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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政府成立的时候,菲利普就像竞争联邦政府首相,只是因为阿德在南部非洲的威望太高,所以菲利普才没能如愿。
站在欧文的立场上,肯定是希望菲利普当选,毕竟阿德对欧文并没有知遇之恩,欧文对阿德也没有特殊感情。
所以国会才会对新税法投反对票,这里面固然是为国会议员的利益考虑,其实也是给首相阿德的警告,告诫阿德不要为所欲为,侧面还能刷一下菲利普的声望。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是多得很。
怪不得亨利就理解不能。
亨利也不着急,不理解没关系,好在罗克就在比勒陀利亚,亨利作为司法部长,也不需要和议会保持一致,罗克的立场就是亨利的立场。
对于新税法,罗克本人肯定是同意的,毕竟国防部是联邦政府所有部门中的吞金怪兽,联邦政府有了能力,国防部才能得到更多的资金,更多的话语权。
所以罗克的态度就很明确了:“新税法要想得到通过,具体的条文肯定还要修改,你也知道布隆方丹那帮人都是穷鬼,他们制订出来的新税法,肯定会对旧有利益团体进行更多限制,更有利于新兴利益群体,这种前提下制订出来的新税法,肯定会遭到国会的全票反对。”
南部非洲的政治首都是在比勒陀利亚,立法首都是在布隆方丹,立法会和国会又是两码事,国会成员大部分是英裔,立法会成员大部分就是布尔裔。
抛开种族立场,国会和立法会的矛盾也很多,联邦政府的国会议员,在联邦政府成立之前就多半已经功成名就,要么是手中有大量农场的地主,要么就是拥有大企业,大矿场的资本家,所以国会代表的是旧有利益集团。
而立法会则是由精通法律的律师组成,这些律师本身是为国会里的那些资本家服务的,当然对资本家的弱点就很清楚,所以新税法也是很有针对性。
换句话说,对国会议员们的攻击性就很强。
国会议员们当然也不会示弱,全票否决就是最好的表态,罗克也是基于这一点,所以才建议对新税法进行修改,否则如果阿德强行推动新税法,那么就算达不到内战那种程度,最起码也会引起南部非洲内部的混乱。
“首相已经授意立法会对新税法进行修改,立法会有些人确实是异想天开,首相也知道有些条款不合适,之所以还是提交给国会表决,也是要警告立法会的那帮人,别整天就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他们制定的是联邦政府法律,而不是奥兰治法律,要为联邦政府的整体服务。”西德尼·米尔纳面带不屑,其实西德尼·米尔纳的立场也是偏国会的,毕竟现在西德尼·米尔纳在南部非洲也是小有资产,如果新税法不修改,那对西德尼·米尔纳的利益也有侵犯。
当初阿德卸任南非专员,西德尼·米尔纳跟着阿德返回伦敦,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物是人非人走茶凉,当时要不是罗克出钱为阿德买房子,恐怕阿德和西德尼·米尔纳在伦敦要住很长时间的酒店。
重回南部非洲之后,西德尼·米尔纳和罗克有了更多交集,所以也开始学着罗克在南部非洲置办家产。
对于普通人来说,置办家产在现在的南部非洲很困难。
但是对于西德尼·米尔纳这个联邦政府第一秘书来说,就简单的简直不像话。
西德尼·米尔纳只是透露出一点这方面的信息,马上就有无数的优质资产送到西德尼·米尔纳面前供西德尼·米尔纳选择,而且还大多是不需要西德尼·米尔纳费心费力经营,不管不问就能产生利润的那种优质资产,比如罗克在林波波河上游的鳄湾水电站,现在就有西德尼·米尔纳的股份。
贝专纳农业开发公司在奥兰治境内购买的土地,同样也有西德尼·米尔纳的参与,现在单单是农场,西德尼·米尔纳名下就有一万英亩之多,现在西德尼·米尔纳再去伦敦,已经不需要住酒店了。
酒店哪有自己家里住着舒心。
“那就好,别的不说,财产税这一点如果不改变,新税法就永远别想在国会获得通过,《宪法》第一条就是保证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那么新税法凭什么对私人财产进行征税?这本身就和《宪法》相抵触,真不知道那些立法会委员脑子里都是想些什么。”罗克忍不住吐槽,连英国政府在制定法律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立法会那帮人真的以为成立联邦政府,罗克他们这些贵族资本家就会受联邦政府摆布?
太天真了!
“立法会委员考虑的问题当然是维护法律的权威——”
或许是罗克吐槽的生意有点大,结果旁边马上就有人接茬。
罗克简直太惊讶了,这才离开德兰士瓦不过几个月,就有人敢当面反驳罗克,这一届的新生这么猛的吗?
不过罗克还是有涵养,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咖啡向西德尼·米尔纳示意,根本没把这种人放在心上。
在德兰士瓦,罗克要收拾谁还不是轻轻松松,甚至都不用表态。
结果接茬的人过来之后态度马上就变得很谦卑,不过不是因为罗克,而是因为西德尼·米尔纳。
“米尔纳先生,晚上好,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能坐下吗?”
西德尼·米尔纳就很无奈了,这是要多心大,才会看不到罗克这么大个人在旁边。
连个招呼都不打!
第445章 奥古斯特
不能怪人没有眼力劲,实在是最近这段时间,比勒陀利亚的新贵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比勒陀利亚只是南部非洲的政治中心,但是很明显南部非洲三个首都,最重要的还是比勒陀利亚,连开普敦都已经逐渐被边缘化了,所以在比勒陀利亚寻找机会的人真的多。
劳伦特·巴克耳就是其中的一个。
严格来说,劳伦特·巴克耳并不是布尔人,而是荷兰人。
劳伦特·巴克耳在荷兰出生,在法国长大,然后在剑桥三一学院学习,毕业后又回到荷兰,成为阿姆斯特丹的知名律师。
联邦政府成立之前,劳伦特·巴克耳移民布隆方丹,然后顺利成为立法会的成员,这一次立法会提出的新税法,劳伦特·巴克耳在其中就起到了很大作用。
所以劳伦特·巴克耳不允许“不想干”的人诋毁新税法。
当然这个“不相干”是要加引号的,劳伦特·巴克耳来到比勒陀利亚的时候,罗克已经去了尼亚萨兰,所以劳伦特·巴克耳只知道南部非洲有尼亚萨兰子爵这号人物,但是并不知道罗克就是尼亚萨兰子爵。
虽然劳伦特·巴克耳说得很客气,但是在是否让劳伦特·巴克耳坐下这个问题上,西德尼·米尔纳还是要征求罗克的意见。
也不算是征求吧,西德尼·米尔纳只是介绍了下罗克,然后就让劳伦特·巴克耳的表情变幻的很明显,意外是肯定的,然后还夹杂着鄙视、痛恨,以及并不明显的畏惧。
联邦政府都已经成立了,劳伦特·巴克耳又是立法会委员,所以对罗克这个尼亚萨兰子爵,要说畏惧也真的不至于。
至少劳伦特·巴克耳是这样认为的。
“劳伦特·巴克耳先生,很高兴认识你——”罗克还是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但是并没有起身,立法会委员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大人物,但是对于罗克来说——
呵呵。
不过自我感觉良好的劳伦特·巴克耳肯定就不是这么认为,最起码劳伦特·巴克耳认为,身为立法会委员,劳伦特·巴克耳已经有资格和罗克平起平坐,毕竟罗克也不是联邦政府部门的主政官员,名义上都是副职。
所以劳伦特·巴克耳就很不高兴:“尼亚萨兰勋爵,我可以坐下吗?”
“不可以,在我没有邀请你的前提下,你这个要求是很冒昧的。”罗克才不会给面子。
劳伦特·巴克耳还想说话,旁边扎克已经过来对劳伦特·巴克耳礼貌微笑。
然后劳伦特·巴克耳就注意到扎克黑洞洞的嘴巴,然后情绪就有点失控:“尼亚萨兰勋爵,你这是不人道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联邦政府的法律——”
罗克根本没心情听下去,摇头无奈的对西德尼·米尔纳轻声说:“立法会里都是这种傻叉吗?怪不得到了国会没有人支持,博塔部长真的应该检讨自己。”
路易·博塔担任着南部非洲农业部部长,兼任联邦政府立法会议长,同时还是奥兰治州州长,看看人家这头衔,个个都是正职。
西德尼·米尔纳还能说什么呢,揉着自己的脑门摇头苦笑,两边谁都不得罪。
劳伦特·巴克耳明显是无法接受罗克的态度,所以声音变得逐渐高亢:“尼亚萨兰勋爵,我想我有理由得到你的解释,联邦政府绝对不允许你的这种行为——”
这下都轮不到扎克发火,在旁边一直赔笑的马文主动站出来:“先生,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用餐,如果你继续骚扰我们的客人,那么就请你离开,否则我会喊警察过来——”
马文才不管劳伦特·巴克耳是不是立法会的委员,在南部非洲,罗克才是所有华裔的保护神。
“混蛋啊,我也是你们的客人!”劳伦特·巴克耳简直怒火中烧。
“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从现在开始,橡树餐厅不会再为你提供任何服务,请你马上离开!”马文疾声厉色,听上去似乎很不给劳伦特·巴克耳面子,其实是对劳伦特·巴克耳的保护,要不然扎克可不会客气。
罗克现在出门,身边随时都有几十个护卫,扎克这个大管家都已经出面了,旁边虎视眈眈的护卫很不少,只要扎克发话,或者是劳伦特·巴克耳有进一步举动,护卫们马上就会立即制服劳伦特·巴克耳。
“很好!”劳伦特·巴克耳还没有意识到罗克在比勒陀利亚的能量,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罗克的手指都有点哆哆嗦嗦。
罗克不废话,抬抬手弹弹手指,就像是赶苍蝇一样。
扎克给旁边待命的护卫们一个眼神,马上就有几个人过来直接把劳伦特·巴克耳架走。
还是堵上嘴巴的那种。
“很遗憾,现在的立法会,很多都是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洛克,至少别伤害他,没必要惹这种麻烦。”西德尼·米尔纳还提醒罗克。
“没关系,这位先生大概是喝多了,让他去奥古斯特冷静一下吧。”罗克不客气,立法会委员又怎么样,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醒酒嘛,总要个三两天才能缓过神来。
于是第二天,路易·博塔就主动来找罗克,希望罗克能对劳伦特·巴克耳网开一面。
“哦,那位先生叫劳伦特·巴克耳吗?”罗克不是装模作样,他是真的刚刚知道劳伦特·巴克耳的名字。
或者昨天晚上西德尼·米尔纳也介绍过,但是罗克从来不会为这种人浪费脑细胞。
“洛克,无论怎么样,巴克耳先生都是立法会委员,我又是立法会的议长,所以就算了吧,我保证,劳伦特·巴克耳会当面向你道歉。”路易·博塔试图息事宁人,罗克要是不发话,比勒陀利亚警察局肯定不会把劳伦特·巴克耳放出来。
现在的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是刚刚从布隆方丹警察局调回比勒陀利亚的乔·罗素。
亨利担任司法部部长,很明显不再适合担任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
乔·罗素在布隆方丹任职期间,工作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乔·罗素前往布隆方丹之后,布尔平民再没有和布隆方丹军警发生冲突,所以担任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的人才是乔·罗素,而不是约翰内斯堡警察局的哈里·斯宾塞。
“呵呵,路易斯,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没有针对劳伦特·巴克耳委员的意思,相反是劳伦特·巴克耳委员对我的意见很大,我想我很有必要向立法会澄清,扎克以前遭遇过什么。”罗克才不会在意劳伦特·巴克耳在奥古斯特监狱身体的某个部位会不会变大,欧洲白人确实是喜欢动不动就砍胳膊,但是扎克的舌头真的不是罗克割掉的。
这其实也是罗克作茧自缚,如果不是以《泰晤士报》南部非洲分部的新闻媒体对发生在刚果自由邦和坦葛尼喀境内的惨剧进行集中报道,恐怕白人殖民者的暴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人尽皆知。
就算是知道,又有谁会真正在乎呢。
“好吧,劳伦特·巴克耳会辞去在立法会的职务,从此不会出现在比勒陀利亚。”路易·博塔也不废话,这要是杨·史沫资,没准还会和罗克讨价还价,路易·博塔就算了,如果路易·博塔的条件不能让罗克满意,罗克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上去好像是罗克在小题大做,实际上罗克也有不退让的理由,在南部非洲,不管是谁,想踩着罗克出名绝对不可能。
罗克要是轻而易举的就放过劳伦特·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