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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门百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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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真虽是个出家人,可除了婚配跟陈天戈的区别就是有个常驻的佛堂,对于佛理的理解跟陈天戈没法比,就是从陈天戈嘴里捡的哈喇子都够他在辨经时屡屡出其不意。陈天戈总把本该是人生智慧的说辞穿插在跟自己的诡辩中,回头自己总能在佛家典籍中找到根源。那就是个知识渊博,聪慧却惫懒的混混。

    冯立萱和郑文慧推开山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真怀疑这是不是个佛寺,偶尔有的人影都是俗装,这不是香客,能看得出是寺院的主人,就不知道装装,好歹蒙哄一下。

    ‘“美女,找谁呢?”不是该叫施主吗?冯立萱和郑文慧懵圈了,该不是传说中的……

    “哦……那个…我是市文物局滴谷寺管理员程斌,法号也有叫澄心。”

    “你们这有个圆真吗?”

    “找主持呀!这边那个门过去,后面有个单独的小院就是。对了,不能叫圆真,圆真大师是真正的佛教徒,你们得叫大师。圆真大师的四柱预测和八字预测都不错,找他起卦的不少。”这也是醉了,文物管理员向施主介绍一个和尚对于道家周易预测学的造诣。还好这俩妞也是一知半解,否则就彻底凌乱了。

    “会算卦呀,萱萱,要不我算一卦,这儿离咱们那儿远,总不会诓人吧?”郑文慧估计被她那个老公折腾的够呛,酒店老总,算得上职场金领级别,资产千万都想着搁滴谷寺起卦了。这得有多无助呀!

    圆真这会儿刚刚泡好茶,本以为这会儿还没客户(又是陈天戈的叫法),就想着润了喉再摆铜钱和八卦图。现在这叫个措手不及,总不能再撤茶具摆八卦吧。跟陈天戈接触多了,其他学不会装逼和不要脸的本事多少能学点。圆真没抬头,继续把手里的活完成,然后从藤椅上起身,双手合十郑重庄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要多神圣多神圣,搭配上他圆嘟嘟的脸,满脸的慈祥,一看就是得道高僧。

    突然间来个真和尚,给个佛礼,这俩妞真不知道该怎样回。握手肯定不合适,作揖也不对,鞠躬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就呆呆的看着圆真,圆真的气场十足,彻底把俩傻妞震住了。

    “施主,请坐”四把藤椅,太师式的。冯立萱和郑文慧挨着坐下,还下意识的把椅子拖近点,手包也抱在手里,很拘谨。

    圆真动作流畅的清洗了茶碗,一看就知道跟陈天戈一个出派,不知他俩谁学谁的,看动作的顺溜程度这该是陈天戈的老师。倒是有样学样,似模似样的,可惜这茶道的手艺不知道转手几道了,丢掉的和学到的各占一半。

    “两位施主,是求姻缘还是前程?或者是子嗣?先喝茶,完了咱起卦。”

    “那个…我想向您打听个人。陈天戈”

    “不好意思,施主,俗世的事您可以去前院问工作人员。抱歉,老衲帮不了你。”

    “你给他快递了小米,那小米在我家里还没吃完。我们武汉来的。”

    “他怎么了?”圆真紧张了,按说陈天戈出不了事,凭他的身手做什么都能做到悄无声息,正面也很少人能占了他便宜。陈天戈身手好圆真是知道的,虽不曾亲眼见,但看其坐卧行走跟佛协年会时见着的武僧一样,甚至圆真感觉陈天戈比五台的武僧强,还是强很多。

    “他没事,在武汉混吃等死”郑文慧抢着回了一嘴。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觉得这话特别符合陈天戈的现状。圆真听着这个评语倒是放心了,那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混不吝,他的理想就是混吃等死。

    “说吧,混吃等死这个评价我可以陪你们谈他。需要知道什么?你俩都……?”圆真是让陈天戈找个搭伴儿的女人,可没让他找俩呀。这孙子!真敢!不过我喜欢!

    “是她”其实不用指,这时候冯立萱脸上的红霞就是圆真作为出家人也晓得了。

    “想知道什么?”

    “所有!”

    “所有?我……唉…以前还常说老衲贫僧,陈天戈一听见这个自称就往我脸上喷唾沫,说是用唾沫淹死我。所以非公干我就这样了。”圆真的公干是指算卦,俩妞理解是讲佛法。“我也不知道所有。只知道十五年前到现在的事儿。不过,就如这位女士说的就是混吃等死,真没什么事可说。”

    “您了解他吗?”

    “这世上要说了解他也就是我。用他的话我是庙里的假和尚,他是俗世的真道士。他这话有理,我假的是佛门戒律,他真的是道义。”

    “您了解他的经历吗?”

    “是说他懂的的那些江湖门道?说句不中听的话这趟你们不该来!无论是你俩的姿色还是有多少资产在他眼里不名一钱。您想多了也自以为是了……二位,恕不远送,我还有客人。”

    “大师…”看着场面骤然紧张连郑文慧也赶紧起身作揖行礼,俩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是真紧张了。

    唉……算了,也算是为小子送份姻缘吧。心里这样想圆真也就没那么坚决了。

    “陈天戈心存道义,有担当。不过是看淡世事而已,没有名利心思。他具备的学识、智慧和手段少人可比。最大的缺点也是唯一的就是懒,不只是身体,连心思都懒。这个懒看你们怎么理解。他从来都是六点准时起床,应该四十年不曾蹉跎。所谓懒,只是不屑,比如对你们!十五年前就可以凭自身迎娶大学生,他自己没爹没娘甚至连小学都没上过。而前妻离婚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不屑于出人头地,白白浪费了能力、学识、天赋。我不知道你们是怎样回事,能住一块,还能来这儿,说明对他也是解不开的麻团。最后送一句:他出自北武当山。走吧,别让我撵人。说怎么多已经亏心了。”

    这次圆真没有再妥协,很干脆的送走了冯立萱和郑文慧。

    “小子,佛爷能做的都做了,看你自己了。管你是不是姻缘,佛爷按姻缘给你使劲儿,麻烦也是你的。别老搁佛爷跟前装高深,让小娘们儿折腾你去。”圆真能想到这里头该是信任和情感的事儿,整天混算命这行还能没这点道行?!主角那个叫冯立萱,好!小子倒是好命,刚出去就遇到良品了,虽不是绝色也算是佳人。能三十大几还守身如玉,这年头不容易,品行不该差的。

    圆真是心里乐着花,可这俩妞却脸上阴了云。不是说怀疑圆真的话,而是太相信圆真的话了,那副骗死人不偿命、敦厚老实、慈悲庄严的高僧模型般的面容,变换着愤怒、痛惜的表情,再配上诚恳沧桑的语调硬是塑造出一个高人隐士的陈天戈。其实在他眼里那就是个混混,混不吝惫懒的混混,他说亏心了是真亏心了,亏着心把陈天戈夸成花了。

    冯立萱和郑文慧心里不停的描绘一个得道高人,一个游戏人间的隐士。越发想更深的去了解,不止是冯立萱如此,郑文慧也沉迷于追寻真相的念头之中。查询了行程,盯对了时间,还不忘在周边游览并品尝了可能高人也吃过的农家乐。
………………………………

第10章 民国往事之战马之祸2

    教会医院大门楼建的像个位牌,就是顶上那个尖尖多了个横竖交叉的架子,小时候就听说是他们祖师爷被绑着弄死的架子样式。紧挨着大门楼就是店铺,一圈全是,后面的三层,估计是教会医院的大楼。

    后墙店铺和主楼夹角处,李锦时背贴着夹角站着。街道上已经没人了,他耳朵贴在主楼的墙壁上,静心平气,专注于墙壁后面的声响。不知道是医院的人都睡了还是墙壁厚听不到。一般八寸的砖墙李锦时还是能听见墙那边的声响喽。听声辨音,听声辩位是他们这门必练的艺道,李锦时从五六岁就开始练习了,现在虽比不上师父,按师父的判断也能闯荡了。

    又挨了一会儿。不管了!教会医院没进去过,就是七八年前也只是在门口看看,听师父随便掰扯了几句。里面情况不了解,找药也得时间,得给自己把时间留充足了,否则折腾一次拿不到药再来就更难了。顺着夹角,双手双腿撑着,蹭蹭蹭就上去了。这要比直墙容易多了。

    站在店铺屋脊离主楼的通风口还有五六米。平地上有个助跑他可以八步赶蝉上去,可这是屋顶,两面坡的屋顶,没法助跑,立地干拨他还达不到五六米。好在教会医院的主楼是个多坡顶的建筑,横横拐拐的那都是坡,那都是脊。李锦时贴着主楼墙,沿店铺顶坡往院内侧去,快到屋檐时双膝一曲再一蹬,身体腾起的刹那空中一个扭身,再次面向主楼,双臂伸直五指一扣,抓住了与主楼屋脊垂直的屋坡下檐。倒手、交换,来回几次接近主楼屋檐,头上脚下,脚勾着屋檐,指刀插进窗户缝轻快的挑开,人也瞬间进去。

    进去的第一间屋子是在三层,屋子里靠墙一排架子,架子上整齐的放着一层包裹。看不明白。然后顺着整一层每间房都捅开看了,越看越急,幸亏自己有准备,整一层楼白白浪费时间。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事,七扭八拐的摆放,没见着放药的柜子。

    这会儿反倒心里大胆了,就顺着楼梯下。还是得尽量不出响声,毕竟地不熟。又一次从第一个房间开始,等捅开第三间房时终于看到了药柜。柜子是木质做撑,安嵌着玻璃,正好能看见柜里的物品。

    这时候李锦时愁了,柜子里有很多小玻璃瓶子,都还带盖子,能看到里面都是药片片,问题他不认识那个才是阿司匹林。从怀里掏出布袋,不管了。随后就把整个柜里的药全兜走了。

    李锦时回来时三儿还在坚持给他二哥摸额头、擦身子。冯锦飞已经醒了,虽然还烧,多少有点精神头了,还不停的劝老三别擦了,让他睡去。“大夫让给你擦”“大哥让我看好你”反正就这两句。这孩子真是死相!其实赵锦成真不死相,就是怕。从唐山逃出来开始他就一直怕,开始怕哥哥们扔下他,后来卖手艺怕人看出来,再后来就是怕血、怕死人,再到怕二哥治不好。他不像两个哥哥,有他这岁数时跟着师父那什么都不是事儿,就是逃跟着师父都感觉像游玩。

    “大哥”老二小三看见李锦时进来都喊。

    “老二,你认识洋文吗?”

    “认识几个,还会说几句嘞。你知道师父连日本话都会。你不也会几句日本话吗?”

    “不是,我不是说日本话,鬼画符那种洋文。你看看。”李锦时把胸前塞的小布袋拿出来。“大夫说你这个用什么阿司匹林见效快。我不认识,就把柜里的药都装来了。”

    “你去教会医院了?”

    “嗯,就那里有阿司匹林。”

    “把柜里药都拿了?”

    “嗯”听着老二这话李锦时想起师父受伤他也是去买药的事。有点没谱了。“老二,该不会有事吧?”

    “应该没事,你都全拿了,能治的病太多,他们也没个目标。”冯锦飞挨个拿起玻璃瓶子,看看又放下。终于揭开一个瓶子的盖子,倒出两片小白片片塞嘴里,一时着急噎的咯咯的。幸亏大夫告诉老三要备点温水,病人醒来要喝,才送下去药片。就这也是泪眼八嚓的。

    “大哥,这些药可比那些战马值钱!”

    “别说值钱不值钱,能治好你就行。”李锦时后悔当初在唐山光知道混三教九流了,现在时髦事一件不懂。“都睡会儿吧!”

    第二天大夫过来看,很是夸奖了一通冯锦飞体质好,再说到国术本义,再上升到燕赵自古多豪杰,一直回忆了霍大侠才告诉李锦时需要把腐肉都划了,用生肌玉红膏,再包扎,三五天见效。

    冯锦飞硬忍着让大夫刮了腐肉,其实没多少,本来他只是被子弹擦过去的,没伤筋骨,否则他也不可能两次步行从天津到尼姑庵。

    趁这会儿李锦时看了看马,又塞给伙计一沓法币,让多帮帮忙。又说自己对城里不熟悉,让帮忙买几件衣服,以短衫为主,接着又塞钱。他总是觉得有隐忧,不知道是战马还是西药。

    三五天哥仨谁也没出去,心里不踏实。有事就让伙计帮忙,到后来药堂的伙计都每天来问需要不需要帮忙了。他仨是不在乎法币,认为这玩意儿离开河北就没用了,可伙计在天津生活,这就是钱,可以顶银元用的。

    第八天的早上,昨日大夫拆开看时已经能看到长一块的迹象。伙计进来说城里找人,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早上来药堂还被盘问了。

    伙计看没忙可帮就走了。哥仨烦了。不应该呀,就几瓶药,至于吗?再说都七八天了。哥仨大眼瞪小眼,想不明白。按说真要是因为教会医院应该早开始抓人了,洋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小伙子,跟老头实说吧,你…你这马是战马不?”老大夫过来问了。

    “连累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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