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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诧南郡省及其周边十数年,超凡巅峰半步入圣的强者,只身可平推整个滨城的血煞会会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结束在斗拳的现场!
“咣当!”
宗胜昌瘫坐在椅子上,苍白地老脸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最大的倚仗,就这样没了?
最为离谱的是,他连对方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对方真的是赵家旁系余孽?不,不可能,难道是为了
一想到后面的结果,他的脸色愈发地苍白。
第二十六章 宗变
看到老父呆滞的样子,宗雪琴狐媚的眼角闪过一丝精光。
“你们两个扶好我爹,咱们走。”宗雪琴冷静地说道。
斗拳会所是独立于家族之外的势力,赵家人不会在这里动手,一旦出了这里,绝对会被拳斗理事会疯狂报复,所以必须尽快离开。
战斗结束,余老再次上台,依旧左手掩着嘴看向众人,“咳咳,今天的拳斗结束,胜负已分,赵家胜。”
“哗赵家赢了。”
滨城第一世家宗家被没落的赵家余孽一招制胜,这是今年最大的冷门,从此,宗家怕是要成为滨城的笑话。
二楼的阁楼里坐着一位女人,此女人身着彩色旗袍,侧腿的开叉露出昝白的皮肤,一张妩媚动人的俏脸露出浅笑。
“有意思,去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说不定能为我斗拳所用。”女人眼睛盯着会场说道。
身后的黑衣人微微点头:“是,穆先生。”
穆先生似乎是这个女人特有的称呼,因为她是滨城斗拳会所主事人,是唯一的主事人。
夏成龙不知道他已经被斗拳大会的人盯上了,即便知道也不会在意,因为足够强大,所以傲视群雄。
五辆黑色的高档轿车驶入庄园的车库,为首走出来的自然是宗雪琴,后面跟着的便是被下人扶着的宗胜昌。
此刻女人终于呼出一口气,来到宗家庄园总算是安全了,她最害怕的是对方在路上动手。
“怎么回事,还不过来?”宗雪琴紧蹙着眉头,对着眼前的下人说道。
按理来说,看到家主应该立刻弓腰,可是这帮家伙只是面露惊恐,双腿打颤着站在原地。
“小,小姐,府,府上来人了。”
会客厅里,确实坐着三个人,除了夏成龙他们,恐怕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触宗家的霉头。
宗胜昌瘫在笼椅上,由宗雪琴亲自推进来,面对眼前的三人,她并没有如同父亲那般绝望。
谁会想到,他们没有在半路下手,而是率先一步来到对方的家里等着,这才是最大的耻辱,因为对方连偷袭都不屑去用了。
“三位,血煞会会长已死,我父亲也成了这样,难道你们还不满意吗?”
“呵呵!”
夏成龙心里赞叹,这个女人有点小聪明,懂得利用现有的条件来营造气氛,可惜啊,这些手段对他没用。
不让宗家全口上下跪在赵氏的列祖列宗前忏悔,不让宗家尝一下赵氏的苦,怎么就能完呢?
“我们来是为了兑现赌约。”黑虎适时来一句。
瘫在笼椅上的宗胜昌身子一颤,直接晕了过去,确实,用这种方法来躲避责任是最完美的。
对于此夏成龙一点儿都不慌,宗家人多的是,只要能做决定就好。
抬头,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要不是为了让其感受一下亲人离世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他早就将其杀了。
“我们会遵守约定,宗家在三日内交还赵家的财产。”
夏成龙摇头。
宗雪琴停顿了一会儿:“从今天开始,宗家名下一半的产业也是赵家的了。”
强者之间的交流,不需要废话,你不服从,那就杀到你服为止。
夏成龙把玩着桌前的瓷杯,缓缓站起身,向着女人走过去,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时候一把扼住喉咙。
“宗雪琴,我和赵家的人不同,所以,你的手段对我没用。”夏成龙说完将女人甩在地上,俯视着。
“咳咳”
“记住我的话,给你们五天时间,召集宗氏的人跪于赵氏灵堂,否则,我一天杀十人。”
每一个从口中而出,代表着至尊的威严降临,仿佛男人的身后伫立着一尊五丈高的天神,散发着不可描述的气势。
游戏谁都可以来玩,但规则只能有强者来制定,此刻,他正在用对方的理论硬捍着宗家的尊严。
宗雪琴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去而无可奈何,没了李延庆,现在的他们就是对方案板上的鱼肉。
从宗家出来,三人上车,赵韶九很开心,多年来从没有像现在今天这样开心过,眼前的男人带着她做了很多事,做了她平日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狂野、刺激、震撼解气!
赵韶九的表情夏成龙看在眼里:“放心,这样的事你以后也可以。”
黑虎依旧面无表情,车子启动,王之所以是王,是因为无所不能。
车子没有回家,而是向着城西而去,那里是血煞会的分舵,在此之前,因为李延庆的存在,那里是滨城最强大的地方,现在依旧是。
当然,这里的强大是除了夏成龙之外的存在,那些被人尊崇地化躯、超凡强者,在他的眼里连蝼蚁都不算。
人去愈冷,本就略显空矿的会议室此刻只剩下宗胜昌父女。
过了几分钟,宗胜昌才慢慢醒过来。
李延庆被秒杀对于他的打击太大,多年来身后的倚仗,让他能够纵横滨城的底牌就这样没了。
“父亲,你怎么样?”
“琴儿,我们宗家要完了!”
宗胜昌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来拯救宗家。
物是人非,短短几天时间,从云端跌落谷底。
本来在父亲面前极为孱弱地宗雪琴坐在椅子上,从身上摸出一根香烟,独自抽了一口,吐出浓浓地一股。
“父亲,这么多年,你真正了解过我吗?”
“你”宗胜昌不明白女儿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宗雪琴再吸了一口,将剩下的烟狠狠地摁在桌子上。
“从知道我是女儿身开始,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家族的荣华富贵似乎从来都是哥哥的,至于我恐怕只是你达成欲望的一颗棋子吧!”
一个女人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样的话,便说明了她内心的绝望。
宗胜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有这样的感情。
“雪琴,你在瞎说什么,宗家在将来绝对会给你的。”
“给我?”
摇了摇头,宗雪琴站起来,来到平日最尊敬地父亲面前双膝下跪,“我敬爱地父亲,难道你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快”
“够了。”女人站起来,甩开手臂,之前的怒气似乎因为这一声而有所消退:“父亲,你该休息了,接下来的路交给女儿吧!”
此时的宗胜昌什么话也说不出,犹如一滩烂泥,只能转动一双眼珠。
等会议室只剩下宗雪琴一人:“立刻启动密钥,通知大伯,二伯以及所有在滨城外的家族势力回归。”
“是!”
回答的声音来自于暗处,那是属于她的力量。
第二十七章 再无血煞
黑色越野车停在街对面,另一边则是血煞会。
本来闭目地夏成龙睁开眼,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会将内心的情绪隐藏在心里,是达成强者的第一步。
“王,到了!”
赵韶九有些紧张,握着龙牙的手在发抖,她知道当年参与迫害赵家的势力里,血煞会也在其中。
“你可以坐在车里等我们。”夏成龙没有说出名字,但她知道是在说自己。
等两人下车,赵韶九也跟了下来,一双倔犟的眼睛看着夏成龙,“我,我想去。”
“好!”
血煞会大门紧闭,黑虎率先走过去,嘴角一笑,本来粗壮地手臂猛然爆发,青筋横起,怒吼一声。
轰
宽三米,长五米地朱红铁门瞬间被震开,要想达到这样的层次,必须在超凡的实力,黑虎是个例外,他气体同修。
“什么人,胆敢擅闯我血煞会,死!。”
话语未落,便是无数的枪声响起。
即便是尚武的时代,热武器依旧是普通人防卫地最佳选择。
这种密度的弹雨,可以轻易地将化躯以下的强者打成筛子,纵使是超凡境的强者,也需要认真对待。
破门后的黑虎很自觉的后退,将赵韶九护在身后。
枪林弹雨在那支存在于传说中的影子部队来说太过小儿科,非常庆幸的是站在此处的男人是那支影子部队的王。
明明子弹从身躯穿过,却没有人倒地,那些躲在院后假石的家伙,开始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这怎么可能?
在滨城竟有人可以如此无视他们的攻击,而且对方在哪里?
从这些人的眼中望去,来自于大门口的只是一道虚晃地黑影,肆无忌惮的在弹雨穿梭,一化十,十化百,万重叠影,这才是上层身法。
不见了?
领头之人呆在原地,他们没有目标又怎么去开枪?
“你是在找我吗?”
一点低沉地声音从对方身后响起,这人还算有点胆识,竟然反身便是一枪,可子弹穿过的是自己的胸膛。
他怎么也不会明白,为何有人能做到如此快的反应,纵使是他们会长,也不行的速度。
“他就一个人,给我杀!”
被吓破了胆的人呆在原地,有人鼓起勇气喊了一句,紧接着周围的人同时出手,向着夏成龙冲了过来。
这些人是血煞会的精英,随着李延庆来到这里,自然有些东西,在刚才的感知中,有好几道是化躯级别的高手。
“找死?”
夏成龙微微一叹,当他说出此话的同时,身子再一次从原地消失,紧接着便是一个一个的人影倒下。
“别,别过来,我可是会长的儿子。”
唯一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双手握着枪,早已经面容失色,凭借大脑本能的反应说出这样的话。
说来有点可笑,在一个小时前他老子便已经躺在龙王的脚下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
年轻人早已经吓得腿软,哪里还想的了其他,对于眼前的男人是从内心的恐惧。
人就是这样,当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个人被无限放大后,将愈发地难以接受,比如眼前的男人,真正见过对方出手的人很少,可关于他的传说已经迅速的扩散。
神秘地强大男人,将滨城第一世家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招秒杀半步入圣的存在就是眼前这人!
“李元成。”
“很好,作为参与当时行动的人,能在此刻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会给你个痛快。”夏成龙不是啰嗦的人:“告诉我名单上的人在哪里?”
李元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使劲的摇头,终于,终于来了,他们还是没有办法躲过去。
“我,我不知道啊”
李元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从门外进来的黑虎直接一脚飞起,将对方钉在假山上。
“王的话就是命令,不服从便让你生不如死,快说!”
李元成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上来气,他很清楚,如果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他,他们就在这里。”
听到声音,黑虎将脚从对方胸口移开,一把抓起对方的衣领:“带路!”
名单上的人是参与迫害赵家的元凶,这些血煞会的喽啰可以不管,但那些人必须死去。
“咣”
又是一脚,黑虎将别墅的门踹开,等几人进去后才看到眼前的景象。
“呕”
赵韶九受不了如此残忍的场面,转头呕吐起来,在客厅的中央躺着七个人,从他们的造型来看,应该是属于自杀。
知道会来,所以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吗,这些家伙无一不是自私自利之辈不应该这样,夏成龙皱了皱眉头,不再去思考。
给黑虎一个眼色,将李元成扔在地上,从旁边拿起一把枪。
夏成龙转头看向赵韶九:“你来还是我来?”
这是给她的考验,毕竟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赵家需要有人带领走下去,目前来看,只有赵韶九最合适。
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家族庇护下的闺秀来说,这些都太难了,可是从她握紧龙牙的那刻起,已经无法回头。
赵韶九的眼泪再一次流下来,从黑虎的手里接过枪,对准李元成的额头。
“告诉我,我们赵家和你们血煞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这样?”赵韶九咬着牙颤抖地声音问道。
李元成一个劲的摇头,双手抓着头发,丝毫没有形象:“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这是恐惧到极致后的呐喊,当他连生死都无法掌控的时候,便是最痛苦的时候。
女人终究不够狠,所以在对方说完的时候直接开枪,结束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