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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起了曾经的八中一霸,现在休学的陈遥。
于是,教室里的声响从窸窣到落针可闻。
再过片刻,方年才开口。
“不想听课的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要讲小话,去打扰别人。”
略作思考,方年还是决定稍微多讲两句,毕竟接下来还要代三节数学课。
“我知道你们不心服,凭什么大家都是学生,偏偏我就给你们讲课,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师是什么鬼原因让我代课。”
“这两天学校在严肃批评早恋的事情,正好我听过一个小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
“像你我这样的年纪,有喜欢的人很正常,但最好藏在心底。”
“因为在八中,容易被政教处抓住训导,也容易在表白后被拒绝,觉得自己失恋了,其实你就是纯粹的单相思,说得好听叫一见钟情,说得不好听叫见色起意,哪来的失恋可言。”
教室里有细微的笑声。
方年敲了敲讲台,台下安静下去,他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在想他的时候,就做一道数学题。”
“等毕业,把做满题的本子放在他面前,告诉他你有多喜欢他,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不信他不感动!”
“比你现在急急忙忙的让单相思变成所谓失恋,效果肯定更好。”
“到时候对象有了,大学也有了!”
方年的话语落下后,众同学报以一笑,其中也有人很不以为意,最后问了出来。
“做数学题归做数学题,这跟听你上课有什么关系?”
方年面露微笑:“这个问题很好,那我问你,数学必修一第一道习题你还会做吗?”
“会做的举个手我看看?”
台下举手的人寥寥无几,大多还在翻开书,方年就接着讲了下去。
“不要没学会走就想要跑,你现在不听我讲课,除了知道112,你还会什么,你怎么做满一个作业本?”
“你现在不听我讲课,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随随便便都能考满分,而你连及格都难?”
“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为难我,还是那句话,不听课可以,闭上自己的嘴巴,不要打扰别人学习。”
顿了顿,方年说了最后一句话。
“别到时候人家没有对象还没考上好大学,想起来今天的事情就怪你,你觉得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接着方年直起身,脸色一肃,喝声道:“上课!”
“起立!”
李雪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喊道。
174班的教室里,大多数同学跟着李雪站了起来,最后是整个班的65个人
方年也是站着的。
只不过接下来少有人说老师好三个字。
方年虚压双手,嘴上道:“请坐。”
“从现在开始正式上课,想听的认真听。”
“听懂了没有?”
台下众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是没人搭腔。
方年也不在意,看了几眼书本,姿态从容,语气缓和的讲道:“首先我们要复习的是集合问题。”
“集合这个东西,大家都听过很多遍了,书面讲法是由一个或多个确定的元素所构成的整体。”
方年看向台下:“其实这个东西很简单。”
“比如这个粉笔盒就是集合,里面的这堆大小不一的粉笔就是集合里的不同元素。”
“更复杂一些的,形容起来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顿了顿,方年看向台下:“都听懂了没有?”
台下再次面面相觑:“”
这次方年顿了顿,加重语气问:“别哑巴,吱一声。”
身为班长,李雪连忙带头道:“听懂了!”
因为不同寻常的开始,所以台下,尤其是靠后排位置上的同学大多还是抱着膀子一副看戏的模样。
他们倒要看看方年懂几个初一十五!
方年没管这些,只要不打扰他上课,也不打扰别人听课就行。
“注意,看黑板!”
方年敲了敲黑板。
“这个问题谁来回答一下?”
“好,没人举手是吧,李雪你来!”
方年根本没给大家反应的机会,直接说道。
李雪站起来道:“子集”
“”
方年讲课的速度不快不慢,言笑晏晏的样子,一些本来是不服气,想了解方年到底何德何能敢代课的同学也不由自主的跟上了思路。
这次不像上次给朱鹏飞等少数几个人上课。
黑板上写了不少东西。
虽然粉笔板书不如水笔好看,但依旧令人艳羡。
“都看着黑板做什么?”
“看我!”
偶尔,方年也是会加重语气提醒大家注意力集中的。
“”
尽管方年的讲课速度不快,但因为是复习的缘故,第一章第一小节还是很快结束。
方年看了几眼书:“集合的问题复习到这里结束,有没听懂的举一下手。”
教室里没人举手。
一方面有些同学还不想示弱,另一方面是真听懂了。
“既然没人,那么复习下一个知识点:函数。”
“函数我们在初中的时候就学过。”
“自变量、因变量、对应法则三个要素听起来有点复杂的样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年看向台下,敲着讲台道。
“都看着黑板做什么,看书!”
“我们可以看到书本上没有再详细描述概念。”
“举个你们喜欢听的简单例子,比如你喜欢一个人,你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因此沉默,于是你害怕便连忙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这个过程就叫函数,你跟着他变,他也会因你而变,自变量、因变量、对应法则都在里面。”
“反应到数学列式的简单例子是yx1,当x1,y2。
那当x1的时候呢,y便等于0,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就好像你们本来就是朋友,经过一番周折,最后还是回到了朋友。”
“”
方年人生中给同班同学讲的第一节数学课,在下课铃声中结束。
课堂上的整体气氛还行。
坐在前排的同学还是跟着上课思路走的。
后排也有一多半一开始抱着冷眼的态度,最后却不由自主跟着思路走了下去。
下课后,方年回了自己的座位,赶紧喝两口水。
别管是不是代课,只要是站在讲台上讲一节课,就一定会口干舌燥,且脚累。
当老师还是蛮辛苦的。
至少方年现在是感受到了。
偶尔给人讲个十来分钟没什么感觉,但给一个班六十多人上课
啧!
李安南难得的凑过来说了句:“老方,我就说吧,你上课大家更能听懂。”
“光是这些例子就更能让人记住。”
他觉得方年一开始举得例子,好像也是针对他。
方年笑笑没接话。
给一个班讲课其实怎么可能跟一对一比。
每次给李安南讲解对于李安南来说的难题时,方年都是针对性的用一些描述词,让他更能理解的。
不好普适。
“方年,你这节课讲得挺好的,我感觉初步的集合与函数基础方面的都理解透了。”
班长李雪也特地过来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代课,没想到跟着听了一节课。”
“不愧是能三十几分钟考满分数学的高手!”
“我只好奇方年都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些例子,形象生动。”
“”
面对大家的夸赞,上了一节课的方年心累得只是面露微笑,不想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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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疲惫,疲惫,还是疲惫
高三重点班174班数学课让学生代课的事情,从第三节课到中午下课这段时间传遍了整个八中。
且,主角是在校运会上被众评为方渣男,又在前天被通报批评的方年。
连续两节数学课结束后,方年去食堂吃饭时,连不太熟的人都特地跑过来问
“听说今天你当代课老师了?”
每每被问到的时候,方年只好面露微笑,点头回答:“是的。”
“听说今天你当代课老师了?”
下午放学后,一走出校门,方年再次听到这句话。
方年瞟一眼林语淙,点点头。
“感觉怎么样?”林语淙哼哼道,一副想要吹口哨的样子。
目光四处张望,脸色愉悦。
方年稍加回忆:“课堂纪律不错,相互都能理解。”
“那你喜欢上课的感觉吗?”林语淙又问。
这次方年想了想才回答:“除了身体心理双重疲惫和嗓子有点哑火外,也还行。”
“毕竟好为人师是每个人的特点。”
“别光说我了,听说你最近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即便方年不想听到,有些消息也会落入他的耳朵里,比如跟林语淙有关的。
林语淙随意的点点头:“嗯呐,我也要想上大学的嘛。”
“等着吧,顶多两个月,我要跟你在总分上一较高下。”
说到最后,林语淙骄傲的昂起头,像一头凤凰。
方年笑笑没说话。
他不是很想现在就打击到林语淙的自信。
毕竟虽然林语淙表现成熟,但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可能更需要鼓励
在501吃过饭后,方年坐在单人沙发上。
望向双手捻着茶杯的关秋荷,开口道:“荷姐,你有熟悉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吗?”
“要专门为别墅提供设计方案的那种。”
关秋荷眉眼一跳:“你家准备盖房子?”
“是的,我想干脆一步到位,盖一个乡村别墅,宅基地预计应该在300平左右。”
方年点头道。
“最好是包含装修方案。”
一步到位直接盖别墅是方年的打算,要不然08年在农村盖房怎么可能预算四五十万。
还是下午的时候,方年就有收到林凤发过来一条短信,讲说方正国辞工回家了。
这时方年才突然想起来图纸的问题。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不重要的就不小心忘了。
曾经在老家盖的也是别墅,因为那时候农村流行的全是别墅。
当然也是按照图纸施工,但方年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只知道当时的造价比较高,相较于08年的现在,各方面的材料都涨了价。
关秋荷略作沉吟:“我只能帮你问问,不一定有。”
接着面露疑惑,调侃道:“怎么想起来问我,按你的作风,这类事情你不是都自己处理的?”
“信息不便。”方年简单回答。
是的,现在找东西远没有后来那么方便。
当然,一向两手准备的方年自己也会想办法试试看。
原本以为只需要代课三天。
也就是周一周二周三,课程表上总共只有4节数学课,还算轻松。
可在周三第三节课的数学上完后,方年被班主任李东红喊了过去。
“方年,你们数学老师还要再请两天假,要周五才能回来,他的意思是,你继续代课两天。”
顿了顿,李东红带着笑容说道;“这两天的数学课我偶尔也在窗外听过。”
“你讲课通俗易懂,连王成他们都听进去了,值得表扬,多加油!”
“有时候老师说的话,也是为了你好。”
“”
方年还能说什么,他跟李东红又不熟,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总不能说李东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之前的事情尽管明显是一刀切,但李东红也确实是希望方年能更上进,心思更多的放在学习上。
只不过方年也没想到,朱建斌老师会乐不思蜀。
比预计多了两天,但却多出来四节课。
周四和周五都是第一二节课数学。
不过因为李东红有事,换走了周五的第一节数学课,生物老师又换走了第二节数学课。
所以周五的数学课就到了下午第六节和第七节。
第八节课是两周一次的体育
整个必修一除了开篇的集合以外,剩下的就是函数、初等函数、函数应用。
这东西对方年来说属于最简单的那部分。
编程使用的函数比高中数学书上的复杂不少,所以讲起来很简单。
周五下午第六节数学课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方年讲完了必修一上的最后一道题目。
“必修一的内容复习到现在,算是结束了。”
“听懂了没有?”
教室里响起七嘴八舌的回答。
“懂了。”
“大多数懂了。”
“没听,不懂。”
“”
是的,尽管方年讲课的方式跟老师们一贯用的方式不一样,更接近同学们的思维。
但还是有几乎不听课的。
见状,方年也没搭理这拨人,而是道:“本来的话,下节课的时间完全可以给大家一套简单的测试习题做做看。”
“只不过我不是老师。”
话音刚落,教室后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这个想法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是习题,大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