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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丹在这次高考中失利,没能考上大学。
但是蒋丹父亲平反了,赶在春节前十天回的家,回到家的第二天,蒋丹父亲就和蒋丹妈妈复婚了。
几乎就是蒋丹父亲回来的第三天,蒋丹的外公外婆就上门来讨好了,说要接蒋丹一家到外公外婆家去住。
蒋丹妈妈回绝了,当着丈夫的面,历数了这些年来娘家人的苛待,扬言以后都不和娘家人来往了,且马上跟着丈夫回了沪上。
现在,蒋丹一家子住回了沪上原先的家了,蒋丹父亲过了春节就去印刷厂当副厂长了,妈妈也马上恢复工作了,她自己的工作也不用担心,父亲单位都答应了,会帮她妥善安排的。
蒋丹在信里说了很多感谢了秦凝的话,随信寄了八十多块钱,说是给秦凝孩子的压岁钱,还留下了沪上住所的地址,希望秦凝有机会能去看看。
这封信里,只字未再提周健,语言平和,情绪很好。
看来,生活美好了,感情便也没那么重要了吧?
秦凝便也放了心,给蒋丹回了信,告诉了她将和成屹峰去沪上读书的消息。
到年初四晚上,秦凝一家子便去地质大院吃团圆饭,为第二天的远离告别。
吃饭的时候,开局很欢快,任阿山一手抱一个孩子,喜笑颜开的,可等到要告别了,任阿山不禁流眼泪,和秦凝成屹峰说了无数遍“记得放了假就回来”,抱着孩子送出地质大院的大门口都不舍得回去,成屹萍也让于盛冬扶着,踩着雪,送秦凝一家离开。
初五一大早,成有川带了地质大队的司机小萧过来,帮着秦凝成屹峰拿了几件障眼法用的大行礼,送上了火车。
火车的汽笛轰鸣,马上要开车了。
秦凝带着俩个孩子先上车,隔着车窗玻璃看成屹峰和父亲,站在月台上,克制而不舍的说着话,直到列车员大声的喊着火车马上开了,成屹峰才跳上火车,成有川悄悄抹一把泪,向秦凝一家挥手。
北方白惨惨的地、灰蒙蒙的天,便这样远离了。
因为在过年期间,火车上挺空荡的,秦凝一家子算是包圆了一个卧铺包厢。等到检票员来查了票,一家子便关好包厢门,一闪身进了空间。
因为空间的存在,原本三天三夜辛苦的长途旅程,变成了一家子的快乐度假日,成屹峰在月亮河教俩个孩子游泳,悟空忙着收集芦花鸡生的双黄蛋,秦凝在库房给孩子们准备食物,温馨而从容。
年初八晚上九点,成果成朵还在沉睡中,秦凝和成屹峰一人抱一个孩子,一人拎一个小件行李包,在苏州火车站下了车。
林书勉和叶大鹏一起来月台上接站,他们踮着脚,升着脖子往火车上看着,成屹峰抱着成朵站在他们面前,两人还没在意。
“书勉姐,姐夫!”
成屹峰喊了一声,林书勉才醒悟过来,顿时有些高兴得语无伦次:
“啊……哎呀,天哪,哎呀,屹峰,你,你恢复得这么好……啊,太好了,哎呀孩子睡着了……哎呀,小凝,你们怎么没有行李呢?我正和大鹏说呢,我只管看着那些背着被子铺盖的,肯定就是了,我们就担心你们又要带着孩子,又要拿行李的,你们竟然就……这个一个小包?”
秦凝也和叶大鹏打着招呼,又笑着给林书勉解释:
“书勉姐,我们有同去沪上的朋友,就让他们帮着把大件行李先带去沪上了,谢谢你和姐夫还特意接上站台来。”
林书勉这才释怀,帮秦凝拎了包,说:“那就好,轻松不少,走,先到我爸妈家去,我爸妈都等急了呢!”
叶大鹏开着车,林书勉坐在副驾驶位,不住眼的看着秦凝一家。
先是看成屹峰,她感慨万千:
“屹峰,你不知道,当初我接着你爸爸的电话,让我去通知小凝,我心里真的为难极了,我都害怕得脚软!哎,小凝倒是当机立断的要去东北找你,唉,小凝太不容易了,屹峰,你现在恢复了,你可得对小凝好啊!”
成屹峰一手抱着孩子呢,腾出一只手来搂了搂妻子的肩膀,和林书勉说:“姐看你说的,我不对她好我对谁好啊?我知道的。”
林书勉又看秦凝,眼里都是羡慕:“哎,小凝,你真的越来越好看了,你说你俩个孩子,我也俩个孩子,可我这成天被他们折磨得都不敢照镜子,觉得自己老了十几岁,你怎么就好像永远十八岁似的,那么的好看呢!”
秦凝指指叶大鹏:“看,姐夫在笑呢!”
林书勉回身瞪丈夫:“笑什么呢你?”
叶大鹏笑着说:“我笑你总和人家年轻的比,你咋不和咱妈比呢,你可比咱妈年轻多了,永远二十岁似的。”
林书勉眼睛再瞪丈夫一下,嘴角却都是笑。
秦凝说:“书勉姐,也就你说自己老,姐夫才不这么想呢,你们老大都九岁了,养育大俩个孩子多不容易啊,等我们成果成朵也九岁的时候,我肯定也老得不敢照镜子呢!”
林书勉又看俩个孩子,赞不绝口:“这可真是一对儿花骨朵,真是漂亮啊,我瞧着,真是汇集了你们俩所有的优点,我真想弄醒了她们,再看看眼睛像谁。”
成屹峰吓得赶紧摆手:“姐,你可千万别,这俩个孩子,也就睡着了才安稳,醒着的话,我们就别想做事说话什么的了,你可小声点小声点啊!”
众人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一晚,秦凝一家住在林伯义家里。
第二天在林家吃了早饭,又叙了一会儿别后的情况,秦凝让成屹峰把空间里带出来的、两只鲜人参、好些松茸,还有在黑市上换回来的野猪肉干送给了林家。
因为东北本来就有这些东西,林家虽然感叹着东西这么好,但一点也没有怀疑,高高兴兴的收下了。
叶大鹏开车送秦凝一家子,林书勉带上大女儿,跟着秦凝一起回秦唐村,参加秦家给秦凝一家办的酒席。
说到酒席这个事,不得不说秦阿南固执起来,也是很固执的。
自从秦阿南知道秦凝要回来了,就走了几里路,到赵进明大队里,让赵进明帮着打电话给秦凝,说是家里一定要给秦凝和成屹峰补办婚礼。
秦凝十分耐心的跟她解释,现在天气冷,他们带着孩子回来,又是匆忙又是累,乡下婚礼规矩多,一办婚礼不忙上十天半个月不算完,太麻烦了,他们孩子都生了,那些虚的东西就不要了,毕竟他们还要腾出时间去沪上大学报名的呢。
秦阿南不干,秦凝怎么解释都没用,只在电话里和秦凝念叨:
“不行不行,结婚酒席一定得办,你是我家大女儿,怎么能随便一句结婚就行了呢?你不用担心麻烦,你们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人回来就是了。再说了,孩子都生了,按照乡下的规矩,生了孩子也要办报生酒的啊,正好正好,一起办,所以,怎么都要办几桌的嘛!”
秦阿南在电话里说了半天,最后赵进明也听不下去了,抢过电话和秦凝说:
“办!一定得办!我帮着操持,怎么能不办呢?时间短任务重这种事我最知道怎么解决了,你们不是初九铁定到家吗?那就初九正日子,你回来,喝你自己的喜酒,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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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我们不嫁女儿
赵进明说完,把电话挂了。
可把秦凝郁闷的。
这……这都什么事啊!
叫秦凝回家喝自己的喜酒?敢情她不过是婚礼的一个重要客人啊?
唉!所以,现在秦凝带着一家子,也邀请上林书勉一家,去乡下喝自己的喜酒。
林书勉的大女儿叫叶蓓蓓,长得像妈妈,有一张圆脸,很可爱,看见了成果成朵,喜欢得很,三个孩子很快在车上玩了起来。
汽车开到昭文县,成屹峰就指挥着叶大鹏往县公安局走。
到了县公安局,成屹峰刚和门卫大叔说了要找鲁兆辉,一小会儿,鲁兆辉就跑着从里头出来了。
他还穿着制服呢,却不顾形象的“啊啊”大叫着,向站在门口的成屹峰扑过来:“兄弟啊,你可回来了!”
俩个大男人来了个熊抱,鲁兆辉激动得眼睛都有点红了:
“屹峰啊,当时小凝写信告诉我你出了事,我好些天没有睡着,你说你们俩,怎么那么多灾多难的啊!总算现在都好过来了,太好了!”
他转身看见了秦凝,也看见了秦凝手里抱着的成果,便撸了撸手臂,咋呼着向秦凝走来:“哎呀,小凝,这是我的外甥女儿啊?来来,舅舅抱抱!”
可他长得黑,五官又粗犷,再这么边走边划拳撸臂的,成果一个小女娃娃哪儿见过这样的,立刻往秦凝肩上一倒,张嘴哭了起来:“哇!哇!坏人,妈妈,怕怕!”
秦凝哄着她:“别怕别怕,果儿,这是鲁舅舅,鲁舅舅不是坏人,鲁舅舅是抓坏人的。”
可成果把脸埋在秦凝肩头,怎么也不听,哭得伤心得不得了。
鲁兆辉有些难堪,抖着两只张开的大手说:“哎呀,这孩子,这么认生吗?”
还是成朵赏脸,看着鲁兆辉懊恼的在一旁站着,她人在林书勉怀里,眼睛却看着鲁兆辉的帽子,往鲁兆辉身上扑:“呃,呃!”
秦凝立刻指指成朵,和鲁兆辉说:“还有一个,你抱她吧,她是老二,比较好对付!”
鲁兆辉一把将成朵抱在怀里,喜欢得不得了:“你是成朵是不是?你真给我面子,舅舅只疼你了,哎呀,你可真乖,你要什么,舅舅给你。”
成朵一向不怕生,此时身子后仰着,手已经伸向鲁兆辉的帽子,鲁兆辉把帽子拿下来,成朵立刻笑起来,落出刚长出来的两只牙齿,可爱无敌。
可把鲁兆辉喜欢坏了:“哎呀,舅舅太喜欢你了,给,舅舅给你带上,以后你长大了,当个女警!”
鲁兆辉把帽子往成朵头上一套,成朵便用两只肥嘟嘟的小手抓住帽檐两边,弯着两只眼睛向众人笑。
众人都被她纯真无敌的笑容治愈了,都笑了起来,连成果都不哭了,还伸出手,也要去拿帽子。
一行人小小欢聚了一下,鲁兆辉去局里请了假,回家带上老婆和四个孩子,跟着叶大鹏的车一起去秦唐村喝喜酒了。
两辆车在前进小学停下,六个大人,七个孩子,浩浩荡荡的往秦唐村里去,走不了多远,就听见有人欢呼起来:
“快快,来了来了,去跟秦阿南说,是秦凝回来了!”
“哎,那边放鞭炮啦,新娘子新郎官回来啦!”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里,秦阿南真的奔了出来,她后边还跟着许春燕和许良保,佐罗在人群里左冲右突,先秦阿南等人一步冲到秦凝面前,抱住秦凝的腿:“呜汪!主子!你把我忘了!呜呜,我想你啊,想悟空啊!”
秦凝把手里的成果递给成屹峰,抬起佐罗的前肢,大力揉了揉狗头,低声说:“好佐罗,等会儿给你去看悟空啊!”
才说了这一句,秦阿南已经过来抱住了她:
“囡啊,囡你可回来了,哎呀,屹峰啊,你总算好好的呢,哎呀,俩个孩子,我瞧瞧,哎呀,我当奶奶了啊!哎呀,我,我,呜呜,囡囡,我真想你啊!”
秦阿南又是笑又是哭,激动得哇哇叫,她身后的许春燕和许良保都插不上话,可她们身后,又跟着出来好多的人,梁阿妹,周彩凤,项月英,胡老师等人,都是欢喜又期待的看着秦凝。
秦凝都不知道招呼谁好,反正有人喊她就应一声,在众人的簇拥下,在村民的夹道欢迎里回了家。
秦家院子里搭起了一个用油布盖着的大棚,大棚子下挂了好几盏电灯,堂屋到外头院子里摆了至少十张八仙桌,屋角用土坯垒起来两个行灶,有系着围裙的男人在蒸腾的灶上忙活。
当秦凝一行人近前的时候,有人在门口准备点燃一串鞭炮,还有人在门口放了一个三脚草把。
秦凝一看这架势,一边让成屹峰赶紧给俩个孩子捂住耳朵,一边拉着秦阿南说话:
“姆妈,不是跟你说,随便办几桌就是了吗,怎么搞这么大的阵仗啊?这是请了多少客人啊?”
秦阿南的声音响在鞭炮声里,特别的有气势:
“怎么能随便办几桌呢?你想想,你结婚的喜酒、孩子的满月酒、孩子的周岁酒、你考上大学的状元酒,这是多少喜事呢,怎么能随便啊?我办十六桌!亲戚朋友乡邻本家都来!我们又不是没有钱,现在我带领大家赚钱,没人说要批斗我了,我不怕了!
还有啊,囡,我跟你讲,我还和你良保叔说好了,你不是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