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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特么的也是贴上去的可能性大,就目前这情况,她自己都偶尔会想抽风贴过去。更何况萱萱这情况?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做陈天戈一个法律上的妻子挺好,还是心里有情感的,就更合适了。
纪敏突然被老总通知去太平山九号院。
对于这个地址,她知道,这几乎他们这行当的圣地。
可自己根本不可能跟人家有渊源,怎么会让去那地方?还是公司门口有人接……
纪敏在老总堆着羡慕的笑容里,忐忑的出了门,又忐忑的被请进了车,然后忐忑的在车上坐卧不安。
本来还想开口问问司机,又觉得这想法有点傻。一个负责接送的司机,怎么可能知道事情的缘由。
齐锋只负责确认,并送到九号院,其他的……问也是白问。
今天人都在,都没去公司,就像看看这个纪敏是怎样的人物。做这事得有个强大的心脏,一般人玩不转的。
纪敏进门首先看到的原燕……因为她也是把原燕当偶像看。
再走近一点……这是……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是八年,够了吗?可她怎么会在太平山九号院?
纪敏脸色煞白煞白的。看到冯立萱,她怎么能不明白这是怎样回事?
有些债总是要还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还法,她只以为自己只可能是不得好死而已。
现在看来,是不得好活。
“冯总……我……”
怎样开口?说对不起吗?一个对不起可以让八年牢狱之灾的怨恨消散?还是说一个对不起可以换回八年最美好的时光?或者能让冯立萱继续做锦成的老总?
都不能,那又何必说呢。
所有人都盯着她,没人说话,好像叫她来就是为了这样看看她,像看个猴子似的。
“纪敏……”
那一刻冯立萱差点就习惯性把姐带出来。
曾何时,她一直认为纪敏是她的人,是她在公司唯一的贴心人。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现在不说立场,感觉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要说恨,应该有,可自己却恨不起来。她是做错了,却好像让自己偿还了赵家,了结了关系。
不管是陈天戈,还是原燕,给冯立萱灌输了很多江湖道的道理,可她始终没法认可。在她看来,自己是三爷爷养大的,用八年还二十多年的养育,划得来。
原本不想承认的辈分,此时应该不存在了,不该是因为与陈天戈的渊源。
就是自己的价值观决定了思维。
“纪敏是吧?别担心,没想着怎样为难你。就是想了解当初萱萱入狱的原因……整个过程!”
看冯立萱情绪不太稳定,陈天戈接过来了。
纪敏不清楚关系,看这情形,好像这屋子里是这男人为主。
这是九号院呀……
她看看冯立萱,又看看原燕……她认得,一直当偶像看的。
“陈天戈,天源资本话事人。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不勉强你。”
原燕的话冷冰冰的,对于这类货色,她打心眼的讨厌。
照她的想法,根本没没必要跟她客气,直接让她没活路就结了。
还不信治不了一个金融行当的小职员。
………………………………
第472章 挺无趣的
没有侥幸的可能。
在纪敏听到天源资本话事人时,就知道今天她必须得说清楚了。
时隔多年,说出来她并没有什么负担,只是她得考虑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
这男人叫冯总萱萱,也就是说,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冯立萱这儿。
纪敏很快想明白了整个过程。确实,能做出出卖东主的事儿,绝不会是易与之辈。
纪敏再往前走了走。
所有人都戏谑的看着她,除了郑文慧戒备。
“扑通……”
随着纪敏双膝跪下的同时,她的泪就下来了……
“对不起冯总……我不是要祈求您谅解。我……我知道说什么都无法得到您的原谅,只是……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歉疚。真的对不起……”
不应该呀!怎么会没人搭理自己?
纪敏声泪俱下,她觉得自己跪下的一瞬间,该有人拉,或者拽自己的。
冯立萱真有这个想法,也准备有那个动作。她受不了一个四十多岁女人跪拜的礼。
却被陈天戈摁住了。
所有人都像看戏一样,看着纪敏表演。
“可能您理解不了。我是知青遗留在边疆的孩子,从小的凄苦您想象不到。”
“父母走了,就留着我被牧民收养。多少次努力,始终回不到上海,那种滋味您不会知道。”
“父母是回城了,在上海却还是最底层的,继承的长辈的鸽子窝房子,一家人都挤一起……”
这时候好像纪敏是真说到伤心处了,抽泣声音不大,却是真正的悲伤。
不像刚才跪下时,泪都是硬挤出来的。
“我缺钱,很需要钱,我只是想改变家人的生活条件。我真不是有心害你啊……冯总。”
“当时赵董跟我说了,只是不让你做总经理,不会对你有其它影响,我才那样做的。”
“冯总,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你去报规划的前一天,赵董就安排我离开了。冯总,后面的事我是听说的,我真的不想害你。”
不能说纪敏的经历不憋屈,也确实有可怜之处,但这不是说就有理由坑害他人。
这种博同情的话,开口第一句就能明白是否有结果。说多了没用,关键是纪敏没看到有谁对她同情。就是冯立萱也是不忍,而不是同情。
而她,跪下去的时候,却没想过自己会跪这么长时间。
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没人请她起身,她自己还没办法就这样起身了。否则,之前说的那些话,都白费了。
没人接茬,纪敏说了半天,在场的人就当她什么都没说,就看着她。
“你说赵仁锋让你这样做?”
“嗯,一直是赵董让我做的。”
陈天戈开口了,纪敏立马感觉这是个机会。
“如何证明?”
“我……我只有赵董给我打款的流水。其他的话都是打电话说或者私下里说的,我没法证明。”
这是要害,这也是纪敏移民的主要原因。
她做的事儿,单纯的用工作失误作为借口,恐怕站不住脚。她在知道冯立萱被判刑后,就提心吊胆的,做梦都会梦见自己被带走……
对于赵仁锋,她并没有多少信任。对于那个层面的,她接触不到,但也还是听说过不少。那些人,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太多了。
最终还是没脱的开,还是被找到了,还是如此大的阵势。
“齐锋……”
“陈董!”
“陪她去拿流水。你自己拿回来就行。”
纪敏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了了,看不出也听不出这男人到底会怎样处置自己。
这时候她又没办法拒绝,也不敢拒绝。
“我以前混社团的……”
坐在车上,齐锋就说了这么一句。
老大不能恐吓,自己得做些事儿。
“小戈,就这么算了?”
原燕是江湖道出生,对纪敏这种出卖东主的事儿,最不能容忍。
看陈天戈有意放过去,有点不愤。
“姐,她也是个可怜人,没必要计较。再说了,这事儿也计较不来。”
“萱萱的事也就是讨个说法,并不是要对赵家怎样。找到这个纪敏,也就是找个切入点。”
陈天戈不是准备要给冯立萱翻案,怎样做都回不来过去的七年,也就没必要把事情折腾的太大了。
他的想法还是把这事看成是师门内部的事,没有把它扩大的意思。
甚至不想惊动官方。
赵仁锋不是蠢人,不会在做这事时留下太多把柄。即便是再压榨这个纪敏,也得不到太多的信息。
既然没多大用处,没必要非得为难这类无关紧要的人物。
陈天戈要做的只是找这么一个说辞,然后告诉赵仁锋,他知道事情缘由,等他给个交代。
“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还能怎样?往牢里送,不提能不能够的着,时隔多年,也未必能理清楚了。”
“那就让她在这行呆不成!”
原燕这话绝对不是吹,如果天源资本总裁针对金融行当的某人,还是纪敏这层级的,绝对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会聘用她。
这也是纪敏恐惧的真正原因。她不是真的对冯立萱歉疚,她是怕天源资本的原总。
“姐,你针对这样的小人物掉价。她一家移民过来,应该过的并不容易。有些该承受的,她已经在承受了。”
从自己熟悉的地方,抛开多年的圈子,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从头开始奋斗……并没有那么容易。
这也算是受她所做所为的影响。
齐锋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就带着几张纸。
“三千万?就这点钱就让她出卖东主?萱萱,当初这女人的薪水是多少?”
“一年差不多五十万。”
“原总,我打听了,她现在就职的小公司,月薪给她两万多不到三万。”
这……原燕一下失去计较的心了。
真没办法说这个女人是蠢还是聪明。
七八年前的五十万年薪,到如今的月薪两万。虽然提前拿到了三千万,可托家带口到港岛,背井离乡,也就是仅仅能糊口而已。
真的如小戈说的那样,自己去计较确实掉价了。
这事挺无趣的。
还以为这纪敏得到了怎样的一笔财富,足可以让她抛开做人的底线,没想到就这几个钱。
这道义的份量也太轻了。
………………………………
第473章 我不是弟妹
天源资本的年会几乎到年根儿了。
往年要比今年早,因为往年陈天戈会在秋末过来,今年因为等陈天戈,近期才确定了时间。
还好,陈天戈参加年会,让会议延迟有了充分的理由。
在陈天戈确定参加年会后,总部也把通知下发了。
所以……
战魁提前来了……
崔宝庆也提前来了……
两人都是托家带口的提前过来了。十几年没见陈天戈了,这哥俩是真想陈兄弟。
不知道这哥俩是不是把家人安顿好了,反正看上去是风尘仆仆的。
“陈老弟……”
战魁晃着肥硕的身子,急匆匆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还边跑边喊。
“战大哥……”
陈天戈也有点激动。还记得当年自己刚下山……
战魁几乎是扑过去的,抱着陈天戈,很不争气的流泪了。
一别经年,应该是这个词。就是战魁这大老粗也想法感叹。
想当年自己就是个掮客,每天都想着显摆自己的路子野,人脉广。
看如今老战却已是真正的路子野,人脉广了,整个津门,乃至全亚洲都会显摆跟自己认识。
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机缘巧合的认识陈老弟……
“这是天津那个橡胶大王战魁?”
对于国内经济类名人,郑文慧都挺关注的,特别是被权威媒体做过专访的人物。
“应该是他,没想到居然是天源资本的……”
“萱萱,你说陈天戈是不是才能算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有些六七十岁的人家还称王老五呢。陈天戈这才正当年。”
这意思是祝贺?还是酸着呢?
陈天戈任由战魁把鼻涕眼泪往他衣服上抹……有些事有些人确实不可能放下。
下山当初的寡情,经过这些年俗世的经历,在被战魁抱着的那一刻,一瞬间被冲没了,脑海里一直倒腾多少年一个个与自己交集的人,烙下的情义印记。
亓小琳眼睛湿润着,就呆在刚进门的那儿,不言语也不动。
她也有心扑过去抱一下陈天戈,真的。
二十岁多年了,那时候自己还有心做他像原燕一样的姐姐……现在他还是那样帅。
若不是他后来显露了太多的本事,自己高攀不上,或许真的会做他的一个姐姐……
屋里的人都被战魁这样率真的情感给勾起了回忆,连招呼亓小琳进屋都忘记了。
可这情景,居然没人觉得不舒服,都沉浸在那份感动中。
“过来……”
战魁还用袖口擦着泪,堆着笑的脸色,还滑落着泪水。
“战功、战成,这就是我给你们讲的的陈叔,过来磕头……”
两个儿子倒也没含糊,真就要跪下去,还是双膝。
“战大哥,这可使不得!”
陈天戈那能让孩子们……咋能让俩大后生跪下?极快把他俩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