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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目光看向自己左手手指,再看看李长亨,见他正皱着眉,立马摇摇头解释道,“我在星型广场那边,开了一家古董收购店。
主营对象是老式怀表,坐钟、坐灯、机械摆件等等小玩意。
有的时候自己清洗、修理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手的事可不少。”
李长亨心里冷哼一声,目光里满是怀疑的看着弗兰克的脸。
然后眯着眼睛说道,“手上带着法兰西的赫柏林镶钻手表,却说自己喜欢收藏古董怀表。
要不,你拿出一个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着喜欢的话,就找你买一块玩玩了。”
弗兰克顿时表情一僵。
僵持了十几秒,最后只能无奈的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承认道。
“好吧,好吧,我开那家店,只是为了避免被一个老头怀疑。”
李长亨轻哼了一声,从纸盒里抽出擦手纸。
语气慢条斯理,心里却担心弗兰克出事,然后牵连自己的说道,“说明白点。”
弗兰克一愣,这可不符合规矩了。
除非要邀请李长亨入伙,或者李长亨主动要求入伙。
否则不管是谁,大家都不会,也不应该、更不能主动打探别人的秘密。
因为知道了而不入伙,就只能、、、、。
想到李长亨的身份,弗兰克无奈的想着,自己哪里敢逼他保密。
至于灭口的问题。
不说外面的保镖,光打不打的过都是个问题,更别说面前这混蛋一直都有带枪的习惯。
李长亨见弗兰克不说话,无奈的摇摇头,“就是说,你真的在巴黎盯上了个目标。
而且当初你可是从我这里分到608万美金。
这笔钱足够让你比巴黎城里9成9的人都有钱。
所以,你盯上的人不仅是有钱人,还是个、、。”
李长亨皱眉的思索几秒,才继续说道,“无缘无故开了一家古董店,就是说那家伙手上有大量古董?
或者价值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美金的宝物、油画?
还是说,你这混蛋又开始制作假支票了?
或者又去了塞拉利昂,走私钻石过来。”
弗兰克顿时吓了一跳。
虽然没完全说对,可离正确答案也不远了。
不过,他可不敢让李长亨误会自己又从事假支票和走私钻石的生意。
因为一旦因为这两件事出问题,面前这个混蛋百分百在出事后。
一半可能会想着如何灭口,另一半才可能想着如何救自己。
“放心,放心,这两年我虽然花钱大手大脚,又是买房、又是每个月就换一个女友。
可就算我胡乱花钱,前后一共也只用掉130万美金而已。
不过因为听你的话,前年我就买了黄金,金价这两年从35美金每盎司涨到现在的48美金。
等于花掉的钱还不到赚到的一半,所以你放心,我没那么傻的捡起老本行。
更不会傻乎乎放着巴黎那么多的漂亮姑娘不管,而去冒险。”
李长亨这才松口气的想了想,弗兰克这家伙别的不说,但人怂、胆小是绝对的。
459 心理有问题的大师
李长亨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离自己进入洗手间,时间已经过去了4分钟。
要是拖太久,张天志他们肯定会过来查看。
“我时间不多,所以你是现在自己说,还是我找人来查你?
而且你得明白,我想查你,就连法兰西内政部的人都能找到。
绝对能把你这两年里做过的任何事都查出来。”
“上帝”,弗兰克捂着脑袋抱怨道,“我就不该来找你。”
可李长亨根本不信这混蛋的话,心里还隐隐有种感觉,弗兰克的目标很可能会去明天的拍卖会。
果然,就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张照片。
递给李长亨边解释道,“这老头叫比利…特纳,是个艺术品收藏家、古董商兼没一点成就的不入流画家。
明天他肯定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只要他报价,你就跟着。
而且,我保证不管你们把价格炒到多高,只要你买下来一定会有至少3倍,甚至十倍的收益。
要是,最后证明我错了,我赔你的任何损失。”
李长亨看了照片一眼,心里就一惊。
因为这老头虽然在好莱坞不出名,但只要喜欢塞隆的人,就肯定看过他演的偷天换日。
而且演的还是塞隆那个,带着一群徒弟偷意大利银行,最后却被人出卖,出场帅气十五分钟就去见上帝的大盗老爹。
好像饥饿游戏三部曲里一样有他。
对了,还和葛大爷演过天朝电影。
李长亨默默的思索片刻,最后联想到拍卖,立马就想到是什么情节了。
而弗兰克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李长亨这是不相信自己。
忙解释道,“我入读巴黎艺术学院的第二个月,有叫维尔吉尔·奥德曼的老家伙来学校演讲。
当时没在意,而且看那老家伙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他是个自负狂。
所以听了几分钟就离开了。
可后来看杂志才知道维尔吉尔是整个欧洲都知名,甚至可以说是最好的鉴定师和拍卖师。
既然这老头这么厉害,我又得待在学院里混日子,避免因为英格兰银行旧钞失窃,而被英格兰人怀疑。
所以,干脆想办法接近维尔吉尔,想从他身上学到鉴定的本事。”
“可我花了半年时间,甚至应聘去拍卖会打工,却怎么都打动不了维尔吉尔那个脾气古怪,不管春夏,只要外出就必然带着手套的老混蛋。
直到前年12月的油画专拍上,我在拍卖行里无意中看到比利,在拍卖会开始前和维尔吉尔有过片刻间的眼神交流。
这才开始留心注意他们俩。
那场拍卖会上,比利拍下一副被维尔吉尔鉴定为18世纪画家,模仿大师画家的油画后,我还没太在意。
毕竟那副画换算成美金,也就3万而已,在油画领域算不上什么高价。
可去年4月份的时候,比利又在拍卖会上,拍下一副同样是女性肖像画的油画。
再结合上一幅同样是描画女性的油画,这才让我明白过来的,这里面说不定就有线索。
花了两个多月时间,在和拍卖行不同工作人员出去喝酒,或者聚会的时候找各种借口询问。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比利那老家伙这二十多年里,前前后后拍下了至少几十副全是女性主人公的油画。
而且这些画,价格全是5万美金以下,甚至几千美金的价格被买下。
要不是我心里有怀疑,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问题。
可既然怀疑比利和维尔吉尔合谋在搞鬼,我又花了1个月时间调查,最后发现那些油画这二十多年时间里,居然一副都在市面上没出现过。
以比利古董商的身份,几十副画一副都没出现,更没任何再次拍卖的记录,这里面有问题的概率就很大了。
明天只要你在拍卖会上,抢走比利想拍下的油画。
他们两之间说不定就会出现裂痕,因为以我对维尔吉尔这两年的研究。
那老东西刻薄、古板的同时,对女性有交流和社交障碍。
所以才一直没结婚,更没听过他交往过女友。
很可能把油画中的女性当成妻子、或者亲人对待。
一旦他看重的油画没抢到手,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肯定会迁怒于比尔。
到时候,我们就能以比尔为突破口,说不定就能、、、。”
“好了,不用再说了。”
李长亨打断弗兰克,刚才边听,他早就边回忆完所有情节了。
而且比弗兰克知道的更多的是,他还知道未来比利会把主意打到维尔吉尔头上。
或者说这些年为维尔吉尔搞到的那些油画身上。
作为古董商,比利的鉴定水平就算没维尔吉尔高,但他也不是傻子。
二十多年下来,几十副画全进入维尔吉尔的手里。
再加上维尔吉尔的名气越来越大,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出那些画绝不是一倍、几倍价格的被错误定价。
加上他自己就算鉴定不出那些油画,全是大师级、或者名画家的遗作。
可在这个行业久了,肯定知道一些手里藏有名画的所有者,会但油画的价值太高,为了防止被权贵盯上。
会在油画上覆盖一层油画来做保护。
又或者因为物主死的太突然,家人不知道那副画是珍品,而保护不力。
一旦请了维尔吉尔去他们家做鉴定,常年被灰尘覆盖,或者有破损的油画,轻易被他看出来是谁的画作后。
再被他以仿作来贬低价值,甚至真让他找到能说成是仿制品的假证据后,其他鉴定师真不敢去怀疑他这个权威。
然后以仿作等等理由送入拍卖行,最后通过比利的手,再成为维尔吉尔的收藏品。
而比利就算再傻,时间久了也知道自己应该被维尔吉尔给蒙了。
毕竟帮忙做这事,时候送画给维尔吉尔的时候,维尔吉尔肯定会给提成的。
一副拍卖价1万的油画,维尔吉尔给比利最后成交价格的双倍。
比利一开始肯定会非常激动,甚至巴不得多来几次。
可要是他从业的时间长了,自己的鉴定能力有了一定的提高。
某天忽然在某一副油画上看出问题,觉得拍卖价格1万,但真实价格应该30、50万,甚至是100万时,任谁心里都会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
然后一点也不去想自己因为维尔吉尔,一年赚好几万、甚至十万美金而过上富裕生活。
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维尔吉尔欠我的,必须还回来。
460 400倍利润的生意
和弗兰克谈完,李长亨先一步回到餐厅。
和脸上笑容从来没断过的安妮,吃完午餐,两人在车里一个戴着礼帽,墨镜。
一个用丝巾包住头和侧脸,戴着同款墨镜,在张天志、哈里等5人的护卫下。
不仅去了埃菲尔铁塔,还去了安妮一直想去,却始终没去过的卢浮宫。
而李长亨本打算看看玻璃金字塔,再联想到达芬奇的密码,可一来到卢浮宫外。
他才反应过来,想看到玻璃金字塔至少还得十多年。
第二天上午9点半,三辆劳斯莱斯一出现在维尔吉尔拍卖会外,几十个记者立马冲了过来围着中间的车,不停的拍照,还喊着各种问题。
好在拍卖行还算给力,十几个安保冲上来,帮助挡住记者,让张天志和哈里很轻松的就护着李长亨和安妮进入了拍卖行。
一进入大厅,就见个戴着手套的老头,一脸恭敬的侧头、躬身向安妮行礼。
“很荣幸您能驾临维尔吉尔拍卖行,殿下,我是这家拍卖行的所有人,兼首席买排师维尔吉尔·奥德曼。”
安妮笑着点点头,然后也不摘下手套,主动伸手出去说道,“上午好,奥德曼先生,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应该有5年了”,维尔吉尔也不摘手套的低头抓着安妮的手,在她白色手套上亲了下。
笑呵呵的说道,“感谢您还记得这个有问题的老东西。”
安妮笑着自嘲道,“其实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学您。”
吻手礼虽然是礼仪,可对安妮来说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摘下手套和维尔吉尔身后的人一一握手。
而李长亨则笑着伸出手和维尔吉尔握了下,礼貌性的和这位巴博斯船长问好。
然后轻易从这老头的笑容里,看出隐藏着的对自己的敌视。
而且后面的几个中年、或者同样的老家伙,或多或少都出现敌视和不满。
好在李长亨对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因为这种目光和态度,他早就从英格兰的贵族,还有普通人眼里看过太多了。
往四周看了看,见现场没记者,更没人拿着相机。
干脆背着双手,跟在安妮身后,根本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的问题,不仅无视这群高卢雄鸡那不知所谓的高傲。
还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的对每一个人只是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气的几个法兰西人脸色都变了,却又不能在这种场合开骂,甚至都不能当着安妮的面,当面指责李长亨。
李长亨对着个脸色最不好的秃顶笑了笑,然后在他以为李长亨怕了的时候,露出个嘲讽表情的撇撇嘴。
连点头都不点,无视他和最后一个人点了下头,就牵着安妮的手走进拍卖会现场。
秃头雄鸡在李长亨一离开,就对着其他人喊道,“上帝在上,他怎么敢如此无礼和无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