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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挑了整个风辰帮
我低沉一句话,“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手下那几百号意大利人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凡事,多为别人着想一下,更何况,我会废掉叶超凡的,废了他,那会比杀了他还会难过的”
兄弟们的喊声越来越大,白先生最后咬咬牙挥袖离去。
路过叶超凡的时候,白先生狠狠对他吐了口唾沫,“呸死鱼烂虾叶超凡表情僵硬极了,若有所思根本不在乎脸上这脏兮兮的唾液。
当天晚上,我进了刑房。
叶超凡没有被绑在木桩上,他不是一般的犯人,我怕他挣脱了。束缚他的是四条巨大的大铁链,而且还是反绑着的,让他身体悬空,手脚绑在背后吊了起来,这样他浑身就无处发力了,若能挣脱开,我直播吃翔都可以。
我踹了叶超凡一脚。
他抬眼看我,说了句话,“我问你,楚小雨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笑了,“我操,你难道想去办了他的男人你还小不小爱一个人不是拥有对方,这你都不懂吗还有,谁他妈的原意跟你这个biàntài啊”
“呵呵,要是我站在天朝最顶端,那她楚小雨会不会跟我肯定会投怀送抱,他让你不杀我就说明我们二人间还是有感情”
我无语,叶超凡马上就要死到临头了,他居然还在幻想,真是悲哀
我坐在老虎凳上抽了根烟,看着袅袅升起的两米多高的烟雾,心里一份祥和安定席卷而来。叶超凡被废,再也没有敌人了,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半响,宋阳等风辰帮的高手进来了,几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干净利落点,废掉”吸口烟,我说道。
几人没有犹豫,一脚把叶超凡踹正,一人踩住叶超凡的一只手或者脚,手起刀落,血花四溅
呲啦呲啦的声音响了四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叶超凡的四肢就这样被锯了下来,他彻底废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叶超凡并没有多悲伤,反而还在笑。
我问叶超凡,“你笑什么”
他思索一会说。“我感觉我浑身充满了动力,迟早我会站在天朝最高峰的,到时候我的女人,呵呵,还是我的女人”
我被他这句话搞糊涂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后,我想我会懂的。
一脚踢在叶超凡嘴巴上,他咬到了舌头躺了一嘴巴血。
“他麻痹的,好久没逛逛夜市了,去玩玩”我问了声。
几人都在不怀好意的笑着。
“上次孙毅领我去了一家小发廊啊,哎呀里面的妞可是杠杠的啊,去不去那里潇洒一下下”木白贱贱的说了声。
当我们听到孙毅名字的时候,多少有些失落了。
我一脚踢他屁股上,“老子不去天天伺候女人,好不容易能玩会了,还要去伺候脏女人想的美吧”
去了大排档我们狂吃了一顿,最后喝的是醉醺醺的。
几人坐在马路边上,有的说疯言疯语,有的趴在电线杆子上呕吐。我灌了口酒,说了声,“麻痹的,还想去哪里玩尽管说”
“去酒吧摇一会。”
“唱唱歌去吧。”
“做做桑拿,那玩意老舒服了。”
我笑了,挥了挥手道了声,“去,都去了”
不眠夜我们嗨翻了天。
第二天中午我们才到家,到家之后就是死睡,这种生活就是一个字,爽睡到深夜,我们几人再次出来,准备继续去嗨。
“义哥,咱要是永远都这么嗨,那就好了。”木白笑嘻嘻对我说,这几天这fēngso小青年都快玩上了天。
我虽然爱玩,但却很理智。“玩上了几天几行了,每天睡眠时间都颠倒了,对身体不好,没个好身体,怎么把想欺负我们的shǎbi踩在脚底下”
话说的很对,众人点头。
今晚去唱了几首歌,喝了点小酒,晚上纷纷开了自己的车在后山飙了会车,我们几人都不是杨汶七的对手,杨汶七美上天了,说,“以后叫我飙车小王子啊”
一连七八天都是肆无忌惮的玩,玩也会玩累。今日兄弟们又来找我,说出去爽爽。
我摇头说不去了,身体吃不消。
“最后一次,义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杨汶七伸手拉我。
最后,在这最后一次下,我又跟着他们出去嗨了,让我想不到的是,意外在今晚悄然来临了。
出桑拿房走出,一个电话打来了。
是黄彩仪。
电话对面黄彩仪的语气很焦急,“不要了,咱们总部着火了,火势是从刑房蔓延的,叶超凡他他好像死了。”
我了个草,死了
我多少有些震撼,上了车调转个车头就飞奔回了风辰帮。
见我走的这么焦急,他们也不玩了,纷纷上了车。
一路狂飙,进了总部我就闻到浓重的烟味了,径直把车开向刑房,我打开车窗。
刑房门口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不少兄弟正在拎着水桶灭着残余的火苗,不少兄弟见我来了,纷纷让开,让我看到里面的场景。
里面好黑好黑,因为刑房很封闭,所以里面烧焦了的东西发出味道才会让人发觉。
很快,一具瘦小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浑身上下衣服烧没了,皮肤也全没了,只留下一具散发焦臭的骨架子。
这骨架子和叶超凡的好像好像
叶超凡死了
黄彩仪给我讲述着起火原因,好像是一个兄弟在刑房里抽烟,烟头忘记捻灭,所以造成大火。刑房隔音绝对很棒,所以无论叶超凡怎么叫,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很快,楚小雨跑来了,看见叶超凡的尸体,她捂着嘴哭了出来,她想让我主持个公道,这很有可能是谋杀
我无话可说,就算是谋杀,我也没必要去为了叶超凡报仇啊。
我应付着,心里则有些窃笑,死的好,死的妙啊。
忽然间,楚小雨怔住了,她好像看到什么了。
第1003章: 找医书
“你在笑什么叶超凡的死让你很高兴”楚小雨瞪了一眼站在我身边的白先生。
我回头,白先生确实在笑,笑的不是很明显,仅仅咧了咧嘴角,但真笑和假笑是很容易让人分辨的,刚才挂在白先生最近的笑容是真笑,说明他很开心。
“你分明在笑,你为什么不承认”楚小雨指着白先生。
白先生皱眉,“死老太婆,别诬赖人,就算我在笑,关你屁事啊”白先生强词夺理,呲着白牙略微有挑衅的意味。
楚小雨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想要晕过去。
我连忙给她搀扶好,不爽看向白先生,“你真是够了”
白先生听到我在教训他,当场就不爽了,“小子你在说什么我他妈的就笑了笑,我操,难道笑也不行吗叶超凡死了,我他妈比的当然高兴啊”
我懒的听他那些骂人都快成顺口溜的句子,干脆问了声,“我只想问问你,叶超凡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
“我操”白先生还想骂骂咧咧。
“我让你回答我少转移话题”
“”
“妈的,回答我”我暴吼。
叶超凡死的太离奇了,小小烟头掉在地上怎么会变成这么大的火呢肯定是人为造成的要是别的兄弟,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要是白先生那他完蛋了我前几日警告过他,不要动叶超凡。这次他居然杀死,这就等于打我的脸,我岂能容忍
白先生几句话被我憋过去,他脸气的通红,“妈的就是我杀的,你想怎样”
“拎出去打往死了打”毫不犹豫,我吐出这句话。
白先生眼神微眯,没多说什么,心里却憎恨赵伟义到家了。其实,叶超凡根本不是他杀的,他之所以承认,说的是气话罢了。
白先生被拽了出去,狠狠的暴打一顿。至于暴打的方式呢,则是非常毒辣,一边用浸湿了辣椒油的皮鞭抽,一边用盐水泡过的木板砸。
打了两个小时,身强体壮的白先生都有些受不了了,蹲在地上缓和好久才站起。
这个仇,他记下了如果是以前赵伟义想要打他,那他早就愤怒的冲到赵伟义身边给赵伟义暴揍一顿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忍了。前几天赵伟义说对,自己无所谓,但不要苦了自己身边的兄弟
就这样,白先生踉踉跄跄的走了。
白雨今晚来找我聊了,我知道是因为我今日叫兄弟暴打白先生的事。
我如实招来,我母亲应该会懂我。
她听了后不说话,确实是白先生做的不对。
第二天我们把叶超凡简单的下葬了,楚小雨也在同一天走了。
叶超凡下葬时候我们都没哭,只有楚小雨一人哭的稀里哗啦。这就是爱吧,伤害来伤害去,最终还是有感情在里面的。
风辰帮兄弟铲起土壤缓缓落下,我微微皱眉,总感觉这叶超凡死的太突然了,就好像很不符合常理似的。这个人渣命那么大,怎会在这小阴沟里栽了
索性不想,死了对我来说还是有好处的。
这几日更加悠闲了,当然我没出去潇洒,谁不希望守着自己老婆,守着自己孩子来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现在给孩子洗澡的任务已经全给我了,施恩施惠哭了好几天,渐渐的也看开了,也能接受现实了。
在浴盆里给这两个小孩洗澡洗的正嗨呢,就在此时张念盛匆忙的赶到我这里,说有重大发现。
他脸上挂着一丝欣喜,估计是好事。
我让他别来虚的,直接说。、
张念盛说,“我好像知道张傲光把他那本专门用来治疗你两个儿子的医书放在哪里了”
我眼前一亮,连忙问在哪
他笑了笑,“写医书也是要有灵感的,寻找灵感的时候,张傲光总是希望躲在院子里那棵小树树下,树很小,夏天不能乘凉,秋天不能挡风,但那棵树可是张傲光亲手栽种,所以我敢肯定,救活吗儿子的那本书就埋在树下”
我没多想,脑袋里想的全是医书的事情。
我和张念盛上了车,准备去一趟京城。
张傲光那老房子里有我们风辰帮的守卫,自从我们上次走了之后,我就安排上了守卫,有守卫就是不想让外人进了那房间,破坏房间里的一切,给我们寻找医书造成困扰。当然,临走的时候我也拜托守卫多帮忙找一找医书,可惜好久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进了院子,门口风辰帮守卫对我恭敬行礼。
张念盛进屋去拿铲子,随即走到树下,随便找了一处就试探性的准备开挖。
我在旁边打着下手,很遗憾,这个坑挖了好久都没有出现一本书。张念盛没气馁,准备继续挖。
我则冷静的分析起来了,若是要藏医书,藏在哪里最好呢
仔细观摩,忽然间我发现有一块位置微微凸起,这里面不会存在医书吧
我连忙指挥方向,让张念盛挖我所指的地方。
挥舞铁铲准备挖,挖着挖着,一本被好几层方便袋包裹着一本huángsè封面的医书映入眼帘。我激动坏了,快速捡起书撕开方便袋。
快速扫了几页后,我欣喜若狂递给了张念盛,“你看看,这本是不是真的”
张念盛连看都没看,眼神略有些空洞,“糟糕,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这里,提前把医书给换了”
我纳闷,随即开始仔细分析起来。
可能是刚才太激动了,把周围的细节忽略了。
方便袋长期存放在土壤里,日积月累,泥土多多少少会蹿进医书上,可这医书完好无损,就好像刚刚填上土似的。
我摸了摸土,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刚刚填上的
外面虽装饰的天衣无缝,就好像从来没人动过似的,但里面的略有些发干的泥土却完全说明,这是刚填上不久的坑因为这里面的泥土略微有些干燥,可能是因为铲土取走真书的时候,太阳晒在这泥土上了,所以使它变硬。
我喊了一声,几个兄弟走来。
我问有没有人刚刚进了这屋子里,而且一直在和树下转悠
兄弟说有,是他们这里仅存的一个意大利人那个意大利人,也就在刚刚,走掉了。
暗骂一声操蛋,难道白先生叫人把医书藏起来了
深吸口气我给白先生打过去电话,让他立刻来这里。他在电话里很不爽,不过最后还是来了。
我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打了你,所以你想报复,叫你的小弟来这里偷医书”
“我操,你他麻痹瞎说什么谁偷你医书别忘了,你的孩子有病还是我告诉你的呢,你虽然不是人,但那两个孩子和我也有血缘关系,我爱还来不及呢”
我不信这些,我继续逼问,言辞激烈,带着几个脏字。
我必须要问出医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