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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章 名单
接下来的时间中梁恩他们检查起了这些名字,有意思的是,他们居然能够通过网络查询到其中一些名字所代表的那些人和资料。
“——现在可以确定这上边的第一个人是一位修道院的创立者,曾经跟着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队伍攻入过耶路撒冷,并在机缘巧合中获得了一位贵族的欣赏。”
梁恩朗读起了手机上的内容,“而当他年过半百之后,他选择离开耶路撒冷返回故乡,并建立了现在仍然存在于那不勒斯地区的修道院,并在此度过了余生。”
把第一个人姓名与去世年月放在网络上进行查询之后,他们很快查到了这个人的记录,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人在本地还算是一个名人。
“建立一个修道院,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听梁恩介绍完这个人的生平之后,作为在场几个人对修道院最了解的贞德说道。
毫无疑问,用石头建造的修道院往往都是一个地区最坚固的建筑,也同样是一个地区的重要核心之一。
考虑到这些建筑往往位于易守难攻的地点,同时里面有洁净的水源和足够的食物,人们往往把这当做本地区的避难所。
但是以十世纪十一世纪的生产力来看,建造这样成体系的石头建筑绝对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需要大量的财富和人力物力。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个建筑群所代表意义对于当地统治者来说有着重要影响,普通的神职人员很难获得许可。
因此贞德现在非常好奇对方怎么能够在十年时间内就完成了一切,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大部分的修道院是经历了几代人才建造出的。
“应该说是各种机缘巧合吧。”梁恩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的知识后说到。
“从人力资源上来说,那个年代欧洲摆脱了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后的混乱进入到了中世纪的第一个繁荣期,因此有足够的人力资源完成建设工作。”
“而与周围的关系上来看,这位修道院院长就是当时统治这片土地的伯爵家的次子,因此在这片土地上建设修道院难度不大。”
“至于财富方面,相对于当时的中东来说整个西欧是穷困潦倒的,贫瘠的,因此当时前往中东的所谓十字军自然是抢了一个盆满钵满,所以盖一座修道院也不困难。”
“必须要说十字军是一个耻辱,他们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贪婪呵呵,而不是真正的为神而战。”对于那些十字军贞德并没有什么好的评价,接着话锋一转说到了牧师本人。
“不过我很好奇,这样一位位高权重什么都不缺的人为什么会冒着巨大的风险成为了一位赫尔墨斯学派的领导人,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很有可能会被处决。”
“不一定会被处决,毕竟对于贵族和对于平民的态度是不同的,但很有可能终身监禁,总之风险不会太小。”梁恩点了点头。
“而我想对方之所以会冒着巨大风险这么做是因为贪婪吧,毕竟无论是权利还是财富都有了,所以自然会追寻一些更高端的东西,比如说更长的生命。”
追求长生可以说是有钱人的通病,从古到今都没有改变过,古代有一群吃丹药的,修炼的家伙,现在也有进行所谓胚胎干细胞疗法或者给自己注入年轻人血液的家伙。
显然这位牧师也应该是这一类的人,在财富,地位等等全部都满足之后,他在发现自己的神灵无法满足自己长生需求之后开始转向了其他方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方的这种做法也不算太糟糕,至少没有信奉那种真正的邪教,而只是自己鼓捣一些神秘学理论而已,不至于伤害到其他人。
至于这个人的继承人是另外一位修道院院长,而之后的继承人则有贵族有学者,总之都是一些身份有地位的人,属于今天的网络上仍然能够找到的存在。
显然搞神秘主义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担的事情,尤其是炼金术,所以出现在这本黄金书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当然了,因为这些东西在那个年代属于非常犯忌讳的东西,所以能够看出这一身份明显是在一群熟人之间秘密流通,前后两任会长总能找到某个联系点。
“看看这是谁。”就在梁恩他们认为自己只会在这里面找到一群本地小有名气的人时,玛丽突然指着最后一页金板上最后一个人说到。“这应该是个名人吧。”
“当然,这当然是个名人。”梁恩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因为在这最后写着这样一个名字:giordano bruno,翻译过来就是乔尔丹诺·布鲁诺,那位在鲜花广场被烧死的日心说信徒。
乔尔丹诺·布鲁诺这个人在很多国家的教科书上都曾经出现过,所以关于他坚持日心说被烧死这点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但是现在这書上的名字做成侧面证明了一些事情。
我们所知的是1600年2月17日,哲學家布鲁诺在此被羅马异端裁判所活活烧死,因为他的想法被认为是危险的,他所有的著作被教廷信理部列入《禁书目录》。
根据现在普遍的说法,他勇敢地捍卫和发展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并把它传遍欧洲,被世人誉为是反教会、反经院哲学的无畏战士,是捍卫真理的殉葬者。
但实际上这种认定有一些参差,虽然他对于日心说的坚持客观上推动了后世他人的研究工作,不过历史上其自身未必是作为坚持科学真理而被烧掉的。
从留下的资料来看,布鲁诺就是位具有强烈宗教改革意识的激進的赫尔墨斯法术传统的追随者,是古埃及法术宗教的信仰者。
甚至可以说他本身就是一位法术师。他试图通过法术的方式发现自然的秘密,以便控制、利用自然,他所有的哲学和‘科学’层面的探讨都从属于其宗教使命。
这点也可以从他研究中看出,比如说他去除了哥白尼理论中月球围着地球转的这一发现,而是固执的认为所有的星球都在围着恒星旋转。
这一点实际上就是太阳崇拜的一种变体,因此说他是因为宗教问题与教会交恶一点也不错。
当然了,那个年代研究法术不能说是愚昧,因为以那个时候人类的认知,能够摆脱盲目崇拜神灵的未知论而选择可知论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至于选择法术而不是科学,纯粹是因为那个年代人类对世界的认识以及生产力程度只是如此罢了。
第838章 隐藏的原因
实话实说,虽然说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期间欧洲整体环境是野蛮的,黑暗的,但是单纯从教廷来说他们并不会轻易的判决某个人是异端。
根据历史记载,欧洲绝大部分的女巫审判都是当地的那些人瞎整搞出来的,真正提到教廷这一层级的从比例上来看非常小。
没错,虽然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代欧洲甚至应该有不少堪称堕落至极,属于真有末日审判的话会直接下地狱,而且住在十八层地狱的地下室的那种。但是他们并不经常玩人肉烧烤。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年英国人审判圣女贞德的时候,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贞德向教廷方面提出上诉。
因为按照传统,这种和女巫审判有关的桉件一旦提升到教廷方面教廷肯定会选择接手,而根据往常的判例来看,教廷基本上不可能判决贞德是女巫。
可惜的是贞德之前一直以务农为生,而后虽然离开了家乡,但一直奋战在战场之上,所以并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结果遗憾的失去了这次机会。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个时代虽然说宣扬日心说并不怎么受教会的待见,但真正因为这个被处决的人并不算多。
举个例子,同一时期另外一名着名的日心说宣扬者就是赫赫有名的大科学家加利略,他在自己的着作中把包括教皇在内所有地心说的支持者称作是白痴,但也只是软禁而已。
考虑到这种软禁生活不但享受着在红衣主教家当客人的待遇,同时还能够会见各种各样慕名而来的客人,所以说上去远远称不上是残酷。
当然了,这的确不能忽略掉加利略和当时的教皇私人关系不错这一点,不过从判决书上也能够证明那个年代的日心说的确有些犯忌讳,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
实际上一开始哥白尼写出《天体运行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关注,因为过于复杂导致一般人不懂,而许多天文工作者只把这本书当作编算行星星表的一种方法。
《天体运行论在出版后70年间,曾经遭到马丁·路德的斥责,但未引起罗马教廷的注意,毕竟相对于这本书,马丁路德本人才是值得罗马教廷注意的。
后来布鲁诺和加利略公开宣传日心说,危及教会统治,罗马教廷才于公元1616年把《天体运行论列为禁书。
当然,相对于加利略那种就事论事,顶多搞人身攻击的玩法不同,布鲁诺直接借此宣扬非基督教思想的做法才是最刺激教廷的。
尤其是他曾经公开反对经院哲学家宣扬的“变体说”、“圣母洁净怀胎说”和“上帝创世说”等基督教的核心教义。
并宣称宗教愚昧了人们的思想,阻碍了科学和哲学的发展,使人类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相当于挖教廷的根,所以才被教廷所不容。
当然从今天的角度来看,教廷的这种做法明显是野蛮的,黑暗的,但是从当年的整体局势来看教廷选择处决他也是符合当年法律的。
而今天梁恩他们所发现这处遗迹曾经属于布鲁诺统领过的教团,甚至是对方在意大利北部最重要的核心场所。
只不过当布鲁诺在威尼斯被逮捕之后,组织中的一些人想办法接触了对方,并获得了解散组织分散隐藏的命令。
考虑到宗教裁判所的残忍程度,没人能够保证布鲁诺在残酷的折磨之下不会暴露组织的秘密,因此这个命令执行的非常彻底。
比如说这处洞穴就被彻底填平,甚至连宝贵的凋塑都砸碎扔进坑里用来迷惑可能的敌人,这就是为什么梁恩会在大坑里面见到那么珍贵的凋塑。
“真没想到那个时代居然也有人掌握了楔形文字。”看着角落里的楔形文字留下的最后记录。梁恩小声的感叹道。
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整体方向上没有超出他的预料,但是在有些细节上还是突破了他之前的想象。
其中没有超乎他预料的是这些研究者所掌握的知识,对于那些神秘学研究者而言,掌握一些其他人掌握不了的知识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基础的素养。
举个例子,你不能指望一群文盲半文盲能搞神秘学研究,他们顶多能变成神秘学的使用者,比如说跳大神什么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那个年代有人掌握了楔形文字,要知道公认的楔形文字是在1857年一位英国军官破译出来的。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也很合理,毕竟和其他的死文字相比,楔形文字破译起来更加简单,因此之前如果真的有人曾经去中亚西亚旅行过的话,想要破译不是不可能。
这多亏了波斯帝国,毕竟波斯帝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帝国,而这个国家的皇帝采取了比较开明的政策,因此很多地方都能够看见用多种语言书写同一件事情的碑文。
考虑到波斯语流传到今天的这一事实,因此有人通过那些语言的对比破译出了最早的楔形文字并将其用在实践中也是合理的。
考虑到这个组织最早的创始人是一位曾经前往耶路撒冷的宗教神职人员,所以很有可能这些东西就是第一代创始人流传下来的。
“据我所知,那些高级神职人员的空闲非常多,所以他们只要有心往往有很多的时间能够用于各项研究。”玛丽听了梁恩的翻译后说到。
“所以真的有人从中东找到一些什么信息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要愿意的话的确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完成这方面的翻译工作。”
看来当年放弃这个地方对教团的人来说推荐非常糟糕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人通过这种办法书写着自己对于教团的怀念。
当然这么做的风险几乎方式没有,因为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翻译这种文字,甚至可以说当时的欧洲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文字的存在。
也就是说哪怕把这些文字放在他们的面前,这些人大概就会把这些文字当做是一种普通的装饰花纹而已。
实际上当年那些教团的成员也是这么想的,比如说这些文字都是围绕着墙上的图桉绘制了一圈,如果不懂文字的话真的会以为这仅仅只是花纹而已。
“这些都拍下来了吗?”指着那些刚刚清理出的文字,梁恩对后边举着摄像机的玛丽说道。“一定要拍清楚这些文字。”
“放心,我拍的非常清楚。”举着摄像机正在拍摄的玛丽说到,同时挥了挥手示意梁恩和贞德调整好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