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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公司股权比例,银行资信,存款。呃……真的是七千万的资产。
抹一把脸,先把僵硬松解了,继续翻看。
“战魁……”
“嘿嘿,这是爷的,另外把我准媳妇一并给你,亓小琳,第二页那个。我说哥们儿,那个亓字认识不?”
战魁摇摇晃晃的,穿一身老军服,还故意把大背头搞的烂七八糟,怎么看都像被老婆抛弃,生无可恋的老汉。
好吧,都是真实有效的资证,这点他们作为专业,还是能确定的。
点点头,专门冲着战魁,点点头。脸上挤出点笑容来,还欠了欠身。这也是特么千万富翁了。
“原燕……”
“啪!”原燕是直接扔的。这俩孙子,进门时一刹那的眼神,原燕已经定论了,不是个好鸟!
这不是陈先生的小蜜吗?这也是千万身价的人?刚才端茶倒水的,还以为就是个……
是该有真诚的笑容了!
………………………………
第229章 随手策划的项目
不管是财务公司代表还是律师,在香港也都算是精英,绝不会是傻子,自然能明白这班人是故意的。
怪不得别人,自己本身就是戴着眼镜看人的。大陆,在他们的的概念里一直就是非法入境者、贫穷还有大圈仔的代名词。
自然不能怪别人如此做派。
不亏是精英,精英就有混成精英的脸皮。
四人没有再继续叫出名字,就刚才那个奇装异服的娇滴滴女人,都能提供出将近千万港币的资信。这里都是他们的大爷,是衣食父母,未来说不定都是自己的客户。
恭恭敬敬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
“各位,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的无礼,也请相信我们的专业。我们会以信誉保证,确保这次业务顺利完成。”
小样!这会儿怕爷不用你了?
都不是较真的人,战老头更懂得借坡下驴。面子挣过来了,事儿还得做,还得要双方配合。
“陈先生,各位先生、女士,从资料来看,准备很充分。开曼公司注册应该很快就能搞定。只是股权转让恐怕要延后……”
“是这样,这马上大年了。虽然香港现在还是英属,但香港人从来都是过春节的。”
又大年了。算算自己下山都两年了,感觉这两年一直在奔波,早没了在山上那种悠闲自在。
律师一行走了,来的时候倨傲,走的时候谦恭,很现实。这就是香港人,有钱就是大爷。
“海南那边……”
“小弟,海南那边都歇了。淘金的都回家过年了。咱们要不今年去香港过年吧?”
都是一群有娘生没爹养的主,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也没什么团圆不团圆,人在那里,那里就是家。
香港,就是长年在广州混的,也对香港有向往。
“战老先生,香港都怎样过年的?”
“香港人?过大年?……烧香、赌马、看烟花。除夕抢头香,初一去赌马,初二在维多利亚港有港府组织的烟花晚会。”
“不过,陈先生,或许您去香港过年是必须的行程了。上次回去,跟富宁拍卖行沟通过,拍卖行正筹备一场新春玉石翡翠专场拍卖。您的那批翡翠物件,正好救了场。这次过去相互熟悉一下,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
港澳通行证,这是陈天戈他们需要在年跟前办理的。
陈天戈的身份证在山西,崔宝庆的在河南,蒙莲、雷鸣和褚国亮在云南,战魁在天津……
别说大年跟前,就是平时没有月儿半载的也办不下来。
……
这里跟陈天戈心中所想的大不一样。
别否认不同的行当有不同的渠道。这几年城镇户口政策的放开,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户口买卖行为。
在广州,原燕的渠道都是从这个地方开始的。
整洁的前台,宽敞的训练厅,明亮的色彩,还有些现代化器材。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
看训练的项目,有佛家的跌伽,有戏曲的下腰、压腿,有西洋舞蹈的立尖,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贴背、耸肩。
这更像是一个塑形训练。
“姐,这是你门派的艺道?”
“不是,是我改良的。”
“这个项目挺不错,完全没必要把目标局限在取悦他人上。随着社会进步,经济越来越好,未来的女性这方面需求会越来越多。完全可以脱离开原来的目标,重点放在形体塑造上。”
“大姐,这位小弟说的有道理,我们这边就有咨询的。不过大多数是深圳那边过来的,看到我们的招牌会进来问问。”
陈天戈想了想门口的牌匾:女性技能培训中心。这居然也行?
“蓝晴,这个随后说。有没有在户籍这方面的关系,办理十几个人的户口和港澳通行证?”
“有,小面有个长期的。应该没问题。”
陈天戈把五万块钱和他们这群人的资料,一并递给这个叫蓝晴的姑娘。转身就想出去了。
整个所谓的培训中心,几乎……不是几乎,全部是女人,穿着还都是贴身的,都是原形毕露的那种,他待着实在不合适。虽然也想多看看。
“小弟,先别着急走,咱现在说这个项目的事儿。”
“呃……”
“别便宜卖乖,看你进来眼睛就没闲过。我们这可从来没有男人来过。”
“蓝晴,去办公室吧。”
“好的大姐。您的办公室一直有人打扫……”
“原姐姐,你陪小弟去,我在这儿玩会儿。”蒙莲看着挺有意思,比原来原燕教的实用多了,再看看那些器材,就想着试试。
陈天戈真觉得不该多嘴,他是个怕麻烦的人,偏偏总是有事麻烦他,还都是推不掉没法推的。
陈天戈几乎是按照格式化的可研报告写的,这样的项目计划书,他在那几天苦读时浏览了不少。
虽然没有前期真正的做市场调研,宏观的,粗放的计划还是可以做出来的。事实上,他的确看好这个项目。
从女性形体塑造需求,到市场评估,收益预测,甚至把项目细化、拓展等等。整整写了十几页纸。
诶!就这苦命!
原燕对陈天戈写的很多词语不是太懂,就那样连蒙带猜的看完了。
蓝晴也陪着看完了。
有些不懂,但大体明白,就一个意思:改目标,扩内容,走正道,发大财。
“蓝晴,姐如果把这项目全部交给你,你能不能做好?就按我小弟做的规划。”
“大姐,那这里……”
“这里咱们转了。不是有人一直想接手吗?把愿意改行的,不做老行当的姐妹带走。”
“大姐,只要您信得过我,我干了!”
得!就半下午的时间,就这么简单的决定了一个项目。不过这并不是新公司投资,而是原燕她们小姐妹们的私产,或者说是她们想留下的念想。
陈天戈清楚,这项目太容易复制,有很强的地域性。就算是未来需求量增大,也不具备让新公司投资的必要,就像战老先生的古玩铺子。
一直以来,陈天戈建议原燕她们脱离原来的行当,她们也的确是这样做的,甚至连这将近两年的利润都没有拿过。
这也使她们有了运作这个项目的资金。
原燕照猫画虎,把小姐妹召集起来,连带着蒙莲,学着陈天戈做新公司的股权资料格式,很认真的为她们的新项目准备了相对正规的资料,并进行了司法公证。
任谁也没想到,二十年后,这家清佩美体会成为全国最大的美体连锁,而蓝晴更是国内女性塑形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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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抵房租的千门令牌
香港荷里活
一行十几人,人行道除了他们,再容不下一个人通过,这还是他们排成了三四排。
靠着店铺那边的,每一次抬脚都得很小心,很容易踩到吴道子的画,也很容易打碎武则天的痰盂儿。
这地方跟国内古玩市场没什么两样。
“陈先生,转过去就是中环,那里是商业街。要不……”
战老先生看着自己领着这一班人,再看看各个店铺的熟人不停惊讶的打招呼,很是不好意思。
女人天性对购物热衷,小琳她们早想着穿过去看看了。
昨晚在酒店就看着那火树银花般的街道眼热,真是碍于战老头的古玩铺子是公司的产业,大姐又跟着她小弟来这边。没办法,硬忍着没敢要求。
“你们去吧!大哥大开着,记着路。丢了姐可不负责找!”
“原小姐,没事的。这边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再说是白天。我让人带着她们……”
战大贵是真希望这群女人走开。叽叽喳喳的不说,随口评论地摊上的物件,还不忌口。若没他在,估计每个摊主都会拽住了理论理论。
她们是故意的。就听原燕放行时的欢呼,都明白,她们是故意的。
战大贵的铺子位置不错,上下两层,以经营玉器为主。
铺子的门脸全部是玻璃门,敞开了与铺子的宽窄相同。刚进门的厅堂四五十平米,两侧靠墙立着到顶的百宝柜,正面是老式柜台和太师椅。侧面有楼梯,是同样二楼的。
标准的古玩店格局。
陈天戈无意专门评估战老先生的古玩店,只是住宿在半岛酒店,离得挺近,战老先生极力邀请,便随意的来看看。
“老爷子,您吃亏了!”陈天戈随意扫过了店铺里的货,就知道这老头报的估计低了。
“陈先生,老朽是按收货作的价。”
“老爷子,您仗义,讲究!”崔宝庆等人也都拱手抱拳。
一群人在二楼的隔间里啜茶,闲聊些古玩行的故事。这样的情趣是陈天戈喜欢的。
“老板,有人送来个物件,掌柜的拿不准,让您给掌掌眼。”
伙计带着一人,推开隔间的门进来了。
物件放下的一瞬间,陈天戈眼睛瞪得溜圆,崔宝庆老哥仨,包括原燕和蒙莲,都是一样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这是块玉饰不假,可江湖道的都认识,这是千门令牌呀!
江湖道的都知道千门令牌三块,主将一块,话事人一块,还有门内授业长老一块。千门令牌不外赠,对千门有恩,得到的只有千门书,而不会拥有令牌。
这地方居然出现了千门令牌,还是准备变卖的令牌,这要潦倒到各种程度?需要变卖师门令牌?
现在都也知道,陈天戈是事实上的千门传承人,面对此事……
“开门到清,和田仔料,苏工做,传承有序,就是这雕刻的内容没什么寓意,价起不来。”
“陈先生,您也掌掌眼?”
陈天戈他们几个已经冷静了,不论到底是怎样回事,都以陈天戈决定为主。
“老爷子,别看我笑话了。”
“这位先生,您准备出手?起什么价?”
“五万,行不行?”
很寒心,没想到传承几百年的千门令牌,会这样被买卖,还是几万块的价。陈天戈嘴角一阵阵的抽抽。
原燕像是无意,却对着来人打着手花。这人一进门看着原燕垂涎,看了手花依然如故,一脸懵逼。
不是江湖道的。
“先生,按说这个玉质您说的价不算高,可这纹饰没寓意,不好走货,也起不来价。您看三万怎样?”
你来我往,不大的买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三万八成交了。
“这位先生,您能说说这物件的来历吗?”
见生意做成了,陈天戈仿佛闲聊一般,很随意的问道。看热闹的有这样的疑问也属正常。
只是战老头很惊讶的看着陈天戈,他知道陈天戈不会是闲扯。
“我家的房客,没钱付租金,说这个值几万块,拿这个抵,我就拿来试试。好歹够两年房租了。”
“他就这个?没其它物件?”
“有!好多呢?乱七八糟的,也就这个是个玉器,其他的物事不值钱。我就拿了这个。”
“先生,怎么跟您说吧,我们呢,是做古玩生意的,古玩这行当可不只有玉器,有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说不定也都是古玩。您看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或许可以解决十几年的房租了。”
“行,我家离这儿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你们要去就现在吧,正好我今天有空。”
这也是位碎嘴,一路上絮絮叨叨的给大伙儿讲他这位房客的故事。
听说祖上挺牛掰,还是什么军阀,后来被解放军打败了,跑香港来避难。
结果一家子全是废物,什么也不干也不会干,就这样吃老本,坐吃山空。到他爹这辈儿就把房子卖了,到处串房檐。
他爹去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