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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的埋头苦干,终于干掉小山,吃光了饭,明哥又强行给我填了饭,只能又硬塞进去。我摸着凸起来的肚子委屈地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好了!”明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宛如哄一个小孩子“你先去洗澡,你的衣服,我叠放在柜子里。”
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人能宠自己,而我天生太缺乏爱,尤其是父爱,所以我很依赖明哥,那种病态的依赖是不健康的,却不愿出来,也不想出来。
我凑过去亲了亲明哥的脸颊,开心地跳下桌子,我在衣柜里徘徊了很久,终决定拿那条单薄的吊带裙。
明哥毕竟是男人,他也会有需求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身子了,更被说留青白的身子,只要明哥不嫌弃自己就好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进了浴室。家里我最喜欢两个地方,第一个是床,第二个是浴缸。我安然地躺进了浴缸,不由地哼起了歌,扯着嗓子唱刀郎的歌曲。
我们住的地方隔音不是很好,隔壁被我的歌声惊扰到了,有个中年妇女破口大骂“你唱得那么难听,唱什么歌?”
我天生就不是乖宝宝,骨子里有叛逆的因素,我就要唱,你管得着吗?我唱得更大声了,中年妇女可能怒了,骂得更凶。我假装没听见,唱得得更欢了。
直至女人骂得没劲了,我才舍得爬起来,拿起那件黑色的吊带裙,又是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飘进鼻尖,我差点都要吐出来了。
我摊开了裙子仔仔细细地打量,虽然裙子经过精心的熨烫,仍显得旧了,穿得次数肯定不好,可我买了就穿了一次,唯一的答案是有人穿过了。
我好似全世界最出色的侦探,仔仔细细地观察浴室,试图找出蛛丝马迹,我在洗脸盘朝里的边沿找着了一条长发,捏着的头发迎着光,发丝是紫色,那绝对不是我的。
铁铮铮的证据放在我的面前,容不得再自欺欺人,唯一的信仰支柱坍塌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拼命地往外涌,我拿着那根紫色的头发气冲冲地跑到明哥身后,把头发往他的脸上抛去,我扑上前捉住他的衣襟,大声咆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你带别的女人回家,你还让她穿我的衣服。”
网络上总有正妻暴打小三的画面,大家都在下面评论正妻太粗俗,简直是个泼妇,若是男人都会出轨,那些人不过是站着不怕腰疼,事情不发生在她罢了。
若你还爱那个男人,爱得很深很深,曾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世界,唯一的信仰,你就不会理智了,无论你接受过多好的教育,因为愤怒把所有的理智都烧毁。我就像一只野兽扑上前,疯了似的对明哥拳打脚踢,甚至还张口咬他。
眼泪再也克制不住,拼命的往外涌,直直地盯着他,揭斯底里地怒吼“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要娶我,你说要带我离开深圳,你会给我一个家,为什么连你要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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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女人终究太笨了
? 为什么明哥都要欺骗我,自从他把我从继父的魔爪救出我,他就是我的天,唯一的亲人,也是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温暖,可是他终究骗了我,也背叛了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心愣冷了下来,冷冰冰的。⊙√八⊙√八⊙√读⊙√书,。2●≥
那一刻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而之后,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把一把刀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我疯哭得眼泪都干涸了。
明哥并没有躲开我,只是沉默地任由我对他既打又踢,后来我打累了,再也用不了力,颓然地跌坐在地上,麻木地看着地上。
明哥蹲下身要抱住我,我被他的动作刺激了,往后一缩,甩开他的手厌恶地说“你别碰,太脏了。”
明哥又朝着我走近了两步,我拿起凳子直往明哥的大腿砸过去,当时脑袋是乱哄哄的,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只见塑料的凳子都破摔开来,破片到处飞溅。
等我反映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泛着疼,刚才太大力,手都脱臼了。我完全可以想象刚才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惶然地看向明哥。
明哥痛苦地弯腰捂住了大腿,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我终究是在意明哥的,那怕他出轨了,他背叛了我,我还是关心他,放不下,是啊,所有人都会说我犯贱,看不起我,可在这个世界,除了明哥再也没人疼我,爱我了。
我忘记了愤怒,焦急地询问“你感觉怎么了?很疼对不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慌得不知所措,走过去撸起明哥的裤腿,我看到他的大腿青了一大块,幸好没伤着骨头,我抚着心口长长舒了一口气。
在我起身要去拿药时,明哥伸手搂住了我,拉着我埋入怀里,尽管我担心明哥,不代表我原谅了明哥,便用力地挣扎,可挣扎很没底气。
明哥低头亲着我的额头,用手托着我的脸抱歉地看着我说“双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向你道歉行吗?”
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我摇着头望着明哥苦涩的笑着说“明哥,你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那你就懂得现在的心有多疼了。”
可能发泄够了,反而变得理智,我掰开明哥的手,转身要走。明哥从后面搂住了我,头埋入我的脖子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双双,我真的想娶你的,真的想给你一个家,自从我第一眼见着你,就想保护你,我不想你在被人欺负了,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了。”
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我坐在铺子前卖东西,继父就坐在后面,光明正大地把手深入了我的衣服里,我抗拒地扭动身子,继父抬手给了我一巴掌,还威胁再不听话,三天都不给我吃饭。
明哥刚搬过来,他来买酱油,更好看到这一幕,他抬起拳头就揍向继父,骂他禽兽不如。其实邻里邻外都知道继父对我毛手毛脚,有些人冷眼旁观,坐视不理,有些长舌妇在背后说我是个浪蹄子勾引继父,从未有人为我站出来,那时,明哥便是我的盖世英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后来才懂这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我和明哥认识了三年多,期间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女人大多都是心软的,那怕说了一百遍要离婚,日子还照常过。同时女人也很笨的,那怕说得再狠的话,男人说上几句好听话,红几句,她们就放弃抵抗,破罐子破摔了。
明哥那么说了,我怎么会不动容,老实话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离开明哥,若是失去了明哥,都不知该怎么办?我太依赖明哥,有种近似变态的依赖了。
可我仍有怒气,扭动着身子,试图从明哥的怀里挣脱出来,明哥抱得更紧了,他板回我的身子,望着我认真的说“双双,我那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不想你再当小姐了,不想你再被别人欺负。我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只要我陪那个富婆一个月,她会给我十万块,我真的不忍心你受罪了,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的。”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许久都尚未反映过来,明哥去陪富婆了?我实在无法相信,盖世英雄为了金钱抛弃了男人的尊严,跑去陪女人,去当了小白脸。
明哥显然也很难过,他无奈的苦笑说“双双,我不对,你打我吧,我活该被打。”说着他拉住我的手狠狠的打着自己的脸,一把又一把落下。
我连忙收回了手,所有的怨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们都那么努力的活着,结果又得到了什么呢?我拼命地摇着头否认“我不怪你了,我不怪你了。”
我要怪只能怪命运对我们都太刻薄了,我抬手抱住了明哥,埋入他的怀里,道歉“刚才我不对,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是个小姐,也不干净了,你不用心疼我,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我仰头专注地凝视着明哥的眸子,勉强的笑着说“只要你对我好就够了。”
明哥抬手抹去我脸颊的泪水,心疼地亲了亲我的脸颊,又开始自责“双双,这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什么本事,害得你跟着我过苦日子,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我是个人渣,我是个垃圾,我让自己的女朋友去当小姐,给自己还债,我……。”
我抬手捂住明哥接下来要说的话,摇了摇头“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好啊!”明哥小心翼翼地搂住我,轻轻地放下床,还是那张床,可再也没有贪恋,而是反感,满脑子都是明哥和另一女人颠龙倒凤的画面。
其实我没什么资格去责怪的,为了赚钱,我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了,甚至陪李熠睡过了,我有什么资格去嫌弃明哥,可一晚都睡不着。
自从见了明哥后,我整晚整晚地失眠,满脑子都是怎样才能快速赚到钱。当时明哥认定之会赚钱,为了应急的是高利贷,那些钱就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上次好不容易给了十几万,那才换了利息,还有将近十万才能还清。
原本以为自个陪李熠出外,起码能赚上五万,自己再干上一两个月,就能金盆洗手,鬼知人算不如天算,赚钱计划又打水漂了。
正当我为钱犯愁呢,都想向陈姐提出,自己要出台,只要客人给的价格不错,就出台了。陈姐劝我要慎重考虑,因为我是走清纯路线的,客人就好我这口,男人骨子里有贱性,越是难得到的,越想要。若是我出台多了,就跌身价了,可能陪睡上一个月都赚不到十万的。
许总找着了我,提出包养我,那天,他又带着一位客人过来,客人是个英国人,蛮绅士的,不似美国客人,那个豪放劲真是够了。
上次,有个姐妹在包间和美国客人玩上了。那个美国客人真是够变态了,花着各种花样折腾女那个姐妹儿,后来还把整个人拳头深入姐妹的下面。那美国黑人长得起码有一米九,拳头起码都有普通男人的两个拳头,姐妹儿下面都流血了,美国黑人还特抠门,就塞了五千块,那点钱都不够付医药费。
据说那个美国黑人是大使馆的人,如今中国的富豪都热衷于往外移民,自然要碰着这种大使馆的人,姐妹儿只好自然倒霉了。
英国客人接着电话,给我八百块钱就走了,包间剩下我和徐俞文,徐俞文喝得也多了,往日白面书生的面孔泛起了红晕,他不再彬彬有礼,反而搂住我的腰,凑近我说“双双,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点的。” —爱你只是一场交易
我想钱都想疯了,眼下就来一个赚钱的机会。再加上,陪一个男人睡,总比几十个男人睡对不对?说不定还会遇着变态的客人,把你折磨得要死不活。
我毫不犹豫就点头了,妖媚地笑着搂住徐俞文的脖子问“徐总,那你给我多少钱,10万一个月,月底清算怎么样?”
我不由打起了九九,反正陪了他一个月,我就撒腿跑人,反正中国那么大,我暂时找个地方躲上一阵子,他肯定找不到,还有我有点妄自菲薄了,人家对你是有点意思,也就是有点意思而已。
“好啊!”徐俞文痴痴地望着我,舔了舔唇,有点楞地应着话。
两个人一拍而和,我扶着他就出去,脚步特快,就怕他忽然清醒过来,又开始所谓的绅士风度,不要我了。但我走不快,别瞧着徐俞文长得清瘦,真的不轻,我们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门。
我费了吃奶的劲把他送上出租车,还把他带上酒店,我是吃定徐俞文的老实性子。我们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分得清那些男人来夜总会是不玩女人,而是方便谈生意罢了。毕竟中国人谈生意,不是在饭桌,就是在风月场所。
如果我和徐俞文发生了关系,我敢得打保票,他绝对不会不理我,至少会甩给我一笔钱,让我体面地从他的世界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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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算计
? 我把徐俞文扔进了宽敞的席梦思,感觉全身都虚脱了,无力地跌入床的另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徐总,他显然是喝多了,意识都不清醒,眼睛都是混沌的,他沙哑地喊“我要水,我要喝水。∈八∈八∈读∈书,。≦。o≧”
我艰难地爬起来,接了一杯水喂着他喝下,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自己做,我是不是该主动一点,我先是脱他的衣服,还是想脱自己的衣服?我在夜总会偶尔为了讨客人开心,也会说上一些带有勾搭意味的话,不过出于路线的限制,都是扮演纯情小白兔,实在不太擅长床笫之欢。
我想了想好事决定想脱他的衣服,于是我弯下腰凑近他,开始帮他解开西装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