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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接了包子,还乖乖的在秦凝手上做亲吻状,但没真的亲,就移动着四肢要下床。
佐罗喉头发出“吼吼”的声音,羡慕不已,狗头挡在床边不让开,小猴子伸出爪子就对它的狗头一记。
秦凝笑:“佐罗,别眼红,你都吃了两个了!给悟空下去脚踏上吃。”
佐罗摆着尾巴让开一点,小猴子就跳下脚踏,三口两口的啃包子。
小猴子自然就是耍猴人的那只小猴子。
小猴子养在空间半年多,比佐罗更聪明,基本上秦凝说的话都能明白,而秦凝也基本上明白他的猴语。这是空间赋予在空间停留过的生物的福利。
秦凝也是观察它的皮毛,看它那原本灰黄的毛越来越亮了,颜色越来越均匀了,才敢把它放出空间。
小猴子第一次出来的时候,还在元旦的时候,秦凝让佐罗守在床边,她把帐子紧紧的封住,才把猴子从空间里弄出来。
小猴子一开始“吱吱”乱叫,爪子把帐子都扯坏了,秦凝用空间收东西的能力收放了它几次,它就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开始安静的看秦凝,秦凝就给它食物。
几次下来,猴子越来越乖,比佐罗更通人性,但那爱掏人口袋的坏习惯还是有。
秦凝就一点一点的教它改,不改不给东西吃,改了就疼爱它,猴子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改了,不再去掏秦凝的口袋了。
秦凝给它取名叫悟空,还每次拉长了语调喊它,因为无聊的秦凝觉得,那样子,特别能找到当唐僧的感觉。
当唐僧什么感觉呢?
秦凝已经很久没有电视看、没有电脑玩了,她心目中的唐僧,就是罗家英那样的,别的形象都忘记了。
罗家英版的唐朝眯缝着单眼皮,不断的跟人说:
“不要这样,你要什么你说啊……打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
唐僧几句话,就能把人说疯了,多有趣的本事啊!
这世道,她要是也能几句话就把人说疯了,或者她随便一念紧箍咒就把人困住了,多好啊!
她做不到,但可以找找感觉。
所以,小猴子就叫悟空。
悟空很快把包子吃完了,抬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秦凝。
秦凝拿细竹枝点点它,说:“好了,现在你开门出去,再开窗户进来,要快要轻,不让人知道的那种。”
悟空轻轻一跳,就到了秦凝的房门,很利索的拉开门闩出去了,还关好门。
可没完呢,只见那关好的门上,打开的门闩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又自己回到闩槽里,就像没人出去过一样。
很快,窗户上有一个小小的影子晃动,一只极细极小的长指甲从窗户缝里进来,扒拉开窗户上的搭扣。
(老式江南民居,七十年代的门窗是没有铁锁插销那些的)
小小的吱呀声里,悟空就钻了进来,再回身把窗户关好,一下子跳到秦凝床前脚踏,坐好,看秦凝。
秦凝还没发话,佐罗吐着舌头,对着悟空“吼吼”,还伸出前爪,学秦凝的样子,要去摸悟空头。
悟空一巴掌打开佐罗的爪子,还用猴眼睛不屑的瞪了佐罗一眼,小小步的挪到靠近秦凝,把头伸给她,一脸萌的求表扬。
秦凝摸了摸它的猴头,把剩的包子递给它:“嗯,很好,吃吧。”
等到悟空又吃完了,秦凝才披了一件厚棉袄下了地,去把秦阿南傍晚拎回来的那块肉拿给悟空,又吩咐道:
“佐罗,你带着悟空去,要配合好,千万别让人知道啊。”
佐罗拿狗脑袋不断在秦凝腿上蹭,“吼吼”的,悟空拎着肉,自己去开了门,回来一下子跳上佐罗的背,小爪子紧扣住佐罗后颈皮,佐罗摇摇尾巴,一猴一狗窜出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秦凝轻轻关好门,拍拍手上的包子碎屑,上了床,进空间去了。
今天她的古筝还没弹呢,貌似摇指的基本指法,她还得练练;有一些葡萄酒要摇一摇瓮了;还有那新长出来的黄花梨,她得去做个记录,这个宝贵物种养好了,那她真是养了聚宝盆啦!
一个好汉两个帮的,现在她有狗有猴的,凡事不用自己出手,真是轻松多了,大好时光完全可以做她自己的事儿呢!
不过一刻钟,窗户轻响,悟空先开了窗进来,再去给佐罗开门进来。
两只机灵东西看着帐子低垂,便趴在床边不动,直等秦凝在空间把事情都做好,自己出来了,悟空才大嘴一咧,“吱吱”的跟秦凝说话。
秦凝点着头笑:“嗯,做的很好!先自己去洗脸洗手洗脚,今晚就给你睡在床上吧。”
佐罗一听,两只前爪往秦凝床沿边一搁,长长的身子就要爬上来。
秦凝就是一记狗头皮:“没说你!睡你的狗窝去!”
佐罗“呜呜”两声,灰溜溜的去床踏板下的狗窝里盘着了。
悟空“吱吱”的对着佐罗做个鬼脸,窜去角落的面架子上,自己拿了一个小铜盆打了些旁边放着的冷水,还拿热水瓶起来加热水,洗脸洗手洗脚一通忙活,“哧溜”一下,从屋角落跳到秦凝床上,还随手把帐子往里头塞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顺畅快速。
秦凝的声音愉快的响在帐子里:“嗯,悟空,为师给你亲亲手……嗯,睡觉啦!”
佐罗抬着狗头羡慕的看看,最终只能默默的把狗头在狗窝里放下了。
木有办法,谁让悟空是雌的,它是雄的呢,主子说了,雄的绝不能上她的床。
唉,它雄的,招谁惹谁了啊!
第二天一早起来,秦凝先把睡的正香的悟空丢进空间,才出了房间,和秦阿南吃了早饭,凑在秦阿南耳朵边交代了几句,就出了门。
今天是星期天,临近年关,她得去趟城里,把好些该置办的东西置办了,还有几件颇重要的事,也要去处理。
今年天气冷,秦凝骑车直骑到过了梅陈公社,身上才觉得暖和了一点,但脸上还是被风吹的生疼。
秦凝不禁叹气,唉,现在才七三年,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买辆小汽车,安安稳稳的坐在里头,几十里地一会儿就能到了,就算没有小汽车,有公共汽车也是好的啊!
这么叹息着,憧憬着,十点钟的时候,总算到了县南街。
秦凝先到租下了的那处房子里去,把自行车收了,就把空间里的苹果和蜜桔放了出来。
空间的苹果依旧又大又甜,一只就有小半斤,所以,空间种植的水果里头,秦凝最爱采苹果卖,因为比较容易。
去年秋天的时候,秦凝在苏州饭店给金海成定企业宣传稿的时候,吃到了砂糖桔。
林书勉告诉秦凝说,是苏州一个岛上产的,特别甜特别好吃,所以叫砂糖桔,现在专门供给领导和外国友人。
秦凝就把砂糖桔的籽收了。
没过多久,空间里就产出了桔子,比啥啥岛上的要甜,个头也稍大些,关键是皮薄而亮,汁液还有点黏稠,真是和蜜糖似的,秦凝自己个给它们换了个名,叫蜜桔。
蜜桔也好采,秦凝每天在空间画画累了,就拿剪子去剪几百斤下来,当作每日的运动。
蜜桔在空间里收的跟小山似的,已经有几万斤,可秦凝忙着画画和酿酒,都还没卖。
这次她直接把采下来的蜜桔全部放了出来,把这租的房子都给堆满了,因为桔子不容易坏,她自己也省得多走城里了,直接让赵进明一次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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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上善若水(加更)
眼看着放出来的蜜桔堆的房门都快要关不上了,秦凝才停了。
她拿几个网兜随便装了一些,晃荡晃荡的往她自己买的那处房子去。
衣丽亚来开的门,脸上是惊喜又自在的笑容,说:“我猜着你快来了,天天的坐在院子里头织毛衣听着门呢!”
秦凝笑她:“傻不傻啊你,我要是不来呢,你在院子里吹冷风啊?”
“也不是,你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来的嘛,这个时候天井里正好有点太阳,我晒晒太阳织毛衣呗。”
秦凝把几个网兜的蜜桔递给她:“你们三家一家一份。他们还没回啊?”
“快了,扫完主干道能回的,但老陈他们之前就说,要是你来了,就让我去叫他们,他们要当面谢你。我现在就去。”
衣丽亚说着就拿起了天井里竹椅子上的一条围巾,利落的把自己一裹就往门口去。
秦凝有些讶异有些惊喜的看着她的样子,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但最终没说。
这可怜的姑娘,近两个月不见,竟然敢走出这扇门了,不错不错,这都消沉了一年了,总算有进步了。
秦凝便坐在衣丽亚原先的位置等,将她座位上织了一半的毛衣拿起来看了看。
衣丽亚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人也聪明,秦凝画的毛衣效果图,她基本都能织出秦凝想要的感觉来。
现在,秦凝的空间仓库里,毛衣已经有近两百件了,呵呵,也不知道积累到政策放开能光明正大的做买卖,这毛衣得有多少啊?
为了维持衣丽亚和蒋丹母女的生活,秦凝几乎把从清溪公社、到昭文县城这一路的供销社毛线部门给走遍了,因为怕买的多引起注意,只能一家一家供销社轮换着去买。
唉,但愿衣丽亚她们都能早日的时来运转,活出自己的风采来。
秦凝一个人默默的感慨着,仲倚竹夫妻和陈远程都回来了。
仲倚竹微笑着,人还是那么瘦,但气色还不错,说:“小秦,你可算来了,这快两个月不见了,我还真是想你呢!”
秦凝笑说:“你想我干嘛,怕我不来和你收租金呀?”
仲倚竹的笑容更大了一些:
“还真怕!要是你不来,换个别人来,我们就又有苦日子了!说笑归说笑,赶紧的趁你来了,我先把租金给你,要不然,我这心里过不去。”
“仲阿姨,不急的,不差这几天,这快过年了,你们都还……好吧?”
秦凝往仲倚竹身后看看,陈远程正在和衣丽亚说着话,两人站的挺近的。
这边,仲倚竹把身上的袖套子脱下来甩了甩,看了一眼自己沉默寡言的丈夫齐山,说:
“哎,我知道你意思,怕我们过年了,没钱付房租。这可还不是托了你的福,也借了衣丽亚的光,自从她来了,常常的买东西分给我们,我们好歹也省了些;
你又帮我在沪上带了药,我的病好一些了,也能出去扫地赚一点工分,今年就还够用。
我和我们老齐说了,我们也没什么谢你的,老齐的字特别好,以前……唉,不提以前了!今天你来,我想让老齐给你写几个字,看你喜欢什么就写什么,说起来也不好意思,笔墨纸砚都是衣丽亚买的呢。
要是别人,我就不开这个口了,没得被人笑话,我们这些四类五类分子还给人写字?!可你不一样,我想,你一定不会嫌弃的。”
仲倚竹说是这么说,看向秦凝的眼神里,却还是有些忐忑,堂堂教授下放到这么个小县城,刚开始吃了不少苦,现在还在遭着罪,要是讨了秦凝的厌,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秦凝大力点头,笑嘻嘻拍了下胸脯:
“仲阿姨到底是有眼光的,我是谁啊,我是有文化有才学的秦凝呀,怎么会和那些没见识的人一样呢,我当然会喜欢齐教授的题字的,不过,写什么好呢?我这一时的,倒还真想不出来。”
秦凝这么问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齐山,忽然开口:
“上善若水。我觉得,你当得起这几个字。”
“呃……齐教授,你看你,你这……说什么大实话啊!”
秦凝憋半天,吐出这一句。
大家先还楞了楞,旋即都笑了起来,衣丽亚笑的前仰后合,身子差点倒到陈远程身上,陈远程的笑脸也在天井阳光里闪动,手爱护的托了托衣丽亚的背。
仲倚竹笑的咳嗽起来,连古板的齐山也不断按抽动着肩膀。
秦凝耸肩:“你们看你们看,我自己真这么认为了,你们就笑了吧?所以,齐教授,我可当不起那四个字。你给我写‘猫猫手作’四个字吧!”
齐山第一个止住笑,微微颔首说:“不不,我们笑,不是觉得你当不起,只是你这……呵呵,小秦,你这冷不丁的认下来,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大家才笑一笑。
一般的人就算心里真这么认为,也会假意谦虚;但你这么开玩笑,反而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