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担心去往何处,不必担心孤独寂寞,更不必担心终点是什么未来是什么,好似只像个小孩一样,对一切新鲜的事物感到无比的好奇。
脑中闪过一个一个模糊的影子,白亦竭力去抓住,却难获分毫。
但是头却痛得厉害,仿佛有一枚极细的东西渐渐深入她的脑中,占据着她全部的脑神经。
夜来的迅速,在不知不觉将白亦和汐绝笼罩,白亦不知何时已经入睡,她的身体与脑袋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驭——”
汐绝一拉缰绳,白马缓缓停了下来。
噢,幻想症强迫症啊
周围的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汐绝的眸中闪出绝冷的光芒,有着肃杀的杀意,
“出来吧,这样跟着我们不累吗?”
“谁——谁?”
汐绝一句话将白亦的神智给拉了回来,立刻坐起身子,警觉性地四处张望。
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从各个方向向白亦和汐绝展开攻击。
“喂,你早知道有这么些人,干嘛不帮我解开啊?”这一次她真是太觉得汐绝是故意对这么对自己了,这也太TM卑鄙无耻下贱龌龊了吧!
好吧,她已经出离愤怒了,都不明白自己在心里叽叽咕咕骂些什么。
白亦现在真成了砧上鱼肉了,只能转转脑袋,踢踢腿。
黑衣人拿着长剑长鞭,她倒好,只能防守,完全没法子进攻。
“煞——”
汐绝的武功极好,根本没见他出剑,靠近他的黑衣人脖子上就已经见红了。
他们死前只是震惊地望着汐绝的双手,明明空无一物,为何可杀人于无形?
“怎么可能……无剑……”却感觉到了剑的锋利,还有利剑划过脖子时的冰凉感觉。
黑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一命呜呼,倒地身亡,死不瞑目。
话说白亦这边,情景有点诡异,两个黑衣人对白亦简直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好像害怕伤到她一样。
明明是刀剑相向地场面,白亦却很是有闲情地研究他们的衣服,这看来看去,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眼熟。
既然这两个黑衣人没有要下杀手的意思,白亦也不好把他们逼向死路,只冷冷说道,
“识相地就早点离开,你们这些人还不是我们的对手。”
说完之后突然有点后悔了,她什么时候跟汐绝这么熟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摆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立刻改口道,“不是我的对手——”
黑衣蒙面人仍是不发一言,瞳孔却无限放大。
见他们有向自己身上倒的趋势,白亦很是同情地眨巴眨巴眼睛,“那个……忘了说了……”
白亦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两人就趴在了白亦的大腿上,气孔流出了黑血,令人一阵眩晕。
“楼护法你……”
其中一人死之前还很是负责地透露出了自己的身份,白亦心里那个感激啊,虽然自己果断失忆,虽然自己还活着,可是就算活也要活得明白不是。
“嗯嗯,我想说本姑娘有毒,切莫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白亦很是爽快地对着两个早已死翘翘的黑衣人解释,眼睛不小心移到了他们的背部。
毒素还没有侵染到他们的五脏六腑,可是背后从肩膀蜿蜒到腰部深深的剑口子,却红的耀眼,异常醒目。
“你杀了他们?”白亦的嘴巴长得都快吞下一个鸡蛋了,“为什么?”下手那么狠。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一个医者该是救死扶伤,汐绝是那样绝冷的性子有时才会见死不救,直到现在为止,她才真正看到了汐绝残忍的一面。
白线从汐绝手中飞出,绕上白亦身上的两具尸体,随后尸体和白线都被弃之不顾。
“他们要抓你——”
他本就是个绝冷无情的人,视人命如草芥,他不是神医,只是怪医不是吗?
可是这一刻他却向白亦解释了,理由很简单,只有五个字,只因为那些人想要抓走她,如此而已。
“这个……”
白亦很想吐槽,“他们要抓我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有幻想症还是幻想症呢还是强迫症呢?”
只是最后汐绝愣是不给她表达看法的机会,哒哒地马蹄声再次响起,刚想说的话被迫给吞了下去。
“你慢点,抖得我哪里都痛。”
“喂——”
白亦的声音淹没在呼啸的风中,没惊起半点涟漪。
从君凌国到夜溯国紧赶慢赶,需要花掉十天半个月,汐绝如此无与伦比的速度啊,只有八天,就赶到了夜溯国。
说来也奇怪,在白亦是个自由人的时候,两个人的最短距离大约有三张长桌那么长;
自从白亦被像个犯人一样绑着,两人的距离突然剧烈变短。
最后索性变成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白亦很是卖命地拍打桌子,踢踢凳子椅子,无声地表现自己的不满。
在无数次的无声努力宣告失败后,白亦采取新的措施,比如现在。
“汐绝,你无耻不无耻啊,你有被害妄想症啊,你有强性神经症啊,干嘛强迫本姑娘跟你一张桌子吃饭,干嘛强迫本姑娘跟你一个房间睡觉……”
说着说着,白亦好似感觉到了四周一片寂静,客栈的那些人都以惊诧怀疑羡慕好奇的目光看着她,那种很强烈的光快射的她无地自容了。
“那个……本姑娘的意思是,被当犯人一样绑着……还不让我睡觉……只许我坐在椅子上。”
白亦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变成唇语了。
汐绝却好整以暇地望着白亦的眸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说漏了嘴也是你自个的事情。”
“哼,别忘了,你身上可有着其他人难以靠近的……”汐绝别有意味地挑眉,说着暧昧至极的话语。
那意思听在别人眼里不就像是,白亦的身只有他汐绝可以靠近吗?
白亦突然觉得自己貌似上了贼船,有苦说不出啊,垂下眼帘,“好吧……”
心里可把汐绝的族中十八代早五次晚五次,问候个百千遍,谁叫某男那么欠扁呢:等找到个机会看本姑娘怎么对付你。
随着白亦汐绝渐渐淡下来,家事国事事事关心的那些人开始探讨各种奇闻异事。
“你们听说了没?君凌国要易主了——”
那些人的声音很轻,此时的白亦却破天荒竖起了耳朵。
“呵呵,这岂不是更好,我们夜溯国内战纷争已经持续了三年,其他三国俯视耽耽;如今,君凌国易主,势必吸引众位君主的野心,届时夜溯国必可赢得韬光养晦的时间。”
我挺受欢迎的哦【二更】
“我看未必,君凌国前任国君爱国爱民当属仁君;听说即将即位的影王爷好战嗜血,势必要掀起腥风血雨……”
那些人还在继续讨论着,白亦也没有听下去的心情,听了那么多,白亦只得出一个结论:
君凌国易主有利有弊,错,更准确来说是对夜溯国有利有弊。
更重要的是,君无影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天下皆知。
“哼,”白亦悠闲地扬了扬手中的筷子,满不在意地说道,“管他四国要不要开战呢,对我而言,救白子羽才是最重要的。”
“九龙血玉最重要——”
耳边传来一声满是冷意的话语,白亦的嘴巴长得老大,天啊,我没听错吧,这人又跟我对着干了,我招谁惹谁了,说个话他都有那个闲情挑毛病。
当即站起来,一抬腿,一拍桌子,一撩衣袖,大姐大样子十足,对着汐绝怒声吼道,“都说了,白子羽最重要。”
本来白亦是居高临下俯视正坐在轮椅上的某男的,可惜人家楞就是不喜欢仰视,这不,一手持着茶杯品了起来,一张嘴还就是不饶人,
“九龙血玉最重要。”
白亦一皱眉,浑身散发出嗜血的冷寒之气,
“你说你跟我争的很有意思吗?我拿到了九龙血玉不还是要给你吗?既然无论是谁先拿到都是你的,你说你干嘛跟我争辩呢,有必要吗?难道一个活人还比不上一个死物?”
汐绝冷眸一抬,扫过白亦气呼呼的脸庞,淡淡说道,“一条贱命确实比不过我要的九龙血玉。”
“汐绝——”白亦怒瞪着汐绝,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都快喷出火来,可是下一刻却又那样神奇的熄灭了,
“你真的觉得命贱如草芥?呵呵……可是你又是否知道,有些人是经过多大的努力受了多少的磨难才活下来的,你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
渐渐地,白亦的眼眸中染上了一抹忧伤,有种名为绝望失落的情绪涌了出来。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汐绝空着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握着,都可以听见骨头摩擦出的声音。
可惜,汐绝的声音太轻,外面适时传来的嘈杂声又恰恰掩盖住了。
“少主,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跟我们回风雨楼吧。”
秋月秋心突然出现在白亦身后,若不是顾及场合和身份,恨不得冲上去抱住白亦了,好好犒劳犒劳这么辛苦找寻护法的自己。
白亦刚想挂上惊讶疑惑加好奇的表情,转身看看去。
哪知面前突然闪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清一色”黑衣蒙面人,这架势一看就像曾经在半路上想要抓她的那伙人。
白亦冷冷地扫视那些个黑衣人,不带好意地问道,“这会儿是谁要请我啊?总得先报上名来吧。”
“护法,是宫主请你回去……”
千寒从那群黑衣人中走出来,缓缓扯下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可爱的脸颊,此时此刻那张脸上却布满了担忧。
他缓缓走上前,却被汐绝横手挡住。
白亦很是不理解地眨巴眨巴眼睛,话说汐绝这家伙未免太奇怪了点吧,他用得着嘛……额,他这保护欲也忒强了点吧。
这一心思一出来,白亦就恨不得敲了自己脑袋,她怎么可以理所当然得认为这是某人的保护欲呢,明明就是变态的强迫症好吧。
“汐绝,他是我的人。”
白亦走上前去,推开汐绝的手,完全无视气得快有怒吼出来的某人,问道,“千寒,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宫主真的生气了,护法这次回去可能会受罚……”
千寒是附在白亦耳边轻声说的,可是眼底的那抹无奈和忧虑却是做惯了冷血杀手的他,也掩藏不了的。
“是吗?呵呵……”白亦喃喃着,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度,心里却冷冷地说道:“那么就永远不要见到他。”
她才不会那么傻得束手就擒呢,更重要的是镜殇宫里没有一个是正常人,还变态的要命,总不能让她这样一个正常女性一直被囚禁在里面吧。
在星盈小筑待着都出不去,要是进了那连门都不知道在哪的,连长得都不知道是个咋样的镜殇宫总部,不是今生就跟自由无缘了吗?
哼,小样,我死都不进镜殇宫,你们爱咋地咋地。
白亦的眼角不自觉地瞥了瞥汐绝,求救般地说道,“你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了我吧?”
本以为,汐绝会跟以前一样,死都要拉着她垫背,哪知道事与愿违啊有木有,他只是很欠扁地扯了扯嘴角。
“都已经找到你的人了,我还有绑着你的必要吗?”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一定就是故意的,还说的那个事不关己啊,喝茶喝的那个悠闲惬意啊,好像很开心看到白亦瞬间消失在自己眼前似的。
白亦气得咬牙切齿,脚一跺,心一横,“汐绝,这是你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生气,反正看到某男那样子,心里就很不爽,哼,汐绝,咱们走着瞧。
“哼——”冷哼一声,白亦正准备推开千寒,走为上策的时候,一大群官兵跪倒在自个面前,纷纷说道,“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场面之隆重真是无与伦比啊,白亦快咬到舌头了有木有。
“没想到你在夜溯国倒是挺受欢迎的哦。”
汐绝冷淡的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手中的茶杯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茶水沾染了大片檀木。
“那个……”白亦突然觉得很是委屈,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支支吾吾说道,“我又不认识他们……”
正想着该说些其他什么的时候,突然醒悟过来,“丫的,我干嘛要跟你解释啊?”
白亦两手叉腰,火气蹭蹭蹭地直往上冲,当然得找个突破口了,那些个官兵恰好就成了目标。
“你们说,这喊得是哪门子王妃,啊——?你认识本姑娘吗?就算你认识本姑娘,本姑娘认识你们吗?就算本姑娘认识你们也就算了,你们这劳师动众的搞个什么名堂?就算你们要搞个大排场,这王爷都没出现有个什么意思?”
白亦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话,众官兵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感情王妃这是思念王爷心切呀。
这不,有些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