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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没等他反应,薄誉恒突然一把抢走他桌上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薄誉恒你干什么,别在别处吃了瘪现在来对付我了!”宋许诺把手一伸,“手机拿来!”
“宋许诺,你别以为你留了胡子我没发现。”
薄誉恒拿着手机,一脸审视地看着他,“你最近是不是也毕竟春天到了,动物的本性,我理解。”
“我呸!”宋许诺一拳就朝他砸过去,被他敏捷躲开,让宋许诺差点摔到地上。
“我劝你啊,想变得有男子气概,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去练练功夫,光嘴上有毛,女人是看不上你的。”
“你”宋许诺揉揉发痛的手腕,气得还想说话,被薄誉恒狠狠敲了下脑袋。
“赶紧干活,不然我不放你出去和别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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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母把苏清悠安排在了一楼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的窗户外开了各种各样的花,清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薄父平常又有养鸟的乐趣,因而窗户外的两只鹦鹉就在外面叽叽喳喳地叫着,听起来很可爱。
她中午睡了个好觉。
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之白的敲门声吵醒了她。
料想到之白应该查到了不少消息,苏清悠就让他进来,“你查到了些什么?”
可令她失望的是,之白只是摇摇头,“夫人,关于薄慎这一家,目前还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的消息。”
苏清悠立即烦躁地皱起了眉,“你有没有查查,这两夫妻有没有什么可以落人口实的地方?”
“小姐,我懂你的意思。年前,薄慎投资的一家公司几乎破产,那时候是薄誉恒给他砸钱进去,让那家公司起死回生,可现在,那家公司运转良好,薄慎也把欠的钱还给了薄誉恒。除此之外,再没什么事情。”
她急得站起来,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地走,此时,窗外鹦鹉的原本动人好听的啁啾声在她听来也显得吵闹。
之白体贴地关上了窗户。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感情方面的事情?我觉得,薄慎看起来挺花心的呀?”苏清悠还是不死心地问。
之白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这对夫妻平日里对彼此都盯得挺紧的,所以他们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曾经有那么几段旖旎情事,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
“天,那这下该怎么办?”苏清悠颓丧地坐在床上,“如果不能查到什么事情,那么我就没办法帮誉恒了。”
“小姐,你还是先放宽心,毕竟只有两天的时间,也的确做不了什么。”之白安慰她,“小姐,现在天色那么好,不如出去走一走?也许能想到什么也不一定。”
待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苏清悠点点头,“那你和我一去出去吧。”
两个人刚从薄誉恒父母的别墅里走出来还没有走到主宅那里,就看到薄言正从大门那里进来。
“他怎么回来了?”
苏清悠心里觉得奇怪,就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她刚踏进屋子里,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
“阿言,是不是我们不叫你,你就不回来看我们小允?”一个穿着贵气逼人的中年女子,就在客厅里对他说话。
苏清悠看了眼那个女人,也许是年纪大了,眼睛吊的老高,唇色猩红,看上去是个挺强势的女人。
她猜测这个人应该是赵诗允的母亲。
在赵诗允的房间里,她的父亲赵铭在一旁看着医生给赵诗允看腿部的伤势。
“现在感觉如何?”那医生问道。
赵诗允笑着道谢,“谢谢齐叔叔,我现在的腿已经不疼了。”
赵铭则在一旁夸赞道,“齐医生的医术真是高超,什么病在你手里好像都是挠挠痒的事情。”
齐文笑了笑,谦虚地说:“你们过奖了。”
“齐叔,你在我们家都当了多久的家庭医生了?”赵诗允问。
齐文想了想,“应该有五年了吧。”
“哎,我们赵家‘霸占’了你五年,如果齐叔没有来我们家,可能现在在z市都是独当一面的名医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赵诗允的嘴很甜。
赵铭也想跟着说些什么,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脸色变了变。
“爸,怎么了?”
“你丈夫回来了,现在你妈估计在客厅里训他呢。”
赵诗允表情立刻沉下来,“怎么会这样?我妈又做这样的事情!不行,我得下去。”
她滑着轮椅出去了。
赵铭无奈,只好对齐文说:“齐医生,要不你先回去吧,小允腿上的伤,就拜托你了。”
齐文也点头,和他一起出去。
一楼,薄言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他的丈母娘依然对他说:“阿言,真不是我说你,你想想,在小允的腿刚刚顾骨折的那段时间,你看过她几次,你到底有没有把你的妻子放在心上过?”
“妈!”
赵诗允先在楼梯上喊了她妈一声,薄言抬头,见她要下来,就站起来走到楼上,把她从轮椅上抱了下来。
赵铭则把她的轮椅给搬了下来。
苏清悠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画面,直到一个青年男人在她身旁轻声说了声,“借过。”她才回过神来。
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眉清目秀的,从她旁边擦肩而过。
苏清悠在那一瞬间有片刻的恍惚,觉得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赵诗允的母亲因为她的话没有再继续责备薄言,只是一屁股坐下来,在那里自己生着闷气。
“这位是?”
赵铭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门口,仔细端详了下她的脸,恍然大悟,“你就是誉恒的妻子?”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薄言闻言,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她身后的之白,眉心皱起。
“你好。”苏清悠走进客厅,拘谨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是啊爸,她是誉恒刚娶的妻子,叫苏清悠。清悠,这是我爸,还有,这是我妈。”赵诗允很热心地给她介绍了下。
赵铭露出很和善的笑意,他虽到了中年,却依然英俊,年轻时必定也是个俊逸非凡,迷倒一方少女的男人。
赵诗允的母亲却只是冷冷地对她点点头。
苏清悠觉得目前的气氛有些诡异,就从客厅里走出来,迎面一个小女孩正背了书包跑过来,把她给撞了一下。
小女孩的头碰到了她的膝盖,又因为撞击而摔在了地上,捂着头却没哭,“对不起,姐姐。”
“你是谁?”苏清悠问了句。 miào。*bi(。*)gé,
“我叫薄誉琼。”那个小女孩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
原来是薄慎和牧晓雅的小女儿。
“你刚刚从幼儿园回来?”苏清悠好奇地问。
“是,本来我哥哥说了要接我的,可是他又没来,一定是和小雨姐姐出去玩了,真讨厌!爸爸妈妈都不想让他回来的。”
苏清悠笑了,摸摸她的小脑袋,“还疼吗?”
薄誉琼摇头,“不疼,谢谢姐姐。”
“对了,琼琼,你说你爸妈不想让你哥哥回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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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前往赌场
? “因为他在外面做不好的事情”
薄誉琼的小嘴嘟着,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喊她,“琼琼!”
苏清悠也循声望去,看到牧晓雅疾步走过来,一把抱起了薄誉琼,“你哥哥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又和小雨姐姐出去玩了。二·八·中·文·网”
薄誉琼撅着嘴说。
“誉名也真是的”牧晓雅低声念叨,看到苏清悠站在一旁,客气地和她笑了笑,寒暄几句,“清悠啊,怎么,在这里逛逛吗?”
苏清悠也笑着点点头,“是,天气这么好,就随处走走。四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女儿,长得像你一样好看。”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牧晓雅的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哪里的话,我带琼琼回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见。”
看着她把女儿抱走,苏清悠回头看了之白一眼,嘴角翘起,“这下子,也许我们就有方向了。”
“那我现在就去查”
“我和你一起去。”苏清悠打断他的话,“之前你也查过的,也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如你找找看薄誉名现在在什么地方,也许我们能从中找到什么也不一定。”
“好的,小姐。”之白说着,和她从薄家离开,随便找了出餐厅坐下。
他随身总是背着一个包,现在拿出来,苏清悠就看到一个迷你的小电脑出现在她眼前。
“刚刚琼琼说,她哥哥又和尤雨初出去玩了,我看他对尤雨初挺上心,很有可能会去那种”苏清悠的眼珠转了转,“去那种能为女人一掷千金的地方,这会是个什么地方?”
之白打开了z市的地图,“你了解他吗?”
“我和他就见过两面,完全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着,苏清悠有些担心,“光凭这样的信息,应该查不到什么东西吧。”
“我之前,没有仔细地查过薄誉名,因为我以为他和我们的目的无关,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
之白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眼前一亮,“查到了他不少的信息。”
苏清悠连忙坐到他身旁,看到网页上是大段大段的英文,附了张薄誉名的照片。
“上面说了什么?”她见之白看的专注,等了一会问道。
“他还有一年的大学没上就回来了。”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苏清悠不解,“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不想上大学,而是被大学给劝退了。贰。五。八。中。文網”之白快速地浏览网页,平静无波的眼睛里逐渐流露出兴奋的光彩,”他之前因为在大学里赌博成性,传闻还说他有可能吸过毒,不管怎样,他是因为期末成绩有好几门不及格才被开除的。”
苏清悠完全想象不到他是这样一个人,她的脑子迅速转动着,“照这样说的话,那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薄慎和牧晓雅,他们就愿意和我谈谈了吗?”
“不一定。”之白把电脑合上,“光这样他们还不一定相信,我们得拿出切实的证据才行。”
“想到这里,之白突然问:“小姐,你对z市熟悉吗?”
“我之前一直都住在这里,不过,已经有五年没有回来了,所以可能发生了很多改变,我也是不知道的。”
之白沉吟片刻,“那你知不知道,z市有没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地下赌场?”
苏清悠愣了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
“你说的真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赌场就是一个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一掷千金的地方啊!”
她说着已经站起来,把包包拿上,“我知道在哪,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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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得到我们的帮助,你就必须要对小允好,你明白吗,阿言,我总觉得,你怎么就是对小允不上心呢?”
赵诗允的母亲依然脸色不虞地看着薄言。
“妈,薄言对我很好,他之前脾气是不太好,可现在温柔了很多呢。”赵诗允在薄言旁边坐着,连忙替他解围。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赵铭也劝着自己的妻子,“一家人,要的不就是和和气气,有些事情,说一遍就好。”
薄言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话,此时见气氛缓和了些,才开口道:“爸妈,你们应该知道股东大会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神色冷凝,视线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
“我们明白。”赵母淡淡地说:“你放心,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到时候,重新坐上了文渊的第一把交椅,我们也不会对你有太多要求,一切,都希望你把小允放在第一位。”
“我明白,妈,你放心好了。”他适时地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我想把会议提前,改成明天,妈你是文渊的股东之一,可能需要麻烦你提醒一下其他股东。”
“明天就开?”赵母不解地问道:“怎么这么快?”
“这件事情不能拖了,薄誉恒,必须下台,时间再晚一点,我都害怕会出什么意外。”薄言坚定地说。
赵诗允看了他一眼,又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母亲,“妈,拜托你了。”
思索片刻,赵母颔首,“好,明天就明天!阿言,你务必要把薄誉恒从位子上拉下来,我希望你可以坐得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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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赌场的?”之白问她。
“有人带我去过。”
薄言曾经带她去过这种地方。
那个时候她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