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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先生,这可使不得。就是些小纠葛,都不会在意的。”
反正不去承认袭杀的事儿,只说那些小纠葛。
“再说了,胡老爷子也说清楚原因了。也跟胡老爷子说了,没必要这般大张旗鼓的。您看这让我们这些小辈都不好意思了。”
去袭杀人家时咋没不好意思尽卖嘴了
“陈先生,是这样,那几个对原女士和蒙女士不敬的,社团已经处理。”
“雷天雷天希望能饶他一命。但他绝不会出现在香港”
“于老先生,真的没事,不在意的。怎样处理社团的人,那是社团的事儿,我们不掺和。”
什么意思不同意于老头朝胡志东看去
“小戈,你听于哥说完。”
好吧,哥是觉得真的没必要,哥也是真的没计较的心思。你们要硬觉得我是不满意,那就真不怪我了。
陈天戈都没办法解释了,恐怕再解释他们会觉得这事还没完,别自己客气半天,搞的人家要破斧成舟了。
那才叫得不偿失呢。不是怕事,是怕麻烦。不想刚来香港就搞的血淋胡茬的,最后再灰溜溜的回内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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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横生枝节为哪般
事情就是这样。人的思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没有特定的标准。
陈天戈说得很真诚了,自家又没吃亏,何必非要让人灭了这个,赶走那个的。至于跟胡志东唱苦情戏,那是为搭线做的,可不为这烂事。
就差剖开心让他们看了,可就是没人信自己的真诚。
在社团看来,或者按他们的规矩,惹事的一方是他们,但却在实力上抗不过对方,那做出道歉和赔偿都是应该的。
倘若拒绝,那就是谈不成,还有得玩。
那就敬请于老爷子慢慢说呗,麻烦肯定是没了,比什么都强。
“陈先生……”
“砰……”
我去!不是说清场了吗?这又是……
陈天戈扭头一看,得或许真的还有得玩。
只见一后生,也不算后生,大约四十来岁,推着轮椅,就那样撞开门进来了。轮椅上推着的不就是那晚陈天戈致残的第一个目标人物吗!
“二爷……二叔……二哥……”
好吧,辈分和地位都挺高。原本坐着的都呼啦啦站起来了,还都离开座位往外走着要迎接。
除了陈天戈,他们的人都一脸懵,还都随着对方站起来了。
都是老实人,本着友善的目的来谈事,自然随着主人的做法,同样随着对方的尊重而尊重。
显得就陈天戈一人坐着?也不合适。陈天戈也站起来了。
“哥,你怎么了?”
党琴挺注意陈天戈的,她看出来陈天戈的脸色在一瞬间有过细微的变化。
“这是我袭击的第一个目标……”
蒙莲第一个坐下了,接着是原燕,然后就那样一个个低声传话,又一个个坐下了。连党琴也坐下了。
这次他们一伙的,又是陈天戈最后一个坐下。
这是要做啥?
陈天戈也是无语了,都也不沟通,就这样站起来坐下的玩,好玩吗?
本来进门后,轮椅上的老头就一直盯着自己看,这下更显眼了。
终于又坐定了,希望刚才那几下子不会再引来什么幺蛾子。
事实偏离想法是最为常见的情景。
“你是话事人?”
“你又是谁?”
陈天戈看不惯这种趾高气扬的做派。你特么算那根葱?跟爷这样说话!
“我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你……”
“谁特么不是师父的弟子,你这话等于没说。”
本来想说相当于放屁来着,给胡志东和那个姓于的留面子。就是这俩老头不知道明白不明白。
“我……我师父是社团的二爷。”
“哦,这场合你说了算?还是说你单独跟我有事聊?”
“我……我想知道谁伤了我师父,向他讨教讨教。”
“我建议你直接问你师父。”
爷偷袭时又没有蒙面,就这样坦坦荡荡的,装什么瘪犊子。
“我就问你!”
“你特么谁呀?谁没拉好裤裆露出你来了?你够格让陈老弟跟你对话吗?不服是不是?来来,让爷陪你耍耍!”
崔宝庆哥仨全站起来了,都想陪这憨货耍耍。
“胡老爷子,于老先生,几个意思?要不咱再做一场?”
“陈先生,小戈……”
“二哥,你倒是说话呀。拿出个章程来。”
俩老头像是真的着急了,叫着陈天戈又劝说这位残了的二爷。
看来这二爷地位不低呀。
“这位陈先生是吧,今天我带着徒弟来,跟社团跟你们谈的事儿无关。恩怨该了了,不影响。”
“难得遇到一个能跟我对上的,那天没过了瘾,我这情况又不能出手了。我徒儿有些好奇,也算有我七八分真传,想跟陈先生你走一场。如何?”
语气波浪不惊,话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打输了不服气吗,认为自己偷袭占了先机,先再打一场呗。
人家是被打哭了找爸爸,他这被打败了找徒弟。真有本事!
“不计后果吗?那咱就打过了再谈,不耽误事!”
有人挑战,没有退缩的理由。
“老弟,让给我吧!你给他打掉价!”
“我来!什么阿猫阿狗都让陈老弟出手,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小弟,你觉得我怎么样?”
“小戈……”
自己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呀?这是打架好不好?用的着争抢吗?不过他们要是对上或许还有个看头,能有来有往,打个旗鼓相当。至于跟自己,陈天戈还真觉得这二爷的徒弟不够格。
“陈先生,这……”
“小戈,这事……”
“二哥,你确定不计后果这样做?”
俩老头又急了,不知道到底该劝那一边。好好的摆酒道歉,变成了约斗,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陈先生,您也别激将。我、还有我徒儿,纯粹是本着国术交流的意思,不是为结怨。走一场不是做一场,相互切磋,点到为止。可否?”
“师父……”
“闭嘴!你几斤几两师父清楚。”
师徒俩还没谈妥呢。切!
看到陈天戈不屑又带着厉色,这二爷也担心这个亲传弟子也跟自己一样残了。再说,也的确不想再结怨。
“陈先生,我保证我徒弟绝对本着切磋的原则,否则我将其逐出师门!”
这话就重了。传承人对于师门在某种程度上,比血亲还重。
二爷说完这话,他徒弟是惊讶,而崔宝庆哥仨和原燕蒙莲是倍感无趣。打不成了,点到为止还打个屁呀?他们每天晨练都是点到为止,用的着在这边卖弄?
陈天戈看这意思,或许人家真是来切磋的吧。再看看胡志东和于老爷子,得,那就切磋呗。
“酒楼有面粉吗?”
很快就有人拿来面粉了,估计大概也明白陈天戈的意思。国术界用滑石粉作为切磋标记的事,应该各地都差不多。
果然,这徒弟也不傻。直接伸手放面粉盆里了,沾满手就站一边等着陈天戈沾。
陈天戈是很怕麻烦,可现在也只有沾了。
这徒弟原来不是等着出招,是等着陈天戈沾完了,他又把脚伸进去了。
我去!有必要吗?
“你不沾脚?”
“不用,跟你师父动手也用不到脚。”
很伤人,可这是事实。若不是不能致残,又得让人信服,陈天戈连面粉都不想沾。就三俩下子的事儿,前奏比正戏还费时。
“呔……”
一声标准的喝声,随即就是虎虎生风的拳脚。还不错,确实有那个老头七八分真传了。
陈天戈可不想耽误时间,直接上来就是自己新创的身法。
这徒弟根本就是在跟着陈天戈的身影狼狈的防守着,可满眼都是身影,防都防的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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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子午流注开穴法
陈天戈为了让二爷的师徒二人信服,几乎是按照那天晚上的点,重复在他徒弟身上留印,否则早该结束了。
陈天戈出了战圈,也就是门口到饭桌之间那么一点的空间,算不上什么战圈。
那徒弟好像还有追着过来,还真就追着过来了。面粉在拳头上留的不多了,都是震掉的。
陈天戈手上已经看不到面粉了,已经在对方的身上擦干净了。
“住手!”
不用陈天戈提醒,都看得很清,屋里人都明白结果了。
这若不是谈事的场合,若不是气氛还算融洽,蒙莲都要笑出声了。就这样也是跟原燕、党琴,三人低着头使劲抿着嘴笑。
没办法,这徒弟整个后背,应该说整个后墩儿,都是白色的面粉印子。都这样了,还叽哩哇啦的要冲上来继续。
终于可以安心谈事了。师父让徒弟去照镜子,可师父却留下来了。
“二哥……”
“陈先生,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上我?”
“我孔啸风已经多年不再参与社团事务,闲来只是调教下徒弟,传承国术。说实话,我这算是无妄之灾。还请陈先生能给个解释。”
这……这上那找理由?本来就没有理由,就是随便找社团的人揍一顿,然后震慑一下,省得以后麻烦。我能知道为什么许师叔会找到你了?
“孔老先生,您在社团有威名吧?徒子徒孙多得恐怕您都不清楚有多少吧?”
正主来了,陈天戈否认也没意义了。这是这理由只能……含糊些看能不能蒙过去吧,总不能说是通讯社的情报吧!
“二哥,八爷带着齐锋和翟飞龙去了陈先生家里……”
“他俩人呢?老八我不管,齐锋和翟飞龙人呢?”
“在医院里。”
“……废了?”
“没有,只是伤了,休养一段时间能恢复。”
“算了!陈先生,是我管教不严。不管是受人蛊惑还是自愿,这都不重要,打上别人门,还给社团招惹这么大麻烦,遭受如此大损失……”
“本以为自己的教导多少能让他们遵守些道义。良莠不齐呀!打扰了,你们谈……”
老头挺落寞,看的陈天戈也不是滋味。好歹是一代国术大师,临老却落得如此下场。或许可能是善恶有报,因果轮回,可看到同样是国术传承人,就这样废在自己手里,陈天戈也不是滋味。
“陈老弟,你电话,接一下。”
这是约定好的,若有无法处理的情形,由崔宝庆用河南话跟许援朝联系。
崔宝庆也是国术一脉,也对这个二爷的结果唏嘘不已,就自作主张联系了许援朝。
“叔……”
“我说你听。这个叫孔啸风的只是对你们威胁比较大,才列为袭杀目标。从掌握的情况,并没有大的恶迹,如果不落忍,你就送个人情。”
“上面也有这方面的意思。那个胡老头也跟上面请求了。具体你看着办。”
孔啸风的徒弟已经回来了,涨的个大红脸。着急要离开,可他师父要等陈天戈接完电话后打个招呼。
“陈先生,告辞!”
“等等……”
“别欺人太甚……”
“闭嘴!陈先生,社团的事务我很久不掺和了。但这次的确错在社团……”
“孔老先生,如果您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儿,就耽误您一时三刻的,我或许可以让您恢复……”
“扑通”
孔老头还没反应,这徒弟就跪下了。
“陈先生,我这人脾气直,多有得罪。您若能让我师父恢复,我林志盛当牛做马报答您!”
这……这就是个憨货,就是个棒槌。尊师重道,品性倒是不错。就是这行为让陈天戈一时不知怎样处理了。
“你起来说话!”
“陈先生…小戈,二哥真的能恢复?”
于老头跟胡老头促急的问。孔啸风却是愣那儿了。
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办法,中医西医都看了。
西医根本没找到毛病,硬说是他自己心理作用,让他找心理医生看。爬一边的去!
中医倒是白呼了半天,什么气血不畅,筋脉於塞,说了半天,又推拿有扎针,一点反应没有。
他已经绝望了,一身艺道最终落了个坐轮椅上。想起早年跟自己一起拼杀的,自己能留着命,也算是幸运了。
现在突然有恢复的希望,被这突然来的幸福给砸晕了。
他是不管社团事务,可挡不住他地位高呀!之所以称呼二爷,是因为给话事人留面子,他这二爷是永远的二爷,是地位相当超脱的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