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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大厦。
牛倾角身穿一袭红色的晚礼服,脖子上圆润剔透的粉色珍珠散发着无比动人的光泽,她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却是不差,衣品也好,便是这件十分大众的红色,穿在她的身上也有一种灿烂夺目的效果。一条精致的翡翠色腰带,将她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勾勒出来。
原本自带减龄的小脸上也化了成熟的妆容,大红色的口红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光彩夺目,原先黑色的头发,染成了栗色,发梢略带卷意,举手投足中自带气势,让人难忘。
“扣扣。”
敲门声不疾不徐。
牛倾角淡淡道:“进来。”
“咔嚓。”
从外面进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浓眉大眼,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身上带着些许凌厉的气息,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价值不菲的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颇有些不羁。
进来的一瞬间,看到中间的一抹红色,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赞叹道:“红色果然和倾角很配。”
牛倾角美目中闪过一丝厌恶,说道:“施闯,劳烦你叫我的全名,我们并没有那么熟。”
第五百九十二章打电话(中)
施闯闻言哈哈大笑,大步走到一旁的真品沙发上做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古朴的盒子来,咔嚓,他大拇指一按,盒盖便稳稳的打开了,里面躺着五根用特种纸张卷着的雪茄。他从中熟练的抽出来一根,含在嘴里,又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
咔嚓。
蓝色的火焰在指尖跳跃,施闯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吸了两口,下巴处的胡渣稀稀拉拉,约莫长出来两毫米,烟雾缭绕,他的轮廓也被烟雾笼罩着:“我们不熟?再过个半把月,我们可就是未婚夫妻。”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手指猛地一弹,烟灰落在了价值不菲的地板上:“倾角,我只是想好好保护你而已,这你可没有资格拒绝。”
牛倾角冷笑道:“保护我?我还没有资格拒绝?这算是哪门子保护?不如说成监禁,省的外人误会,让我觉得恶心。”
施闯闻言,猛地将雪茄扔到了地上,怒声道:“我恶心?牛倾角,你这话说的时候不觉得羞愧吗?你个喜欢女人的变态!”
牛倾角闻言,也不生气,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讥笑,从办公桌上拿起刚倒好的红酒,她姿态优雅的晃了晃酒杯,里面的红酒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美目中似笑非笑:“对呀,我牛倾角就是喜欢女人,相比于我这个变态,施闯你这个男的不是显得更加可怜,连我这样的变态都不喜欢你。啧啧。”
她还想在说些什么,施闯一个闪身,直接将牛倾角按到了办公桌上,他双目因愤怒而通红,原本英俊的面容也带上了某种癫狂。他左手按住牛倾角的下巴,右手对着牛倾角的裙子猛地一扯。
“刺啦!”
牛倾角那条价值不菲的晚礼服登时就被撕烂。露出白色的肌肤来,看上去如同刚开壳的鸡蛋,散发着腾腾的热力,让人有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施闯的动作十分大力粗鲁,牛倾角被他压着身下动弹不得。
“知道为什么你恶心了吧?”牛倾角被压制在他身下,一双美目中也带着讥讽,隔着施闯的裤子,她也能感觉的到那根炽热的东西:“以为这样的动作,能让我有半点的屈服?我告诉你施闯,没有任何一点的可能。”
施闯眼神中带着疯狂,冷笑着说道:“女人,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
“如果你妈被鬼子强奸了,你会怪她产生了生理反应?”牛倾角冷笑。
“你!”施闯愤怒几乎难以遏制:“变态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人渣。”牛倾角一字一顿,眼神中带着厌恶至极的神色:“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否则,我就算是拼的现在的位置不要,我也一定会让你们施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别忘了,我们的婚事是你爷爷同意的,你有什么资格反抗?”施闯冷声道,却没有再动作。
牛倾角冷笑一声:“爷爷?在他不顾我的意愿,定下我的下半辈子的那一刻起,我牛倾角的爷爷就驾鹤西去了!”
“施闯,你现在收手,我对你的报复会在你施家可承受的范围之类、如果你不收手,”说到这,牛倾角眼中爆发出几乎可以凝成实质的寒意,这股寒意竟然硬生生的让施闯由内至外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牛倾角以生命起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施家有一天的好日子过!倾我之力,杀你全家!”
闻言,施闯冷笑一声,左手掐住牛倾角的脖子,冷冷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杀了你!”
“杀了…我?”牛倾角因为喉咙被掐,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就算如此,她美目中的寒气却半天没有减少,仿佛能够洞穿一切:“你…敢吗!”
施闯敢吗?
他不敢。
牛倾角依然是牛家的核心,虽然是个女子,但牛家太爷对她的看中,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只不过他不希望自己的孙女是个变态,所以才在世家之中找人而已。
施闯可以就此将牛倾角办了,但绝对不敢把她给杀了。
杀了她,就等于自绝施家的后路,从此以后,神州将不会有施家的立足之地。牛家,神州八大家之一啊!他施家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不杀牛倾角,把她给办了。牛家是不会得罪,因为牛老太爷,就是想让自己的孙女正常起来,在别人眼中正常起来。这是家丑,不能被外人所知。
办了牛倾角,牛家不会追究,但是牛倾角呢,她会追究,施家能躲得过牛倾角的全力报复吗?显然不可能。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作为牛倾角从小到大的玩伴,施闯不会不清楚。
牛倾角她是个人物。
“这事情,我退出。”施闯思索了片刻,从牛倾角的身上下来,直接开门走出了出去。眼睛微红、
喜欢了这么久,就这样算了好了。
牛倾角,你大可以放心了,以后的以后你也不会见到我。
原来,你在我身下,也是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
“牺牲品。”牛倾角看着被撕烂的昂贵的晚礼服,冷声道。
她那爷爷不就是在拿施闯当牺牲品吗?明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都不会幸福,却还要这样来恶心人,简直是可恶。
家族利益,声誉果然是很重要,重要到连一个人的一生都可以忽略不计。
再也回不去小时候…
牛倾角眼神中的悲哀之色渐渐的生长了起来,最后弥漫了整个人,她双膝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施闯所说的变态两个字一直盘旋在她的耳边。
变态?
她是变态?
这是她想这样的吗?她也不想啊!
难道都想让她死了才能放过她吗?
“叮叮叮。”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牛倾角收拾了下心情,站起来。
每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天天都有人死亡,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牛倾角,想要摆脱现在的生活,你得比现在厉害一万倍。只有这样,才能摆脱!
时间那么宝贵,你怎么能有时间在这边失魂落魄?
电话接通。
电话的那头,那头的那个人掌握着她的生命。
“先生。”牛倾角说道。
“我这边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你出手解决一下。”
牛倾角皱了皱眉:“谁惹到您了?我马上派人去。”
第五百九十三章打电话(下)
小宁哥打完这个电话,登时又拨通了另一个。不知怎么,他觉得,牛倾角的语气有点问题,貌似还有点悲伤。
但管他什么事嗯?
白家。
“知道新城的事情该怎么做吗?”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冷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身穿一声笔挺的西装,鼻梁上挂着一个眼镜。手上拿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砍了。”这男人长得颇为斯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颇为胆寒。
身穿皮夹克的男子理着一头毛寸,看上去扎人的很,全身是充满爆发性的肌肉,不是白虎贲是谁?听到男子的话,白虎贲冷冷道:“别给我惹上篓子,上次的事情,我十分不满意,你知道回去该怎么做?”
“砍了!”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他们有什么用?
新城三亿多的项目,怎么能因为数十个钉子户就暂停下来,这样的事情传到少爷的耳朵里,实在是罪该万死。
白虎贲道:“方案完善一点,我”这话还没有说完,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男人干净利落的将桌子上的手机递给白虎贲。
白虎贲看到来电号码,瞳孔猛的一缩,男人察觉到白虎贲神色中的不对劲,登时便问道:“少爷,没事吧?”这五个字话音还没有落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男人捂住了自己的左脸,左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左脸已充血肿起。
“老子的事情也是你这个东西能问的?赶紧给老子他妈的滚出去!”白虎贲脸上带着怒气,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下属——周爪。
和名字一样,是他的爪牙。
周爪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也不气恼,定定的站在原地,说道:“我或许能帮的上忙。”
你能帮的上忙?
帮个屁忙,老子都打不过,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白虎贲双眼中爆发出愤怒的光芒,一脚踢在了周爪的胸膛上,周爪像个虾米一样,飞了出去。
“砰!”
在撞到墙壁的那一刹那,周爪直接砰出一口血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想再跟你说第三遍,给我滚出去!”白虎贲气势犹如猛虎。
“是!少爷。”周爪勉强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门。
见到周爪离开,白虎贲眼中的愤怒之意尤然未消,看着手机上的备注信息,眼中的愤怒更加明显,就在这时,他胸口突然有寒气凝结,全身如坠冰窟,又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着身体。
“该死!”他赶忙制止念头,捂住脑袋。发出一声闷哼惨叫之声。
于此同时,
创业大厦,牛倾角。
崔家老宅,崔桃花。
贵人国际,牛顶天。
钱家天宇集团总部,钱不多。
同时倒地不起,全身汗水淋漓,疼痛难以遏制。
他们五个人齐齐想到:“妈的!是谁又瞎几把的招惹那瘟神,窝,不不不!是那先生了?”
小宁哥这头心念一动,哪怕是千里之外,他们也都难逃疼痛。
“可不要怪我,谁让这关头让人不放心呢。”小宁哥一向小心谨慎,虽然不至于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但只要是他心中有点疑惑,吃不大准,便十有八九留下一个心眼。
约莫十几秒后,白虎贲的疼痛停止了下来,饶是这样他动也不想动一下,刚才的疼痛,又让他想到了那天在全合德发生的事情。
“果然是霸道!”白虎贲心中暗暗道。他不过这边念头刚闪,登时就有疼痛传了过来。让人实在是又惊又恐!
勉强有了一丝力气,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登时就让他呼吸猛地一滞!
“你要注意一点啊。白少爷。”小宁哥淡淡道。
他其实实在装神棍,他压根就不清楚。但用脚趾头想想,如果有仇人给你打电话,但是你又不得不接他的电话,心中能不骂娘?
之所以,刚才没有在牛倾角那边使用。原因很简单,相比于男性,女性在确定了某一件事上,她就会加深其印象,除了特殊情况外,都不会在持怀疑态度。
再者说了,女孩子比男孩子怕疼啊。
全合德的那天,相信给两位美丽的女士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印象。
白虎贲闻言,汗如雨下,勉强说出一句话来,声音也是带着难以言味的疲惫和沙哑,恍如大病初愈一般:“我…我知道了。”
“果不其然。”小宁哥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果然忘记了寒冰符的存在。
“有…有什么…事情吗?先生。”他说一句话喘三下,很显然这次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懂了吗?”小宁哥淡淡道。
白虎贲道:“我会办好…的,请放心。”
在小宁哥第二个电话结束了之后,刘朝安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到宁博脸上的淡然自若,尽在掌握之中的神色,心中的某种担忧一点点扩大。
但本来一直在等待着,但耳边若有若无的传来小宁哥发号施令的话,什么白什么黑的,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硬后台?
如果是这样,那刚开始为什么不明说,非要等到现在?
装逼吗?
刘朝安心想:“不可能的,他全身上下穿的加在一起还不到五千,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