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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太纵容,我反倒有点不自在了,傻乎乎地干笑了好几声。
车子在餐馆停下,这家餐馆主做精美的粤系点心,看上去很精美,其实就一丁点,还卖得特别贵,陈姐时不时带着姐妹们来宵夜。这里的菜真他妈贵,不过好吃,贵有贵的道理,来吃宵夜大多都是小姐,可能大家都觉得小姐的钱太好赚了,不狠狠的宰一笔,不甘心吧!
徐俞文带着我进了餐厅,服务员把菜单放给了我,我自然不会傻不拉几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这菜怎么那么贵?要不我们换别家吧!”
在外面男人都想要有面子,带个不识体面的女人,也是丢脸。我落落大方地点了好几道菜,全都是平时,我看着干流口水的,什么鲍鱼鱼翅,反正我就是个俗人。
等我看到满桌的食物,那怕我再变出两个陆双双,也吃不完,有点犯罪感了,抬手摸了摸鼻子说“我是不是点得太多了。”
“没关系,吃不完,还可以打包的。”徐俞文落落大方地回应,夹了一块鱼翅放入我的碟子说“你吃点鱼翅,可以养颜的。”
听着能打包,我的犯罪感顿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等会我打包回家,直接放进冰箱里,第二天下午用不着吃泡面了,埋头开始奋斗。我经常是三餐当作一餐吃,有时候太忙了,也太懒了,甚至一天都不吃饭。恰好今天就没吃过一口饭,就是喝了一杯果汁而已,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慢点吃,别噎着!”徐俞文拿着纸巾帮我擦拭嘴角的油污。
他的拇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脸,有种男女体温的差异引起的电流,他的动作有点突然,我嘴里啃着排骨,抬眸看向了他,表情很呆滞。
我恰好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眸子,水光盈盈,煞是好看,原来真的有一种人是温柔了岁月。咳咳,我觉得自己太文艺了点,也太文绉绉的。
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我的脑子不经思考地蹦出一句话“徐总,我长得那么想你的旧"qingren"吗?”
徐俞文显然未料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凝眉沉思了一下,才笑着说“你知道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那里吗?”
我的记忆力向来不错,那时,他是小月的客人,我费力地吞下肉,大口地喝水不解问“我们不是在夜总会认识吗?”
徐俞文轻轻地摇了摇头,启动着好看的唇缓缓道来“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富宛酒店,你闯入了电梯,开始放声大哭,哭得那么难过,难么伤心,我很想上前安慰你,你表情却又那么倔强,于是我就静静地站在你的旁边,自始至终,你都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你没有发现我站在你的旁边。”
我在富宛酒店痛哭?记忆不停地倒带回放,我想起来,那不是我被李熠那个混蛋强了吗?他还用无比恶毒的话来挖苦我,骂我是贱人。
我最讨厌人家骂我是贱人,因为我继姐从来不喊我的名字,她说我妈是贱人,而我是小贱人,所以才会那么难过,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是吗?”我笑了笑,有点不愿回忆往事,当时他肯定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咬痕和淤青,绝对知道我前不久都干了什么事情。
徐俞文双手交握支撑在下巴,静静地注视着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哭得那么揭斯底里,也哭得那么让人疼惜。”
他是那么优雅的男人,女人在他的面前不由也跟着温柔,自然不会撒泼任性了。我扑哧笑出声,他们这帮人好奇怪,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打趣地反问“你不会就因此就爱上我吧!”
“我不相信有一见钟情,所谓的一见钟情只因对方符合自己的审美而产生的好感,生物学说因视觉的刺激荷尔蒙分泌加速。我不想说爱上你,爱情太奢侈了,需要太多的精力和财力去维护它,我很抱歉自己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时间。”
徐俞文非常理智地表达自己的感情,果然是生意人,就连无数圣人都会沦陷的爱情,他直白地剥离出来,太一针见血了。徐俞文伸过手轻握住我,他认真而坦诚地说“我只想承认我喜欢你,至少看到你哭了,我会心疼。也许我许诺不了你爱情,但我会让你衣食无忧,也不会再遭受冷眼,你会过得很好的……”
他的手很大,包住了我的手,暖暖的,虽不似李熠的炙热,也不似明哥的宽厚,却足以包住了我,给我想要的一切,不想否认,真的很有诱惑力,我梦寐以求的不外乎有个疼自己的人,他为我支撑起一片天。
我仰头直视着徐俞文赞许地说“其实我也不信爱情,爱情是什么狗屁东西,我不稀罕。你许诺的,正是我想要的,但我不会成为别人的小三,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恭喜你。”
前不久,小月很平静地说“双双,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徐总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据说新娘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要的东西,徐总绝对给不了你,摆正好自己的心态,若你想通了,你跟了他也挺好的,他会对你好的。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你的身份的”
原先我还以为他早结婚了,孩子都有了,得知他还没有结婚,沉重的愧疚感终于卸掉了。笑着对小月说“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和徐总不会有什么的。”
即使现在面对是徐总,他给我勾勒出美好的未来,我仍是同样的回答,我抽回了手,异常坚定地说“徐总,可能你会认为我是小姐,只要给钱了,什么都能出卖,可我也是有底线的,我不想成为导致另一个女人不幸的源泉,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说对吗?”
徐总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说“陆双双,你知道吗?你很特别,也很善良。你是个小姐却能守住最后的底线,有很多经过高等教育,受过最好的礼仪教养,她们表面是个淑女,骨子里浪荡,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太受宠若惊了,我陆双双那么有魅力吗?连忙笑着说“谢谢了!”不愿再为纠缠下去,摸着肚子夸张地说“我吃得好饱啊!”
“嗯,那我送你回去。”徐俞文叫来了服务员,买了单,我看到上面的五位数,又泛起了肉疼,这点钱给我多少是吧!
我看着剩下的饭菜,正犹豫着要不要叫服务员打包,徐俞文先开口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打包。”
服务员笑吟吟地殷勤道“先生,你真讲究环保,我马上给你装上!”
我呸,睁眼说瞎话,现在有钱人就算是放屁,都是比香水要香。若是我开口让打包,她们才不说我环保,背后里骂我是个穷酸鬼,同样的事情,却有不同的评判标准。
服务员把菜分袋转来,递给了我。看来她也知道我是个小姐,身份低。徐俞文先一步接过袋子说“我来吧!”
于是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的徐俞文,拎着打包带出了门,又把我送回了家,一路上,我和徐俞文一言不发,想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车子停在了宿舍的门口,我快速地解开了安全带,太匆忙了,忘记了拿打包袋子,徐俞文喊住了我,拎着袋子走出来递给我“你忘了。”
“谢谢了。”我接过袋子,笨拙地道谢。
徐俞文伸手轻柔地拂过我鬓角的发,别再额头,凝视着我说“尽管,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但你回去再想一想好吗?其实不是给你机会,算是给我机会,你知道在这个世界遇上一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有多难吗?尤其是我们这种功力的人,还是我这种年纪。一个星期后,我的商场转移到上海,你可以跟着我去上海,重新开始生活。”
徐俞文宛如狡猾的猎人,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一时间,我竟然拒绝不了,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拨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然后潇洒走开。
我觉得自己是桃花运开了,开了一朵又一朵,但都是乱桃花,结不出果。不过有人喜欢自己是一件好事,更何况又是徐总这种出色的人。
我哼着歌兴高采烈地要上楼,不知是不是我太多疑,觉得后背有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锐利得如同两把刀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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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我那敢啊
?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后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安慰自己最近神经太紧绷,自己吓自己。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但我仍觉得有双如同猛虎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自己,我心有余悸地快速往前走,看到有人也在等电梯,我安心了些。
小姐都是群聚动物,她们喜欢成群结队地住在一起,这栋楼的大半的楼层都被包下来,住得全是小姐,所以遇着同事丝毫不意外。只是平时大家都假装不认识对方,下班了,谁他妈还想笑脸相迎,老是笑着,肌肉也会泛酸是吧!
等电梯的人是我们会场的姑娘,我和她点了点头,示意一下,就漠然地站在一边,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正在合拢时,有一只脚伸进来,挡住了电梯合拢,太突然了,我抬眸看了过去。
李熠那个家伙双手插在大衣口袋,微斜着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跩得二五**似的,若不是他穿着昂贵的衣服和那张帅得过分的脸孔,十足就是个古惑仔。
他怎么在这?大脑轰炸开来,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怀疑不仅神经衰弱了,就连视觉都出现问题,大白天都能见鬼,不是啊,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真是鬼出没的时刻。
我强行抑制着自己尖叫,警惕地望着眼前的人,穿过灰暗阴沉的眼底,我分明的感受到他脸上深不可测的寒意。那样乌黑的眸子,那么强势的霸气,只有李熠才能散发出来了。
我的身边的姑娘也是愣住了,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李…李老板,您好啊!”
李熠斜扫了姑娘一样,牛逼逼地说“你给我滚蛋!”
姑娘恭恭敬敬地往前挪步,出了电梯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离谱。
我注意力回到李熠,不知这位爷什么时候出现了,他有没有看到我和徐总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挺衰的,我鲜少出台,也很少和客人打交道,偏每次我出台都能碰着李熠,怪不得他认为我浪荡。
很清楚李熠是什么人物,他就是随时暴起的炸药,愤怒一触即发。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踩到了怒火的源头。
我不愿成为被轰炸的对象,笑眯眯地讨好道“李老板,晚上好啊!”
李熠轻笑出来,眼底的阴霾却渐渐升腾,冰冷地开口道“拉倒吧,嘴里说着我好,心底下把我的祖宗八代都诅咒了多少遍了,收起你这张厌恶的嘴脸。”
他迈着大步走进电梯,顿时间,我就觉得电梯变得狭窄了,有种强大的气息压下来,让我感觉得压抑和烦躁。
我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拉了拉领口,让自己舒坦些。有李熠在的地方,你就甭想舒坦了,全身都不自在,我周身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陌生的男性气息紧紧的环绕着自己,让我感到晕眩,我觉得不舒服就想说话,没话找话说“你怎么在这里?”
李熠仿佛是被人踩住尾巴的老虎,一下子被激怒了,他的身躯突然暴涨而起他的怒火爆发得简练而直接,揪住我的手腕往旁边大力地一带。我便摔入电梯的角落,好痛,我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撞疼的后脑勺,李熠健硕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把我囚固在电梯的角落,冷不防地恶狠狠地挖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挂掉我的电话。”
他的坚硬碰上我的柔软,他还故意又往前挤,我的胸脯挤压得特难受,甚至都疼了,就像一块异常坚硬的磐石在厮磨薄弱的丝绸,后面又是冷冷的墙壁,坚硬得像块冰面,透过衣料侵入我的皮肤,前后夹击,我真的好想骂娘啊!
现实只能使劲地对李熠笑,毕恭毕敬地做小人样“我怎么敢得怪您的电话,我的真的没信号了,坏了,苹果怎么也不耐用的,还卖得老贵了,早知道,我就不买。。。。。。”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信乐团的歌声在电梯飘荡开去,突兀得刺耳,我该死的铃声竟然响起了,又狠狠地甩上我一巴掌,惶然地看向李熠,他不是徐俞文,容忍我睁眼说瞎话,也不挑破谎言。
李熠用力地捉住我的手腕,好似都能捏碎骨头,他无比恶劣地讽刺“你不是坏了吗?”
别人都说撒了一个谎言,就得用一百个谎言来圆上一个谎言,我真是不停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继续瞎掰“我的铃声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听不见声音。”
李熠未经我同意,就强行打开包包,拿出递给我强硬地命令道“你接电话!”
果然夜路走多了,总会遇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