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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夜,被遍地的蜡烛以及漫天的烟花给点亮。
由玫瑰,蜡烛所组成的心形,是那般的刺眼。
而比这更刺眼,更痛心的一幕还当数单脚跪在地上,手上捧着那颗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价值连城的粉钻,深情凝视着慕止念的顾亦城。
这一幕灼伤了她的眼,刺痛了她的心。
妒忌、恨意,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一涌而来oshow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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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玩火自焚(3)
她那时候在招受强迫,在备受非人的折磨,使之失去了她最宝贵的清白。
而慕止念
顾亦城给了她一个惊喜浪漫的夜晚。
她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的依偎在顾亦城的怀里,备受顾亦城疼爱、呵护。
同样的夜晚,可她跟慕止念所经历的却完全是天渊之别。
一个如同在天堂,一个如同在地狱。
而她很不幸,就是那个在地狱的人。
并且到现在为止,都还陷在地狱之中,无法从中逃脱。
面对何诗泞充满怨言的话,压在她身上的海爷顿时皱紧了眉头,深邃的眼眸明显的沉了下来。
何诗泞的话让他想起了顾亦城,那个在何诗泞心尖的人,那个让何诗泞不顾一切的人。
何诗泞本性自私自利,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然而,一旦面对那个顾亦城,何诗泞的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她可以为了顾亦城改变一切,为了跟他一起假装柔弱,为了顾亦城隐去所有的不好,像个普通的,没有心计的,柔弱得需要别人保护的平凡女孩子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那个叫海爷的男人脸色的神情就越发的阴沉。
何诗泞这该死的女人,都成为他的女人了,现在人还躺在他的身下,可是那颗心呢
却从始至终从不在自己身上,并且还时时刻刻想要离开。
呵呵
她未免也太天真了,进了这里,成为了他的女人,她还能离开
他虽不敌顾亦城,但也还没到要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的道理。
所以,何诗泞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里,将是她以后的住所,想要离开没门。
“我既然索取了我要的代价,你的那些破事情,我自会从中插手但我从未保证过一定会成功”他附在何诗泞的耳边轻轻的道。
那吐出来温热的气息让何诗泞一颤。
男人前面的话让何诗泞重新燃起了希望,主要他从中插手,按照他从未失过手的记录,这事已经是十有八九能成了,然而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竟然是
从未保证过一定会成功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前面的话,只是敷衍她
还是说,他因为已经索取了他要的代价,而为了不让别人觉得他失信,所以,参与性的从中搅和一下而已,并没有真正想要动手的意思
他难道也畏惧顾亦城的势力,不敢招惹顾亦城
想到这一点,何诗泞的心像是顿时沉下了万丈深渊一样。
眼前的这男人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已经为此搭上了一切,如果连这人都帮不了她,她就真的毫无希望了。
而她的清白,她的所有牺牲也全都是白搭。
想到这里,何诗泞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疯狂
她想要害慕止念,并且为了达到目的铤而走险,不惜找上了这危险的人,却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玩火自焚oshow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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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玩火自焚(4)
何诗泞的笑充满了讽刺的同时也充满了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
何诗泞知道自己这一次完了,彻彻底底的玩完了
何诗泞讽刺的笑,以及这副绝望的样子让压在她身上的人怒火中烧,仅存的一丝怜惜都不复存在。
猛地发狠的,使劲的折腾她
何诗泞的挣扎,哭泣,只会使之怒火更盛。
何诗泞叫到嗓子都沙哑了,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的力气来。
只能是任由他随意的摆弄自己的身子,随意而妄为之。
眼眸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落下绝望而悲戚的泪水。
她害人终害己。
从小到大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每次她都能用计谋全身而退。
并且还让人误认为她是受害者,让人对她内疚,惭愧与她。
然而,没想到,在她最想要成功,最想要得到的人与事时,却一再的踢到了铁板。
一再的使自己陷入不利的地步。
她的好运气,她的一切都仿佛早已经在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中给用完了
何诗泞迷蒙的双眼,明显的表示着她在神游中。
他们两人身体连在了一起,正在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而何诗泞竟然在失神想其他的东西。
这让正在奋力折腾的他情何以堪
这太刺激一个男人了,会让男人怀疑自己的能力。
他大受打击。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怒气,他不好过,那么也自然不会让他身下的人好过。
他眼神一黯,伸手去扯住了何诗泞的乌黑秀发。
“啊痛”
何诗泞吃痛的回过神来,那痛意也使得她昂起头来靠近他。
他丝毫不理会何诗泞的呼痛,也没有放开她的头发,而是泄愤似的把何诗泞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他们,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何诗泞觉得耻辱。
身后的动作不断
她晕死了一次醒来,折磨还在依旧。
有那么一秒,何诗泞在想自己就此沉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可这念头很快又被自己给打消了,她不甘心。
她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小时候那样的处境她都坚持了下来,现在又怎么可以有那样的念头
不
她不能死
越是处境艰难她越要活着
她不能被打倒
她要在绝处逢生
经历的困难越多,越会让人成长,那颗心会变得越硬,硬到百毒不侵,再也无法收到伤害。
何诗泞想通了,身体与灵魂也好像分离了一样。
何诗泞再也感觉不到难受了。
嘴角带着若隐若现,让人琢磨不清的笑意,在身体的承受能力到极限时,带着那笑意晕过去。
身后的人见她再次晕去,这才有些挫败的释放了出来。
手指捏着何诗泞的下巴,锐眸犀利的紧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甩开。
进入了浴室,没一会水声传来。oshow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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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玩火自焚(5)
他围住浴巾从浴室出来后,并没有躺回床上。
也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而是直接往外走。
值夜班的佣人见到他这样子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惊讶之意,显然对此情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吩咐走过的佣人,让她们到楼上整理房间,以及给何诗泞清理一下。
之后走到酒柜里,从中取了一瓶红酒,独自喝了起来。
没一会,那佣人就下来汇报,已把一切做好。
他微点了点头,挥手让佣人们退下。
直到把那瓶酒喝完,这才上了卧室。
而只进去了一会后,又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直接去了车库,很快,便有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佣人们不解的面面相觑着,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卧室里以及何小姐身上的痕迹,无比表明方才的他们正在激战中。
而且海爷今天虽不在这,但是一直消息过来,无不是吩咐照顾好何小姐。
她们还不曾见海爷对谁如此的关心过。
可是
海爷又为什么会丢下刚刚欢好的人独自一个人在留下饮酒
为什么会半夜开车离去
平常也有不少女的来过这里,海爷一般都是跟她们一同共度春宵,要是有个别女的让他不如意了,也是被他直接撵出去。
可从未出现过他自己离开的道理。
而这何小姐,却让海爷离开了两次
这
她们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诗泞再次醒来,依旧是一个人躺在那大床上。
而床上的被单被套明显都换过,她的身子也被清理过。
如果不是浑身的疼痛,以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何诗泞几乎都要以为每天晚上压在她身上,作死的折腾她的人是梦境。
不然,为什么每天都是半夜出现,而醒来却不见人影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
她被困不,应该说囚禁在这里一个月了。
而在这期间她除了这间屋子,哪都去不了,连大门的门口都出不去,没有任何的自由,完完全全的与世隔绝。
而那个人
那个只会在深夜出现的人,那个每晚都折腾折磨她的人,何诗泞到现在都还看不清他的容貌。
每次他都在黑暗中出现,黑暗中离去。
即使她开着灯,她装睡,或许不睡等他。
他都有办法把灯关掉,把卧室变得漆黑一片,不让她看到他。
很多时候何诗泞都在想,他是不是长得极丑,无法以真面目示人
还有,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
难道她一辈子都要如此被囚禁
一辈子没有自由的待在这鬼地方
这一个月里,何诗泞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
可是,她的所有方法根本就不起作用,更多的时候,她的计谋还没实施就被识破了。
那人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的一切想法。
使得她到现在都还无法逃离开。oshow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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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玩火自焚(6)
而且那人不仅囚禁她,还连她的手机都被那人给拿走了。
这里的电话被设置了,只能是拨打给他以及接听。
所以,何诗泞就算是想要联系外面的人都不行。
她现在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除了那人把门打开,不然她就只能是困在这里,哪都去不了。
何诗泞嘴角有些苦涩的笑意。
这时,楼下传来了吵闹声,似是有人在大吼大叫。
何诗泞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是谁在喊叫
她在这里的时间虽不长,但也有一个月了,也不算短。
这里的佣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何诗泞从未听到过有哪个人会大声说话。
而现在这大嗓门
何诗泞皱眉的走出了卧室,准备下楼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才下楼,还没看清楼下的人,便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何诗泞毫无防备,被扇得倒向了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痛。
佣人们几乎都被吓到了,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何诗泞抚上脸,转过头,见到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此刻正嚣张跋扈的怒视着她,那手还高高的扬起,似要再一巴掌落下。
那人衣着一看就是贵夫人,而且这些佣人不敢招惹她的样子,明显可见,这人身份不一般。
何诗泞往后退了一步,刚刚那一巴掌是她无防备,而现在,在知道她的企图后,又怎么可能乖乖不动的站在那任由她打
她何诗泞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她就算所表现的柔弱,那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博得更大的利益,让事情倾向自己这边。
而一旦这些不存在,那么她就不需要伪装。
那人连何诗泞躲开,眼中的怒火更烈。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恨不得把何诗泞生剥了。
她怒视着何诗泞作势要扑上去。
女人这模样让一干的佣人回过了神,心里害怕的同时也出手拦住了她。
何小姐可是海爷要她们细心照料的人,刚刚夫人动手太快,她们措手不及,才让夫人得逞。
而现在,她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并且也知道了夫人的企图,如果还不出手阻拦,让海爷知道了的话,她们会死的很惨
夫人她们得罪不是,可海爷那边,她们更是无法交代啊。
她们实在是为难极了。
“反了你们,竟然敢看我,都活不耐烦了是吗嗯”那女人怒气冲冲的瞪向拦在她眼前的佣人。
佣人面露难色,却也不让开。
那女人气极了,原本要再度扇何诗泞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阻拦她的佣人脸上。
佣人即使是被打,也依旧拦在前。
而一旁在看戏似的何诗泞,在听到佣人所喊的那女人的称呼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夫人佣人喊那女人夫人
女人到底是谁
是把她囚禁在这里的那人的老婆还是他的母亲
何诗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打量着。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这女人也就三四十岁左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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