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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我真的没事……”说着才发现了身后越来越古怪的秋月和秋心两个人,白亦那个尴尬呀,这是什么状况嘛,还这么复杂。
白亦迅速地推开霄,对着秋月秋心眨巴眨巴眼睛:“你们说,夜寻萧那家伙去哪了?”
秋心倒是很听话地说道:“少主,你不知道吗,夜公子他两天前就走了,还是他让我们带你去休息的。”
“什么——?那家伙要气死我吗,走得那么急,竟然还向我下药,那风雨楼这几天的损失怎么赔?”
“少主,其实夜公子已经让人送来了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也不能弥补我的损失,我们这可为了他几天没营业了耶”更重要的是他还差点闹出几条人命呢。
可是秋心这小姑娘硬是不想让白亦好好骂一场,硬是一下子说道:“一箱珠宝古玩,一箱玛瑙,一箱首饰,一箱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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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鱼吗,落雁吗?
秋心看到白亦越发惨白的脸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声音也越说越低。
“好一个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白亦苦恼地笑笑:“那家伙怎么搞的?风雨楼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这是铁定注意要把国库都搬到这里吗?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他的王府很有钱嘛,这样子是个什么意思?”要是夜溯国发生什么事他该怎么办?夜寻萧,你没有武功,只有那严重的公子病,要是真遇上事该怎么办呢?
白亦说着说着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亦儿!”
“嗯?”
“无论你怎样看我的,霄都愿一生一世守护你,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呵呵——”白亦浅笑盈盈,“霄,谢谢你,无论今后会怎样,你都是我永远爱护的亲人。”
是不是只这一声承诺就够了,只要亦儿永远记得自己,只要我能够永远陪在她身边不就是一种快乐吗?即便她对自己好像无法联想到男女之情,那又怎样呢,世界上还是可以有一种护的力量的,不仅能够护的了亦儿,也能够护的了自己的内心。
……
“铛铛铛——今晚风雨楼花魁白玫瑰登台表演,精彩不容错过。”
“嘭嘭嘭——风雨楼头牌白玫瑰,百年难遇的倾城绝色呀,今晚一定要来看看啊。“
“叮叮叮——白玫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色艺双绝、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嗒嗒嗒——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四个小厮敲锣打鼓摇铃击缶,一个一个按照她说的满城吆喝,听得白亦笑得都快肚子疼。
“哈哈啊哈哈——完了完了,笑得肚子痛。哈哈哈……咳咳”
霄的紫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只一味地帮白亦拍着背部,生怕出什么特别严重的事:
“亦儿,你不要再这么笑了,我看得怪紧张的。”
“哈哈,霄,你听到了没,哈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耶。”
“嗯,我知道……”霄不否认地点点头,现在的亦儿本就是绝色倾城,哪有人比得上亦儿呢,其实这时候的他一定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秋心很不解很天真地问道:“少主,那些话不是你让人说的吗?怎么……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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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醉人
“不是啊,不是,我就是想笑,我想起那些人的臭脸就想笑,哈哈……丑八怪,丑八怪,他们骂我是丑八怪耶,哈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霄了然,紧紧地拥住白亦的双肩,他早就知道亦儿的内心有一处隐藏的很深,让人无法触及,可是每次都会让亦儿痛苦上一段时间,他发誓从今往后一定要让亦儿快快乐乐的,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感受到霄传来的温暖,白亦渐渐静下心来,吹起了遗忘了很久的碧海玉箫,箫音悦耳,时而有飞鸟鸣唱,时而有流水潺潺,时而有落叶纷飞,时而有白雪飘扬,然而到了最后一刻,这不同季节季节的景象却齐齐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惊艳。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安静时如落入凡尘的仙子,淡雅脱俗;狠绝时如欲火的恶魔,杀人如麻,嗜血残忍。但有一样,无论何时都未曾变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迷人心魄,勾人心魂,美得心惊。
最后白亦终于停了下来,将玉箫收入怀中,由冰凛藏于体内。
她淡淡问道:“霄,苍瞳真的不会派人来风雨楼杀人吗?”
“镜殇宫出钱,苍瞳出力,既然苍瞳已经为镜殇宫办了事,自然有单方面终止约定的权利。”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也许今晚一过,她就要暂时离开这个风雨楼了,不管计划成不成功,她都不可能抛弃风雨楼的任何人,风雨楼已经没有太多经历应对镜殇宫和苍瞳组织的双重压力了,更何况她还有大仇未报。
有的人不会记仇,只因她从不会让仇人活过当天,比如跟她在“绝色武器”非人特训后活下来的Angel。
有的人很会记仇,只因她会让那些仇人千倍百倍的还回来,比如白亦她自己。
绝色武器的老大曾经不止一次地夸奖过这二人,同样精明同样残忍,只是一个隐藏的更加深沉,却也更加睿智。
打开房门的那刻,修长的手指甲陷进房门中,白亦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那么镜殇宫和苍瞳的账就先记下了。”
……
一曲荡人心魄的琴音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数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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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倾城
琴音停,众美女悄然从两个水晶桥走下,偌大的舞台只余她一身白色舞衣,头插轻飘飘的鸟羽,罩着半透明的白色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和铃铛儿,踩在鼓上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梦,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若出水的白莲。
时而双脚踏鼓,发出咚咚的声音,震得人心跳加速;当她轻盈跃起时,便见飞花如蝶,她赤足上的铃铛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响声。
她美目流转,见到男子眼中的贪婪,女子眼中的嫉妒,多么明显的眼神啊,双腿一踢,两个大鼓竟沿着水晶桥缓缓移开,她一个人对着台下所有观众浅笑低眉。
一举手一投足便是刹那芳华,风华绝代。一舞毕,掌声四起,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她在众人各种眼神中缓缓离开,从一楼到二楼,从二楼到三楼直至她走近自己的厢房,才惊起一阵哗然,那些人竟然为博她一笑,掷下万金,当真是钱多的花不完了。
白亦清楚地听到楼下的喧哗声、吵闹声,好像已经达到目的了,她轻笑: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愿意买下她,有人愿意拥有她,有人渴望见到她,有人希望她总是出现在舞台中央,也有人希望她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风雨楼。
在今晚之前,她就吩咐过梦溪,无论是谁的要求,都是“不见”。喧闹怎样?杀人放火怎样?在四国的历史上留下红颜祸水的恶名怎样?留下举世皆赞的美名又怎样?
她,不在乎……
她只需掀起大的波浪,大的震动,再等那个可以把接回丞相府的人,那个人在她刚才一瞥的时候就见到了,就坐在那边被君无痕和白淑华狠狠按住,生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白亦清楚地见到他眼底的怒意,放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才能解那心头之恨,或许没有恨,只有怒吧。
“嘭——”很重的声音呢。
房门被撞开的那刻,白亦刚好在取脸上的面纱,倾国倾城的脸庞若隐若现,惊得那推门而入的人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白亦咯咯地笑了起来:“哟,稀客呀,看样子又得让梦溪姐姐派人修门了,不过这修门的钱就烦劳各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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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报非女子
闯入的人终于回过神,大吼道:“这就是你不在相府待下的原因,我还以为你找到什么好居所呢,难道就是在这里卖淫卖唱?”
白亦不用猜也知道是白子羽,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永远都是急性子,白亦回眸,很是淡定地说道:“噢?原来是丞相府的公子啊……怎么,也要小女子卖淫卖唱?”
白子羽的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白亦却话锋一转,很是冷淡的说道:“抱歉了,白公子,小女子不卖淫也不卖唱,或者,就算是卖也不会卖给你。”
紧紧拉住白子羽的君无痕只是笑着,笑得莫测,笑得玩味,却也笑得残忍。
“有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咋发觉你们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戏更有趣呢。”
“丑八怪,谁叫你这么说我弟弟的?你到底有没有教养啊?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
“哦,哈哈——”白亦掩面而笑,笑得癫狂,“原来你所谓的教养就是拉上未婚夫和弟弟,跑到青楼妓院潇洒?怎样,对我的风雨楼还满意吗?”
白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白淑华早已恼羞成怒,也不打算跟白亦继续进行唇枪舌战了,走向前就要扇白亦一个巴掌,却被白亦一把握住,她清冷地说道:
“白淑华,你的教养就是恼羞成怒,动口不成改动手了?”
说着,早已挥手给了白淑华两个耳刮子,白亦是有意隐藏内力的,要不然白淑华的脸不被整得变形才怪呢。
“贱人,你——”
白亦浑身散发出冷意,如来自于地狱恶魔,“你什么你——,你知道上一个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被我划花了脸,挑断了手筋脚筋,爬着沿街乞讨呢。”
闻言,白淑华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哭着喊道:“无痕哥哥、弟弟,快救我呀。”
白子羽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白亦,你快放开她——”
“噢?你算什么,我干嘛要听你的。若不是念在大哥的份上,恐怕就不是扇她耳光这么简单了。你可看见了,她要打我耶,还说我丑八怪呢,我到不要紧,只是未免会玷污了风雨楼的名声。”
不知怎的,君无痕总是觉得这个女子在哪里见过,他可以肯定当初的桃林一遇绝对不是初见,这个女子身上有那个丑八怪的影子。
冰凛的声音在白亦心底想起:“主人,君无痕要放开白子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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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报非女子(二)
“这样啊——,没关系呀,反正我等得就是这一天。”
白亦狠狠地扭着白淑华的胳膊,轻笑道:“你还叫我丑八怪吗?”
“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霄——”
只一瞬,霄迅速出现在了房内,快如风,急如电,紫色的眸中满是怒意:这些人竟然想要欺负亦儿,不可饶恕。
白亦很无辜很天真地说道:“霄,你说怎么办呢?这个人骂我丑八怪耶。”
霄伸手拉着白淑华胳膊一扯,“咯啦”一声,白淑华的胳膊光荣的脱臼了,白亦握着匕首轻轻地拍着白淑华的脸庞,笑道:“为了你这张脸,是不是该说一句‘白淑华是丑八怪,白玫瑰是仙女下凡’呢?”
“白……白玫瑰是仙女……下凡。”白淑华吓得只知道哭泣,说的断断续续的。
“呵呵,这话我爱听。”白亦娇笑着,像个活泼的精灵,当然前提要忽略到她手里的那把亮闪闪的匕首,“还有呢?”
君无痕好像很乐意见到白淑华出丑,原先要放开白子羽的打算都没有实行。
“白……白……淑华是……,弟弟,你快救我。”
“你真够贱的,别忘了这是我的风雨楼,哪有你选择的余地。这是你逼我的……”说着匕首就要划下去了。
白子羽更是气急:“白亦你够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