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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居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百吃不腻菜品,严格来说,这里大厨的手艺和宋明予不相上下,盛晨曾经还动过挖厨师的念头,只是听说其他挖墙脚的都被拒绝了才没付诸行动。
可惜因为这里人气太旺,一座难求,也不提供外卖服务。
不过以盛家宋家的势力,托点关系订个包间不难,只是盛晨懒得这么做而已,因为一顿饭欠下人情不值当。
悦来居每个季节都会出新菜单,味道自然也是顶尖的,这也是它能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
他们三个人点了几道菜,悦来居上菜次序包厢优先,所以菜很快就上了。
这次他们三个人围在一个大圆桌坐着,盛谨坐在他们中间。
宋明予看着盛谨把醋溜土豆丝里的胡萝卜丝一根根挑出来,他扯着嘴角浅笑。
虽然盛谨长得不像自己,可是挑食的习惯却一模一样。
此时宋明予还没找到证据,但在内心已经开始相信盛谨是他和盛晨的儿子了。
要调查这件事找到证据并不难,可是宋明予想要盛晨亲口告诉他。
可是按照盛晨的性格,如果不把证据摆在她眼前,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告诉自己真相。
想到这里,宋明予叹了口气。
他不怪盛晨,只怪自己,是他做错了事,就算盛晨不让盛谨认自己,他也认了。
第76章 绑架
盛晨吃饭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今天的宋明予有点心不在焉; 他侧着头看盛谨; 眼神复杂,带着疑惑; 愉悦,欣慰,纠结。
盛晨:……
她一边吃饭一边暗中观察宋明予,而平时对视线敏感的宋明予居然买注意到盛晨在看他。
宋明予吃得很快,他放下筷子; 剥了半碗虾,推到盛谨跟前。
盛晨盛谨两人同时盯着他,目光如炬。
宋明予偏过头轻咳了声; “你不是喜欢吃虾吗?”
盛晨微微眯着眼,“宋明予,你今天非常不对劲。”
“有吗?”宋明予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微微握成拳,此刻的他竟然有些紧张; 他低头继续剥虾,回避那俩人的视线:“我今天谈了笔大生意; 心情好。”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低头剥虾的样子异常认真,让人下意识觉得他说的就是实话。
可是盛晨知道他在说谎; 只不过她没细究下去,直觉告诉她; 还是不要问好了。
宋明予手指灵活; 剥虾的速度很快; 无论是盛晨还是盛谨都吃得很满足,后面还叫服务员多加了两斤大虾,一点也不拿宋明予当外人。
最后吃饱了宋明予去洗手的时候,盛晨和盛谨凑近了在讲悄悄话。
盛谨:“晨晨,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在外面盛谨还是更习惯叫晨晨,毕竟叫了那么多年。
盛晨一撇嘴,嘟囔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盛晨猜不到宋明予在想什么,同样,宋明予也想不明白盛晨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
夜里宋明予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回忆着当年他和盛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最开始那些得知真相的兴奋一点点沉寂下来。
如果盛谨真的是他的孩子,而盛晨瞒着他,是不是说明盛晨根本还没有原谅自己?没有和自己复合的打算?
在商场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宋总现在忐忑不安,一遍遍分析盛晨的想法,计算他和盛晨复合的概率,直到将近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他又梦到他们第一次的那晚,他把盛晨从酒吧里接出来,那时候盛晨喝得烂醉,宋明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盛晨送回家,而是带回自己家。
可能是因为喝醉的盛晨看着他时露出了久违的依赖和欢喜,也可能是盛晨吵着不回家,又或许是他听说盛晨即将出国留学,下一次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所以他想着在盛晨离开前,再看看盛晨。
盛晨踮起脚吻他的时候他是清醒的,他尝到盛晨嘴里淡淡的酒味,那一刻他感觉天旋地转,几乎以为自己也醉了。
那时候盛晨的眸子看起来异常清醒,可是宋明予知道她醉了,也只有醉了才会这么亲近他。
他看着盛晨清醒的眸子里倒映的都是他的身影,就像盛晨的眼里只有他一样,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几乎本能地回吻。
意乱情迷之下,似乎一切的发生都是理所当然,顺理成舟。
但其实不是的,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宋明予其实可以叫停,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过宋明予没有,他任由盛晨将自己扑倒在床上。
那一晚所有的细节宋明予至今记得一清二楚,他们的第一次是盛晨在上,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痛苦又带着隐隐的愉悦完成了整个过程。
第二天醒来时,盛晨一脚将他踹下床,她在门口对苏薇薇说的那些话宋明予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
宋明予梦着好多年前的事,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面无表情地换了条裤子。
今天宋明予难得有些懒散,不想到公司面对成堆的公文,他通知秘书一声,才不紧不慢洗漱吃早餐。
他从二楼往下望,能看到旁边盛家的院子,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高价买下这栋别墅的原因。
盛晨应该已经去上班了,盛家的院子里佣人在浇花和修剪枝丫,人来人往,而他这里只有两个盛晨送过来打扫卫生的佣人,相比之下,他这里要冷清得多了。
他想起喜欢热闹的盛晨,还有古灵精怪的盛谨,如果盛晨他们搬过这边住,应该不会那么冷清了。
宋明予想象那个场面,嘴角扬起一个深深的弧度,清冷禁欲的脸上染上凡间的烟火气息。
宋明予虽然不去公司,但也没有在家窝着。
他开车来到盛谨的小学,什么都不干,就这么静静坐在车里,眺望小学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没有人,所以那个背着孩子的中年妇女特别显眼。
那个孩子的脸朝向另一侧,宋明予觉得那个孩子的后脑勺特别熟悉,他又多看了两眼。
===第68节
他看到女人背着孩子上了一部黑色小轿车,在弯腰的那一瞬间宋明予看到那个孩子的侧脸――
是盛谨!
宋明予心一慌,快速拧开车门下车,却只看到汽车缓缓开动。
他钻回车里,一踩油门追着那辆车而去,同时他拿起手机报警。
因为盛谨在车里,宋明予不敢贸然逼停逼停那辆车,唯恐发生什么意外让盛谨受伤。
他握着方向盘,手心里都是汗,他死死盯着那辆车,心跳如雷。
在经过第三个路口的时候,那辆黑色的轿车被交警拦下盘问,宋明予把车停在后面,悄悄松了口气。
车里的人还没下车,宋明予也不敢下车,唯恐那人会发现端倪进而伤害盛谨。
幸而车里的人没感觉到异常,他瞥了眼后座上抱着盛谨的女人,很乖顺地听话下车接受临时检查。
对的,临时检查。交警想要一个人毫无戒备和警惕的情况下下车,能有一千种方法。
司机背对着车和交警谈话的时候,另一个看起来衣着普通的女人悄悄站在车后门,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接下来一秒,两个人同时动了,女人迅速拉开车门将后座上的女人控制住,而司机见势不妙想要逃走,被人行道上冲出来的几个便衣一把按在地上摩擦。
宋明予也是在那个时候下车,他冲到那边,弯腰进去看到盛谨躺在车后座上,胸口还有起伏,面色红润,他松了口气,将盛谨小心翼翼抱了出来。
宋明予叫不醒盛谨,他可能是被注射了麻醉催眠类的药物,宋明予的眼里不由带了点担忧。
也不知道那些药物会不会损伤小孩子的神经系统,他和警察交代一声,打算先带盛谨去医院,但他匆匆瞥了眼那个被女警控制住的女人,脚步一顿,眼神带着诧异。
“苏薇薇?!”
宋明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会见到本该‘死去’的苏薇薇,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仔细看着那个女人的脸,发现确实和苏薇薇一模一样。
苏薇薇偏过头,脸上还带着不甘与愤恨。
宋明予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当务之急是把盛谨送到医院检查身体,至于苏薇薇的事,等盛谨醒了再处理也一样的。
他把苏薇薇的身份告诉警察,并且嘱托他们看好苏薇薇,之后就把盛谨送到医院。
一番检查之后,所幸盛谨的身体没有大碍,宋明予松了口气,才想起来他似乎还没打电话通知盛晨这件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宋明予听到盛晨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哽咽。
“宋明予,盛谨不见了!”
第77章 戏精1(已修)
“你别急; 盛谨现在在我这,他现在没事了; 你放心。”宋明予安抚好盛晨的情绪; 把医院的地址告诉她。
盛晨来得很快,让宋明予怀疑她是一路飙车过来的。
盛晨微微喘气; 穿着高跟鞋小跑过来,宋明予下意识扶住她。
盛晨挣开他的手,往宋明予身后探头望去,动作带着几分急切:“盛谨呢?你不是说他没事吗?他在哪里?”
“你别急,盛谨没事的。”宋明予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一间病房; 盛谨就躺在病床上; 脸色红润; 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宋明予把盛晨按在椅子上; 低声道:“他吸入了一点乙'醚; 不过剂量不大,待会就醒了; 你别担心。”
别担心?盛晨揪着衣角,怎么可能不担心?来的路上她怕极了会再次看到盛谨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第三次了,短短半年,盛谨已经进了三次医院; 叫她怎么能不担心?
盛晨低着头望着盛谨的脸没有出声; 直到此刻她才松了口气; 一直悬着的心脏落回胸膛。
此时她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才有心思关心是谁在针对盛谨。
“是谁绑架了盛谨?”
宋明予微微抿唇,说了一个人名:“苏薇薇。”
他本来以为盛晨会惊讶,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就像他一开始看到‘死去’的苏薇薇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一样。
然而盛晨只是眉头微蹙,不见多少震惊,更多的是有种果然如此意味。
苏薇薇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结束自己的性命呢?现在看来那天死的不是苏薇薇。
至于苏薇薇在看守严密的监狱里如何金蝉脱壳?盛晨相信一定能查出来,到时候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覆着厚厚的一层戾气。
“我知道了。”
盛晨的声音清冷又平静,然而看得出来,她平静的表面下掩盖着对苏薇薇的嫌恶与痛恨。
病房外来了个警察,把宋明予叫出去做笔录。
病房内只剩下盛晨和盛谨两人。
盛晨伸出手摸摸盛谨的脸,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她好怕,好怕盛谨会出什么意外,如果盛谨出了意外,她会疯掉。
她静静看着盛谨许久,才小心翼翼拉着盛谨的手,感受他身上的体温,内心稍稍安定,在盛谨的额头悄悄落下一吻。
“对不起,盛谨,是我没保护好你,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你等着,我会给你报仇的,我会叫那些人后悔的。”
盛晨的身后,宋明予握着门把手,整个人僵在那里,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听到盛晨亲口承认,盛谨是她的孩子。
他站在那不知所措,一张清隽的脸此刻满是茫然,他紧抿着唇,喉咙发干。
突然间,宋明予的口袋里传来手机铃声,盛晨猛地回头,看到宋明予的脸,像是被惊到似的,表情更像见了鬼,惨白惨白,带着点秘密被撞破的心虚。
“你……你做完笔录了?”
宋明予直直望着她,薄唇紧抿,并没有回答盛晨的问题,因为相比眼前的事,盛晨那个随口扯的问题根本无关紧要。
“你说,”宋明予哑着声音,“你是盛谨的妈妈?”
盛晨猛地拽紧衣角,把头偏过一遍,“是啊,你不是听到了吗?”
她的表情、语气风轻云淡,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尽管内心早有猜测,但骤然听到盛晨亲口承认,宋明予还是没能保持冷静,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脑海里开了一炮,把脑海里的一切轰成渣渣,那里还记得冷静?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已经是最后的本能。
“我是盛谨的……”
“对,”盛晨没等他说完,很爽快地承认,“你是他亲生父亲。”
“但是……”宋明予知道凡事都有个但是,但他听到这两个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