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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他俩就出门了,战魁得留在酒店等柳川忆过来还钱。
其实战魁更希望小日本别还钱了,这可是黑牌车,相当牛掰的,跑路上没人查,不是羡慕的就是敬礼的。这比那十几万美金更涨面子。
保定之行是最无聊的,最起码原燕这样认为。除了陈天戈在古玩市场收拾了一块玉饰,四五天过的没滋没味的。
战魁也很开心,虽然没赖下黑牌车,好歹又进账十几万。
战魁觉得自己当初搞陈天戈一下,是半辈子最幸运的做法。跟着跑一趟沧州和保定,自己收的货不说,单单陈天戈随便给的都二十几万了。
“小弟,你下一站到哪?”
“济南吧。当初师父他们在济南待的最久,也是从济南走散的。姐,你该忙就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可以。”
回天津已经三天了。陈天戈让战魁给自己置办了一个相对时髦的背包,也弄了个手包,里面啥也没有,就塞了五万块钱,鼓鼓囊囊的。
“咋?嫌姐姐碍事?”
“不是,你也有生意要做,不像我,纯粹就是到处晃荡。”
“姐的生意就是晃荡。再说了,姐折腾十几年,还不如你这半个月进项多。姐觉得跟着你可以赚大钱!”
“呃……随你吧。”陈天戈这才下山两个月,对于现在这社会,很多事务不懂,也希望有个人能带带。就是老让原燕陪着不合适,关键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有点诱惑力的女人。
本来陈天戈很大方的待战魁,有意让他跟着,可从保定回来,战魁就看不见人影了。才知道人家也是有生意的,不可能跟着他到处跑。
卧铺票是原燕逼着战魁搞到的。
原燕在外面跑,一直是坐火车,也一直是卧铺,偶尔也坐坐软卧。可高级软卧,她也只是听说。
既然战魁老吹嘘自己路子广,原燕就将着他搞高级软卧的票。没想到还真搞到了。
说不清原因,原燕就是想跟这个小弟单独在一起。听说高级软卧是双人间……
“战老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战魁如此说,可心里那叫个苦。这可是高级软卧,今年才开通的,整个天津也就这一趟挂了这么一列。搞这票能容易吗?
战魁所花费的是这两张票额的五十多倍,快两万块了。
软卧确实是双人间,上下铺式的。包厢里还有沙发和茶几,最关键的是还有卫生间,像宾馆里一样的那种。
环境很豪华,也很雅致。
这趟车是凌晨从天津出发,到济南正好天亮,六七个小时。确实这样的环境有利于休息。
陈天戈呆怵怵的坐在沙发上,像个傻小子,下巴快挨着脖子了,不敢抬头。
原燕像在酒店,或者像在家里一样,先是把外套脱了,然后又脱掉了长裤,再然后就晃来晃去的泡茶,又收拾行李。
就贴身的线衣线裤,练武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陈天戈虽然是初哥,但他也不是啥也不懂,他可是通读并牢记了整个真武观的道家典籍,历代道家对这方面都是有些门道的。
大姐,能不能别这样!
“小弟,你很冷吗?把你那这个破皮衣脱了。不嫌累赘?”原燕一屁股坐陈天戈身边,就要伸手拽他的外套。
“好……好,我脱。”
“裤子也脱了吧,坐下随便点。”
好吧。陈天戈现在没什么思维,稀里糊涂的,让干啥干啥呗。
脱掉外衣和裤子,陈天戈没敢再挨着原燕坐,远远的躲着,很拘谨的坐下来。
原燕又站起来了。在那一瞬间,陈天戈打了个机灵:她要干啥?都有心逃了。
原燕起身把陈天戈的衣服抖了抖,又晃着她那匀称标致的身材去把皮衣挂起来了。然后……然后又抖了抖裤子,还半弯腰的捋了捋裤缝,再晃着身子去挂起来。
大姐!就不能一次做完吗?还弯腰……
陈天戈的心都随着原燕的身体在跳,感觉原燕停一下,自己的心跳也会停一下,动一下,心就会跟着再跳。
“诺,喝茶……”
陈天戈赶紧接过原燕递过来的水杯,在碰触到原燕手指是自己都能感觉到在颤抖。尼玛!自己这是咋了?平时又不是没碰到过!
师伯说过他,说他可能会跟祖师爷一般,是个桃花命。该不是这……
陈天戈默念着静心经,又不停的喝水,水是不是烫嘴他都没知觉。
“小弟,你嫌弃姐姐?”
“没……没有呀!”
“那你干嘛躲着姐?”
“没……没有呀!”
“看你都快坐地上了!还没有?”
“姐……”陈天戈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半个屁股悬空了。很尴尬,不只是自己无知觉中的躲避,更有自己某些反应。
陈天戈不得不挪着屁股又往里挨了挨,都快贴着原燕了,可屁股还没完全坐到沙发上。
原燕没动,就盯着陈天戈看,硬是看着陈天戈和她腿贴着腿坐下才作罢。
原燕是主动的,也是故意的。她说不清,就是这样想。一个月的相处,她好像抑制不住这样的想法。她本来就是江湖人,还是那样的传承,所以,今天她就是想吃下陈天戈这个初哥。
陈天戈越发觉得别扭了,两人就这样挨着,连个话都不说,他感觉自己的某个反应更明显了。
“小弟,我永远是你姐!让姐好好疼你!”这话是原燕跨坐在陈天戈腿上,抱着他的脑袋在耳边呢喃的。
陈天戈已经混乱了……
………………………………
第196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陈天戈有些相信云慧师伯的话,他或许真有祖师爷的某些特质。比如现在,他在欢愉之后,居然心境没有任何波动。
心里还是把原燕当成是一个大姐。这不正常,应该……最起码应该把原燕看成自己女人才对,可自己对原燕的定位好像没什么变化。
“小弟,我不是第一次。”原燕贴在陈天戈身上,脑袋窝在他的臂弯里,没抬头。
陈天戈只是把搂着原燕的手臂紧了紧,表示自己理解。他也没想过一个闯荡十几年,又在风月场所的三十来岁江湖人会是纯情少女。
“我是你姐,干姐姐!也是你的女人,从今往后只属于你。”
陈天戈还是没说话,依然只是紧了紧手臂。
原燕仿佛只是倾诉,也没有要求陈天戈回应,就这样抱着陈天戈。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做,莫名其妙的,并不糊涂,反倒是目的明确,头脑清晰时做出的决定。
“我从大山走出来时也是你这个年纪,除了爹爹教会的经验,其他什么都不懂。然后一猛子就扎到了南边。”
“我没有什么技能。做过洗碗工,给人当过保姆,也去工厂里干过。”
“后来去了夜总会做服务员。去了哪里我才明白所谓的传承是什么,那时候也才明白,爹爹教我时的长吁短叹是为什么。”
陈天戈也听说过原燕的门派从不把女人作为传承人,也能理解她爹当初的无奈。那年月,别说他去选择合适的传承人,就是显露身份也会被人拖出来。不得已选择了自家女儿。
“小时候爹爹绑我的腿,扳我的腰,甚至连走路都会让我配合着呼吸。我一直以为那都是让我练好武,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师门的传承。”
“大概十一二岁后,我爹爹再没亲自教过我,只是给我了一本小册子。我看不懂,就对照着字典看!爹爹说绝不可以外传,我就自己偷偷的在被窝里打手电筒看。那时候爹爹已经很老了,已经打不过我了。”
原燕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陈天戈。他俩这时候是纯粹的赤诚相见,身体之间没有任何阻隔。
陈天戈很不争气,已经一直在默念静心经了,可身体的反应不是自己心智可抗衡的。
更别说他是一个菜鸟面对一个真正的行家。
一切水到渠成,又有些突兀,是顺理成章,又是半推半就。
这种事更像是堤坝决口,一发不可收拾。
对时间失去了概念,陈天戈拉开窗帘的缝,外面黑嘘嘘的,没一丝光亮。
即便是冬日,如此这般,身上也是黏糊糊的,不爽利。
陈天戈冲洗后,本想把衣服套上,他觉得自己需要外物这道防线,对自己本身的抗力已经失望了。
原燕还那样,还是要跟陈天戈挤在下铺,还是在被窝里把陈天戈的刚穿好的衣服脱干净了。
陈天戈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愿,反正最后还是恢复了原样。按说没人可以强迫自己做任何事,可这又算什么?自己不是穿好毛衣毛裤吗?咋又成这样了?
“姐喜欢你。从第一天跟你缠斗就喜欢跟你挨着,那感觉姐心痒。就这样好吗?”
陈天戈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还不如就这么装着糊涂。
有一阵都没说话,也都没有睡意,就这样默着。
“在夜总会时,我跟那些女人有了往来,看着对眼的偶尔会指导她们点技能,时间久了,身边就聚拢了一些小姐妹。”
“当时那个老板是香港人,时常会从香港给我带点稀罕玩意儿。那时候我不懂,其实应该是他听说了某些事,想拢着我,不让我离开。”
“后来我升职了,做了客户经理。那就是个名头,就是让我帮他培训些人。”
“我不会违背道义,一直有自己的底线原则,传授技能都是看人性和人品。他耐不住了。”
“大概是我离开大山后的第三个年头,就在他组织的一次年会上,我没有警惕,就中了招。然后被他带回了住所。”
“姐,那人是谁?”
原燕说到这时,陈天戈终于有反应了。有这句话她心里踏实了。
虽然原燕不会要求陈天戈做什么,毕竟都是江湖儿女,又是自己自愿,自己还是……总则从某方面说,陈天戈是吃亏的。
其实从她做出这事时,就已经决定要做陈天戈一生的女人,不附加任何条件,无怨无悔。她毕竟还是女人,还是希望陈天戈能在意她。
现在她知道了,陈天戈没有看贱她,有这点足够了。
不说她从事的行当,就说她的经历和年纪,已经没有了嫁人的可能。她也想过回到大山里,可她知道,她受不了那样的苦了。
“后来他对你也是很好的,也答应会娶我。那时候还对成家有些期望,那人也不是太讨厌,就那样算了,也跟着他做事。”
“现在想来,自己真的很傻。他时常要回香港那边的,我根本没在意。我读书少,懂的最多的就是些江湖门道,即便这样,我还是尽心尽力的帮他打理这边的生意。”
“那人说过他是单身,可有一天他婆娘来了,还带着人。那也是我第一次显露拳脚,一个人打出来了。”
陈天戈这时候才想起关注原燕身上的疤痕,有六七处,很扎眼,都是刀伤。
“后来我把那个男人废了,让他终身不能人事。带着那群小姐妹出走了。”
“我们一起出来,也没什么资金自己做这行,其他的又不懂,就到处窜场子。”
“你也知道,现在的时代已经不适合早年的江湖存活,即便是这个行当也是现时新生的多。我们这样就抢了人家的饭碗。争端就多了点。”
“后来慢慢的我们有了些名气,就不再做这行了,大家都也厌倦了,就开始专门做培训。”
“就这样,我们后来注册了公司。专门帮人培训,或者自己物色人培养。慢慢的有了些名头,就有了与各地这行当合作的业务,甚至现在还扩张到培训那些专业跳舞和唱歌的艺人。”
“等瞅机会,去看看姐的公司公司是我们合伙的。其实现在姐几乎不用做事,最早的那批小姐妹现在都可以独挡一面,公司的事儿都是她们做,我就是到处跑。”
原燕讲述时显得很轻松,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有些地方她一句话带过去了。陈天戈能想象到当初是怎样一个境况。
………………………………
第197章 又一个想做姐姐的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关系,连他俩自己都无法定位。
原燕还是叫着小弟,陈天戈也还是叫着姐。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一点不适应。
陈天戈驻足在济南火车站广场,很是仔细的看着济南火车站的建筑,这是师父师伯两人一直推崇的。
在师父和师伯的讲述里,济南是他们谈及最多的城市,也是他们慢慢熟识的地方。
“我爹也讲过这个火车站。还说是德国人设计的,没什么稀奇呀!”
陈天戈看着钟楼的螺旋长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