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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腾了一阵子,脚碰到了地面,有了安全感,我才镇定下来。我站直身子,发现水面只及自己的胸部,我长舒了一口气,真是自己吓死自己。
冰冷的液体侵入皮肤,暂时缓解了内心的燥热,我安分地呆再水里。李熠可能是觉得无聊了,他吐掐掉了香烟,蹲在泳池边,用手水泼向我,轻藐地奚落“陆双双,那么浅的水,也能吓掉你半条命,你能干什么?”
我扭过头,躲闪不及,水花飞溅进我的眼和嘴里,我抬手抹掉水珠,我偷偷地白了他一眼,悄悄地诋毁他。表面上我对他笑了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说。
李熠抬手看了看手表,幸灾乐祸地说“药效才起作用,你慢慢在水里呆着享受吧!”
说完,他耸耸肩膀,优哉游哉地走回了屋子。
我蹲下身子,将整个人都浸在水里,刚开始还好,渐渐觉得水也是热的了,我索性把裙子都脱了,就是很热,热得受不了,血液流动得特别快,尤其是心脏。我想起了李熠手指的冰凉温度,渴望抱着他,祛除掉该死的燥热。
我从泳池里爬出来,摇摇晃晃的进了卧室。正巧碰着李熠刚从浴室出来,他洗了澡,穿着白色的浴袍,V字领的浴袍露淡麦色的胸肌,老实地承认,他的身材确实蛮有有料的,但他强壮的身体,从未给我带过好处,便不稀罕了。
李熠右手支撑着门框,自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了一眼我,似笑非笑地问“你要来勾引我吗?”
“鬼才来勾引你。”我不服气的反驳,等自个说完话,我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脱了裙子,现在就穿着贴身的内衣,慌乱地捂住了胸口,又发现捂不住下面。
李熠也不搭理我,掀起被子,躺了下去,还把灯关掉了。视野陷入黑暗里,过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了光线,可以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发呆,内心有股火,火势越来越大,好似要把我焚烧掉了,那种滋味特别难受。我出于本能朝着床挨近,见着睡得正香的李熠,居然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很不爽,凭什么自己备受浴火的煎熬,他舒舒坦坦地躺着?我也缩进了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捉住他食指的一小截,那种清凉感由手指传递到全身。我贪婪地一点点上移,抓住了他整个手。
我不安地偷瞄了他一眼,确定他没醒了,又靠近了几分,差不多都埋进他的怀里了。因为他洗过澡,身上有股薄荷味的沐浴露味道,闻起来很舒心。
我贴着他浴袍露出的肌肤,真的好凉快,仿佛七月天敷着冰袋,爽歪歪了。我蹑手蹑脚地扯开点领口,使得他露出更多的皮肤,后面直接扯掉他的浴带,把他剥得干干净净,如同抱着大公仔的姿势搂着他。
我可以向天发誓,当时我的想法很纯洁的,真的很纯洁,绝没想着男女不宜的画面。我打算抱着冰冷的身躯睡上一觉的,但抱着抱着,有股陌生的欲望冲上来,我都搞不明白是啥,烦躁地翻了翻身子。
头顶冷不丁传来了斥骂声“陆双双,你他妈要再动,我就踢你下床。”
我讨厌那个刺耳的声音,抬头看到那张英俊的脸,还有上下动着的唇,我想也不想便附身下去擒住,不让它再动,你说明明长了帅得天地不容的脸,为何总是说出那么恶毒的话,我不让它再动,就听不见刻薄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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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两个互咬的野兽
? 当我咬住红艳艳的唇,凉凉的,软软的,甜甜的,那柔软的触觉像是把口冻含在嘴里,极其爽口。一下子,我找着了感觉,终于明白内心的躁动是为了什么,头往前倾了倾,可我拿不准力度,撞着了牙齿,疼得闷哼一声。我依然不死心地往里面伸,胡乱的搅动。
当我碰到更柔软的东西,舌头碰了碰,它又往里缩了缩,我好玩地追过去,又碰了碰,它躲着,我追着,蛮好玩的,有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不过再好玩的游戏,也有玩腻味的时候。我老是伸长着的舌头,舌根有点累了,退了出来,注意力再次回到那两片红唇,重重地咬了果冻,舔到了咸的味道,一点都不甜,不好吃的。
“嘶!”耳后传来疼呼声“陆双双,你要抽是吧!你给老子滚下来,谁让你在上面,从来没人敢得……”
看吧,果然不让他开口,一张口就没有什么好话。我低头又堵住了唇,不让他说话,就是不让他说话,我不想听到他说话。他扭头要躲开,我哪会给机会,立刻追上去,唇舌交缠在一起,原来接吻也挺好玩的,可能是我主动去吻人,不是被迫承受吻,其中的滋味自然是不一样。
等我吃干抹净了,还不忘又重重咬上一口,谁让他老是咬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挑衅地望着李熠,他疼得伸出舌头,活该,真是活该。他的皮肤也是凉凉的,不由贴着更紧了,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这个混蛋,尽是欺负我,平时他不是喜欢咬我吗?这次我也要咬回去,埋头去咬脖子,下口特别狠,咬了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我正咬起起劲。
李熠猛地扣住我的腰,把我都推到一边,强壮的身躯压下来,愤怒地瞪着我“陆双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咬老子。”
他埋头也咬我的脖子他动了多大的力气,我便用多大的力气。两个人如同正在撕逼的野兽,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好吧,我老实地承认自己处于弱势了,他长得比我壮,也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我被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动都动不了。
他还伸手到背后解我内衣的扣子,动作非常娴熟了,也不知帮多少女人解开过扣子,我也去扯他的底裤,几下子的功夫,两个人都光溜溜的,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太重了,压着我的胸口很疼,呼吸也困难。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我突然想起一个扭转局面的法子,抬手重重地拍了好几下他的翘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飘荡开来。
果不其然,李熠的身体僵住了,我趁机推开他,又反败为胜,压在他上面,兴奋地挑了挑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学着电视剧里调戏美人的轻浮样,流里流气地说“来,美人,亲大爷一下。”
向来都是李熠调戏别人,那有人能调戏他,他猛地爬起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抬脚把我踹下床,指着门大喊“你给老子滚蛋!”
我一屁股跌倒在地,疼得哎呀呀地叫,凭什么?平时都是他欺负自己,调戏自己,就容不得人家反击,我才不要听他,再次爬回床,扑向他的胸膛,死死地抱住他,张口要咬下去。
后脑勺被什么击中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变得无力了,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咒骂声“妈的,居然来调戏老子。”
我动了动嘴巴,要反击几句,可我眼球一翻,陷入了黑暗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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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李熠居然会脸红
?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睡得特别香,就连梦都不做了。忽然有什么用力地踹着我的屁股,踢着我往旁边挪动,然后翻了个身子,身体悬空了,我吓得睁开眼,嘭地一下,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后脑勺磕着地面。
刚才被磕着了,再加上才睡醒,脑袋还是一片混沌。我疼得眼睛呆滞望着天花板,一时间,身体失去了控制。
床上有个人大声咆哮“妈的,你是个女人嘛?睡觉都翻来覆去,还动手打我。”
我清醒了些,缓缓地爬起身,呆呆地坐在原地,脑子还是不太正常,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怀疑自己要得了脑震荡了,其实也不懂脑震荡是不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头晕乎乎的。
过了好一会,我的视线才焦距,我看到眼前有个人愤懑地坐起来,烦躁地挠着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愁眉苦脸地盯着我。
这个人有点眼熟,坚毅的眉,深邃如潭的眸子,挺直的鼻梁,往上翘起的红唇,长得真好看,特别可惜的是唇角有了伤疤,好像被人咬着的。也不知谁那个大胆,居然敢得要李熠这个魔头,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把她当祖宗供养起来。
慢着,慢着,不太对劲,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脑海突然浮现起零碎的画面,男女纠缠在一起,如同野兽般相互咬着彼此,而男人就是李熠,而女人就是我了。
我的视线往下移,看到李熠光着身子,露出健壮的八块腹肌,特别性感,可上面遍布了形状各异的咬痕和淤青,脑子轰然炸开了,这一切都是我干得,难道昨晚我把李熠那个了?不会吧!脑子唯一的想法就是开溜,我嗖地站起来,打算跑人。
有个枕头准确无比地砸中我的面门,李熠一眼看穿我的意图,扬起眉,抿着唇朝着我怒吼“陆双双,你要干嘛?”
我捉住床边沿,摇了摇头,笑得比春花还灿烂连忙否认道“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身子偷偷地往后移动,试图捞起昨晚我怕掉李熠浴袍,给自己披上身,然后跑人,我才不会傻不拉几地等着他收拾自己。
李熠掀起了被子,下了床,裸着身子起身,还直直地朝着我走来。咳咳,那画面太香艳了,我连忙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同时身子又往后挪了挪。
他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嘲讽“现在你来装纯洁了,昨晚就是个荡妇,你还……。。”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住了嘴,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还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妈的,我仿佛是看到了外星人,李熠这个浪荡公子哥还会脸红,我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再看向李熠,他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抬脚就踢我一脚,抬手又要揍我。
手机铃声响起了,李熠回头扫了一眼床柜的手机,指着我的鼻子威胁“你给老子等着啊!”
他转过身走向床柜,接通了电话。我要是等着他揍我,那脑子锈透了,他真当我是傻啊!我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浴袍穿起来,飞快地朝门外跑,那速度太快了,简直破了我的历史记录。
但男人和女人有着天生的悬殊,我握住了门把,天真地以为可以逃之夭夭了,后面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擒住我的手,强行拖着我往里,然后把我扔在床上,傲然地睥睨着我冷嘲“我就猜到你来这出,你就不能乖乖地听话是吗?你他妈是不是找虐,你有受虐倾向是吧!非要人家揍你,你才能安分下来。你行不行,再闹下去,我真得揍你,才不管打的是女人。”
他打女人还少吗?但我听得出他语气的凝重,若是再招惹他,说不动又会狠狠揍上一顿了。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沿,连呼吸都轻轻的。
屋子变得很安静,静得都能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的讪笑声“哎呦,那个女人这么有性子,还不听你的话,但你的死脾气该改一改了,女人是用来疼的,你动不动就是骂,不然就是揍,人家还能死心跟着你啊!”
李熠嗤笑了一声,不悦地回“你有什么屁快点放,老子没空听你说教。”
男人朗爽地笑了“不是有个啥青年商才交流会吗?你来呗,随便大家同学聚会。”
“不去!”李熠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李熠,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有点魄力行不,还未陈芝麻烂事过不去,难道你一辈子不来北京?”也不知男人是谁,说出的话特横,恐怕没几个人敢得和李熠那么说了,有点好奇男人的身份了。
“你他妈再给我提起那事,我怕什么?老子不待见你们这帮混蛋,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坐今晚的飞机,你给我等着啊,我不剥掉你一层皮,老子就不姓李。”李熠咬牙切齿地摞狠话,边说着边踢着床柜,几下子的功夫,床柜上的摆设都掉下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好啊,我给你等着,我在老地方等着你。你不来,就随老子姓了。”男人说完话,挂掉了电话。
李熠听着嘟嘟的忙音,气不打一处,随手就扔掉了手机,他还不解恨,上去又踩上两脚,手机的屏幕破碎开来,原来苹果手机也不怎么经摔呢!
我很早就知道李熠有病的,骨子有股不可抑制的狂躁,我怕他把怒火牵连自个,乖乖地一动不动,尽量让自己成为屋子的摆设,不引起他的注意。
但李熠砸完了手机,回过头发现是我,他的眼睛虎视着,像是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似的,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朝着狂嗥“你怎么还在这?你给我滚蛋!”
前不久,他还让我呆着,现在又来质问我,他以为我眼巴巴地盼着留下来,我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走。既然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