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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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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佑正却是稍有失望的摇摇头:“拍到了脸部,也只有一个现场的照片,不够通缉条件,而且,我们总队考虑,暂时不能公开查,否则打草惊蛇,要是逼她洗手不干,或者再流窜到其他省市作案,那就更难查了……明星韩英那边已经跟我们达成共识了,这个事先捂着,我们争取到了一到两个月的破案时间,会尽量给她找回失物。”
  “哦……我现在隐隐形成这么一条脉络,你们看对不对,绰号桥爷的古风城,当时和菩萨薛兰英,就是那个用聋哑人作案的,是第一拔;古风城被人敲手断指、薛兰英锒铛入狱。之后就是马剃刀一家独大。马剃刀被人报复之后,才有了窑村这个乱局……对不对?”
  “对。”徐佑正点头道。
  “现在像窑村这样一出半村人大规模的扒窃案已经不会有了,但案发率还有一成,相对于以前一抓一把的毛贼,现在幸存下来,在我们视线之外的,那个我们还没有掌握层面的嫌疑人,是不是应该就是老派江湖所谓手艺人那一类了。”梁厅长问。
  “难得啊,看来梁厅仔细看报告了。没错,基本可以这样认定,窑村现在人心惶惶,就没被抓的也溜了,敢扛在这个风头上的人还真不多。”孙韶霜道。
  “如果这个设想正确的话,那其中很多人,就应该属于古风城一脉,或者马剃刀一脉,这可是一对专业反社会分子,传说中的‘大表姑’、‘窑叔’,那就应该和他们有瓜葛,是不是这个关联?”梁厅问。
  “对。”徐佑正道:“很神奇的是,我们这位代号队长的侦查员,居然把古风城的绝技学了个像模像样,梁厅,我有一个想法,一直没敢说……”
  梁维卿眼睛发亮,一拍桌子道着:“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这么个想法,这不现成的嘛,咱们相当于有个贼王传人了,当年那些散失的贼子贼孙,还怕刨不出来?”
  对呀,两位有奇思妙想的兴奋地看着孙韶霜,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留人理由了,孙韶霜忿忿瞪着眼道着:“啊?亏你们想得出来,我刚把这个计划实施排出来时,都怕担责,一遍又一遍强调安全问题、身份暴露问题,现在又想好事了?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适合再出化装侦查任务。”
  “孙教授,要不我找他谈谈?”徐佑正期待地问。
  “这样,让保密处评估一下风险,详细了解一下,现在知道他身份的人有几位……韶霜你别急,我这不才是个想法吗?再说,肯定是你同意,在他本人自觉自愿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实施,刚说一句就吹胡子瞪了啦……佑正,这个事尽快办一下,出几个方案,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梁厅道,拍板了。兴奋得徐佑正起身应是,只不过看看孙韶霜一脸肃穆,又尴尬地坐下了。
  对此,孙韶霜没有给出确定的意见,因为很确定,平三戈的心态还囿于“背叛”嫌疑人自责中无法自拔。
  真正归来,难!
  重新回去,更难!
  …………………………………………
  …………………………………………
  “………日前,由市公安局组织的‘赃物发还大会’在我们凤西广场举行,先期认定并归还的失窃物品2411件,我台就此事采访了市公安局新闻发言人任兆文副局长,请问任副局长,这次行动据说动用了长安市的一半警力,是真的吗?”
  “没那么夸张,不过治安总队大部分警力,刑侦上一部分警力都参与这次行动了,这是为了贯彻省公安厅‘顺民意、破小案’的工作方针,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集中解决一批群众反映强烈的社会治安问题,目前来看,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主要体现在哪几个方面,能给听众聊聊吗?”
  “主要是案发率断崖式下降,平均案发比过去少了八九成,更深远的意义在于,对于创建文明和谐环境、重塑旅游城市形象,将产生积极的作用……”
  “能透露一下,是怎么样一夜之间,抓到几百个扒窃嫌疑人的吗?网上的评论都炸开了,猜什么的也有。如果涉及警务秘密,就不用了。”
  “呵呵,没什么秘密,主要依靠的早广大基层干警的辛苦工作,在维护治安上,没有捷径可走的……”
  “……………”
  一辆警车疾驰在通向水村拘留所的公路上,广播里播放着对任副局的采访,听到秘密时,指导员杨立诚笑了,厉闯一摁关上了声音道着:“有什么可笑的?”
  “这些天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电视上、网上、朋友圈都刷爆了,咱们反扒从来没这么风光过啊,以往都是被搅得焦头烂额的。”杨立诚指导员道,快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时,他感慨道着:“厉队啊,不服不行啊,记得咱们和孙教授在这儿见面才多久,当时看她还是个门外汉呢,真厉害啊,出手稳准狠,有时候还真得依靠些技侦上的黑科技啊。”
  “不光是技术上,放贼追赃这招玩得真好,一般没人敢试?搁你,你敢把贼放了,看他把赃卖哪儿,回过头来再抓贼?万一疏漏了,那可就被贼玩了一道。”厉闯道,对于这类兵行险招的计划,感觉胜得实在侥幸。
  “对呀,她坐办公室就把这套玩熟了?”杨立诚指导员一愣,想到一种可能了。
  “所以,肯定是省厅和总队有其他安排,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不重要,看不到的那个层面,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我猜肯定有我们的人卧底了。”厉闯道。
  “哟,那可难了,这些贼团伙一个个精似鬼的,想骗过他们可不容易。”杨立诚道。
  “但并不是没有可能,我们不也放了一个人吗?”厉闯道。
  “我觉得那货是脚踩两只船啊,信不过。”杨立诚道。
  “还行吧,好歹给咱们报料了几桩案子,呵呵,这回再捞他一次,我就不信他敢回去也说真话。”厉闯道。
  看来是特殊公干,两人进了拘留所,不一会儿,带回来了一位拘偻腰的奇瘦男子,赫然是教黄高向东,吃了几天拘留牢饭,一出牢门见到阳光,就兴奋地直伸懒腰。
  “上车。”厉闯吼了句。
  “哎,好嘞。”高向东滋溜钻上车了。
  那夜他是被窑村公路上的设卡给拘回来的,不过应了个反扒大队“特情”的角色,审问中又报料了数桩其他嫌疑人的扒窃案件,等到这光景,他心里清楚,这一劫又逃过去了。
  “教黄啊,根据你的检举表现,经反扒大队研究,暂时给予你宽大处理,释放。”厉闯道,一伸手递着盖着反扒大队印章的单子,处罚结果是拘留七日,高向东兴奋去接,厉闯手一缩警示道着:“你自己清楚,以你的问题,直接判了都不冤,这可是破天荒地宽大了啊。”
  “哎,我清楚,我知道……感谢政府,感谢警察同志……”高向东喜滋滋地拍马屁道着。
  递给了处罚决定单,厉闯问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和于大梅联络窑村那些货,偷的东西有藏私的吧?”
  “没有没有,真没有,我不把他们都交待了嘛。”高向东否认道。
  “你是用坑别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啊。”厉闯道,一句把高向东噎住了,不过跟着他又笑道:“别担心,从某种角度上讲,你这也是和犯罪行为作斗争对吧?”
  “对,肯定是啊。”高向东道。
  “那就继续做斗争,你的东西。”厉闯递回了他的私人物品,不过物品里多了一张照片,二寸像,打印的,很清楚,一位女人,就听厉闯问着:“照片上的女人认识不?”
  “面生,不认识啊?要是当过鸡的,说不定大梅能认识。”高向东道。
  “是个摘挂的(一种扒窃方式),她的消息值五千块钱,现金。”厉闯道,给了个天价。
  从后视镜里看高向东一脸懵逼的表情,怕是这钱和他无缘了,就听这货道着:“真不知道,能摘挂的可都是高手。”
  “那窑叔,究竟是谁,这个消息值两千。”厉闯问。
  “不是叫张军嘛,听大梅说,好像叫这个名儿,但我没见过人,也有人说老杠是,就那成湘林,在窑村是一霸,出来找钱都听他的。”高向东道。
  “要是我下回见到你,你说的还是同样的话,那我得把你送进再清醒几天啊,给你一周时间,窑叔和这个女人,务必打听到,听到没有。”厉闯训道。
  “成,那……那钱还算数么?”高向东期待问。
  “当然,举报一条案情线索一百也有效……给你,可别让我发现你偷东西啊。”厉闯递着几张钞票,那是对线人的奖励费用。
  乐滋滋地揣起了钱,高向东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小心翼翼地装好,肯定会认真干这点厉闯丝毫不怀疑,就冲着钱这些货也会很上心了。
  车驶到城边一处公交站,把人放下车继续走了,一直开车的指导问瞅着教黄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忿忿道着:“就这号吃喝嫖赌抽五毒一样没拉下的,我看着就来气啊,你说也活四五十岁的人了,德性就没点长进。”
  “他这号的要长进了,我们得失业,总队给各大队长派的保密任务,又不能公开查,只能多放眼线了,就教黄这家伙啊,你不给他找点事,他还得去偷啊,有这么个念想,他要打探消息比我们要方便多了。”厉闯笑道。
  “够呛,当贼都不是好把式,找大表姑我看悬。”指导员道。
  “你错了,扒手这行高手有句话叫:宁见阎王不见光。这一见光,等于半条命可就丢了,离抓到这个女贼王的日子就不远喽。”
  厉闯悠悠地道,手里也拿着同样的一张照片,他似乎在奇怪,像这种惊鸿一现的高手怎么可能被捕捉到体貌特征,如果不是总队专门下令,他都怀疑是搞错了。
  因为实在不像,照片是一位长脸,五官端正,甚至看上去还很漂亮的女人,这类漂亮女人能赚钱的方式实在太多了,哪一种都可以理解,唯独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
  ……………………………
  此时在窑村村口,已经不复往日的繁华的嘈杂,往日沿村口窝几十辆的黑车不见了,村口的小超市门可罗雀,不知道谁家的小土狗懒洋洋地蜷在荫地,连驶进村的警车那么大声响也没有让它眼皮子抬一下,肯定是司空见惯了。
  村口几面墙上,盖着公安局朱红大印的布告《关于敦促扒窃嫌疑人投案自首的通告》赫然已经被人撕了一半,车嘎然而停,总队外勤队长聂宝文跳下车,司机又拿出一份来,找着固体胶,片刻,重新贴好一张。
  “聂队啊,我就不理解了,您哪儿整了哪么多偷拍视频?”
  后座丰城区反扒大队长尤维好奇问了句,总队那批编号视频时间跨度长达五个月,几乎把窑村干这行的都给摄进去了,很多还是在作案现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异。
  聂宝文贼贼一笑,眉色挑着道:“你猜。”
  上车驶离,直进村中,尤维思忖道着:“不猜也知道咱们的人进去了,总队可真有耐心啊,愣是让追了大半年,现在敦促投案的,连作案的都不怎么记得清了。”
  “目的在于惩前宓后,治病救人,而不在于必须追回多少赃物来,当然,能追回来还是要追回来的……刘儿,那家,没换大门那家。”聂宝文道,指示的去向。
  是老支书家,端掉窑村当夜,这位支书惊艳的现身给警方记忆深刻,这不又专程拜访来了。
  人正好在家,正弯腰拾掇着院子里几秧黄瓜,来拜访的警察免不了俗礼,给老人家提了箱奶,二十块钱一箱的那种,柳根根老头的脸色不咋好看,很尴尬且郁闷地道着:“你们别老往俄家跑,搞得都以为都是俄说小话打的小报告。”
  “柳大叔啊,他们那些个事,还需要您打小报告,全市闻名、天下皆知啊。”聂宝文笑道,尤维搀了起身的老人一把笑道:“以您老这声望,谁还敢把你怎么着?”
  “俄一把老骨头啦还怕啥?就是娃娃们可惜啊,都还年轻着呢。”柳根根支书叹道,顺手接了聂宝文递的一支烟,点上火,警惕道着:“小同志啊,俄这个人也有原则啊,具体那个娃娃当贼啦偷啥啦,你就别问俄,俄就知道也是听说,不能乱说。都还小着呢,你们关两天教育教育就行啦,再咋还有婆娘娃一大堆呢。”
  “是是,支书您老厚道,我们是其他事,向您打听个人。”尤维道。
  “谁?”柳根根支书好奇问。
  “传说中,窑村主持大局的,叫窑叔。”尤维问。
  “是啊,那不就是俄!?”柳根根道。
  啊!?聂宝文、尤维听傻眼了,那可是警方走访多位嫌疑人得到的消息,据说窑叔心狠手黑,长安周边景区但凡有团伙捞到大票,必须给他上贡,否则后果很严重,轻则留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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