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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许文胜和陆臣的形象,就会在孙柔面前高低立判。
届时,孙柔肯定嫌陆臣丢人,自然而然的对许文胜产生崇拜之情。
到时候,许文胜就能俘获孙柔的芳心了。
只可惜,许文胜似乎打错了算盘。
以孙柔的心性,要是平白无故的给她钱,无异于是侮辱她。
当初,陆臣也没少因为这个挨巴掌。
此时。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陆臣身上。
他们都想看看陆臣羞愤至极,无能狂怒的模样。
孙柔也越来越担忧,生怕陆臣暴起,将许文胜揍成猪头。
好在陆臣依旧面不改色,晃了晃酒杯道:“你要不说这话,我还能让你将场面继续支撑下去。”
“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得不问问你……”
“你这酒,你确定是真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住了。
陆臣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许老板这诺曼尼康帝,是假酒?
闻言,许文胜的脸色也阴沉的吓人:“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呵呵。”
“许总,我是干什么的,你刚才也知道了。”
陆臣冷笑道:“这酒,是真是假,我难道还分辨不出吗?”
顿时,许文胜声音严厉了起来:“小子,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我好心拿顶级红酒招待你,你却诬蔑我这是假酒?”
“今天你要不能证明这酒是假的,我麻烦你把酒瓶吞进肚子里去!”
许文胜动怒,后果很严重!
孙思博夫妇更加幸灾乐祸了。
陆臣竟然敢说许文胜拿的是假酒,这不是打许文胜的脸吗?
有好戏看咯!
陆臣嘴角微微上扬:“如果我能证明这酒是假的呢?”
许文胜皱着眉头,不过很快,他大声道:“如果真是假的,我任你处置!”
“行,如果我证明了这瓶酒是假的……”
“麻烦许老板拿这酒瓶,砸向自己的脑袋吧。”
孙思博夫妇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还嘻嘻哈哈的在旁边说,愿当公证人。
孙柔也没想到陆臣跟许文胜较上劲了,甚至当场对赌。
即便她想再阻止,也来不及了。
她握着陆臣的手,轻声说道:“你太冲动了,许文胜的身价摆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会喝假酒?”
“你知道你在跟他赌气,只是你万一输了怎么办?”
陆臣只是一笑,淡然道:“放心,这就是一瓶假酒,我们不会输的。”
闻言,许文胜冷笑道:“泥腿子,你懂什么?”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他说完,随即吩咐一名手下道:“你,立即去把首席鉴酒师给我叫过来。”
手下毕恭毕敬:“是,老板!”
不多时。
许文胜的手下把夜火会所的首席鉴酒师给叫来了。
夜火会所是庆州最有名的酒吧之一。
尚仁也是庆州红酒文化里很有名气的红酒品鉴师。
许文胜见到尚仁,立即招手道:“有人说我许某人这瓶顶级罗曼尼是假酒,你来证明一下,这酒是真是假。”
尚仁快步走来,笑道:“放心吧许总,顶级罗曼尼,世界上最好的红酒,能品鉴它,是我的荣幸。”
“那就好。”
许文胜瞥了一眼陆臣:“我得让某些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输得心服口服才好,免得旁人说我许某欺负人。”
罗茜重新倒了小杯红酒,递给尚仁。
尚仁微微摇晃两下酒杯,只见他闭上眼睛,鼻尖下轻轻嗅了一下,顿时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紧接着,他浅浅的抿了一口。
不多时,他便激动道:“就是这种无与伦比的味道,这百分百是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
尚仁的话音落下,一直担忧的孙柔,俏脸瞬间煞白。
孙思博从桌子边上拿起酒瓶,惊讶一声:“专家就是专家,竟然连年份都猜到了!”
“这么说来,这瓶酒是真的咯?”
罗茜望满脸讥讽的笑了:“陆臣,你输了。”
许文胜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陆臣身上:“小伙子,现在是你自己把这个酒瓶吃了,还是让我找人帮你?”
孙柔大急。
可还不等她开口,陆臣便说话了:“我输了吗?”
许文胜沉脸道:“专家当场鉴定这是真酒,你该不是想耍赖吧?”
陆臣看着这位品酒师,冷笑道:“就凭你这所谓的专家,露出一副便秘畅通的表情,这酒就真的了?”
尚仁闻言,瞬间勃然大怒:“混账!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
陆臣挑眉望去:“你转不专业,还需要我多说吗?”
对视上了陆臣的目光,尚仁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竟没敢说话。
“看来,你是真打算耍赖了。”
许文胜眼神冰冷:“来人啊,帮他把这酒瓶给我吞下去!”
突然。
包厢门被人推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个身穿复古唐装的老者,他怀里还很宝贝的紧抱着一瓶红酒。
待他进来,左右张望,嘴里激动的问道:“陆先生,请问哪位是陆先生?”
第68章 到底谁在说假话
顿时。
许文胜的脸上挂起了惊色。
“雷老……您,您怎么过来了?”
眼前的老者,正是雷家的掌舵人,雷修德。
雷家,曾经的庆州第一世家,甚至在省内的名号都极其响亮。
许文胜背后的许家,固然也算庆州的一线世家,但许家跟雷家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雷修德没有理他。
他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道:“我与雷老受人之托,特地送酒给陆先生。”
闻言,许文胜才注意到这人的面孔。
一时间,他更加震惊了。
这,这不是庆州食物药品监察局的局长,沈宏逸吗?
雷修德,庆州第一大家族的族长,只手遮天。
沈宏逸就更不用说了,他不止是官家的人,背后的沈家同样实力恐怖。
可就这样的两个人,竟然一起连夜给陆臣送酒来了?
这个陆臣,到底有多大面子?
许文胜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您……您二位是来给陆臣送酒的?”
“对。”
雷修德点了点头,随后环视全场,语调非常客气的问:“请问,哪位是陆先生?”
陆臣缓缓起身,笑道:“我是。”
见状,雷修德和沈宏逸赶忙过来。
雷修德献宝似的,把手中的红酒递给陆臣。
“陆先生,这是您要的九零年罗曼尼。”
陆臣将酒瓶拿在手中,问道:“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还好,一百多万美金而已,只是这个年份的比较难找,整个庆州似乎只有我珍藏了一瓶。”
雷修德谄媚道:“只要您想喝,请知会一声,不论天南海北,我都会为您找来。”
不久前,雷修德在家里突然接到了程野的电话。
程野是谁?
战尊的明卫,论身份地位,甚至不比四大战王差。
雷修德敢怠慢吗?
“哦?”
陆臣挑了挑眉,扭头看了一眼许文胜:“他刚才说,他那瓶红酒也是九零年的罗曼尼。”
“现在你告诉我,整个庆州市就你这一瓶?”
“你们俩,到底谁在说假话?”
闻言,雷修德连连摇头,肯定道:“不可能!庆州市绝对只有我这一瓶!”
“九零年的罗曼尼,总计不足八千瓶,现在都过去三十年了,剩下的更是凤毛麟角。”
“不瞒陆先生,我爱好收藏这些个红酒,即便庆州真有第二瓶,肯定也在我的酒柜里!”
“所以,他这瓶酒,我不用看都可以断定是假酒!”
然而,陆臣依旧摇了摇头:“雷先生,我跟许文胜有过赌约,你还是认真鉴定一番吧。”
雷修德和沈宏逸面面相觑。
他俩能说什么?
旁人看不出陆臣的身份,他俩也看不出吗?
二人不再犹豫,赶忙对那瓶红酒进行鉴定。
雷修德喜好红酒,庆州能排的上号的珍贵红酒,几乎都是他的藏品。
因此,没有人敢怀疑他品鉴红酒的能力。
沈宏逸就更不用说了。
他出身豪门,还在食品药物监察局工作。
他从业几十年,在打假方面,堪称火眼金睛!
几分钟后,这俩人对视一眼。
沈宏逸率先开口道:“这酒是假的。”
雷修德也点了点头:“从味道上来说,这和街边二三十块钱的劣质红酒相差不大,而且这瓶酒里还兑了水。”
此言一出,陆臣笑了。
他扭过头,看着许文胜和尚仁:“你们两个,还敢说这瓶酒是真的吗?”
许文胜还好,尚仁却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声道:“不,不,这是许文胜私下要求我说的。”
“他给了我三万块好处费,要我说这是真酒……”
许文胜站在一旁,听的牙根痒痒。
这一次,说他是颜面扫地也不为过。
他紧握双拳,咬牙说道:“好小子,算我小瞧你了!今晚,我认栽,咱们走着瞧!”
说完,许文胜就想带着手下们离开。
“站住!”
“我让你走了吗?”
陆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你不是说,这瓶酒要是假的,你随我处置吗?”
不等许文胜说话。
陆臣抄起假红酒,狠狠地砸在了许文胜的头上。
啪!
酒瓶粉碎。
许文胜,头破血流!
“今天,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以后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第69章 跳梁小丑
庆州,第一医院。
医生护士刚刚给许文胜包扎好脑袋上的伤口。
孙思博夫妇和许文胜的几个手下,惶恐的站在一边。
许文胜在庆州纵横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大亏?
这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见人?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西服的年轻男子走进病房。
许文胜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张总,我在你的会所里被人打了脑袋,你告诉我,这事应该怎么解决?”
张建宇有些慌了。
陆臣可以不怕许文胜,可他,不能不怕。
与许文胜相比,他就是个小小的纨绔子弟,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他连忙道:“许总放心,我绝对帮您处理的妥妥帖帖……”
“我查过了,那个叫陆臣的家伙以前救济过沈东强,之前沈东强几次帮他出面,解决麻烦。”
“如今看来,应该是沈东强托关系,请来的雷老和沈局。”
许文胜眉头一挑:“沈东强?”
孙思博立即说道:“对对对,这陆臣没什么本事,就是跟沈东强有点关系。”
“呵呵,我还以为他是多大的人物,原来只是个仗着沈东强的废物?”
许文胜眼里燃起怒火:“沈东强算什么东西,他也配在我面前拿大?”
“许总,您在我的会所出事,我难辞其咎。”
张建宇低下头,毕恭毕敬。
“沈老大我们是惹不起,但收拾这个陆臣,我还是能做到的。”
对于他的态度,许文胜相当满意,“行,我会找个庆州地下的大人物,吩咐沈东强别找事了。”
“至于陆臣,张总,你来搞定。”
他深深看了眼张建宇,一字一顿道:“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
回去的路上。
孙柔瞪了陆臣一眼,“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陆臣笑道:“我看那个姓许的太嚣张了,非得质疑我的专业性,没办法,我就只能让人拿一支真的过来咯。”
孙柔忍着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是出气了,可我爸的公司怕是更不好过了。”
陆臣嘴角一挑,说道:“不至于,区区一个许文胜,还不能拿咱爸怎么样。”
“你别忘了,许文胜背后还有整个许家撑腰呢。”
孙柔叹道:“只要他说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庆州的富豪都不敢投资我爸的公司……”
“无需担心。”
“庆州这地方,他许文胜还做不了主。”
陆臣自信道:“最多三天,就会有无数财团抢着来给咱们投资了,甚至都会求到你的头上。”
闻言,孙柔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她发现,她越来越看不透陆臣了。
她似乎记得,从始至终,只要是他说过的话,就从来没有不兑现的。
吴家,强吧?
在她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可这样的存在,不过两天时间,就被陆臣捣毁了。
虽然陆臣说跟他没有关系。
但孙柔可不是傻子,她又怎能不知道,其中必定有陆臣的推波助澜呢?
时至今日,陆臣依旧不愿意说出他的身份。
对此,她也不想多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