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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晚就能好。”
听着她的许诺,他眉眼弯起来,立即应她。
苏清悠被他逗笑了,“哪能那么快就生好病,你呀那我走了。”
“等等。”
薄誉恒再次把眼睛闭上,“还有事情没做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
“每日的晚安吻啊,可是现在我动不了,怎么亲你呢?”
她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摇摇头。贰伍捌中文。
真是个心机boy,不,心机大叔。
她有点害羞,却还是俯下身,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即将走出去,她听他在背后念了句,“明天回来,一定要做给我吃。”
“一言为定。”嘴上依然挂着笑意,她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苏清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的会议怎么办?
她虽然是和薄誉名说了,让他游说薄慎支持薄誉恒,可他真的能做到吗?
“薄誉恒,这次,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越想越迷糊,她逐渐阖上双眼,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清悠起来,先是去薄誉恒的房间里,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真的消热了。
“无论结果如何,我今晚一定给你好好做一顿晚餐。”
望着他沉睡的模样,她心底默默地说。
走出去和赵德恩道别后,她坐上了一早停在门外的之白的奥迪。
预想到今天的情况会不太乐观,苏清悠一直紧张地盯着前方,五分钟内,之白听她至少叹息了七八次。
“你说会议怎么提前了呢?”她像在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
“提前肯定是有人搞鬼,而这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薄言。”之白在前面给她分析道。
“那你说,我们有几成的把握能赢?”
“我也不知道。”之白顿了顿,才回答。
苏清悠拧紧了眉头,手已经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小姐,你没必要担心,不过就是开个会而已,你应该相信薄誉恒,你一直都相信他,不是吗。”
遮天蔽日的那栋大厦已近在眼前。
苏清悠仰头,望着顶层被日光照得闪闪发光的玻璃,深深吸了口气。
走下车,她进入文渊,按下了电梯。
“叮”的提示音传来,她看到会议室的门已经敞开。
还没走到里面去,她就觉得里面一股强大的威压直冲她而来,让她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片刻后,才走了进去。
宽敞的会议室里,银白色的桌面光洁如镜,冷绯色的座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
除了薄言尚算年轻,其他与会的人基本上年纪都已经很大了,看到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走进来,视线齐刷刷地射向她。
薄言坐在相当于中心的位置,犹如众星拱月般,看到是她进来,转动手里的钢,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那些人的眼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手心不知不觉蓄满了汗,苏清悠咽了口口水,找了个最靠近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是代替薄誉恒来的。”她环顾四周,抿抿唇说。
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点头,“既然如此,那会议就开始吧,阿言,你先发言吧。”
薄言的视线在苏清悠的脸上定格了好一会,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召开临时会议,很简单,就是讨论一下董事会成员的任免问题。大家都知道,最近文渊出了很多问题,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们的现任董事长,薄誉恒先生。”
“不过,他今天没来,看来之前公司的事情让他受到了很大影响啊。”有个人插嘴。
“我看,他不会是因为让文渊蒙受了这么多的损失,所以才不敢来了吧。”也有人补充道。
苏清悠立即急急地解释:“不是这样的,誉恒他只是因为生了病才没来,所以我才代替他来的。”
不过很显然,在座的没一个人相信他。
“今天,就薄誉恒先生该不该继续任职我公司的董事长来投票,现在可以开始了,一旦认为应该罢免他的人比例超过50%,那么我相信事情的结果就很明显了。”薄言望向众人,出声道。
董事们互相讨论着,现场叽叽喳喳,在苏清悠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嗡嗡的苍蝇声。
她没有人可以讨论,只能茫然无措地左右张望,最后只好尴尬地看着自己的手,不说话。
现场投票开始。
苏清悠看向会议室里的巨大屏幕,支持薄誉恒应该被罢免的比例一点点在上升。
她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不过是一次失误,怎么这些人就要把薄誉恒踹开呢?况且,那失误还是薄言造成的!
她也不知道薄慎到底是怎么投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拨弄着手机,心里的烦闷快到了爆发的濒点。
屏幕上,支持薄誉恒被罢免的比例超过了一半。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看来已经有定论了。”像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薄言微微一笑,“那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继任董事长的事情吧。”
“不行!”
苏清悠气得站起来,“怎么能就这样把一切都决定了!”
“薄夫人,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也为这样的结果表示遗憾,可是,这就是事实。如果你不能接受,请你出去。”薄言毫不客气地对她下了逐客令。
她望着会议室里的人,气得脸色通红,又一屁股坐下来,“我不走!”
“随你,虽然接下来的事情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薄言理理西装,“那么各位,我们来讨论下接下来的事吧”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个人以“破门而入”的姿态闯进来,声音很大,让里面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清悠转头看去,居然是薄誉安。
那个女孩子脸上依然挂着甜甜的笑容,丝毫没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大大方方地走到苏清悠身边坐下来,还心情很好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嫂子,有几天没看到你了!”
“安安,你怎么来这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两位叔叔薄慎和薄言都开口对她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薄誉安把手摊开,表情无辜,“我也是薄家人,有这么重要的会议,难道我没资格参加吗?”
“如果你刚刚没能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说一遍,出去!”薄言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薄慎为难地看了薄言一眼,也不敢说话,用眼神示意薄誉安快离开这里。
“我,为什么要走?!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8miào8bi(。*)gé8。。
薄誉安眼睛一瞪,气场全开,连苏清悠都怔住了。
怎么回事?这个小女孩原来不是个傻白甜?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查我,亲爱的小叔?”薄誉安盯着面沉如水的薄言,冷冷地一笑。
薄言的手指向门外,“如果你现在离开,会议结束我不会收拾你。你知不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持有文渊相当股份的人,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在这扰乱会议秩序!”
薄誉安淡淡一笑,“谁说我没有股权了?小叔,你千算万算,没算到你姐姐,也就是我妈妈会把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我吧?”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薄誉安哼了一声,“亏我妈那么喜欢你,小叔,你连我妈去世的事情都一点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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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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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了?”
苏清悠没想到反应最大不是薄言,而是薄慎。
一个肚腩已凹起的中年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薄誉安,“怎么可能呢,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她说的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薄言“腾”地站起,星眸里宛若泼洒了黑墨,浓稠得似不能划开,“我当然查过你,只是我不想揭穿你,你早就回国,在其他城市已经待了两三年,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和我姐很像,我早就把你赶出文渊了!”
“阿言……”薄慎双眉垂成八字形,“安安是姐姐的女儿,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薄言一手撑于腰际,一手指向那个漂亮女孩,对着他哥,“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们两除了长的像,还有哪一点一样?骗子完全可以整成姐的样子,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行了,我来这里,不是听你们辩论我到底是不是我妈的亲生女儿的!”
薄誉安也站起来,冲着苏清悠眨了下右眼,看她一脸不明所以,翩然一笑,款款走到巨大屏幕的前面。
顿时,屏幕上出现了她黑色的投影。
“我以我母亲的意志宣布,我手里的所有文渊集团的股份,全部转让给薄誉恒先生。”
那张娇俏的小脸上浮出自得的笑意。
只见她拿出手机,素手在手机上敲击几下,霎时,屏幕上的比例瞬间逆转,原本支持罢免薄誉恒的比例降至41%。
“其实,投不投票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我把股权转让给恒哥哥,他已经是文渊最大的股东,任任何人都抢不了他的位置。但是……”她耸耸肩,“我总得让某些人知道,我是货真价实的,薄瑾的女儿。”
“这……”开会的董事们互相看着对方,表情忿忿。
赵诗允的母亲,赵淑珍横眉冷对,“什么时候,你这样的小辈都能在这里对我们这些长辈口出狂言了?”
薄誉安抱起双臂,站姿极不规矩,“你有意见,想为小叔出头?不好意思,恒哥哥是董事长,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而你,可以滚了。”
“你!”赵淑珍气得浑身发抖,她瞪了眼已经面色已经苍白的薄言,“哼”了一声,提包就走。
“还有你们这些老家伙。”薄誉安不客气地说:“还留在这干什么呢,走吧!”
“安安……”
薄慎劝都来不及,眼瞧董事们一个个气呼呼地离开,“你怎么这么大火气?非得把人得罪一圈?你是不用处理这些,誉恒也被你弄得头疼!”
“这些毒瘤,能走一个是一个。”薄誉安说完,走到苏清悠身边,嫣然一笑,“嫂子,我们也走吧。”
“如果你真的是我姐姐的女儿,你真的是我侄女,你就不会做这样的事……”
薄言头疼得厉害,他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按住了头,一阵目眩神迷。
“如果你真的心系文渊,就不会把病毒U盘插入电脑里,还诬陷给嫂子!”
薄誉安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现在你已经在文渊离职,我也就不在那些董事们的面前把这件事揭发出来!小叔,那天我什么都看到了!我庆幸妈没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然她会失望透顶!”
她扔下最后一句话,拉着苏清悠走了出去。
“阿言,你没事吧,咱爸都已经倒下去了,你可千万别有事……”薄慎担忧地扶住自己的弟弟,额上的抬头纹能夹起扑克牌。
薄言脸上的冷汗几欲滴落下来。
他的头已经疼到侵入骨髓的地步。
“让我冷静一下,让我……”
说着说着,他撑着头的手垂下来,双眼一翻,已经倒在了地上,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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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随她坐上电梯,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要离开这里了。”薄誉安直视前方,缓缓地说。
“为什么?”
她淡淡一笑,“这次回来,是妈生前交代我的最后一件事情。”
据苏清悠所知,薄瑾应该持有相当的股份。
把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薄誉恒,意味着薄誉安放弃了近千万的财富!
“我不明白。”苏清悠摇头,“把股份转让给……”
“你的确什么都不明白,我转这笔钱,一点也不心疼,因为,文渊要烂掉了,薄氏要烂掉了,是从根子里烂,赶紧出手,也许不会惹祸上身。”
她的话让苏清悠震惊不已,“怎么可能,文渊?”
“妈把股权转让给我的时候,就说了,如果薄氏的覆灭最后需要一个人来善后,她希望找一个还有所坚守,心里还有底线的人,而那个判断的权利,她留给了我。我知道她生前很爱小叔,可当我看到他那晚对文渊,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我就知道,善后的人不能是他。”
薄誉安对她一笑。
“安安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烂掉,什么叫覆灭,什么叫善后,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苏清悠快急出眼泪,可薄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