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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不出萌萌到底要干什么,只要她让李熠接电话,什么事情都行。只听萌萌忽然大声痛哭起来,楚楚动人的喊着“双双,你不要误会,我和熠哥哥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他是怕我打雷才来陪我的,我很怕打雷的,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很多恐怖的事情,我好怕,你不要骂我,我,没有勾引熠哥哥,我没有勾引熠哥哥,我只是把他当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⑧☆⑧☆(。*)⑧☆。$。
这都是什么鬼啊?李熠的声音也传来过来,他低声哄着“黛玉,你不要怕,你把电话给我,没事的。”
可能李熠接过电话了,他的声音很清晰地传来“陆双双,你发什么神经?你的思想能不能干净一点,黛玉是受不了刺激的……”
那些话就像是无数的刀片割着我的肉,一点点的将我碎尸万段,我强忍着内心的剧痛,低声哀求道“李熠,你帮一帮我,薇薇和明哥出事了,他们在火车东站那边,你能不能让人帮忙一下……”
李熠冷哼了两声,言辞犀利的挖苦道“明哥,又是明哥?陆双双,你怎么那么贱?人家都把你当鸡卖了,你还关心人家,他就算是死了,管你什么事?你那么善良,怎么不对我善良一点,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善良一点?”
“李熠,你想怎么说我,你怎么想我,我都无所谓了,我求你,你帮帮他们好吗?只要你帮了他们,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我不走了,我把孩子生下来行吗?我求你了,就当我求你,只要你帮了我,我什么都依了你。”
眼泪从眼眶留下来,滴落在我的膝盖上,我忍不住梗咽起来。
“你用这个来威胁我妈?陆双双,你还能更贱一点吗?”电话猛地被挂断了,我再打过去,电话那头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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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罪不可赦
? 我听着电话里的女声机械地提醒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气得想要把电话都给砸了,对于李熠的怨恨更加深了,我笨拙地从屋前走到了屋尾,走了好几回,我才想去要不打电话给徐俞文,目前我就只能打电话给徐俞文了,恐怕就只有他能帮助自己了。
我翻找着通讯录,根本就找不着徐俞文的电话,可能李熠把玩我的手机,趁我不备就把电话号码删除了,毕竟这个电话是他用钱给自己买的,果然不能靠着男人生活,那太不靠谱了。
我浮躁的揉着头发,逼着自己回忆电话号码,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连续打了二十几个电话号码,终于打对了,电话那头的徐俞文可能是被电话吵醒的缘故,声音格外沙哑,不确定的地问“双双吗?”
在这种茫然无措的时刻,我听着徐俞文的声音,那简直就是在沙漠上看到了一片绿洲,我激动地应着“对,对,是我,你帮帮我好吗?”
我太着急了,根本就没有功夫去说些客套话。电话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片刻后,他用独特的温润嗓音安抚道“怎么了?你是遇着什么事情了吗?别急,有我在呢?”
我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了,梗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薇…薇出事了,她在火车东站,那帮人收拾她,你认识什么人吗?你认识发哥吗?就是他要收拾薇薇,我被李熠关在屋子里,我出不来了。”
徐俞文不可置信地大声发问“李熠把你关起来了?他是疯了吗?”
我不想再提及李熠,因为心是会疼的,眼下,较之于自己,我更关心薇薇和明哥的生命安危,我颤抖着说道“你先不用管我的事情,他们说要弄惨了薇薇,让她看不见,再也听不见,那帮人就是人渣,恶魔,阿峰就是被那帮人打成植物人,他们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认识那个黑老大,薇薇肯定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被关在屋子里了吗?等一下,我就去接你,你不用害怕啊!”
“嗯,嗯!”我只能不停地点头应话。
徐俞文并没有挂掉电话,而是拿起了另一个电话叫人帮忙,说完后,又对我说“我马上就去接你。”
“好!”我只能握紧了手机,期盼着薇薇和明哥不会出事,可是我的心绪很不安,右眼皮不停地跳,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幸好一路上,徐俞文都没有挂掉电话,一边开车一边安抚着我,那种体贴就像是透过黑暗的阳光,给予了我温暖,让我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否则我真的给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重力推来了,徐俞文带着好几个人冲了进来,而门外的两个保镖被揍倒在地上了,而李姨被两个男人扣住了手。我见着了徐俞文,就冲上来问“找着薇薇和明哥了吗?”
徐俞文拉住了我的手就外走,边走边说“还没有找着,发哥的电话打不通,黑老大已经叫人去火车东站那边看了,我们也赶过去吧!”
“好!”我回握了徐俞文的手,跟着他的步伐,快步地往前跑。
李姨在后面大声喊着“双双,你不要胡闹了,小少爷知道你出去,他肯定会生气的……”
他李熠生气了,又管我什么事呢?我已经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了,还管他会不会生气呢?现在他就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呢?我头也不回地跟着徐俞文走出了别墅,上了车。
我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得惊人,右眼皮仍是跳个不停,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徐俞文伸手过来抱住了我,我太害怕了,急需要有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我不假思索地埋入徐俞文的怀里,嗅到他身上清新的味道,闻着有几分安心了,他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我抬手抱住了徐俞文,希望真的没有什么事,一定不会有事的,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不安呢?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了我一跳,徐俞文朝着我笑,伸手从我的休闲服里拿出了手机,我看到来电人是薇薇,迅速地从徐俞文的手里抢走了手机,慌张地问“薇薇,你还好吗?”
薇薇恐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双双,明哥出事了,他和那帮人搏斗时,他的喉咙被划破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用双手去捂他的伤口,根本就止不住血,你们快点来啊,我们就在后巷的一个瓦房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的脑子只剩下明哥的喉咙被割破的消息,然后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真的,人在巨大的撞击下,脑子真的是空白的,就像是一个傻瓜了,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慌得全身都不停地颤抖,身体就跟一个筛糠似的,不停地抖动,我很想克制住自己,但我根本就做不到了。
徐俞文牢牢的抱住了我,他拿过了电话询问薇薇具体的位置,将地址告诉了司机,催促着司机赶紧赶过去,我茫然地不知所措,只是缩在徐俞文怀里。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明哥的喉咙被割破了。
车子在一个巷道的破烂的瓦房停下来,我飞快的推来了门,冲了进去,就看到躺在泥地上的明哥,尽管薇薇用手使劲地按住了他的喉咙,可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喉咙涌下来,源源不断,周围已经形成了血泊。
我飞扑了上去,帮忙按住了他的喉咙,阻止鲜血再涌出来,我哭着大喊“明哥,明哥……”
他那双眼睛转向了我,他那张脸苍白得青色了,嘴唇都是发紫了,看上去非常痛苦。他嘴巴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除了咕噜噜的响声,我听不到一个完整的词汇,我抱住了头,转头望着徐俞文大声喊着“徐俞文,你不是学过医吗?你快点来帮忙啊!你救一救他,我求你了,你帮一下他好吗?”
我托着明哥的脸,努力地挤出笑说“明哥,你不用怕,我们马上就把你送去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要你死了,上次我诅咒你死,我是说气话的,我不要你死了。只要你好了,我就原谅你,我当你的妹妹,就只当你的妹妹……。”
我见徐俞文一动不动,朝着他大声怒吼“你快点啊!你为什么不帮他?你帮他,你们都死了吗?快点帮他……”
明哥艰难的抬起了手,他拉了下我的袖子,我再次回过头看他,他眼睛虔诚的望着我,嘴角往上扬起,露出初见时的干净而温暖的笑容,我握住了他的手痛苦地喊“不,不要这样子好吗?”
那个笑容仿佛是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才绽放的,花开到最美的时候,就是凋零的时候,他的手无力地从我的手掉下来,落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对于死亡,我并不陌生,这是我第三次看到身边的人离开。
“不!”我痛苦的大喊,否认这个事情,这都不是真的,我紧紧地搂住明哥,拍着他的脸颊想要把他叫醒,告诉他,我不是真的想要他死的,我不该诅咒他去死的,我是气头上说的话,那都是不作数的。
这时,救护车的刺耳的叫声在周围响起,一大批人冲进了破旧的瓦房,我看到了为首的李熠,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那修长的身姿在笔挺挺的西装衬托下,更加修长柔韧,他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幕,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震惊,他定定的伫立在原地,是啊,他是震惊,我求他时,他以为我在耍孩子脾气,还把手机关机了。
医护人员随后走了进来,强行掰开了我的手,伸手翻开了明哥的瞳孔,对明哥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摇了摇头说“病人已经走了!”
有人要把明哥抬起来,我惶然地站起身,想要跟过去,可我的腿软得站不起来,李熠走了过来,想要把我抱起来,我的身子往后一闪,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我失控地哭吼出来“别碰我!”
徐俞文走了过来,把我抱了起来,我紧紧地依偎入徐俞文的怀里,拉住了他的手,哀求着他不要让李熠带走我,李熠的脸白了白,他往前迈了一步,拉住我的另一只手放低了声喊我“双双!”
我颤抖得厉害,闭上了眼,不去看他的脸,以及他眼里的乞求,厉声说“李熠,要是你听我说完话,要是你早一点叫人帮忙,一切都不会这样了,明哥是你害死的,我是犯贱,可我再也不会犯贱,你放开我!”
我承认自己给李熠冠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也许他真的没错,他也没罪,但在我心里,他和我一样罪不可赦,无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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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我们回家好不好?
? 车子在暴风里缓慢前行,旁边的树木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我仰头看了一下天空模糊的灰白,犹似被捅破的黑洞,望不到底的黑。倾刻间,像是掀翻了的水桶,暴雨如注,打在路边娇嫩的月季花瓣上,灰色雨雾中绞动着嫣红,路面上的坑洼积满了水,车轮辗过,翻腾起巨大的水花,后座猛地一颠,我身子晃动了一下,脑袋就撞着了徐俞文的下巴。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关切地问“撞着了?疼吗?”
我沉默着不想说话,他安慰性地伸手去握住我的手,皱了下眉说“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凉,我把车窗关上。”
徐俞文伸过手将车窗关上,握住我的手更紧了点,我转过头看向了窗外,今天是星期天,那怕是倾盘大雨,路上行走的车辆还是很多,拥拥挤挤的,车子从高速公路下去,进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走,却好像进入了另一个天地。没有城市的灯火霓红的繁华,满眼都是凄冷的萧瑟。
车子缓缓的向前行驶,在墓园停了下来,我慢慢地下车了,被满眼的墓碑激得轻跳了跳,心好像冻结后被摔碎的冰块,僵硬而麻木。
我转过头看了眼那个叫做阿文的人,那个作为明哥的伴侣陪了六年的男人,不对,应该是个女人吧!明哥没有什么很亲近的亲人了,就只有一个关系疏远的小姨,她听着明哥出事赶了过来。可是恐怕就只有阿文能亲自捧着明哥的骨灰,阿文才是明哥最亲近的人。
我看着阿文手里捧着明哥的骨灰,我无法相信明哥一米八几的人,居然小得只有一个小小的罐子就能装得下了,三天了,我仍是无法接受过来,明哥就走了,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一场特别长,特别长的梦。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回到了十八岁,那时我没有认识李熠,我的世界只有明哥,我们两个人过着既平淡又幸福的生活。可每个人都强迫着我向前走,告诉我这都是真的,明哥真的不在了。
阿文捧着阿明的骨灰慢慢地向前走,我就像是被线牵着的木偶,也跟着向前走,我呆呆地看着阿文把阿明的骨灰放下,然后有人铲着泥土覆盖上去,整个人都是呆呆的,直至墓碑被竖立起来,我看到墓碑上明哥那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