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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情留不住-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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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难怪,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个信仰来维持意志。

    顾东玦和安东尼格外沉默,两个分坐在都手术室外左右两边各一张长椅上,时不时抬起头看手术室的灯。

    罗宾夫人抽完血出来,还有些不明情况,因为之前苏瑕怕她担心,并没有告诉她她一直被一个神秘人送花恐吓的事。

    姜晚好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地说给她听,这时她才明白,忍不住骂道:“这个傻丫头,这种事居然不告诉我!”

    姜晚好紧张越想说话,碎碎念地骂着:“刘冉薇这个人也是莫名奇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说之前并不喜欢安东尼,却还一门心思要分开他和小虾米,都被他们拆穿,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再作死一把,小虾米招她惹她了,非要同归于尽才罢休。”

    “刘冉薇?”罗宾夫人皱眉,“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

    安东尼抬起头,声音微哑:“是我的老朋友刘增河的女儿,b市人。”

    罗宾夫人摇摇头,她不认识什么刘增河,但她当真觉得刘冉薇这个名字熟悉,仔细想了想,忽然道:“她是不是不会说话?”

    姜晚好撇嘴:“她会说话,之前一直都是装的,不过那声音跟鬼似的,也的确还不如别说话。”

    罗宾夫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们说的这个刘冉薇,应该是和爱丽丝是认识的,爱丽丝曾救过她一命。”

    此言一出,顾东玦也都跟着看过来,安东尼凝眉,十分疑惑:“救过她?”

    “你不记得了吗?零一年发生在纽约和华盛顿的911恐怖袭击事件。”罗宾夫人道,“当时爱丽丝就在纽约世贸中心,一号楼遇袭倒塌时,她自己逃出来,还背了一个女孩出来,那个女孩不就是叫刘冉薇?我还记得,那女孩送医后,医生说她吸入过多灰尘导致声带受损,可能会永久失声。”

    被罗宾夫人这么一说,安东尼终于是想起来了:“对,对,就是刘冉薇,就是她。”说完又懊恼地捶捶自己的额头,“我既然完全忘记了。”

    “照这么说的话,刘冉薇做这些事,是因为爱丽丝……”姜晚好听到这里,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因为爱丽丝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刘冉薇对爱丽丝心存感激,只是爱丽丝已经去世,她报恩无门,只好关注爱丽丝生前最爱的男人,而在安东尼身边的苏瑕,她自然也会注意到,在发现苏瑕和顾东玦的关系后,定然是觉得苏瑕玷污了爱丽丝爱的人,所以才弄出一连串的送花警告,想以此恐吓苏瑕。

    姜晚好想得明白,其他人自然也想得明白,罗宾夫人摇头叹道:“那个女孩被她父母接出院后,也没有再联系爱丽丝,我们也都没放在心上,谁想到她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

    “可是我想不明白,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姜晚好皱着眉头,“什么叫做最后一张底牌?还说小虾米会比她更惨,到底什么意思啊?”

    “那就是个疯子,理她做什么?”罗宾夫人骂道,“她以为这样爱丽丝在天上看到就会高兴吗?”

    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掉,医生边摘掉口罩边走出来,四人立即围了上去:“医生,她怎么样了?”

    “虽然血源来得迟一些,但幸好没太耽误,抢救已经成功,但因为刀口很深,还需要继续住重症病房随时观察。”

    好歹是个好消息,四人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医生微笑着点了下头,带着护士走开了。

    随后苏瑕也被推了出来,四人亦步亦趋跟着病床走,直到被送入病房,护士说:“现在病人非常虚弱,需要休息,家属们先不要打扰。”

    听到不能靠近苏瑕,姜晚好忍不住问:“不说话,看一下都不可以吗?”

    护士小姐好声好气劝道:“还是让病人好好休息吧,肝脏破裂是非常严重的。”

    她这样说,姜晚好也就没再坚持,点点头道谢。

    今晚苏瑕是不会醒的,医院也只准留一个人陪夜,一番商议后,决定由顾东玦留下。

    安东尼要送风尘仆仆的罗宾夫人回去休息,而且此时天已经快亮,姜晚好不能再继续待在医院,毕竟她现在的绯闻还没洗清,被其他人看到恐怕要引起轰动,所以也就和安东尼罗宾夫人一起离开。

    顾东玦找了一张椅子坐在病房外,神情有几分难得一见的疲惫和颓然,他的脑海里在一遍遍地重播着苏瑕扑上来为他挡刀的画面,心情何其复杂。

    有人说过,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就是那个人最真实的内心。

    他向来是个自信的人,他笃定苏瑕心里定然是还有他的,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安东尼,安东尼于她有恩有情,她不敢轻易辜负,这让他感觉到威胁,也不敢再像五年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消费她的感情,对她也变得小心翼翼,就是不想再因为无心之举失去她。》≠》≠,

    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似乎一直都不懂她的心。

    顾东玦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午后,得到护士的允许,顾东玦进了病房,苏瑕靠氧气罩呼吸,脸色苍白近乎透明,这样的她像是一尊脆弱的玻璃娃娃,他甚至不敢去触碰,怕稍稍一用力,她就会碎掉。

    “阿瑕……”

    他轻轻地低喃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出来,但床上的苏瑕的睫毛却是轻轻颤了颤,像是即将要醒来的样子。

    顾东玦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她果然缓缓睁开眼睛。

    顾东玦立即握住她的手:“阿瑕,阿瑕,你怎么样?”
………………………………

141章 你爱不爱我?

    苏瑕唇动了动,呼吸将氧气罩蒸得模糊,她声音微弱:“你……没事……”

    “我没事。”

    他的回答她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只见她的眼睛又徐徐闭上。

    顾东玦又轻声喊了她几句,她都没有反应,他连忙去喊医生和护士来,医生检查后说:“没大碍,病人是无意识清醒,如果不出意外,她今晚应该就能醒来。”

    顾东玦稍稍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医生点点头,带着护士离开。

    顾东玦去洗手间拧了毛巾回来,握着苏瑕的手轻轻擦拭,虽然面色冷峻,但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安东尼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曲着手指在门上敲的动作不禁加重。

    顾东玦回头看了一眼,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diana醒了吗?”

    “刚才醒了一下,不过又很快昏睡过去,医生说,也许今晚能醒。”

    安东尼应了声,将手中的康乃馨拆开插入花瓶中:“今晚我守着,你回去休息。”

    顾东玦拿起苏瑕另一只手擦拭,漠然道:“不用,没看到她醒,我休息不了。”

    他本就是个强势的人,在对苏瑕的感情上,他从不会示弱,更不要说,现在他们两人已经分手,他更是没有理由望而却步。

    安东尼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侧头看他,神色明显不满但又不知出于什么,竟然有些犹豫,好半响,淡淡地转了话题:“刚才我去警局做笔录,遇到了刘家父母,他们将刘冉薇保释走了。”

    顾东玦抬头:“证据确凿的杀人未遂可以保释?”

    安东尼静了静,斟酌着说:“刘家在政界有一定影响力。”

    闻言,顾东玦冷冷一笑,眼底同时划过一抹阴鸷,他虽然不玩政,但也不代表他就怕了那些当官的,这次苏瑕先是被恐吓现在又差点没命,他说什么都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刘冉薇!

    安东尼自从昨晚之后,人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在病房留了一个下午,没说什么话,平时那样长袖善舞的人,此时反而变得迟缓,过了医院的探病时间他便离开,顾东玦没去理他到底怎么了,他将公司的所有工作都推给副总去安排,家里的狗也让保姆去照顾,这段时间他就留在医院了。

    晚上九点多,顾东玦托护士买了点容易消化的米粥,放在保温壶里,想着等会苏瑕醒后要是饿了,也可以吃。

    他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看文件,钢笔在指尖转动,偶尔圈圈画画,目光似专注地在文件上,但苏瑕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第一时间就抬起头。

    夜已深,将近十二点,苏瑕都没有醒的意思,顾东玦皱了皱眉,伸手摸向她的额头,她的氧气罩下午就摘掉了,现在呼吸也算均匀,应当不会有什么事,难道是又睡过去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问问喊喊看时,苏瑕的睫毛总算颤动几下,还没睁开眼睛,低声呢喃着口渴,顾东玦倒了杯水,用勺子舀着缓缓送入她口中,喝了大半杯后,她才睁开眼睛。

    苏瑕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瞬后,便是晃得刺眼的一张人脸,等她眼前渐渐恢复清晰后,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身边有一盏白灯,清光将他照得恍若不是凡尘中人。

    她半眯着眼睛,轻声低喃:“怎么又是你啊……”

    顾东玦挑眉:“为什么不能是我?”

    苏瑕微扯嘴角,朝他笑得有几分惶然:“我记得我好像很久之前也看到你在,难道是我做梦了?”

    真是病糊涂了。顾东玦摇头道:“白天你醒了一次,当时我也在。”

    “哦,这样啊……”

    她刚刚清醒意识还有些混沌,反应迟钝得不得了,应完一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皱起眉头,抬手要去摸刀伤的位置,嘟囔着:“我的肚子是不是少了一块肉啊,好疼啊。”

    她这个娇憨的模样,倒是让顾东玦不由自主想起五年前,她喝醉酒说喜欢她的那一次。

    “被捅了一刀能不疼吗?”顾东玦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却也想起她腹部那个深深的窟窿,和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救治,心里又是一阵后怕,忍不住责备,“你是不是傻?明知道那是刀,还直直撞上来,不要命了?”

    苏瑕瞪起眼睛,反驳道:“哪里有直直,明明是转了个弯。”

    顾东玦差点被她气笑,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颊,恼她这时候还开得出玩笑。

    “可是真的好疼啊。”苏瑕直到吸气,紧紧拧着眉头说,“能不能让医生来打个止疼针什么的?”

    “止疼针打多了对身体也不好。”顾东玦想了想,解开她的病号服扣子,伤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还有一股浓郁的药味,他凑过去轻轻吹了吹,像小时候摔倒,妈妈在膝盖上吹吹,好像那样就不会疼一样。

    苏瑕心里一暖,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头顶一个漂亮的发旋,她记得在哪里听过,‘一个旋愣,两个旋横’,按照这个说法,顾东玦应该是个傻愣愣的人,这个想法莫名戳中她的笑点,忍不住弯了嘴角,学着他刚才骂她的话回敬回去:“你是不是傻?这样怎么可能就会不疼。”

    顾东玦一顿,大约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有点蠢,再一看,她虚白的脸上笑意浅浅,一副好不容易能骂到她的小人得志模样,干脆倾身过去,堵住她取笑她的嘴。

    “唔。”

    苏瑕不敢有大动作的挣扎,只将手推着他的肩膀,但显然是没能将他推开的,被迫在病床上承受了一次深吻,等他占够便宜主动撤开时,她的呼吸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伤口反而没那么疼了,喘了几口气,她立即骂道:“我还是个病人!”

    “所以我没对你做别的。”

    苏瑕:“……”

    顾东玦拂开她的脸上的碎发,黑发披开在白色的枕头上,蜿蜒出别致的纹路美感,他放柔了声音,冷磁性的语调反而更牵引神经,黑夜之下,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不下。”

    “那打葡萄糖?”医生说,如果她能吃下米粥就吃米粥,如果吃不下就得输液。

    苏瑕闭着眼睛,声音含糊:“嗯。”

    顾东玦看着她:“又要睡了?”

    “嗯。”

    “你爱不爱我?”

    “嗯。”

    ……果然是迷糊了呀。顾东玦嘴角弧度一柔,慢慢扩大,俯身在她脸上亲吻一下,出门帮她找来医生输营养液。

    苏瑕在重症病房住了三天,医生确定她的身体没大碍后,便将她转到普通病房,期间罗宾夫人、安东尼和姜晚好等人都时常来看她,但因为顾东玦霸道地不肯将陪夜名额让出来,导致他们都只能白天来,傍晚离开。

    罗宾夫人不熟悉顾东玦,但她知道苏瑕是她前妻的事,对他们那三年婚姻有一定了解,和姜晚好一样不是很喜欢他,这天傍晚,他们同样是在看望苏瑕后离开医院,走下阶梯时,她忍不住说:“怎么都不和他争?”

    “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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