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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和自己接触的那个人,十有都是这个有黑痣的替身。
好像记得,金镜儿在临死的时候,耳垂下面是有一颗黑痣。
当时秦驰还以为是污点呢,没怎么太在意。
“秦公子,其实我找你有话要跟你说!”
吕以整终于打破了沉默。
在看到刚才秦驰的变化时,吕以整眼睛四周看了看,带着胆小怕事的声音说道。
“真正的金小姐的确耳垂下面没有黑痣,只有替身的耳垂下边才有黑痣!”
吕以整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眼睛红红的。
甚至于,他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悲伤。
特别是看到墓碑上的那张笑脸时,他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再也无法隐藏。
“老吕,你认识金镜儿的替身?”
秦驰把目光从金镜儿替身的那张笑脸上转过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老吕,她叫什么名字?
老吕,她家住在哪里?
老吕,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吕,她为什么要做替身?
老吕,她代替金镜儿跟我接触到底有多长时间?
一系列的问题使得原本有点说话冲动的吕以整,更加地没有胆量说话了。
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一双眼睛在水瓶儿赵无书身上扫过,却总不说话。
“有什么说什么,他们都是我最相信的人,这位是我的夫人水瓶儿!”
秦驰特意把“夫人”俩字作了强调,意思是说什么都可以说,不用有所顾忌。
她听得很清楚,秦驰在跟吕以整介绍的时候,把她介绍成了夫人。
这也充分地说明了,秦驰从心里到灵魂,从里到外已经把她彻底地当成了自己人。
如此,焉有不感动流泪的道理。
“你的主人,你更不必介意他在现场了,他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秦驰平静的话语了,自然带出了点威胁的意思。
没有想到吕以整这么难以搞定,他明明有话到了嘴边,可就是一直不说。
“这张照片的主人确实不是金小姐,而是金小姐的一个替身,是那个代她去死的人。”
吕以整说着的时候,或许是情绪波动得比较大,他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可收拾。
秦驰依然是一脸的平淡,脑海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好暂时留在了心底。
“公子,其实你不用这么悲伤,这个墓碑的下面是空的,根本就没有金小姐的尸体!”
“我知道,这里面埋的不是金镜儿本人!”
秦驰倒显得很平静,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当中是一样的。
“坟墓的下面是空的,什么人都没有!”
“什么?”
秦驰,水瓶儿,赵无书,三个几乎同时喊了起来。
这个消息有点震撼,完全超出了他们意念中的认知。
“金老板是个相信风水特别讲究的人,以笑笑的替身之体,他断不能把她葬到这儿!”
“那那那这下面埋的是是谁?”
水瓶儿被吕以整的话彻底给镇住了,难不成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里面什么到没有,只有墓碑上的这种笑脸是真的,是金老板以假乱真搞成了空坟的!”
第279章 前奏曲
“胡说,当初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金镜儿葬在了这儿,我师娘和我亲眼目睹了金镜儿的下葬。一个人的眼睛可能看不清被迷惑,难道所有的人都被迷惑,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假的?”
当初金镜儿下葬的时候,由于秦驰受了重伤,还在医院里。
再加上秦驰当时是被整个金天公馆排斥的人。
考虑再三,还是有水瓶儿代秦驰过来。
赵无书作为秦驰的徒弟,他可是一直都在左右不曾离开过的。
这也是他大为震怒的原因。
“你胡说八道的本事还真是可以,那你现在告诉我当初我们看到的是谁?葬下去的那个人又是谁?”赵无书的目光再度冰冷,看得老者的眼睛都低了下去,一副惶恐不安的眼神。
“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我师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了吧?”
老者仿佛中受到了什么刺激,他慢慢地抬起头来。
双眸中虽然有惶恐的眼神,但是他还是壮起胆来,看了看一直都冷静不语的秦驰。
“秦公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一大把年纪了,说这种谎话有什么好处?”
“你休想转移话题,企图用可怜换得我师父的同情!”
赵无书更加确定了老者是在撒谎。
他对老者也更加地不友善起来。
当初,若不是秦驰一力担保,老者也将会被解散。
不仅仅是因为他年纪有点大了,还因为他赵无书看这位老者不诚实。
而且经过勘察,老者在众人心中的印象,就是一个老滑头,有时候还欺上瞒下。
如此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赵无书自然第一个就把他给开除了。
“秦公子,可能我以前真的不诚实,但是这次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说谎,这里面确实是空的,什么人都没有。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找人把墓打开看看,如果有人我愿意以命谢罪!”
秦驰一双眼睛中有些闪烁不定。
别说这是金镜儿的坟墓了,就是不认识的那些人,也不能随便打开来的。
那是对死者的大不尊敬,更是对死者的亵渎。
“好你个老匹夫,你越来越放肆了,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明知道我师父不会把坟墓打开,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快从实招来,不然我把你丢进黄浦江去!”
“嘿嘿哈哈”
老者这个时候,却出奇地笑了出来。
笑得赵无书和秦驰,都是一阵的纳闷。
这老者怎么回事,难道被吓傻了不成。
“哈哈,看来我还是看错了人,秦公子既然不相信我,就让赵老板把我丢进黄浦江好了。”
说话的时候,老者还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态。
他依然转过身去,“笑笑,你还是看错了人,秦驰根本就不是你值得托付的人!”
“老匹夫,我就成全你!”
赵无书从身上直接掏出一把手枪来,对着老者的脑袋狠狠地顶着。
“哈哈哈,来吧,送我一程也好,我或许还有点滴颜面见地下的笑笑,我尽力了!”
老者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
奇妙得赵无书这样的好脾气,也实在受不了,扳机扣动真的有要杀人的冲动。
“无书!”
沉默中的秦驰走过去,一把把赵无书的手枪拿开,“无书,或许他说的是真的,眼见的未必就是真的。死者为大,挖开坟墓是对死者的亵渎不尊重,但是为死者找出真相也是一种尊重。生前我不能为她做什么,但是死后我至少要让她入土为安,不能没有葬身之地!”
“可是万一他说的是假的怎么办?我怕你到时候会更加内疚难过!”
“而且万一传出去,你的名声将会大损,到时候我们就是想挽回都不可能了!”
赵无书还是不同意挖开金镜儿的坟墓。
他始终都认为,挖人坟墓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
如果不阻止秦驰这么做,他是陷秦驰于不义之中,这样他以后也要愧疚的。
关键的问题,如果是空的还好说,万一是真的,秦驰名声受损,以后他如何重用秦驰?
“无书,我还是支持你师父的观点。刚才你师父说得对,生前我们不能为金姐姐做什么,她死后我们不能让她没有个葬身之地,我们绝不能让笑笑姐做个孤魂野鬼,还是看看吧!”
“这”
赵无书本来还想说什么的,
可是当他看到秦驰决绝的目光时,他还是选择了认可。
秦驰刚才说得对,不能让金镜儿的替身笑笑没有个葬身之地,做个孤魂野鬼。
“嘿嘿呜呜呜呜”
此一刻,老者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得赵无书水瓶儿两个,再度疑惑了起来。
这不相信他不挖开坟墓他一副愤怒仇杀的模样,这相信他了却换来了他的嚎啕大哭。
这是个什么道理。
“老人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让笑笑死无葬身之地,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埋得是谁!”
秦驰走过去,安慰着老者说道。
就连称呼,也给改成了老人家。
可是不改还好,一旦改了过来,竟然再度换来了老者的嚎啕大哭,比之刚才的还要悲伤。
哭得整片白桦林,都伤悲了起来。
就连四周的天空,也瞬间变得抑郁忧伤了起来。
“笑笑,你没看错人,秦公子确实是值得托付的人,只是可惜了你没有这个福分享受!”
老者莫大的年纪,竟然哭成了一个泪人。
他老来纵横的脸上,哭出了一行行的热泪。
就连旁边站着的水瓶儿,也止不住地一阵的哭泣哀伤。
“师父,要不我们两个挖吧?”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赵无书本来想喊几个人过来的,毕竟挖开坟墓这个工程量有点大。
以他会点武功的孱弱身体,又在他师父武功全废的情况。这个活确实不好干。
不过转而又想,这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那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少了。
人多嘴杂,万一哪个个漏风的嘴给说了出去,想收都说不回来的。
那对秦驰的声誉,将有莫大的影响。
干脆,就他们自己挖好了。
虽然慢了点,可是至少泄密的问题不用担忧,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也可以帮忙的!”
水瓶儿说道,她也速度明白了赵无书这样做的原因。
“我也可以的!”
莫名老者这个时候也从悲伤中回过了神来,主动要加入秦驰他们挖坟的行列。
第280章 预备中
“公子,我也可以帮忙的,我的那些老兄弟兄弟也可以帮忙的!”
老者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拍着胸脯博保证着他的那些老兄弟绝对不会有人泄密。
赵无书第一时间就直接给否定了。
本身就对老者的印象不太好,再加上他刚才的怀疑,此刻更不可能同意老者的建议。
“这样吧,老伯,你现在就回去拿点挖掘的工具过来,至于你的那些老兄弟,还是不麻烦他们了,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们这里的工作还是有我们这些人自己做好了!”
老者一开始没怎么明白水瓶儿的意思。
不过还好他的脑袋还没有到那种榆木混沌的地步,很快在微风的吹拂下他明白了过来。
这件事本就是秘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秦公子,你看?”
老者本能地还是把秦驰当成了他们的主事人。
别看赵无书是这望江楼公馆的主人,还是他的老板。
但是老者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没有秦驰的同意,赵无书和水瓶儿根本不会同意。
这也是他圆滑通透的地方。
在社会上混了一辈子,不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若不是他懂得审时度势及时找到话语人,估计现在他早就被开除卷铺盖回老家了。
“就照他们说得办,你拿工具的时候最好一件一件地拿,省得节外生枝!”
经过反复思量,秦驰还是决定让老者把工具带过来。
不管是谁挖坟,总不能空着手去挖,也总得有人把工具弄来。
与其让那些不熟悉情况的局外人来办,倒不如就暂且相信老者一回。
不得不提的是,秦驰的心里也是不安定的。
甚至,他感到了心口堵得慌,眼皮子都一直再跳。
若是在前世,他绝对不能有这种感觉还出任务。
他虽然不迷信,可是他却相信人的第六感觉。
著名的心理学家卡耐基先生,在他的著作里就专门提到了这个第六感觉。
而且他还说过,人在最关键的时刻第六感觉特别准,尽管目前还无法解释出原因。
“公子,公子”
在秦驰思量的功夫,水瓶儿走到秦驰面前小声说道。
在水瓶儿的心里,她还是在潜意识里把秦驰当成了公子,就连刚才的叫法也给忘了。
“哦瓶儿”
秦驰从是失神中清醒了来,他看了看前面已然离去的莫名老者,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公子,要不要不我们改天?”
水瓶儿几乎是在秦驰耳边,小声地说的。
此时,赵无书再次走了开去。
他好像有什么急事,在急匆匆地看了看太阳之后,紧随老者急匆匆地就离去了。
也就说,现在整片白桦林,也就是秦驰和水瓶儿两个了。
秦驰看了看水瓶儿,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想法。
只是随之又看到了坟墓上金镜儿的那张笑脸,使得他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全然抛去了。
“既然决定要做,就趁早做得好,省得夜长梦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
秦驰都这么说了,作为秦驰的夫人,还是秦驰的崇拜者,她更不会再说什么了。
就这么,挖坟这件事情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