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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心里想着，这么久的坚持，总算有了满意的收获。
万一被李长亨记住，即便无法直接从他手里得到好处。
但有了这层关系，在FBI内部的日子不仅会好过很多，升职的机会说不定也会大很多。
再说即便不愿意交资料，难道还能违抗上面的命令？
和DEA的人见过面，亲手上交资料后，肖…哈特趁着上司回办公室整理东西，想了想后，用卫星电话打给凯西。
想知道扭约日报那边，是否通过了凯西的新闻稿子。
顺便把这消息告诉凯西，让她高兴、高兴的同时，今晚自己也能好好享受一番凯西的服务。
同时也算计着，是否能从扭约日报那边获得点好处。
而肖…哈特的这个电话，算是救了满脸颓废气息的凯西。
马文·克雷顿的办公室，正打算下班回家的马克，刚整理完东西，就听到门被人重重推开。
然后就见凯西满脸通红的冲了进来喊道，“头，DEA的人刚去了纽约总部，要求调取理查德…威尔顿的资料。”
“什么？”
马文吃了一惊的看着凯西，等凯西再次说了一遍。
大喜的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把门关上，看着凯西问道，“告诉我，你到底从那得到的消息？”
见马文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想着消息的准确性。
凯西心里佩服的同时，又不得不思索着，要不要把自己和肖…哈特的关系说出来。
当然，肯定不会说两人情人关系仅仅只是口头协议。
而是一咬牙，低声说道，“我和FBI负责调查理查德的高级探员肖…哈特，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
马文一愣，暗骂凯西的胆子实在太大，这事要是传出去。
凯西和肖…哈特说不定就得坐牢。
但也因为这样，马文又不得不相信凯西。
不过，他还是谨慎的再次问道，“肖…哈特告诉你这种机密，到底想得到什么？”
“头，就不能是肖实在太爱我了嘛？”
马文冷笑一声，“告诉我真相。”
“好吧”，凯西无奈的低头想了几秒，这才说道，“肖担心自己万一真的查出理查德有问题，功劳会被上司，还有上司的上司抢走。
毕竟FBI这几年的处境能慢慢变好，也离不开亨利…李的支持和庇护。
FBI内部也有的是人，想获得亨利…李的关注，甚至友谊。”
这道理，马文同样深有体会。
整个传媒集团内部，就没人不想和李长亨认识，或者加深关系。
一下子就让马文对凯西的话深信不疑起来。
“今晚加班，我们讨论如何写明天的头版，然后我会亲自把你写的文章送去印刷厂。”
凯西狂喜的同时，可冷静下来后，看向马文的目光中，就带着些怀疑的味道了。
1125 诱供
而马文也不掩饰的说道，“头版文章我们一起署名，当然，你的名字在我之前。”
听到这话，凯西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
保住撰稿人的地位，再加上马文一起署名，那么明天头版的影响力会更大。
至于马文也想在李长亨那里表现一番的心思，凯西一点都不在意。
一个糟老头，要的无非是权力，和稳住自己在报社的地位。
而凯西知道以自己的年龄和女性的身份，基本上是不可能坐上主编的位置。
也就是说，两人之间没任何利益冲突，合作就顺理成章了。
第二天一早，扭约时报头版刊登了名为《是英雄还是凶手》的报道。
瞬间把理查德推上了风口浪尖。
无数媒体急切的冲到理查德居住的街区，站在在公共区域紧紧盯着理查德的家。
期待着能从理查德嘴里，听到他对于凯西的那篇报道的回应。
要是理查德直接开骂，那就更好。
愤怒和口无遮拦的状态，说不定就会说漏嘴，爆出自己就是凶手的证据，那肯定会是超级大新闻。
没多久，甚至连直播车都开了过来。
而FBI扭约总部，刚一上班所有分管具体事务的探员，全被主管的秘书叫去了会议室开会。
主管一走进会议室，就大发雷霆的对十几个手下骂着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但这事除非被人拿到真凭实据，否则根本查不出什么结果。
谁承认，谁就会面临着牢狱之灾。
最后肖…哈特被臭骂了一顿，只能哭丧着脸，带着手下尽快接触理查德。
但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肖…哈特表情一变笑了起来。
在他看来，主管会那么生气，无非是理查德的案子被公布出来，FBI高层就无法单独找李长亨表功。
至于如何抓到理查德的证据，肖…哈特一点都不担心。
作为米国国内权责最大的执法机构，有的是办法和手段，想迫使一个普通人自乱阵脚。
当天肖…哈特就带着两个同事，当着等在理查德家外的大量媒体的面，走进了理查德家。
一下子，本来因为凯西的一篇报道，对理查德还只是怀疑的媒体和民众们，瞬间觉得他肯定有问题。
而且因为凯西在扭约时报上的报道，让无数媒体和记者为了效率，为了出名，而急于找到新闻爆点。
当然，媒体不会直接就说理查德是罪犯，但他们可以用误导性的文字、语言，暗示理查德有大问题。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把他形容成头号嫌疑犯。
而嫌疑犯这种字眼，即便律师去告媒体，也没法告赢。
但却实实在在的误导了民众。
普通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判断，但面对无数媒体异口同声的报道，下意识就会认同媒体的观点。
毕竟你没问题的话，FBI为什么要上门带你去总部接受问询和调查？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理查德就从英雄变成了人人议论的凶手。
当初敬佩和感激他的民众，对他的报道有多肉麻的媒体，像急于证明自己有多正义一样，调转头来对理查德的态度和言论就有多恶毒。
即便站在背后操控一切的李长亨，看到手下收集的言论，还有新一天媒体的报道，都有些有脚冰凉的感觉。
不过这也坚定了李长亨，必须掌握一家超级媒体的念头。
…………
肖…哈特为了加快结案，见到理查德时直接用欺骗的手段，假意邀请理查德去FBI拍摄一段，专门为新手探员讲解发现可疑包裹时，如何正确处理的宣传片。
理查德对此当然不会拒绝，不仅是他内心深处，希望自己能帮到警察或者FBI之类执法机构。
还因为这种宣传片拍出来后，可以侧面证明自己没罪。
同时对即将出版的个人传记的销量，也有一定的帮助。
可到走出家之后，理查德立马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
记者可不会管FBI到底为什么找他，围着他就问FBI是否已经掌握了证据。
是否会被起诉，是否被限制活动范围。
而且到了FBI的总部后，让理查德意外和恐惧的是。
面对一台摄像机的时候，肖…哈特和另外一个探员互相配合着，说了一大桶把自己当成真正嫌疑人来问询的话。
最后还让他在一张表格上签字。
换成一个月前，理查德说不定还看不出表格有问题。
但经过骑士盾的训练，理查德越看手里的表格，越像DEA的审讯确定书。
也就是说，有了之前拍下的那些问询录像，加上自己签字确定的文件，等于自己承认刚才的那些问询合法、合规。
所以无论肖…哈特和他的同事如何配合，如何解释，理查德都不愿意签字。
甚至还玩笑的说，反正这次只是拍摄个宣传片，边拿着笔，虚空随意笔画几笔应付了事。
这让本来就心存坏心思的肖…哈特瞬间变脸，“抱歉，理查德，为了宣传效果，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得按照真实状态来进行。”
理查德可不傻，眉头一皱看着肖…哈特说道，“但这份文件和宣传片没什么关系，而且我确定这是一份有法律效应的确定书。”
然后不等肖…哈特继续忽悠自己，理查德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们想继续下去，必须有我的律师在场。”
法克，肖…哈特和同事顿时在心里暗骂起来。
两人和负债摄影的探员都知道，理查德意识到这是场诱供。
好在现在和几年前不一样了，FBI早已经不是胡佛在位时，想怎么办案就怎么办案的暴力机构。
要是刑讯逼迫理查德签字，不仅签字的文件会很容易被律师驳斥为无效，FBI还面临着起诉和天价赔偿。
最终，理查德打电话给了沃森…布莱恩特律师。
沃森在知道这事后，暴怒的让理查德把话筒交给肖…哈特。
一顿口吐芬芳，骂的肖…哈特心里恨不得打人，却又只能强忍着怒气，笑呵呵的放人。
等理查德一走出FBI总部，瞬间被上百个拿着话筒的记者，和扛着摄像机摄影师，还有几百个好奇的普通人团团围住。
1126 自己作死
听着记者问自己fbi是不是正式立案，理查德第一次怀疑自己从小当一个警察的梦想，并且为之奋斗了十多年，是否还值得。
回到家，理查德见母亲一满脸担忧和不安的看着电视。
然后他自己听到电视里，一个非常出名的主持人，居然公开说fbi已经掌握了证据，并且打算起诉自己时。
即便理查德这种老好人，都被激怒的开口骂起来。
可没等他多骂几句，心口忽然一阵悸动。
感觉心跳不正常和隐隐做痛时，忙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吓的他母亲梅克，忙站起来询问，并且拿起电话就想叫急救车。
好在电话还没接通，理查德就缓了过来，阻止母亲继续打电话，免得要支付一两个月工资的高额救护车上门费用。
然后安抚住母亲，等着沃森上门。
沃森来了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让梅克回房间。
只要梅克没听到两人的谈话，未来fbi就有权逼迫她开口。
然后沃森非常正式的做笔录，还录音问了理查德是否和爆炸案有关。
理查德当然说自己没有。
当然，沃森是从心里就相信理查德，否则这种案子除非律师费高的吓人，一般律师是不可能接的。
理查德和沃森不知道的是，李长亨听到战壕的回报，得知理查德很可能有心脏病时。
嘴角顿时微微上翘。
比起因为媒体不正当报道，理查德精神上出现的问题，心脏病等能直接查出来的疾病，很容易就能成为理查德受到伤害的直接证据。
而且，官司一旦赢了的话，扭约时报不仅要赔付一大笔医疗费，甚至还可能被法院判罚终身都要照顾理查德。
电影《黑水》里，那个化工集团最后为什么妥协，答应一次性赔付3、4亿美金。
除了几百个受害者单独告化工集团，会让媒体年年报道化学品排放的新闻，导致公司年年被人骂，股价常年下跌外。
不就是担心官司再打下去，一旦有一个受害者打赢了官司，那么后面几百个受害者，就有足够理由要求化工公司，为他们今后任何健康问题负责。
理查德这种胖子，出现心脏病、三高的概率可比普通人高太多了。
一个心脏病陪一两百万，三高又赔几百万。
甚至抑郁、焦躁、心里压力大而失眠，等等心里上的问题，理查德说自己有，即便找到专业的医生来检查，都不一定能确定他是否在装病。
一旦被一个累赘吸血一辈子，扭约时报百分百会丢脸丢大发了。
并且还给了竞争对手，常年用来嘲讽报社的绝佳理由。
李长亨满意的边笑，边打电话找来自己的律师询问一番。
当天晚上，这几年过的很不好的沃森…布莱恩特很快发现，以前对自己避之不及，或者看不上自己的同行、同学、大学教授。
甚至名气不算小的律师事务所，居然一个接一个的找上自己。
说愿意免费为自己提供法律支援。
沃森一开始只认为这群人只是闻到了出名的机会。
法律援助需要投入的资源并不多，可一旦帮理查德打赢了无罪官司。
并且告赢了扭约时报和众多其他媒体，除了因为赔偿金巨大，而获得一大笔律师费外。
还能获得极大的名气。
而要是形式不利的话，又很容易就能下车。
因为法律援助可以是提供法律圈的关系，帮忙介绍某个愿意帮忙的基金，和基金提供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