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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燕可能看着褚国亮比自己更形象,急匆匆的就要扒陈天戈的外衣,又像是要伸手抓战老头的帽子。
这……还好战老头挺识趣,没让她真过来抓,赶紧摘下来给她了。
真别说,就现在他俩这样子,别说外人,就是在座的各位也认不出原样来。
“老爷子,你派个人,带他们去个洗照片的地儿。两个人一块去,有个照应。”
送走了变样的原燕和褚国亮,战大贵不顾自己谢顶的头,竖着大拇指连声道:真乃奇人也。
“姐,你知道原姐这艺道?”
“知道呀,小时候我们经常捉弄寨子里的人。其实我也会,只是没原姐姐熟练,做不到这么快,也会有些瑕疵。刚才你是没让原姐姐说话,声音也能变得。”
没有一个江湖道的传承是可以小嘘的。
“别问我,我跟老褚十几年了,八十年代初,我俩就搭上了。没见他耍过。这个耍把戏的,回来得拽拽他的脸,看是不是真的!”
雷鸣也是第一次见褚国亮玩这招。有点惊人。
天已经黑了,逛街的因为逛到了酒店边,打电话说直接回酒店了。
两卷胶卷,近八十张照片。铺开在茶几上,只能都半错落着放。
“陈先生,这……这是国内?”
“算是吧,边境一个小镇,三国交界。估计香港的有些烂仔都从那里拿货!”
“是该递上去,让上面清理清理!这简直丧心病狂了!”
照片上的别墅、枪械、大烟,出现在不同的房间,这就是个毒品的集散地。
“渠道,怎样才能递上去?邮寄这种事太玄乎,说不准就意外了。”
“陈先生,要不给通讯社吧。”
“老爷子,这个不合适……”
“不是,我说的是内地在这里安排的通讯社。那不是一个单纯的媒体,应该会有其他使命。”
说是通讯社,外观看更像个酒店。
已经是凌晨了,陈天戈是步行来的。晚上回酒店,故意绕圈,他认准了路。
通讯社周围有许多港方的警戒部署,制服者居多。
而里面……
陈天戈不相信会简单。所以他很谨慎,即便自己是好意,只不过想表达一个江湖人的道义。可对于安保,闯入者没有敌我。
陈天戈没敢深入,从进入大楼以后就特不舒服。找了个看似是独立办公的屋子,把那道圣旨,连同报纸包着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最后还抽出办公桌上的笔写到:一个江湖人的道义。
………………………………
第233章 专场拍卖的预展
陈天戈离开通讯社很远,那种感觉才消失了。
他是避开了所有安保的进入大楼的,进入以后,总觉得自己被监视了。他屏声静气,把状态提升到最佳,仍然没有发现。
这也是他在报纸上写那句话的目的。跟他预想的一样,通讯社不像表面那样简单,里面有大能。
如他所料,陈天戈离开那间办公室不久,就有人推门进去了。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裹,快速的拆开,然后用对讲机说了一声别跟踪了,他没有恶意。
此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低声说小子,壁虎上墙盗门的看在你不失大义的面子,这次不跟你计较了。有些地方是不能乱闯的。
陈天戈回到酒店还有些惊悸。来路上,他想明白了,自己这是因为行为在大义上,逃脱了一劫。太鲁莽了。
“小弟你”
除了没心没肺的逛街的,其他人都还在总统套房等着。就连战魁也一样。
别人看见陈天戈回来了,就放心了。只有原燕和蒙莲注意到陈天戈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似乎有些懊恼和惊恐。
“那个通讯社不简单,里面应该有大能。”
“啊交手了”
“没有,只是种感觉,应该是我站在大义一方,对方放了我一马。”
“老弟,连你都不是对手”
“不只是不是对手,我连对方的位置都无法锁定,无法触到他的气息,却知道他的存在。”
陈天戈苦笑着,自从学艺以来,他第一次有那种无法脱离的感觉。
“能与听声辩位媲美难道是匿身定位”
“恐怕是,我也是听师父师伯说过。唉不说了,他应该不至于为难我这个小辈儿,再说我也是好意。”
别人能不能睡着不知道,反正战魁是没睡着,到后来他干脆坐在待客室的沙发上,也不开灯,就那样发呆。
我战爷是真见过大世面了
做人还是得谦恭点好,装孙子怎么了装孙子不惹人,装孙子久长,装孙子不会稀里糊涂的没命。
战魁是真的在坚定他的生存原则,不管是褚国亮和原燕的易容,还是陈天戈潜入大楼,以及陈天戈嘴里的大能,都让他新奇、惊讶,到最后的恐惧。
原来里的本事,现实中是真有。做人还是谦恭点好呀。
富宁拍卖行的迎新春翡翠玉饰专场拍卖会,预订在大年初三举行。而预展就在明天。
开曼公司注册完成后,陈天戈他们已经跟富宁拍卖行有过接触,并且双方洽谈很和谐。
预展邀请函送到了半岛酒店,每个人都有。现在住在半岛酒店的,都是那个天源资本的股东。
就这个名字天源资本。陈天戈很无奈。这是原燕提议的,偏偏所有人都同意,还一致认为名字契合实际情况。
每一个展台陈天戈都有点留恋。
陈天戈对古玩行并不是很热衷,唯独玉器,受师父师伯的影响,见到过了眼的玉器,他都有心上手,从中感悟那份独属于玉的高洁文化。
珠宝首饰,对任何一个女人都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这是唯一一次原燕那群小姐妹也有耐心的活动。
预展邀请的贵宾很多,空旷的预展大厅人头攒动。虽然人不少,却没有任何喧哗和嘈杂声,即便是有人交谈,也都是压低着声音,凑近了,三三两两的评论。
在这样的环境,就是叽叽喳喳的小姐妹们也受到了影响。没有惊呼,感叹时都捂着嘴,评论时也知道咬耳朵,压低声音。
陈天戈已经差不多转完了,富宁的这次预展应该说是相当成功。内容太丰富了,陈天戈他们的那些,都相当于陪衬。
他驻足在一个展柜前,身边只有原燕和蒙莲了。
原本富宁拍卖行还有工作人员陪着,战老先生也陪着,陈天戈都极力推走了。他不喜欢被人簇拥的场合,也不愿意让人关注。
这算是角落了,也就是展柜里的物件是属于陪衬的,也是叫不起价的拍品。
陈天戈却停留在这,盯着展柜里那个像是玉玺一样的物件。严格来说,它就是个玉玺,只是普通的青玉材质,让人看着别扭,也直接划归为低劣的仿制品。若不是开门到清,估计连拍卖行都不会收上来。
“小弟”
“姐,现下咱不用公司的钱,还能拿出多少钱来”
“股份划分了以后,退到你名下的大概二百四十万左右,我在广州那边两年的利润三十几万,差不多能凑三百万吧。”
“应该用不了那么多。”
“小弟,你要拍”
“嗯,就这个。”
“小弟,这个感觉就那样呀。”
“等拍下来你就知道了。”
“陈先生,你想拍这个”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战大贵回来找陈天戈。说好的午餐要和富宁拍卖行的其他股东一起的。
被战大贵这么一问,陈天戈不知道怎么回话。不想跟他扯,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陈先生,这方玺我知道来历。行里并不大乐意收下,只是物主是个老主顾,情面上下不来。所谓上拍,大家都知道就是凑个数。宣传册都没有收进去。”
“陈先生若有意,可以不走拍卖的。相信物主和行里都不会有意见。”
“这合适吗”
“行里也有这样的操作,有佣金赚就行。关键是这并不是紧要的拍品。”
陈天戈当然乐意这样操作,他最喜欢背着人的猫腻。没办法,师门决定了,就这理念。
陪着拍卖行股东们吃了一顿热烈的午餐。
在觥筹交错中,战老头提出了陈天戈有意收那方青玉玺的意向。
当场都愣了,不是愣陈天戈的意向,而是根本没人能想起那方青玉玺到底什么样。也就是整个拍卖行没人当回事,陪衬都是卖人情的。
“陈先生,这方玺您是”
“第一次跟各位相遇,又恰巧碰上这样一次拍卖。我觉得有必要拍一件拍品,也算是对行里的支持。只是个人资金不凑手,就想着找个有意思,价不高的拍下来。”
“战老先生给我讲了这方玺的来历,正好我这样也能帮行里一把。就别用它凑数了,也能交代了物主,大家都能过得去。”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跟着陈天戈的人没人信。
一番话倒是让富宁拍卖行的其他股东倍受感动。
有理有据,有情有义。是个合作的好伙伴。
陈天戈都有些被自己这番鬼话感动了至于后面的事儿,后面再说呗。
本章完
………………………………
第234章 千门做的玉玺
拍卖行的洽购在行内是常见的。
这方玺由于材质的缘故,拍卖行是准备着流拍的。原本还想着拍卖结束,联系一些藏家,安排一次洽购,没想到陈天戈会在拍前有此意向。
陈天戈的确是帮了拍卖行的忙,最起码在声誉上,这次没有或者少了一件流拍的拍品。
不管是拍卖行还是物主,都很积极,其实陈天戈也是急于想拿下这方玺。
三方在融洽和谐场面下,由陈天戈出资十八万港币,买下了这方玺,拍卖行也只是象征收取了佣金。
这方青玉玺,现在就归陈天戈了。
时间已经是后半晌,就是衷于欣赏珠宝首饰的女人们也都有了疲态。主要是兜里没钱,胆不壮,看了也白看,图添郁闷了。
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像散步一样往酒店回。这几天,这群女人多少也受香港人绅士礼节的影响,最起码不再大街上叽喳了,也懂的不挤一排挡人路了。
原燕一直瞅着陈天戈手里的青玉玺,别人不清楚,她和蒙莲可是记得小弟在看到这方玺时的郑重。
“陈老弟,你这方玺有什么故事”
“回去说。”
陈天戈不是故意装,也不是卖关子,这大街上讲故事,听者太多了。
崔宝庆也觉得自己问的冒失了,只是他的眼神也不离开陈天戈手里的那方玺了。
“陈老弟,我大爷打电话,说你要是处置那个玉玺,要等他过来。他说一会儿就到。”
呃都不简单。
“姐,我有那么明显吗”
“不是,你不是没演好,是你太懂规矩,遵规矩了。绝不会为了所谓的初次见面啊、帮个小忙啊,这类烂借口去在拍场前买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一群人都待在总统房里,大眼瞪小眼,就看着茶几上摆着的那方玺。
战魁和崔宝庆还都上手了,左右看看。不会错,就是方青玉玺,这材质,十八万的价格,不算低。
玉玺,是专指皇帝的玉印,那个皇帝用这种烂大街的青玉做玺还是鼻涕玉。
任何一个懂玉,或者古玩行的人都明白这就是个仿制品。
“来晚了,让大家久等。陈先生,说说吧,这方玺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子,这方玺到代吗”
“嗯,到代,清末民初。”
“做工呢”
“苏工做。若不是这点行里也不会收,任谁也不同意为面让拍卖行的声誉受损。”
“老爷子,各位,即便是清末,那时候的工匠敢仿制这种,象征皇权的玉玺吗”
是呀,清末民初的工匠对皇权是敬畏的,别说是仿制玉玺,就是家里连个黄色的布条都不会有。
“老弟,这”
“这是师伯门派里做的,不能说是苏工,基础是苏工,严格来说这个叫千门做。”
“这方玺也是清末民初时,师伯门派里做过一个局,从某个王爷手里拿到的。当时时局已经乱开了,就用独门手法给做了罩。”
“其实大伙儿看到的青玉是罩,真正的玺在里面包裹着。如果师伯讲的没错了的话,这里面应该是乾隆爷的一方玺。”
陈天戈说完就听见所有人都惊呼。也是,乾隆爷算是满清皇朝里名气最大的一个。关键是戏说乾隆还在映中,那度还没下去呢。就是这几个女人也知道乾隆爷。
“小弟,这东西也是那次遗失的”
原燕问的含蓄,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先有个招呼,等以后知道了问起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