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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本来就是事实。
“陈天戈,你个和尚居然跟姐们儿谈朋友,还尼玛跟老娘过日子。你特么……”
贺玲彻底凌乱了,她没想到自个跟了几年的有钱人居然是个和尚……和尚呀!
自己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就这样陪了几年和尚……
“施主,他不是和尚,他是道士……”
和尚是真不能犯这些戒律,真要跟世俗女子有瓜葛,宗教局不会问缘由的,错的肯定是和尚。
道士不一样,不同的道门有不同的戒条,好像有些是可以有婚姻的。
就是道教的主庭……龙虎山好像也是宗族传承。
这点圆真得讲清楚,别这女人下山后说自己庙里有和尚欺负她了,这庙里的和尚就自己……这个锅他可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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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亏大了(新书《我不是去盗墓》发布,求收,求评,求票)
贺玲管不了是道士还是和尚,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贺玲,陪了一个出家人三五年。
陈天戈很奇怪此时贺玲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感觉,五官似乎都在变化。
开始眼睛是滴溜溜的转,瞪的老圆老圆的,配合着嘴角咧着,眉毛还跳动着。
接着眼睛就眯成缝了,嘴角一会儿向右侧上扬,一会儿往左侧下撇。总则挺奇怪的表情。
“陈天戈,老娘要告你!”
走了,这下是真走了。
“走了?”
“真走了。”
“她怎么来你这儿了?”
“七八天了。每天早上都来,一直待到前半晌。”
“老圆,受累了。这女人……唉,没法说。”
“我没事,或许她真的会去告你。”
“去哪告?告什么?法院还是宗教局?没意义。不过老圆,这几天我怕是得待你这儿了,不管她告哪儿去,调查的地方都会从这里开始。”
“禅房多的是,你随便。”
没个车确实很不方便,陈天戈叫了车,跑了两趟,才备齐了在滴谷寺居住的日用品和被褥。
贺玲先是把派出所的民警带来了。还一副大仇得报得意洋洋的劲儿。
陈天戈很不想走到这一步,这样不仅是没有了任何回头的可能,关键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情分,彻底完蛋了。
即便是没有结婚,即便是纯粹搭伙过日子,毕竟都是人,一起生活了,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绝情。
民警先亮明了身份,问询了各自的基本信息……
“你们在一起几年?”
“四年多……五年……”
呃……这倒没多大区别。
“把你们认识以及一起生活的过程说一下。比如怎样认识的,比如平时生活的开销谁负担等等……”
民警很清楚这是夫妻闹矛盾,或者说感情破裂了,纯粹的民事纠纷。
可这女人是按骗婚报的案,按照程序,他们必须做调查,还得出结论……
这过程倒不用陈天戈开口,贺玲立马就絮絮叨叨的讲述开了。
要不说这女人简单呢,她以为整个过程是证明陈天戈骗婚的证据……
“也就是说你们一起生活的这几年,所有的日常开支都是有陈天戈担负?”
“嗯,他有钱,我们厂就发点工资,不够花。”
“房子是他的?车也是他的?然后就因为你不收拾家,他不回家了?”
“嗯,他是个道士,不回家根本就不是因为我不做家务,是他的身份藏不住了。警察……”
“贺玲是吧,他是不是道士跟骗婚没有关系。法律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就说明婚姻和信仰并不冲突。”
“从你讲述的情况,当然陈天戈也可以补充。从你们的情况来看,只是没有履行法律上的婚姻手续。”
“整个的生活状况表明,你们确实是夫妻,同时陈天戈也承担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很抱歉,这事儿我们不能按骗婚立案。最后,需要跟你俩提个醒,希望你们尽快完善自己的婚姻手续。只有那样,你们的婚姻才受法律保护。”
民警走了,很礼貌很客气,也很无奈。
贺玲也跟着走了,留不下,太尴尬。
“完了?”
圆真还以为要折腾,结果只是这样。很不过瘾呀,没戏可看了。
“不会,既然开了头,她不会就这么撒手。”
陈天戈估计对了。半个月没见着陈天戈,贺玲这几年习惯了的一些手脚一时没收回来。结果悲催了,后面这几天过的那叫个艰难。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逮着陈天戈的把柄……最起码她认为是把柄,咋可能轻易丢手!
贺玲去律师事务所了……很遗憾。连律师都没法接这案子,尽管他们很想赚这个钱。
贺玲甚至直接去法院了,人家告诉她,不会立案。
每到一处,贺玲都会把整个事件过程交代的清清楚楚,不隐瞒一丝一毫。
所以没人觉得她是苦主,反倒是都觉得陈天戈能忍这样久,确实挺辛苦的。
也不知道贺玲从哪听说了,原来和尚道士都是宗教局管的,所以她又找去宗教局了。
结果她刚在宗教局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圆真就知道了。
长治市没有太多的名山古刹,就滴谷寺这地儿,算是传承有序了,圆真和尚还是省佛教协会的会员。
贺玲就因为话里连带了滴谷寺,提及了圆真和尚……
圆真很详细的把情况陈述了。很客观,很公正。跟贺玲说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圆真讲明了陈天戈的身份。
“贺女士,宗教局是有联络和组织佛道等人士的职能。您这样的问题,我们真管不了。”
“首先,你所说的陈天戈并没有来宗教局备案,也就是说他在长治不是以宗教人士活动。”
“其次,至于对方是否违反戒律,是需要他们门派,或者是他的门派所在地介入。也只是介入,并没有处置权。”
“公民有信仰自由,道教并没有强制约束力。只要人家不违法,我们无权干涉。”
“另外,您这真属于家庭纠纷,官方那个单位都没法介入的。”
这是贺玲得到的答复。难道这天下就真没说理的地方了?贺玲不信也不服。
她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在她听到陈天戈是道士那一瞬间,她气急败坏了,血涌上头了,啥也不在乎了。然后到现在,她悲催了。
贺玲搞不明白,这事怎么就会成了这样。开始不是说嫌自己懒吗?嫌家待不住吗?陈天戈也没说要怎么样呀,为啥就到了这地步?
现在是根本就无法挽回了。
贺玲也想过,反正车和房子都在自己手里,惹急了都给他卖求了!
也真的这样试了。房子她没有房产证,车子她没有登机证书,甚至连行使证都没有。卖个屁呀!问题是现在真的没钱花了。
早知道陈天戈能躲这么久,就该省着点花来,那天就不该请了晚饭还请晚饭来,这几天就不该继续玩十块的码来,就该自己做饭而不该每天吃饭馆来……
好多不该都发生了,贺玲这几天到处转,出租车是不敢打了,连三轮都得计算着,不得不再次找出公交卡,冲了钱。
特么的,这好日子咋就这么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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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听说你有商铺(新书《我不是去盗墓》求收,求票)
不得不佩服贺玲的执着,也不得不感叹社会资讯的发达。贺玲居然知道在贴吧求救……
说得凄惨了点,然后就有好事者争先恐后的出主意。主要是贺玲上传了一张照片……真的是美女。
贺玲在诸多的回复中知道了,妇联才是广大妇女的娘家。
至于她自己的娘家……没了。爹娘都是苦命人,她又是晚生子,为了保住工作,她还是个独生女。唉!真特么的,有几个兄弟姐妹啥的,也有个商量,现在……只能找妇联这个娘家了。
陈天戈在山上待了一个礼拜,就专门等贺玲的各种不罢手。可他没想到这次会来这样一大堆人……
我嘞个去!这臭女人到底想干嘛?
从小区的邻居,到街道办事处的协调人员,再到妇联……为妇女做主的娘家人。
整整十几个。这时候陈天戈才知道,街道办事处还真有专门处理这类事情的综治办。
“小陈,你俩又没有什么原则性的矛盾,都是些家务事,必要非到分开的地步……”
大婶的年龄比自己大,叫个小陈无所谓。可陈天戈很不服气她说的家务事和原则性问题。
并不是出轨出墙才是夫妻分开的原因。不是还有感情不和吗?生活习惯无法融合算不算理由?
“您好,您去过那个家里吗?”
妇联这位是真去过,进去也是真待不住。对于陈天戈这样问,她也不能否认。
“您在那屋子能待多久?我待了四年多。”
“小陈,都是些家务活,谁都可以做的,相互谦让一下,打扫干净就好了。这不是什么走不开过不去的矛盾。”
“我家的家务活没有家政公司愿意接,您知道吗?那怕我出的价钱高于市场价,仍然没有家政公司接。”
陈天戈不怕讲道理,既然有讲道理的来调解家务事,他不介意多说几句。
“我做家务活也行,我无所谓。可您能体会当你一觉醒来,却发现整个家跟你没做一样的感受吗?”
“小陈,人都是可以改……”
听到改变,陈天戈赶紧摆手,您可打住吧!就贺玲这习惯,还谈改变?谁有本事谁去试试,小爷是陪不起,耗不动了。
“别提改变!我曾经将近两个月,每天晚上等到两三点,然后监督她吃零食,把垃圾桶、手纸、湿巾等等都放她手边。”
“两个月,硬看着,是有长进。可我早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沙发垫子下就全是零食碎屑。”
陈天戈从来没有如此数落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在人前提过贺玲的这些作为。
他一直觉得个人事儿个人解决,俩人事儿俩人商量解决,没必要兴师动众的,就为了这点屁事……既然贺玲不介意,那就敞开了说呗。
这么多人来了,总得有个说法不是?那咱就摆开,一条一条的谈说法。
这时候谁若还觉得不是个事儿,陈天戈不介意出他工资的双倍,让他们去做两个月的家务。
贺玲低着头,谁都看出来陈天戈说的是事实。就是邻居也是才知道,这小陈是真的绝望了。
邻居们开始并不清楚陈天戈离家的真正原因。都还真的以为如贺玲所嚷嚷的那样,是陈天戈外面有人了。还都同仇敌忾的,可就诅咒了半天有钱人,特别是有钱的男人。
后来见陈天戈的车回来了,人没回来,贺玲还没心没肺的玩麻将。人们觉得有猫腻了,然后才有了那天劝架邻居的真实讲述……
这孩子,一个外地人,也真难为他了。房子被占了,车子被抢了,最终都沦落到来寺庙里躲安生来了。
该不是真要出家吧?
“小陈,有空回去玩。今日个是街道社区的让咱小区出个见证人。没其它意思。”
得!第一个立场改变的有了。接下来就不再是劝和了,而是解决问题。这也是贺玲这次劳师动众的主要目的。
“陈先生是吧,你看你这也不妥协,可这事总得有个解决。你这样待在寺庙里,她到处找,到处打听,总也不是个事儿。”
来了,这才是正题。陈天戈还真就等着这个。
“听说你有几处商铺?”
陈天戈听到这话,眼睛眯起来了。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可以了解到。可这时候提起来,就有意思了。想干嘛?
“贺玲跟你也是生活了几年,感情也还是有的。她现在没有……那个仅仅是企业发放的些生活费,生活比较艰难。”
继续……你就继续掰扯,小爷倒想听听最终会扯到什么程度。
其实陈天戈不介意给贺玲补偿,就是贺玲不到处丢人,好聚好散陈天戈也会给她补偿。
总体来说,这个女人除了懒……好吧,也没脑子。人性和人品还过得去。
陈天戈并没有一拍屁股走人的意思。
可现在……不管是什么角色,站在怎样的立场上,这种借用势力,再冠冕堂皇的以公平的借口讹诈,陈天戈很不喜欢。
不否认从传统观念上,男女生活几年,在认知上是女人吃亏,这也是大众普遍的认识。
这也是陈天戈有心补偿的根源和初衷。可对方说到了商铺……这是陈天戈混吃等死的仗凭,根本与贺玲屁关系没有。
他们要这样拉扯就有点贪得无厌,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