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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人手一把步枪,这架势就要跟去打仗的一样。
一个没有人来的地方,一个七十年前的实验室和仓库。
说心里话,我很想弄明白它们存在的目的,但是,我们已经找遍了,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有效的线索。
一个不解之谜就这样诞生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不时回头张望着这条宽敞的甬道。
而当我们走到甬道差不多中心位置的时候,走在最前的秦玥和赫舍里戴娜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而后两个人还同时看向了一个地方。
“看来你也发现了!”
赫舍里戴娜看着我们的身后用一种凝重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灯灭了!”
而秦玥说出的这句话却透着一种阴森的气息。
黑暗里,七道光束正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晃动。
若不是秦玥提醒,我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在我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一刻,果然如秦玥所说的那般,那之前还发出如同白昼一般的一排灯泡竟然全都熄灭了。
熄灭的悄无声息,熄灭的诡异非常。
我可以确定,在我们重新走入这条甬道之前,这一排灯泡绝对是亮着的。
七道光束在黑暗里延伸,在延伸中,无数的尘埃在转动。
这一刻的我们已经被无穷的黑暗与寂静所吞噬,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在一只庞然巨兽的身体中一般。
“走吧!
秦玥从后方的黑暗里收回目光再次上路。
这一次,我们在前行中更加的沉默了。
当我们终于走出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后,我竟是如同劫后余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了七岔口,这一次秦玥并没有让瘦子测量温度,而是转眸看向了赫舍里戴娜。
赫舍里戴娜正在仔细观察着这剩余的六个岔口。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赫舍里戴娜是知道的,这个在车上的时候秦玥便已经告诉她了。
赫舍里戴娜在观察了这六个岔口好一阵后,才将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疑惑的神色下,赫舍里戴娜竟是突然蹲到了地上。
蹲到地上,而后捡起一块石干,并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看似不是符号的符号。
画完这个符号后,赫舍里戴娜便向我问道:“这个符号你认不认识?”
听到赫舍里戴娜的这句问话,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为什么要问我。
而当我在看清她画在地上的这个符号后,便直接愣住了。
这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看着赫舍里戴娜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说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赫舍里戴娜在听到我的回答后,便直接伸手向我们指向了一条甬道。
更确切的说是指向这条甬道一个不起眼的大石干。
当我们随着赫舍里戴娜伸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这个大石干上看到了一个刻符,这个刻符正是赫舍里戴娜刚才在地上画的那个符号。
“从这个刻印的深度与清晰度来看,应该是在这一年内被人故意刻上去的,我猜测这应该便是那个刻印人所留下的记号。”
听到赫舍里戴娜的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我爸。
而在我想到我爸的这一刻,我更是突然想起来了。
这个符号我就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原来我在我爸那里看到过。
我记得有一次我爸趴在桌子上好像在写啥东西,我就好奇的过去瞅了一眼!
没错,绝对没错,我在我爸的本子上看到的就是这个符号。
“我想起来了,这符号我在我爸的本子上看到过。”
看向秦玥我激动的对秦玥说道。
“既然张兵已经认出来了,想必这记号便是张伯伯刻下的,我们只要沿着张伯伯的足迹走,就应该能够走到地底世界的核心位置。”
秦玥在向我们说完这句话后便当先迈了进去。
我们每一个人也都同时快步的跟上了秦玥。
这条甬道要比之前的那条甬道窄上许多,而且脚下遍地都是水洼子。
道窄、路抖,还遍地都是坑!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下走,在走了大概有个五百多米后,我们也终于走出了这条甬道。
出了甬道,便是一个矿井工人的工作面。
这个工作面上有还没和好的水泥,还有插在沙子上的铁锨,甚至还有矿泉水瓶。
工作面的两端还是甬道,说实话,这井下的地形大多都是一样的。
如蛛网一般的甬道在井底下可多的是。
在进入这个工作面后,我们便开始寻找我爸之前所留下的记号。
而这记号还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有了记号的引路,这一次我们的脚步也不觉的加快了许多。
当我们一连走出五条甬道后,当我们的面前再次呈现出三条甬道后,我们便再也没有找到我爸之前所留下的记号了。
记号在这里就断掉了。
而摆在我们七人面前的这三条甬道已经不能称之为甬道了。
不能称为甬道,那称为什么?
土道!
没错,就是土道!
之前我们所经过的每一条甬道,其两面都由铁丝网紧箍。
而此刻我们所站的这个地方是没有铁网的,不但没有铁网,而且连石干和煤都没有。
也就是说,在我爸的指引下我们已经走出了采煤区。
“这三条土道从土层上来看,并没有出入过的痕迹。”
赫舍里戴娜站在三条土道前用一种疑惑的口吻说道。
“很奇怪,记号是在这里断的,也就是说张伯伯是来过这里的,但是这三条土道却没有任何进出的痕迹。”
“是不是张伯伯将痕迹给抹去了?”
在赫舍里戴娜的声音方了一落下的刹那,苟棠便说出了她的猜测。
“不会,这世上的任何痕迹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抹除。”
赫舍里戴娜在向苟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眼神中散发着一种强烈的自信。
“好吧!”苟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这三条土道通向的地方是三座墓冢。”
秦玥的声音轻轻的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们每一个人也同时看向了秦玥。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秦玥并没有解释她是怎么看出来的,而是当先迈入了我们左手边的土道里。
这土道更像是一个土洞,而且越往里走它还越矮!
到了最后,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得不趴在地上匍匐前进了。
在匍匐前进了一段距离后,我们也匍匐到了这条土洞的尽头。
土洞的尽头是一面镶嵌在土里并严丝合缝的石门。
而我们由于只能趴着的缘故,也根本不能对这扇石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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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风安风云 (14)
“张兵,将石门的底座挖出来。”
秦玥一声令下,我还能说什么呢?
到了这里也该是我发挥特长的时候了。
在登山包里都快生锈的洛阳铲在这一刻也终于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掏出洛阳铲,我便开始刨土。
而我也根本没让秦玥他们等太久。
石门底座露出,秦玥一眼便断定它为墩门!
墩门没有机关,想要打开它只有两种办法,要么用撬杠,要么用蛮力!
而且秦玥还说,这个墩门后的墓冢是一座小墓。
我承认秦玥说的没错,但是打开墩门的方法可不是只有那以上两种。
在秦玥一脸的不解下,我继续开挖。
再挖到我半个身子都已经快要悬下去的时候,一声沉闷的掉落声便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
我将支撑墩门的底部已经挖空,这座墩门自然就失去了底盘的支撑力。
墩门从上方下落,刚好为我们露出了一个翻入进去的缺口。
“好样的张兵!”
顾一成兴奋的拍了一下我的老腰。
我们七个人很没形象的从墩门翻了进去。
翻进之后,诚如秦玥之前所说,这个墓穴确实是一个小墓。
一口棺材,几样落满灰尘的瓷器与铜器,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这个墓穴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称奇的地方。
然而秦玥在进入这座小墓冢后,便径直走到了落满灰尘的木棺前。
一把推开棺盖,在尘土散尽后,我们也快步的走到了秦玥的身旁。
棺桲里是一具已然发黑的枯骨,枯骨的身上套着一件早已分不清颜色的长衫。
“看来它并不是我们要寻找的棺桲,这间墓室里并没有水银。”
“从三个土洞所连的方位来看,这应该是连冢。”
秦玥在向我们说出这句话后,便走到了一面土墙前。
在伸手敲了敲土墙后,秦玥便给我指名了一个地方。
“将这里打通。”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充分发挥了我任劳任怨的高尚品格。
不说废话,抄起洛阳铲我便开始掏土。
索性这土墙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厚,没过多久我便将两个墓冢给打通了。
这第二个墓冢和第一个墓冢一样,都是那种小墓冢。
想来这两人在生前也不是啥富裕的主,这陪葬的瓷器有好多都是有缺陷的,即使拿出去也不值钱。
当我打通第三个墓冢后,这第三个墓冢和前两个墓冢的情况一样。
这——我们折腾了这么久,全都算是白费了。
“也不算白费,至少现在可以证明一点那位高老前辈说的都是真的,这风安下的墓冢确实要比大多的地方多。”
秦玥在向我们说出这句话后,便将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我,而后用一种严肃的口吻与目光向我问道:“张兵,你还有没有听到过关于风安县的传闻,比如一切关于风安的由来与传说之类的。”
听到秦玥的这句问话,我立时便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了起来。
可是无论我如何绞尽脑汁的去回忆,脑海给予我的回馈都是没有!
我向秦玥抱歉的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都眼拙了,风安一连出现两座大墓,在哪个时候我就应该提起警觉的,而在顾一成和苟先生告诉我,他们无法看穿这片风安山峦的山势时,我也应该提高警戒性的。”
秦玥的话语里透着对自己的自责!
而我们也因为秦玥的这句话,陷入了压抑与沉默中。
这件事在本质上是和秦玥他们无关的,这一点我心里极为的清楚。
他们能来,是因为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
这些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明白的很。
我真的没有想到,就这一个小小的风安,竟然埋葬了这么多的墓冢。
这些古人是吃饱了撑的吗?哪里不能埋,非要埋到这风安?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但是我也只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而已。
一声刺耳的嗡鸣声突然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耳边所炸响。
听到这声刺耳的嗡鸣声后,我们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了瘦子的身上。
不,确切的说是将目光聚焦在了瘦子身后所背的登山包上。
“是温度感应器!”
秦玥的一句提醒,让瘦子赶忙从登山包里将温度感应器取出。
而在瘦子取出温度感应器的那一刻,它便突然在瘦子的手中爆炸了。
“轰!”
“瘦子!”
这一刻,我们六个人统统向着瘦子直冲而去。
所幸,万幸,瘦子并没有受伤,只是手皮被擦破了而已。
“小姐,我没事!”
瘦子向秦玥摆手说道。
“它为什么会突然爆炸?”
在确定了瘦子只是轻微的擦伤后,苟棠第一个开口说道。
苟棠的这个问题,一时间把我们都问住了。
“这温度感应器在我们来之前是特意检查过的,而且它的质量绝对是世界最顶级的。”
顾一成的声音轻轻的在这座小墓室里响起。
“除非,温度感应器在刚才所感应到了它无法承受的温度所以才会突然的爆炸。”
在赫舍里戴娜向我们说出这句话后,我们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还有,刚才要是温度真的达到了温度感应器所能承受的一个临界点的话,我想我们这几个大活人不可能感觉不到吧。”
赫舍里戴娜的这句话说的并没有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