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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虎一边回答他二叔,一边将他手中的麻将用力一捏,那几张麻将牌在他手中顿时就化成了塑料碎块,然后他一挥手,那些碎块散落一地。
“……”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用塑料块做的麻将就算是用榔头打,也很难打碎,没想到郁虎一只手就能将其捏碎,现在大家明白郁虎为什么敢独自回来挑衅他二叔了。
一地的麻将碎块让郁虎的二叔头皮发麻,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儿这么厉害,现在有十个自己也打不过这个侄儿了。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竟然想打你二叔,你来呀!”
尽管郁虎的二叔嘴还很硬,但他的脚却不敢向郁虎挪一步,看得出他心虚了,他怕年青人冲动,如果真要动起手来,自己老命都不保,不,他还不老。
“我跟你没有一丝的赡养关系,所以我跟你之间没有孝不孝的问题。”
一提到孝顺这个词,郁虎就感觉恶心,自己凭什么要孝顺眼前这个狠毒的二叔,他跟自己之间只有仇恨,所以他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时那个瘦老头冲到郁虎的面前大声说道:“你二叔不就借用你家开个麻将馆嘛!你至于赶他走吗?你开个口,你要分多少钱,只要价钱合理,每月你二叔都会分你一部分的。”
看来瘦老头以为郁虎是想独吞这个麻将馆,他不知道郁虎和他口中的“郁二”之间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他也不知道那个“郁二”请杀手刺杀过郁虎。
“开麻将馆!哼!你们可有营业执照?要知道没有营业执照开麻将馆,就是非法从事经营活动,这可是犯法的事。”
郁虎此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番大道理,他清楚,自己家属于民居,是不可能办到营业执照的。
“……”
那个瘦老头没想到郁虎来这么一手,他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所以他此时也无话可说。
“然后就是没营业执照的情况下从事经营活动,那么就说明这里从来就没缴过税,这可是偷税漏税的行为,同样是犯法。”
郁虎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杨警官,而杨警官此时面沉如水,因为他是警察,经营方面的事他管不着。
但瘦老头和郁虎的二叔就不懂这些了,他们见郁虎把目光移向杨警官时,一种莫名的恐慌涌上两个老家伙的心头,尽管郁虎的二叔并不老。
“好了!不用说了,你这个小畜牲,我为你家守房屋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这样对你的二叔,小东西,咱们走着瞧!”
郁虎的二叔指着郁虎的鼻子骂了几句后,拄着拐杖就离开了,他本来还想跟郁虎争斗到底的,但郁虎刚才所说的那些违法行为也是真的。
特别是那个杨警官在场,而郁虎的二叔自己经营这家麻将馆也有很多年了,如果郁虎真把事情搞大了,自己搞不好就要吃亏,所以郁虎的二叔现在是以退为进。
瘦老头见郁虎的二叔离开了,他也跟着离开了郁虎的家,此时屋子里的人都舒了一口气,大家这才围上来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小伙子。
“小虎子,算来你今年也该十九岁了,该上大学了吧?”
有人此时问了一句,这也是现在老年人对年青人的期许。
“我大家都毕业了。”
郁虎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些小得意,毕竟这事在哪里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你都毕业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要知道郁虎这个年龄应该是才参加完高考,准备上大学的年纪,而他竟然都毕业了。
接下来郁虎就难受了,这些嘴碎的老年人七嘴八舌地问上了,就差郁虎一天上几趟厕所没问了。
而杨警官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等这些老年人问完了他才对郁虎说道:“郁虎,你能回来是好事,但今天你这样把你二叔赶走了,接下来的事你得当心了。”
说完杨警官就离开了,而郁虎清楚,自己这个二叔既然能在这里开麻将馆这么多年,在社会上一定有关系,刚才杨警官是警告他当心。
杨警官的话也让那些老人们有些担心,他们明白郁虎的二叔一定会报复,为了不惹火烧身,他们跟郁虎说了几句话后都离开了,只有那个张大妈还留在屋子里。
郁虎给了张大妈一些钱,让她找人将自家的大门换了,然后再找人将屋子打扫了,交待完这些事后郁虎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
46、崔老大
出了小区后郁虎准备找个地方吃饭,他不愿打扰张大妈是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二叔一定会找人“教训”自己,他怕给张大妈惹麻烦。
果然在郁虎离开小区不远的地方,一辆车尾随而至,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这辆车拦住了郁虎的去路。
然后从车上迅速下来五个人,他们下车后立即将郁虎包围在中央,而这五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大光头。
看这大光头还真有性格,因为长得又高又肥,头上的皮净是皱纹,一眼看去跟沙皮狗一样,他那张脸又圆又瘪,就像被车辗过一样,尽管这样他还戴着一根大金链子,让他人看起来更加丑了。
这时围住郁虎的一个人对大光头说道:“‘河马’,他就是那小子。”
原来这位叫“河马”,不过这绰号到是很贴切,郁虎当时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你就是郁虎吗?”
河马不知道此时郁虎在想什么,他以为郁虎一定被自己这阵式给吓傻了,所以他大咧咧地挺着肚子站到郁虎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郁虎知道这些人一定是自己二叔找来“教训”自己的,所以他也算是明知故问。
“你他妈的…哎哟!”
河马见郁虎的态度傲慢就火起,所以他伸手就想抓住郁虎的衣领,但他的手刚到郁虎的面前时,郁虎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拇指一扭,河马当时就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这些人平日都欺负人习惯了,所以他们听到惨叫的时候,都还没注意到是自己人受伤了,直到郁虎从他们面前消失后,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把河马收拾后,郁虎快速退了几步,脱离了这些人的包围,然后他也不逃跑,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几个人。
第一个反应比较快的人立即意识到了问题,此人转身飞起一脚就向郁虎踢了过来。
只是此人经验还不够,他想飞起一脚踢郁虎的时候,他的目的已显现,所以此人飞到郁虎身边的时候,郁虎一侧身就让开了。
不过郁虎可不是好人,他躲开此人踢过来的一脚后,他挥拳击向这人的小肚子,只一拳,那小子立即痛苦地蹲了下去。
第二位看到自己的同伴吃亏,他想都没想挥拳向郁虎冲了过来,只是他冲到郁虎跟前的时候,早就有拳头等着他了。
“啊!”的一声惨叫,第二位倒退了两步坐到了地上,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敢情郁虎把他的鼻梁骨打断了。
此时还有两个人还站在那里发愣,他们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搞清现在的情况,所以郁虎也不等他们反应了。
只见郁虎冲上去一个左勾拳打倒一个,一个扫堂腿踢飞另一个,就这样,五个挡他去路的人都倒下了。
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叫唤的五个人,郁虎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他感觉这五个人太不精打了,每人被他一下就打得起不来。
而郁虎之所以走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也是他发现有车在跟踪他,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想找他麻烦了,所以他找了这个地方练拳脚。
……
家乡的味道是在外游子最思念的味道,郁虎跑到小吃一条街里,将那里有的小吃尽量往自己肚皮里塞。
直到夜里十一点后,郁虎才恋恋不舍地从小吃街里出来,今天他到每个摊位里,每样东西只吃一点,这样就可以尽可能多吃几类小吃了。
尽管是这样,郁虎也没吃到当地小吃各类的十分之一,而此时郁虎早就胀得弯不下腰了,他想好了,自己要在市里多呆几天,把这里小吃全都吃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上来把郁虎围到了中间,为首的又是中午遇到的那个“河马”,但此时郁虎反而有些心虚。
毕竟郁虎贪嘴吃多了,现在他走路都在喘气,更别说是跟人动手了,偏在这个时候自己被围住了,真要打起来郁虎估计自己得被人打吐了,那样多丢人呀!
不过“河马”似乎更害怕他,这时只见“河马”小心地走到郁虎面前说道:“我们老大想见你。”
“你们老大是谁?”
现在的势态就是麻杆打狼…两头怕,郁虎此时也害怕跟这些人动手,他用目光扫了一下,起码有十几个人围着自己,而自己又实在吃得太多了,行动一点也不方便。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请吧!”
“河马”这时显得特别有礼貌,他示意郁虎跟他去一个地方,此时的他对郁虎有些恭敬,一点骄横的态度也没有了。
郁虎深吸了一口气后,跟着“河马”上车,车子很快就驶到一间酒楼,而“河马”带来的那些人则将郁虎围在中间一同向酒楼走去。
在这家酒楼的一个角落的房间里,郁虎见到了一个强壮的中年人,此人这时坐在办公桌后面喝酒看电视。
经“河马”介绍,郁虎知道自己面前这位是“崔老大”,具体叫什么他不知道,估计也没人敢说出这位的真名。
崔老大上下打量了郁虎一番后点头道:“小伙子好身手,我手下五个人被你不到一分钟就解决了,你跟谁学的这身本事?”
本来郁虎以为,这个崔老大会跟自己谈自己那套房子的事,他没想到崔老大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他的功夫出处。
“我的养父是个武术高手,我的功夫是他老人家教的。”
郁虎一边回答,一边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这里除了他进来的那道门,四周连一扇窗户都没有,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囚室。
“好功夫,怪不得你敢从你二叔手中强抢那间麻将馆。”
崔老大一边点头,一边应了一句,但他的目光还落在电视屏幕上。
“那本来就是我的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提到自己的二叔,郁虎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实在太难缠了。
“房产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间麻将馆生意还不错,你二叔答应过我,如果我能将那间麻将馆要回去,他愿意将那间麻将馆分一半给我。”
崔老大才不在乎房子是谁的,他只知道一半的麻将馆分成,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上万的收入。
现在郁虎明白了崔老大为什么请自己来,一方面他是那间麻将馆的房主,如果自己愿意分一半的利润给崔老大,麻将馆可以继续开,但老板就换成自己了。
然后只要崔老大出面,自己的二叔肯定不敢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这生意说起来还算是崔老大给自己的面子。
郁虎也清楚,如果自己退出,自己的二叔还是得把麻将馆分一半给崔老大,但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二叔就会被崔老大驱赶走,自己的家就变成崔老大的了。
“那房产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郁虎一点面子也不给崔老大,他才不怕这条地头蛇。
“小子!你活腻了是不?”
而这时立即就有几把刀架到了郁虎的脖子上,说话的正是那个“河马”。
………………………………
47、约架
这个时候的郁虎真的一点也不想动手,现在他的肚子还撑得要死,但此时刀已架到脖子上了,他也不得不做出一点反应来。
“崔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虎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此时他扭头看了一眼,用刀架着他脖子的只是些马仔,并不难对付。
看到郁虎临危不乱,崔老大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普通人在自己这样的阵式下,早就吓得语无伦次了,但眼前这个小年青人似乎根本就不怕这些。
“我只是给你一个提议,如果你愿意,我们就这样平分你二叔的麻将馆利润。”
崔老大说完后将身往后靠了靠,这样他感觉舒服一点,但他还是一直在看电视节目。
“不行!那房产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郁虎是一点余地也不留,尽管现在有几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但郁虎知道这些人不敢在这里动手。
为了体现自己的“忠心”,“河马”伸手就去抓郁虎的衣领,他要将这个不懂事的小子提起来教训一下。
“啊!”
“河马”的手指头又被郁虎给握在了手中,此时郁虎手中一用力,钻心的疼痛立即让“河马”叫出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