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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查完这一系列资料之后梁恩都想把钱存进去了,毕竟这种稳妥的投资方案实在是太对他胃口了。如果不是他有银行的话他肯定会这么做的。
很快汽车越过罗纳河上伊鲁桥,然后往剧场、美术馆林立的文教区前进,行驶在沉静的柯拉托利街上。不久就看到左边十一号的一栋石造建筑。
虽然建筑物不华丽,而且没有招牌; 但洋溢着沉稳的气息,当梁恩他们两个人推开厚重的大门进入房间后,两位身穿深蓝色西装,看起来像宫廷管家的老绅士迎面走来。
几年前这个银行在日内瓦湖畔建造了一栋新楼,但是那些古老的业务还是留在原来的办公地点进行办理。
所以这两位看上去就好像管家一样的工作人员听了梁恩他们的之后很快把他们带进了一间用来招待贵宾的贵宾室,接着询问起了他们到底来这里办什么业务。
“我们希望能取出一些可能数百年前存在这里的那些东西。”梁恩他们说着拿出了自己找到的那些东西; 然后递给了这些工作人员。
“是的,你这些东西的确是依靠凭证就能够取出的东西。”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接过了纸条看了看后说道,“请在这里等一下,我们马上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这些银行工作人员的速度很快,梁恩和贞德刚各自喝完一杯茶,并吃下一个点心之后,一位工作人员就用一个推车推着一个看上去有年头的铁箱子走了出来。
“这是?”看着这个有些锈迹斑斑的铁箱子,梁恩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这个箱子看上去不像是现在的产品,倒像是古代的手工打造的东西。
“这就是当年放在保险箱里的东西。”工作人员对梁恩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说到,“自从这个东西来到我们银行以外箱子从来都没有被打开过。”
“甚至除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了避免可能的战火,这个箱子曾经被存入过地下防空洞以外,整个箱子都没有搬离过这座银行的仓库。”
“这点我是相信的。”梁恩点了点头,他发现箱子箱盖和箱体之间已经因为锈迹彻底的锈成了一团,而这种锈迹明显是那种漫长时光中自然生出的锈迹。
从整片锈迹的锈蚀程度以及锈迹的完整程度来看,这个箱子大概率再合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里面的东西大概率应该保存完好。
考虑到隐私问题,所以梁恩他们并没有选择在银行里面直接打开这个箱子; 而是选择了借助银行的车辆把这个箱子带回杜丽丝家族珠宝店。
很快; 两个人返回了珠宝店之中,然后借助着珠宝店那间房子里的那些设备准备打开这个铁箱子。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看着在边上调整摄像机镜头的梁恩; 贞德有些好奇的问道。“至少我觉得这个箱子的制作者应该不是普通人。”
“你说的没错。”梁恩从照相机的屏幕里面确认了照相机的角度后说到。“毕竟在工业时代降临之前像这样一个大号的铁箱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这里。”梁恩说着指了指嗓子上边的那个锁。“这个锁放在两百年前结构是非常复杂的,也属于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的东西。”
“看上去好像的确是这样。”看着那个箱子贞德点了点头,“如果这样的话你要怎么打开这个锁,需要我们用x光检查吗?”
“哦,不需要,从外表就能看出这个玩意儿已经彻底的锈死了,属于那种哪怕你有钥匙也打不开的状态。”梁恩说着拿出了撬棍和铁锤。
“你知道开锁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复杂的开锁方法,这对技术的要求很高。而另外一种则是简单的方式,唯一的门槛就是人的力量。”
当然了,梁恩不会乱拆一气,他很快就找到了箱子和这个锁的连接处,然后利用撬棍对着已经生满了锈迹的缝隙用力一撬。
咣当一声响声之后,那个锁落在了地上,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这铜锁看上去哪怕机械结构锈死但足够坚固,可后边的铁皮箱子未必如此。
因为生锈的缘故,之前用于固定铜锁的那块铁板已经变得疏松,所以梁恩这么用力一撬之后锁具连同底下用于固定的钉被整个的撬了下来。
“看来液压剪我们用不上了。”看着锁掉落在地上之后,贞德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把刚才拿在手里的液压剪放在了桌子,接着和梁恩一起揭开了这个箱子盖。
很明显,当年藏下这批宝物的人设想的就是长期隐藏,所以这个铁箱子的盖子与下方之间这明显用于蜜蜂的蜂蜡和火漆。
除此之外,这个箱子内部还焊上了一层锡板用于密封,这使得梁恩不得不使用钳子和锯子强行破坏这层金属。
“看来我们这次总算是找到了一处了不得的宝藏。”看着最终被打开的箱子,贞微微的张开了自己的嘴。
因为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被织物塞满的箱子,而这些纺织品之间点缀着的是一个个大小,尺寸,外观与材料都不一样的盒子。
而贞德之所以那么激动,是因为她发现这些盒子每一个都精工细作,同时材料也用的不是廉价货。暗示了盒子里面的东西绝对出乎意料的珍贵。
“来自华夏的螺钿木盒,来自日本的漆器木盒,欧洲本土生产的纯银珐琅盒和金丝镶嵌宝石盒——”随着一个个的盒子被取出,梁恩逐渐判断出了这些东西的来源。
当所有的东西被取出后,梁恩他们发现这里一共有17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盒子,而每一个盒子都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这个东西大概率来自于法国王室。”梁恩看着盒子做出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因为这里至少有一半的盒子上都有那个著名的带太阳的人脸以及百合花的标志。
带太阳的人脸代表着路易十四太阳王,百合花代表着法国王室,当二者结合起来之后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了。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些盒子里面有什么吧。”反复检查了这些盒子并找不到更多线索之后,贞德拿起了一个盒子说到。
“我有种预感,只要打开盒子,我们就知道这些东西究竟属于谁了。”
第721章 珠宝
调整好摄像机镜头之后,梁恩和贞德两个人开始一件一件的里面的那些盒子打开,而当盒子被打开,里面那堆东西几乎晃花了梁恩他们的眼睛。
第一个被从长条形盒子里取出的是一串钻石扣三层珍珠项链,由119颗天然珍珠组成,考虑到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人工珍珠养殖技术。
所以像这一百多颗尺寸差不多一般大的珍凑成一串殊为难得,按照梁恩的观点; 这串古董珍珠项链卖个三四十万美元绝对没问题。
而这串珍珠项链也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随着一个个盒子被打开,更多的珠宝出现在了梁恩的面前,包括项链,戒指,王冠以及胸针; 基本上都是钻石首饰。
其中最显眼的首饰是一枚镶有大颗珍珠的钻石吊坠; 珍珠的尺寸为26mm X 18mm,梁恩的初步估价200万美元。
当然了; 这些首饰并不仅仅只是原材料非常珍贵,其中许多巧妙的设计也令人拍案叫绝,比如说一只钻石徽章就是如此。
这枚徽章由三个部分组成,最上面的一层是月桂花冠,中间一层是火焰,下边的一层是金色绵羊,这枚徽章可以整体使用,也可拆分为上中下三枚独立的胸针。
另外两顶钻石王冠也是如此,上面全都是统一的百合花形象,之所以选择百合图案,则是因为在基督教徒的信仰中,百合是最圣洁的花朵。
上面的百合是可以拆卸下来的,单独的百合则是一枚精致的胸针。王冠上有梨形钻石; 也有玫瑰形钻石,体现了当时工匠的钻石切割手艺。
“实话实说,能做到这一点的都是珠宝制作大师。”作为同行; 梁恩致能够判断出这些首饰究竟什么水平。
比如像这种能够拆分的组合式首饰对于制作者的要求比较高,很多水平不够的首饰工匠往往在那些首饰分开使用的时候看上去不错,但是组合在一起不够和谐。
而现在梁恩他们找出的这些珠宝首饰基本看不出有这方面的问题,从某种角度来说在手工业时代只有顶级工匠能够做到。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把那些首饰的零部件组合在一起并固定住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并不是随便哪个工匠都能够做出来的,尤其是在纯手工的状态下。
水平不够的工匠做出来的东西要么连接的过松导致很容易自动脱落,要么就是连接的过紧拔都拔不出来,甚至让使用者在拆开的时候因为用力太大给首饰造成损伤。
除了看出这个首饰这个作者的手艺水平以外,梁恩也能确定这批东西是在18世纪中后期制作出来的首饰,带有浓郁的洛可可风格。
“也就是说这是路易15或者路易16时期制作出的首饰,或者说是拿破仑时期。”贞德来到这边之后认真的研究过法国历史,所以她赶很快的想起了这对应的是哪个时代。
虽然从珠宝首饰制作方面而言,拿破仑时代后的首饰被称作帝政时期的首饰整体风格以彩色宝石为主石,周围有小钻石作为装饰,和现在这些首饰完全不同。
但是考虑到首饰的风格不可能转换的非常快。这些首饰的风格转化并不会突然转换,所以对于这个首饰本身年代的猜测范围自然要更广一些。
“我想我知道些首饰的主人原来是谁了。”就在清理到一个装了三件首饰的白银首饰盒的时候,梁恩拿起了一枚钻戒说道。
这是一枚用小型玫瑰型钻石镶嵌的钻戒,在这次发现的一大堆珠宝之中并不显眼,但关键在于戒面上那个写着大写字母MA的花体签名。
这个签名实际上就是名字缩写,而背后的全名是Maria Antonia Josepha Johanna,玛丽亚·安东尼亚·约瑟法·约翰娜,或者一个更熟的名字,玛丽·安托瓦内特。
几年前,梁恩曾经找到了一个兔子形状的锁,在那个锁上就曾经见到个签名,而今天他再一次找到了和那位著名的王后有关的东西。
对于今天的人来说。这位王后在可以法国历代王后中知名度最高的一个,因为她身前正处于历史大时代中,同时身上也发生了很多具有争议性的事情。
如果仔细研究的话会这位王后的一生也是跌宕起伏的。1766年,为政治上的需求,法国王室正式向11岁的玛丽亚·安东尼娅女大公(玛丽·安托瓦内特)求婚。
奥地利宫廷欣然应允。但由于种种原因,这场婚礼被拖了数年。
直到1770年,玛丽·安托瓦内特14岁时,才终于踏上法国国土,成为法国王太子路易·奥古斯特·德·波旁(即日后的路易十六)的王太子妃。
1774年,路易十五驾崩,路易十六即位。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为法国王后,母仪法兰西。但很可惜,她本人并没有作为一名王后所应该具备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从进入法国宫廷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政治上毫无建树。每天只是热衷于舞会、时装、玩乐、乔装打扮和庆宴,修饰花园,奢侈无度,有“赤字夫人”之称。
不过在法国大革命开始后,她身上却意外地体现出一位王后的骄傲美丽与娇艳尊严,表现得比路易十六更有主见,更为顽固。
1789年7月14日,群众攻打巴士底狱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劝说路易十六带兵去梅斯避难。她支持国王拒绝了国民议会提出的废除封建制度和限制王权的要求,结果成为众矢之的。
1789年10月,随同路易十六从凡尔赛宫迁回巴黎,处于革命群众的监视之下。她暗中活动,向一批流亡贵族求援。
但他们不但没有帮忙,还落井下石,每个人都想用国王的头来换一笔赎金。这批贵族中包括国王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即日后的路易十八),和更小的弟弟阿图瓦伯爵(即日后的查理十世)。
国王夫妇苦于左右无援,迫于形势,他们不得不自行谋划一次又一次的逃亡。玛丽王后于1791年6月与国王一同秘密出逃,至边境城市瓦伦时被发现,外逃未遂。
1792年,法国对奥地利宣战,她继续勾结奥地利,并把作战计划提供给外国干涉军,企图借外部势力镇压革命。
叛国的事情败露后激怒了法国人民,导致1792年8月10日巴黎人民起义,彻底推翻了君主制。随后,她和国王一起被囚禁在当普尔堡。
次年10月,被交付给革命法庭审判,判处死刑,送上断头台。享年38岁。死后尸体一度被扔在万人坑埋葬。
直到22年之后,普罗旺斯伯爵复辟成为路易十八,才将她的白骨重新挖出,并妥善安葬。
而现在,梁恩他们找到的应该是在被处决前玛丽王后送出的几批财物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