
周政都不敢说,自己从来没有算计过李华,虽然出发点是好意,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又有什么道理拿这种事来指责别人。
李华接着一本正经的假惺惺。
“虽然很抱歉,这事儿也怪不了我,但终归挺对不起你们,若是在以前我是绝对不敢把木棉花被子拿出来用的,现在嘛,我没什么好顾忌的啦!”
黑爵白眼翻出了天际。
臭不要脸的,就仗着周政的爱斩神小妖精的忠诚耍横,有本事扔了斩神与它全全到位的肉搏一番。
这表情李华再熟悉不过,不用问她都知道黑爵在想什么。
摆了一个女儿国女王的标准造型,慵懒的道。
“黑爵,谁给你的错觉没了周政我就活不了,没了斩神我就是个没牙的老虎?知道拔了朱雀的毛,抢了木棉花的是我,你又能奈我何?”
黑爵……
能奈她何?
臭女人的修为与它不相伯仲,两人打起来它要不了她的命,她也奈何不了它,而且这丫的剑气已经化形了,能模拟出斩神一半的的威能。
上去找事儿,那惨的必须就是它了,自己还真的不能奈它何,真真的比打不死的蟑螂还恶心兽。
这个亏能吃吗?绝对不能。
朕什么都吃,连人类世界的小鱼干也能吃的津津有味,就是不吃亏。
黑爵弹跳而起,单爪叉腰,另一只小爪子颤抖着指着李华,怒气值到了顶点,但不影响它临场发挥,噼里啪啦张口就来。
“李华,你丫的好得很,劳资真的是小看你了,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皮的,没想到已经不要脸皮到这种地步。”
“你这是洋洋得意耀武扬威,不爱听劳资忠言逆耳之言,拐着弯儿的奚落劳资,别得意!”
这就有点过了。
斩神很满意李华的作为,它又学会了一招,声东击西绵里藏针,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错的,那也是旁人理解不到位。
斩神脸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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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昆仑13
一张冷漠的小脸,眼里的杀气毫不掩饰,它是答应过主人不要黑鬼的命,打的半死总行了吧?
还敢说主人不要脸皮,别人家的崽儿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关它毛事,管这么宽当自己神域的大帝吗?
“不要脸皮,说的是你吗?跟你比起来,你好意思说别人?”
“再说了,允许你去秘境寻宝,就不允许别人了?脸这么大水蓝星装不下你,一滴眼泪能流三年。”
“不要脸皮的偷蒙拐骗,贱猫你啥没干过,为了点子鱼,祸害得海龙王鱼家都搬走了,还隔三差五的溜去海鲜批发市场顺小鱼干。”
“以为你悄咪咪的跑去偷,旁人就不知道吗?本尊不屑于管你。”
自己就是个坑蒙拐骗的货,还好意思说别人,斩神觉得自家主人还是手下留情了,要让她下手,绝对不会给这两只留下活路。
李华说话还是留有余地的,考虑到猫大爷心里受不受得了,斩神根本就不管那么多,直接给揭了个底朝天。
那些年黑爵干过的傻事都被翻了出来,连在某皇宫里呆过的糗事儿也给搬了出来。
黑爵,⊙ω⊙
“这能怪朕吗?”
谁来考虑它那颗纯洁的心灵,按照空冥兽的寿命算,它还是个宝宝好不好?啥都不懂的宝宝,都是无耻的两脚怪带坏了它。
李华……
战斗暂时烧不到她这里来,先关注天乩镜,蠢儿子虽然蠢但还是亲儿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斩神眼神很犀利,上下打量黑爵。
“黑鬼,不管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曾经围观过一个老头儿的夜生活,你就是个辣眼睛的辣鸡。”
黑爵,←_←
心情那叫个郁闷,斩神小妖精说的也没错,有明目张胆观看的机会,是雄兽谁还没有个好奇的时候。
有点小尴尬,小心虚。
但黑爵绝不承认的,双爪叉腰,气场两米八。
“朕才多大,你丫凭什么这么说朕,要怪也要怪周政,要不是这家伙把朕留皇帝身边,朕怎么会接触到那种事情。”
“以为虚空没有未成年保护法,你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污蔑朕,斩神小妖精,朕告诉你,你更龌龊。”
谁也不让谁,一直到骂累了才罢休。
阵法中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阵法外才一两年时间,幻阵之中已经过去几十年。
周逍与沈彤彤没有了李华这个生母的阻拦,甜甜蜜蜜的过去的小日子。
幻像终究是幻象,隐藏在心底的欲望怎么可能永远隐藏,没有了外力的压迫,浮出水面那一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披着李华外皮的李珍珍失去了踪影,沈彤彤猜测那女人受不了打击自我了结了,没费多大力气便解决了死敌,心里更加畅快。
她又利用自己的力量,以及推算出来的阵法规则干掉了所有隐藏对手。
最后留在阵法之中的真实人物只有她跟周逍了,宝物只有一件,同理生的机会也只有一个,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爱情?为了个妈宝男丢了自己的命,那就是个大笑话。
再说了,沈彤彤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用这个幻阵除掉周逍,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犹豫不决。
女人会为爱不顾一切,但不爱的时候,也会不顾一切的毁掉曾经的爱人。
设计意外车祸。
好几次都不成功,反而引起了周逍的警觉。
沈彤彤只能换成其他办法,用了她最在行的食毒,当然不可能在家做这种事情,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
这次依然没有成功,也让它发现了一个大bug,她就说周逍的爹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自己儿子丢秘境之中,除非有万无一失的保密手段。
瞧瞧连木灵之石都用上了,只要有危险能提前感应到,提前防范,就算进入了这种被剥夺掉修为的幻阵之中,依然能无往不利。
夫妻两个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年轻时那般轰轰烈烈,至少一辈子相敬如宾,重大节日做为丈夫周逍还会买礼物相赠。
沈彤彤心里有了盘算,将此事隐了下来,不再出手。
又到了一个情人节。
沈彤彤频频做梦,每每夜半惊醒,大汗淋漓。
妻子这么大的反应,周逍自然担心,劝说着沈彤彤去医院检查。
为了后续安排,她自然是满口答应,但啥毛病都没有,天乩镜的规则更不可能无中生有捏造出有病。
检查说没病,沈彤彤依然做梦,而且愈演愈烈,就是白天也最不安稳。
有一天夫妻俩遇到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者,老人一眼看出,沈彤彤魂魄不稳,所以频频做梦,需要有些年头的玉器安稳魂魄。
说完老人便随风远去,眨眼失去踪影,这样的人不是仙人是什么?又怎么可能是骗子。
周逍带着沈彤彤满世界的寻找上了年头的古玉,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只要确定了是好东西,便会高价买回。
沈彤彤表面感动,心中气恼不已,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都是狗屁。
到了真正要这渣男舍弃些什么的时候?畏畏缩缩提都不提自己身上的玉佩,呵呵!又怎能怪她无情。
幻境之中,某些是真实的,某些是虚假的,但玉佩除了周逍那块,没有一样是真的,再说沈彤彤也没病。
自然所有的玉佩都不管用。
周逍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心情复杂,妻子这个情况,以经越来越不好,寻找的古玉都没用。
若说能管用的,只可能是他脖子上的这一块,无怪他这么想,因为此物不止一次的提前预警,救他命。
他犹豫,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个画面,穿着广袖汉服的母亲给他带上了这个玉佩。
母亲的装扮与平时不太一样,额前有一缕白发,耳间也只是带了一只剑型的耳饰,至于场景里的黑猫与大黄狗,他们家也没有。
可是他就知道那是他母亲,只有母亲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