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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可不是韩止那样的毛头小子,早已是脂粉阵里闯过来的,对程瑶虽动了心,却不是佳人一瞪眼就不知所措了。
程瑶陡然羞红了脸,迎上太子略带戏谑的目光,差点哭出来:“殿下,您再这样说,我真是无颜活着了”
太子一声轻笑,伸手一揽,就把程瑶拉入了怀里,紧紧抱着,鼻息喷在她被高领遮掩的颈间,痒痒的。
“瑶儿,本宫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程瑶身体一僵。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异样,太子以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瑶儿,你不要嘴硬,你只说,心里有没有我”
“殿下”
太子低头,忽然含住程瑶的耳垂。
程瑶浑身一颤。
勾了他两年的佳人在怀,太子是个正值青年的正常男人,又是国之储君,哪里有什么顾忌,再次抬起程瑶的下巴,狠狠拥吻起来。
气息交缠,喘声阵阵。
程瑶只觉整个人都软了,软倒在对方浓烈的男子气息里。
太子双手已经开始往上游移。
程瑶往后仰着头,承受着太子猛烈的攻击,并没有去推他。
她当然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
尊贵如太子,拒绝得很了,一旦恼羞成怒,即便对她有几分动心,那也什么都不是了。
两年,她已经与这个男人暧昧了两年,总要让他尝到一些甜头,才能更好的护着她。错过这次,看韩氏母女近来对她的态度,将来想进宫都难了。
程瑶被太子死死压在墙壁上,已经感受到那个男人蓄势待发的热情。
她心里有些忐忑,可更多的,却是笃定。
徐徐图之这么久,也是时候把太子彻底栓牢了。
若说以往,她不惜用这么久的时间一点点侵占太子的心,那么今日过后,她还要让太子的身体彻底为她沉迷。
程瑶是有这个自信的,她早就知道,自己这幅身子,身具名器,一旦哪个男人沾了,没有不为之疯狂的。
太子再冷落太子妃,等程雅产子,依然是太子孩子的生母。
程瑶并不会高抬自己,相反,她一直很清楚,仅凭以往那点暧昧情分,是不足以让太子为了她做出什么举动的。
只有太子对她如痴如狂,才有可能让她取而代之。
她不怕程雅将要生下的孩子,她只怕程雅一直占着太子妃的位置,让她永远无法光明正大入住东宫。
怀中佳人双目微阖,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太子哪里还愿意隐忍,手按上她高耸的胸脯揉捏数下,又往上移去,去解她的领扣。
此时阳光正好,哪怕是室内,光线还是足的。
衣领敞开后,佳人露出精致雪白的锁骨,可颈间一串水泡却让太子瞬间偃旗息鼓,仿佛吃了苍蝇般瞪着那里看。
程瑶睁开眼,迎上太子目光,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杀千刀的程微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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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天衣有缝
“殿下,您,您不要看了”程瑶攥着衣领,羞愤欲绝。
太子回了神,轻咳一声,肃容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刚刚还亟不可待,转眼就欲火全消,太子当然不好承认他就是个看脸的,遂表现的格外关心佳人颈上伤势。
当然,这并不是说太子只是看上了程瑶的容色,只是以太子之尊,那些等着他临幸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恨不得把全身洗透了,泡完花瓣浴还要抹香露,把自己弄的水灵干净,毫无瑕疵。
像程瑶这样,脖子上一串大水泡委实太挑战太子极限了。
“殿下,您就莫要问了。”程瑶整理好衣裳,恢复了平日的温婉端庄。
“瑶儿”太子抓起了程瑶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程瑶与太子对视,眼底闪过自嘲,苦笑道:“殿下,您何必多问,瑶一介庶女,能安然长大已然是老天垂怜,哪里还敢指责什么。”
太子渐渐眯了眼:“瑶儿,有人欺负你是你嫡母,还是”
他想到了另一个也该叫他“姐夫”的少女,话忽然就没有说下去。
程瑶心中一紧。
真是大意了,她怎么能主动提起程微来,加深太子对程微的印象
现在的程微,可不是以前的程微了
换做以前,太子一想起那个黑胖的丑丫头欺负了自己,定然会对她更加怜惜。可是现在,程微成了那般祸水的模样,太子别被勾走就是好事了。
程瑶当然知道。此时她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远胜程微,可她更知道,以太子的身份地位,哪会有什么专一的想法,是绝不嫌美人多的。
她对太子志在必得,想成为太子心中无可取代的那个人,除了小心翼翼经营了两年的微妙感情。更倚重的,就是她这幅特殊的身子,却不想因为程微那杯茶水。错失了良机
程瑶知道今日是成不了事了,甚至短时间内她都不好多表现,以免引起太子这段糟心的记忆。可她已经十六岁,时间紧迫。说不定耽搁一天就能有翻天覆地的变故。此番出师不利,怎能不令她气极失望。
程微,你那杯茶水泼的好,不过能听到那个惊人的消息,我也不冤,这一节,早晚会还回去的
程瑶和太子相对而立,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忽听门外的宫婢响起咳嗽声。
太子和程瑶对视一眼,面色严肃。错开她就要推门,忽然停住,后退几步,四处张望,然后一矮身,躲进了临墙的柜橱里。
程瑶有些发懵,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若蝶,那位姐姐会在这里吗”
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传来:“公主殿下,婢子也不清楚,不过别的地方都找过了,就这里还没找,兴许会在这里呢。”
程瑶脸色变了。
若蝶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越发近了,紧跟着是九公主稚气却清亮的问话声:“你怎么站在这里”
领程瑶前来的那位宫婢恭声道:“公主殿下,程二姑娘在里面收拾自己呢。”
“是吗”九公主声音就多了几分欢欣,吩咐道,“快快把门打开”
深受贵妃宠爱的小公主发了话,宫婢们哪敢不从,立刻就把门推开了。
程瑶只觉骤然间光线大亮,晃得她有几分眩晕。
她屈膝行礼:“公主殿下。”
抬眸间,就见程微落后九公主一步,而太子妃的贴身宫女若蝶则恭立在九公主身后。
九公主抬脚走了进来,仰头不悦望着程瑶:“她们都说你去换衣裳了,怎么这么久”
程瑶捂了捂脖子,矮着身子笑道:“公主殿下,臣女这里受伤了,刚才出了汗有些难受,所以进来擦一下。”
九公主看一眼程瑶颈间,嫌弃地别开眼,却出乎意料牵起她的手:“好啦,你收拾好了,就来给我做新奇的小玩意儿吧。你都不知道,刚刚我们找了你许久,一直找不到,还是我聪明,去了嫂嫂那里,让若蝶给我领路,这才找到这里来。”
若蝶是太子妃的贴身大宫女,对东宫房屋布局自然是了若指掌的。
程瑶暗恼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如此不顺
这小公主找她便罢了,还把太子妃的贴身宫女扯了进来,万一撞破了她与太子的事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程瑶又开始庆幸,幸亏太子刚刚半途停下,不然此刻,恐怕已经败露了
她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被撞破,然后无名无分的被家里送进来,从此一辈子洗不去这个污点。
想想尊贵如太子还在橱柜里窝着,程瑶果断回握九公主的手,温声道:“公主殿下想要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咱们回去再说吧。”
“好。”
九公主牵着程瑶出去了,程微扫了空荡荡的屋子一眼,抬脚跟上。
她并不确定程瑶当时离去是要干什么,不过她知道,程瑶想干的事,往往就是她不想看到的事,找九公主出头破坏了程瑶的好事,就对了。
大宫女若蝶走在后面。
她素来是个细心的,这太子妃居住的地方,向来是她领着宫婢内侍们整理归纳,对这间偏僻的屋子是熟悉的。
程二姑娘脖子上有伤不假,可好端端,为何要来这间屋子收拾
要知道,从花园到这边,随便一间屋子都比这里方便干净。
若蝶心生疑惑,关门之际,忍不住又仔细环视了一圈屋内摆设,目光掠过一排高大柜橱时,攸然停住,脸色立刻变了。
紫檀木的柜橱,若是不留意,哪里会留意到夹在缝隙里的那角玄色衣衫呢
若蝶死死盯着那里,好似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手都抖得要把门框轻叩出声了。
“若蝶姑姑”跟来的小宫女纳闷地喊她。
若蝶回神,稳了稳惊涛骇浪的心情,缓缓合上了房门,强作镇定道:“走吧。”
玄色带金线的衣衫,东宫之内,她想,她知道那个躲在橱柜里的男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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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若蝶告密
程瑶几乎是灰头土脸回到了太子妃那里,答应等下次进宫给九公主带一套布偶,才算把小魔星应付过去。
华贵妃本意是替侄子相看程微,奈何一见面,就因为程微相貌酷似已故的韩玉珠而熄了心思,见九公主玩够了,就带着她离去了。
太子妃不舍韩氏走,见程瑶心神不安,问:“二妹怎么了”
程瑶低眉顺眼,为难道:“太子妃,我刚刚陪九公主扑蝶,出了一身汗,偏偏脖子上前段日子起了些红疹,刚才虽擦拭了一下,还是有些难受。”
“这样啊。”太子妃沉吟,吩咐大宫女流萤道,“带二姑娘去擦洗一下,涂些清爽的药膏。”
“多谢太子妃恩典。”
太子妃笑了:“咱们姐妹,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立在太子妃身后的大宫女若蝶悄悄瞄程瑶一眼,撇了撇嘴角。
程瑶未曾察觉,跟着流萤离去。
等她走了,气氛才真正的随意起来。
“今日怎么贵妃娘娘也来了”
韩氏不喜华贵妃,程雅是心知肚明的,因屋子里只剩了若蝶一个心腹,就吐露几分实情:“女儿也觉得奇怪。其实今日请母亲和妹妹进宫,还是贵妃娘娘状似无意提起的。不过女儿觉得贵妃娘娘不是心血来潮的人,母亲你们刚来不久,她就过来,我想,是不是和两位妹妹有关”
刚才见礼时,华贵妃打量程微姐妹神情认真。程雅是看在眼底的。
韩氏扫程微一眼,不以为意的笑道:“和她们两个能有什么关系”
程雅目光一闪,压低了声音:“今日一早。贵妃娘娘的娘家侄儿进宫了,随后贵妃娘娘就提起了请您进宫的事儿。她那位侄儿是个混不吝的,最是喜爱好颜色的女孩儿。我看两个妹妹都是好样貌,该不会是”
韩氏吓了一跳:“这怎么能行”
程雅伸手按住韩氏:“女儿也只是猜测。不过两位妹妹年纪确实大了,母亲也该趁早考虑她们的终身大事了。”
韩氏连连点头:“我回去,与你父亲商量一下。”
程微一直默默听着,终于忍不住出声:“母亲。您别考虑我,我不想嫁人。”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韩氏一瞪眼。
程微没和韩氏顶撞,只淡淡道:“如果母亲非要我嫁人。那请母亲给我找一个疼我、护我、知我、懂我,最重要的是,这一辈子只会娶我一人,没有小妾通房的男子吧。”
一番话听得太子妃和韩氏瞠目结舌。
好一会儿。韩氏才怒道:“死丫头。你莫不是做梦呢”
程微挑挑眉毛:“哪里是做梦外祖父不就是这样的么难道母亲当初嫁人,想嫁的不是这样的男子如果所嫁非人,与其失落伤心,不如清清静静一个人过日子好了。”
京城中,父兄宽容,当一辈子在室女的姑娘并不是没有,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一些不幸的事。比如定亲的男子过世了,或是被退了亲。也有那家中困难,长女为了下面的弟弟妹妹们撑起家业不嫁的,种种原因不一而足。
但一说起来,好端端的姑娘当一辈子老姑婆,毕竟不是好听的。
“母亲,大姐姐,我知道你们觉得我言行大胆。可我真不愿随便嫁给一个男人。我颜色好时小心翼翼维护,或许能宽心几年,将来不知何时就会和别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争来抢去,那样活一辈子忒没趣儿。母亲,您知道的,我有赚钱的本事,当符医以后有了名气,也是体面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