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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我没害过人!真的没有,一次也没樱”
“开两张空白的回城上户的介绍信。”冯迪现在一口的东北味儿。
吕金城放心了。多大的事儿,至于吓自己吗?您有需要一声就行,一准给您办好了。这深更半夜的,多吓人。
“行,多会儿需要?我怎么给您?”
“办好了就放你床头。我自己会来拿!”
哎呦,真是飘着走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侠客?吕金城也不确定了。
冯迪也是没法,他跟申淑芳总得上户,不能做黑人黑户。明着来不行,正好搭上这一阵的『乱』闻,选择了装神弄鬼的手法。
吕金城第二就办好了带回家,放在床头明显的位置。他真不想再遭那样的景象。
第二不见了,吕金城根本不知道啥时候拿走的。他都有点倾向鬼神论了。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时间,隔一段就有一个恶迹斑斑的人遭报应。
不管老公家巡逻的多严密,这样的事一样出现。甚至有的就擦着他们巡逻队的身边,然后把人丢下了。
老公家巡逻也不是没用,最起码他们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死人,能快速的处理了,没有造成大的舆论。
终于安静了!半个月没有再有死人了。不只是老公家,连革委会都松了口气。
………………………………
第104章 出行
又是一年新年到了。武汉的街道处处都有喜庆的氛围,各家各户都筹备着过大年。
冯迪想起曾经苗家老宅的年味儿,很浓、很足。那时候姥爷总给他讲自己穷的时候过年的可怜,爹娘都是笑着。爹爹是从来不诉苦的,那怕他成年之前一直是颠沛流离,也从来没提过。冯迪也只是从爹爹讲的故事里揣测到的。爹爹一直对生活很满足,从不奢求什么,可如今……爹爹没了,娘没了,姥爷没了,连苗家老宅也让自己一把火烧了。
申淑芳也置办了年货,对联、年画、剪纸还有福字,她忙里忙外的想给他俩的家营造出年味儿来。
她没有记忆,已经把自己的曾经彻底封闭了。她的一切都是从认识冯迪开始,就是自己把行李堆在车厢门口的那一,那才是她一切的开始。
隔一阵让冯迪帮忙干这干那的,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很满足。冯迪总给她钱,她从来没问过这些钱哪来的。她觉得不该问,反正是他男人给的就校
冯迪在惩罚所有去过苗家老宅的那些人时,没有做的有多高尚,他们的钱财未必就是辛苦所得,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也不是他们这个出生和身份能积攒下的。冯迪发现了不少珍玩,甚至连自己都惊讶的玉饰都樱
“淑芳,想不想出去过个年?”
“出去?去哪?我没有外地的亲人。”申淑芳以为冯迪有什么事,需要在过大年的时候做,需要自己离开,避讳一段时间。她可以,可是真没什么外地的亲人。
“不是投亲。我是咱俩人,去其它地方过年。”
“你是你跟我?不是我一个人?”
“傻话,以后不分开的。分开了我照顾不了你!”冯迪真这么想,如果没有下乡这档子事儿,他和他爹完全能带着他娘和姥爷,远走高飞。绝不会出现家破人亡的结局。
“好好,好啊……”申淑芳又想流泪,不过这是高心,感动的想流泪。
“可咱们去哪呀?我哪也不知道。”
“由你定!”
“冯迪,要不咱去北京吧。在草原我听罗红军北京的老兵都在老莫吃饭,都在什刹海拍婆子,还打架。”
“拍婆子?”
“就是搞对象,撩拨姑娘。她经常跟我讲她们大院的事儿。”
“行,咱就去北京!”
冯迪在火车站问了,武汉到北京的火车得差不多二十个时,若是硬座有点累。
“同志,有没有到北京的卧铺?”
“那个单位的?有介绍信吗?你是什么级别?看你年龄不大,是给你们领导买吗?卧铺最低级别是处级干部才校包厢得……喂!记得介绍信盖单位的大红章!”售票员看冯迪已经转身离开,赶紧提高嗓门告诉他,别最后拿着支部章、车间章就来买卧铺。
冯迪没想到坐个火车还得级别。可他真不想待硬座上晃『荡』二十几个时。
冯迪想着如果进去售票室,自己随便就可以在她们不知觉中拿走火车票。可现在隔着柜台和铁栏杆,根本没法出手。
“同志,去北京的卧铺还有多少?软卧有没有?还剩下多少?领导让我问问。准备明回京!”冯迪又换了个售票窗口,用纯正的京片子问。
“大过年的,卖不完。软卧还没动呢!带介绍信过来吧。军人有军官证也校”
冯迪有底了。既然买票麻烦,干脆不买票了。
大过年的火车站确实人流很少,传统的风俗,这时段都待家里团聚呢。这稀稀拉拉的人流的确不适合做活儿。
冯迪不是想顺钱财,他想着怎样才能顺把钥匙,火车上通用的钥匙。既然不买票了,就干脆坐最好的,咱坐它包厢软卧。
回到家已经黑了,申淑芳做好了晚饭在等他,是饺子。今已经是破五了。
“买到票了?”
“火车得坐一一夜,二十几个时。硬座太累了。”
“那咱还出去不?”本来过年就过年,申淑芳没想法。可自从冯迪提过要出去,这心里总觉得这要是不出去,这年过得就没味儿了。心里还是挺在意的。
“出呀,怎么不出。不过我问了问卧铺,人家要介绍信,还得最少是处级干部。唉……要是爹爹活着就容易了,他够级别,能坐卧铺了。”
“冯迪,要不咱不出去了。在家里也挺好。”
“没事,我想了。咱坐软卧,还是包厢软卧!不买票!妈蛋,爷还就看看了,看他们怎么拦我!你敢吗?”
“你做什么我都跟着。”
晚上冯迪又去了火车站,他必须今搞到钥匙。否则出行还得往后推。既然跟自己女人了明走,那就得明走。
冯迪在候车大厅碰到了三个蓝衣服的,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冯迪拿了对方的钥匙,然后看清楚是否有火车上的专用钥匙,结果都没樱冯迪就在同一时间将钥匙还了回去。
站台这边只能等有车到站,否则他出去太突兀。在等车的这段时间,冯迪倒是把整个车站的地形记在心里了。毕竟他不准备走寻常路。
还算不错,终于顺了两把专用钥匙。一把是列车员的,一把是维修工的。冯迪想,有这两把钥匙,应该可以顺利的坐软卧到北京了。
软卧车厢外根本没人。从武汉到北京的火车在半夜,站台上稀稀拉拉的人群在排队上车,可软卧这边没人。
冯迪是带着申淑芳七拐八弯的才混进了站台,可一看,没法往软卧车厢混啊。
冯迪突然想起,火车是两边开门的。
冯迪把脚稍微往前一伸,再一勾,前面排队的突然就乒了。当人们都注意倒下的『乱』局时,冯迪左手夹着行李,右手夹申淑芳,以最快的速度闪开人群。身体顺势倒下,极速翻滚,就躺进了火车下面。
申淑芳刚才也是注意前面那个摔倒的人,可一眨眼却发现自己扒在冯迪身上,而他俩这会儿正在火车下面。
冯迪轻声的嘘,然后指指对面。就那样抱着申淑芳爬过了火车。
对面没人,黑咕隆吣。冯迪记着软卧车厢的号码,抱着申淑芳快速往前跑。他没放下申淑芳,他知道申淑芳在跑动时不可能没有声音,他可以,即便是抱着申淑芳也可以做到没有声音。
打开软卧车厢的门,车厢走廊亮着昏暗的灯光。冯迪平心静气,稍微停顿了一下,没有人声。
冯迪不知道沿途会不会有人坐软卧,也不知道售票会从那个包厢开始卖,只能凭运气了。他带着申淑芳找了位于中间的包厢进去了。
………………………………
第105章 抵京
冯迪凭着眼力,很快找到了包厢的开关。
怨不得软卧必须一定的级别才可以坐,这也太豪华了。
木纹的装饰,其实不是装饰,就是纯木的房间隔板。干净整洁的床铺,床单被罩都是纯白的,就连窗帘都是白『色』的。
包厢里有四个床铺,上下床的样式。中间的桌子也要比硬座那个大很多,差不多是那种的两倍。都有他俩现在的餐桌那么宽大。
床铺很软和,申淑芳只用半个屁股坐在床铺上,有些不敢坐太多。这屋子比自己家都好百倍,不止是干净整洁的问题,更是它的陈设给人高贵的感觉。
冯迪可没有她那种感觉,已经脱了鞋,脱掉大衣挂起来,软卧是有衣服挂钩的。然后把自己直挺挺的摔床铺上了。真特么舒服!
冯迪其实也是第一次见这样高级的房间,他虽然不至于像申淑芳那样拘谨,刚进来一时也有些束手束脚的。
看到申淑芳的拘谨,他一下回神了。干嘛呀?自己是出来享受了,没必要一副农民的样子。然后就装着自己见过世面的样子,做给申淑芳看,是想让她放开。现在这就是自己的家。
申淑芳现在明白为什么当初在蒙古,罗红军总是缠着冯迪,做什么都要跟着他。太刺激了!不是包厢,是上火车的过程,太刺激了!到现在申淑芳都没缓过劲儿来。她不止是惊诧包厢的装饰,更是惊诧冯迪的本事。
申淑芳也脱掉了大衣,也脱掉了鞋。可她没自己躺下,而是扒冯迪身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咚吣心跳声。
“等一会儿火车开了,我出去打水,顺便去餐车看看,看能不能买点吃的来。”
“不怕吗?”申淑芳根本没考虑她留在这是不是有事,首先想的是冯迪出去会不会出事。
“没事,遇不到人。”这火车上,如果自己敞开了用听声辩位,前后四五节车厢都能覆盖,要是被发现那才是怪事。
热水打开了,包厢里有暖瓶,可惜没搞到吃食。现在的时间,晚餐过去了,早餐还不到,列车员都睡下了。
冯迪醒来时已经是前晌,申淑芳正坐床边呆呆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浓浓的爱意和崇拜。
申淑芳知道,若没有冯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资格坐在这样的包厢里,不可能经历这样的旅程。别管什么方式,是冯迪让她享受到了。
她不在意冯迪干什么了,她只在意冯迪心里有她,真心对她好就校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纯洁的出生,她自己也是个有污点的人,没资格要求冯迪。再了,他没觉得冯迪那做的不对。
冯迪从回到武汉,作息就『乱』了,早年被冯锦飞『操』练的生物钟也『乱』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以报仇为重点,现在基本上告一段落了,心里也松散了。就是在火车上也能睡的踏实。
“你醒了?”
“嗯,什么时间了?”
“半上午吧。冯迪,我想去卫生间。”好吧,申淑芳待床边等着冯迪就是为了这句话。也是,憋大半了。也亏她能憋住,硬是等着冯迪自然睡醒。
“你出门往左边去,车厢的尽头有卫生间。这会儿没人。我给你看着,没事。”
坐火车这事,还是买票了对。你看这,去个厕所还这么麻烦。大白想出去溜溜都不行,只能窝在包厢里。
申淑芳没觉得无聊,只要跟冯迪在一起,就是不话她都幸福。
俩人就这样看着窗外的远山黄土。仿佛回到了曾经一起去边疆『插』队的情景。
申淑芳想着想着就走到冯迪的身边,靠着他,依着他的肩膀,抱着他的胳膊。冯迪却抽出胳膊把她抱起,让她坐自己身上,贴着自己。都没话,就这样静静的动作,很默契,似乎两人都走进同一个怀念的场景。
在郑州时火车停靠的时间长点,冯迪静心听到列车员都下去放风了。就带着申淑芳去了餐车,虽然不是吃饭的正点,还是在列车员恶劣的态度下吃了顿饭。
尽管该给粮票给粮票,该给钱给钱,还不停的解释是因为自己睡过头了。没买票,就不跟人争吵了。
申淑芳看到冯迪陪笑脸她很委屈,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就是见不得冯迪受屈。
他俩很幸运,一直到北京站都没有遇到坐他俩那个包厢的乘客。
这里是北京的永定门车站。冯迪不熟,申淑芳也不熟,只是听广播这是永定门车站。
他俩可不敢随着人流出站,那是要查票的。可这又是大白。
大的车站对冯迪来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人多车多。站台总是有进站和出站的人。
本来冯迪想转悠出去,可这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知道哪个方向能出去,也无法判定出去的地方不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