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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查过我舅舅,可是这些新闻消息,怎么都没有在网上显示出来?”
她疑惑地问。
“应该是他用了点手段,把自己和陆家的消息全部隐藏起来,不这么做的话,他怎么能够让你相信他?”
苏清悠闭上眼睛,在心里迅速地过了一遍所有的事情,当她再次睁开双眼,很多事情都已经有了眉目。
“誉恒,其实当年,是陆家远远不及薄家,为了能让薄家垮台,我舅舅不惜去薄家,表面上为薄家卖命,其实是祸水东引,把陆家做过的那些事情都诬赖到薄家身上?而他之所以会进监狱,不是因为被人陷害,而是罪有应得,是吗?”
她垂下头,手搭在柔软的床上,手指则已经死死地掐住了被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薄家没那么干净,但你舅舅也的确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白。”
薄誉恒看到她一脸痛苦的样子,心疼的眉心紧紧皱起来,“清悠,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必太难受”
“这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呢?舅舅找到我,就是为了让我可以报仇,对你还有对薄家下手,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文渊没了,薄家也破产了,你还被我害的天天去北京工作”
她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又悔又恨,手握成拳,在床上砸出一个个小坑,把真正的小坑吓得头一缩一缩的。
薄誉恒握住她的手腕,“我之前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会这个反应,你看你,说自己不会有事,结果还是气成这个样子,你又食言,该打。”
苏清悠的头都快埋到了床心里,侧头看了他一眼,“之前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是因为一想到我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心里生气吗?”
“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薄誉恒跟着念了一遍,突然站起来,在她面前还转了个圈。
“苏清悠,你仔细看一看,我成什么样子了?我依然那么帅气,身体那么健康,身姿那么高大,身材还那么好,如果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那,请一直这样害我,可以吗?”
他冲她勾唇,他那一番话,生生把她眼睛里的泪水逼退了回去。
看她还和小狗似的趴在床上,他挑了下眉毛,“怎么,又想解锁新姿势?”
她忍不住带着哭腔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对不起”
她低下头,一咧嘴,又想哭,他坐在她身边,伸出手,把她的嘴角往外拉了拉,“以前的事情,说真的,很难分清楚什么对错的,而文渊和薄家之所以没落,当然还是自作自受。清悠,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还原出当时的真相,你要是因为这个哭了,我真的不能原谅我自己。”
“誉恒,可我心里觉得,我对不起你”泪珠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
薄誉恒忙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再哭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苏清悠回想起当时他唱的那首我只在乎你,忽然抽了一下,眼泪竟然奇迹般地止住了。
薄誉恒:“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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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不去是小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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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她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薄誉恒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那个时候对你那样的态度,并不是因为,我心里对你有怨气,相反,我是害怕。”
“薄誉恒,还有你会害怕的事情?”
苏清悠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问道。
“是,我之所以会开始查这件事,是许诺跟我说,他觉得整件事情都透露出一股不对劲来。差不多从文渊倒闭开始,我拜托他和纪城一起帮我查一查当年事情的原委。”
“我在得知你是陆家人之后,其实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在我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其实是,你是不是真的姓陆,会不会有人在利用你。毕竟,我对你一点都放心不起来。”
“那现在呢,你还像以前那样不放心我吗?”苏清悠看着他问道。
他歪头想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拍拍手掌,小坑立即从床下面跳上来,跃进了他的怀里。
小坑的小猫崽子也喵喵叫了一声,也从屋内的一角爬了过来,却在苏清悠的腿边蹭了蹭。
“我更不放心了。”
薄誉恒低头摸了下小坑的脑袋,“自从我一个月之前知道了关于你舅舅的一些事情后,我心里面其实总有中隐隐的恐慌感。你可以说我是个胆小鬼,但其实就是这样。每一天我都在想,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你会怎么面对我?”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让苏清悠暂时不要说话,“你别看我生理年龄很老,但其实我也是个很幼稚的人,这一点,从你第一次看到我爸妈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们就是喜欢玩,如果不是因为顾念着我,很有可能早就游遍四方了。”
苏清悠觉得他父母的确有点逗逼,但还是不相信,“他们很爱你,怎么会愿意丢下你呢?”
“我在国外念书的那几年,每一年过生日,我妈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跟我说,‘誉恒啊,今天是你生日,为了庆祝你过生日,我们今天特地去吃了顿大餐,现在正在外面玩呢!’,那个时候,我可是连吃饭的钱都要靠自己打工才能有的。”
苏清悠噗嗤一声笑出来,想起薄誉恒那个时候接到这个越洋电话会是什么表情,就笑得都止不住了。
“所以我就是个很幼稚的人,我一旦查出那些事情,我就觉得不能向你隐瞒,可是我会不断地想,清悠是个很柔弱的女孩子,如果她得知,之前发生的事情其实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那她会做些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横亘了那么多那么多的障碍,好不容易一个又一个地清除掉,现在一个大新闻砸下来,我怕你受不了。”
苏清悠的笑容渐渐地止住,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也许是我受不了,所以在知道你的态度之前,我想干脆保持的冷漠一点,但没想到……”
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无论是你也好,无论是我也好,都不是演员的料,我在你面前装作毫无感情,可你能轻而易举地戳破我,让我一秒就能破功,你呢,你知不知道,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采访时,我表情崩得紧紧的,可当时恨不得立即找到你,想捏捏你的脸蛋。想知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们就是没办法对对方假装什么。
尤其是当他们对对方说要分手这样的话时,他们会立即从眼里看出彼此在说谎。
这是相信吗?
“总之你要明白,文渊和薄家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你最多只是引燃了炸弹而已。”
“我知道。”
苏清悠急急地说:“可你要知道,想要接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我……”
“需要时间。”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薄誉恒盯着她,忽然笑起来,指着她说:“苏清悠,你这是打击报复。几个月前,我记得我也这么对你说过,现在,你是重新来一遍,就像你这次公然要和我离婚,都是一个意思是吧?”
“没有,我是真的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得静静,如果我真的对你心怀不满,我又何必去找你,还专门去医院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呢?”
见她提到了这个,薄誉恒眨了眨眼睛,“我听说,那一晚上我胡言乱语,叫了不该叫的名字?”
苏清悠:“……”
该死的落语,苏清悠心里忿忿地想。
她决心赶紧给她找个伴,不然落语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眼睛老是盯着她看了。
薄誉恒一本正经地把她的小手摊开,“我听说某人还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怎么写,我来写给你看。”
苏清悠心里一惊,没想到他居然摊开了来讲这件事,还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他在她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木”这个字。
“花草树木的木,你看清楚了吗?”
苏清悠摸了摸手心,抬起头看他,不敢相信,“你……你居然……”
“薄誉恒,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欺负了,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好好好!”
她边点头,边怒气冲冲地说:“既然小名都有了,那本名叫什么,几岁了,什么长相,你都告诉我吧!”
她气得寒毛都竖起来,小猫崽子从她的怀里挣脱着逃跑了。
薄誉恒慢吞吞地把小坑也放了下来,“本名说出来,不太好吧,要是第二天看到社会新闻的头条,一个女人血溅街头,我连早饭都吃不好了。”
“你!”她脸气得越来越红,“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袒护她,行,我不要她名字,你说她几岁好了,你都奔三了,我看她也应该有二十五六了吧?”
“不,她和你差不多大。”薄誉恒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你……”苏清悠想了想,“她是不是就是你的青梅竹马!”
这次,薄誉恒连话都懒得答,只是点了点头。
苏清悠恨不得用手指点他的脑袋,“丧病啊,那你得多小的时候就看上她了!我的天啊,原来你是这样的薄誉恒!说吧,她得是多漂亮,从小的时候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薄誉恒倒是对这个问题认真起来,“嗯,她小时候,其实不是特别漂亮。”
“啊?”
“脾气还挺暴躁。”
“你原来好这口?”
“不过嘛,人特别霸气,做事情还挺仗义,关键胆子特别大。”
“……”
苏清悠一时间闭上了嘴。
霸气仗义胆子大。
如果那个女孩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她的确是比不过的。
苏清悠淡淡地叹了口气,心里的那股劲慢慢地消散了,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薄誉恒看她特别颓丧,心里暗忖没准玩笑开大了,就拍拍她的肩膀,“清悠,你没事吧。”
“薄誉恒,我允许你了。”
他一愣,“允许什么?”
“我允许你喜欢她,你去找她吧,别和我这样的胆子小爱哭鬼在一起了……”
她抹了下眼睛,“我走了。”
她站起来没走多久,胳膊被他一拉,重重的跌在了他的怀里。
一双深邃带着点蓝意的眼睛,正带了笑看着她。
“我有她照片的,你不想看了之后再走?”
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安慰她的话,苏清悠听到此刻只想吐血。
这是嫌给她的打击还不够吗,居然还要看他青梅竹马的照片!
“我不要,有你这么过分的吗?”
她气极,想站起来,被他给牢牢地圈住。
“这样吧,就看一眼,看完你想去哪都行。”
苏清悠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过分,咬咬牙,心底的火蹿的老高,“看就看!”
她推了他一把,“你现在就带我去,不去是小王八!”
薄誉恒轻轻一笑,“跟我来。”
他带着她进了书房。
苏清悠立即就想到赵诗允曾经和她说过,薄誉恒藏了什么东西在书房里,这样想着,却看到他拍了拍头,“我给忘了,盒子已经不在我这了。”
“小王八!”
苏清悠气得跳起来,“你果然不敢给我看,还用这么蹩脚的话来应付我!”
薄誉恒眉心轻轻蹙了一下,“清悠你听我解释……”
“小王八小王八小王八!”
苏清悠一口气骂了他好几遍,心头的怒气总算是消了些,“薄誉恒,你别解释了,你就是心虚!我走了!”
她说到做到,立即往外面走,薄誉恒一看势头不对,立即快步跟过去,“清悠,装照片的盒子在落语那。”
“哈,哈哈,哈哈哈!”
苏清悠对他夸张地笑了一下,“逗我呢?小语是向着我这边的,怎么可能帮你守着盒子呢,我是不是脑子上刻了‘我是智障’四个字,让你觉得我很好骗啊!”
她都走到楼下,准备走了,才打开门,被屋外的冷风激得退了回来。
“外面还下雨呢,特别冷。”薄誉恒气定神闲地站在她后面,也不急了,眯着眼睛,笑着看她。
“小王八你别得意!”
她把门关上,仔细想了想,“那我在沙发上睡吧!”
“你烧才退,别闹好不好?”他眉宇间这才闪现一抹无奈,“落语在客房,不行的话,你和她睡一晚,这下可以了吗?”
她沉默了片刻,“她,她在哪啊?”
薄誉恒给她指了路,她快速地走到落语的客房门前,想到可能会吵到落语休息,又犹豫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