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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煤偷诙谩
加里波第半岛的地形以山区为主,部队接下来主要负责对加里波第半岛的防守,以及对山区奥斯曼残军的清剿,和装备大量重武器的正规军相比,山地旅明显更符合加里波第半岛的实际需要。
整编之后的山地旅,绝大部分军官由保护伞公司派来的职业雇佣兵担任,士兵的个人素质不需要担心,亚历山大手下大部分士兵都是哥萨克,相对于个人素质,组织纪律性更受安琪重视。
“训练不用担心,如果有人敢不服从命令,全部军法从事。”亚历山大杀气腾腾,慈不掌兵,对于不服从命令的士兵绝对不能姑息。
就在君士坦丁堡市郊的军营内,部队正在接受保护伞雇佣兵的严格训练。
这些保护伞公司派来的教官,基本上都有过参加世界大战的经历,他们对部队的训练完全按照南部非洲国防部编纂的《步兵操典》进行,对纪律的要求非常严格。
哥萨克的单兵素质不需要强调,亚历山大手下的士兵,很多人在参军之前是猎人出身,射击技术完全达到南部非洲精确射手标准,大部分士兵都来自山区,他们具有一流的身体素质,性格坚韧不拔,作战勇敢不惧牺牲,天生是一流的士兵。
“接下来我们要进行的是五公里越野,别嫌远,别叫累,接下来五公里会成为我们的家常便饭,每天至少要进行一次。”第一旅第三联队一大队二中队中队长中尉范曜穿着和士兵同样的作战服,同样背着作战背包和李·恩菲尔德,会和士兵们一起训练。
雇佣兵没有后勤编制,所有作战物资都要随身携带,执行任务时随身携带的物品重量超过20公斤。
为了更贴近实战,训练中士兵的负重也在20公斤左右,军官和士兵的负重都一样,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训练任务,那么军官也要和士兵同时接受惩罚。
“你们应该已经闻到了,厨房里正在炖牛肉,那就是给我们准备的,不过只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的,才能享受到土豆炖牛肉的美味,我会额外为表现最出色的一个小队准备一瓶约翰内斯堡生产的伏特加,最后回到营地的小队要负责为全中队打扫一个星期的卫生,请注意,只有在一个小队同时完成任务才能获得承认,这就要求你们在训练过程中要相互帮助,时刻牢记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亲如一家,就像兄弟一样。”范曜时刻强调团结的重要性,这其实也是洗脑,谎言重复一千遍都会变成真理,更不用说“战友”这种特殊感情。
“乌拉!”哥萨克们吼声震天,这些单纯的家伙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变身成为战斗毛熊。
“出发,出发,让我看到你们的战斗力,别像个小鸡崽一样被人嘲笑,我们是天下无敌的哥萨克,我们是无所不能的保护伞——”范曜跟在队伍旁边,不停地用语言刺激。
“中尉,用不用我帮你背枪?”二分队一小队队长谢尔盖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标准的毛熊身材。
大多数哥萨克的身材都比较高大,相对来说范曜的身材反倒显得瘦弱一些。
不过千万不要以为范曜身体看上去比较单薄,就认为范曜的身体素质不行,范曜可是世界大战期间有25个战果的精确射手,同时还是保护伞公司武装越野的前三名。
保护伞公司组织的武装越野是负重二十公斤五十公里。
“哈哈哈哈——中尉,你要是最后一名怎么办?”
“中尉,到时候我会帮你打扫卫生的!”
“我的袜子我自己洗——”
哥萨克们嘻嘻哈哈,并没有把范曜放在眼里,范曜这几天已经做到了和哥萨克们打成一片,但是还没有真正获得哥萨克们的尊重。
“都闭嘴!对中尉尊重一些。”一分队队长普尔曼少尉是徳裔,对这些哥萨克很严厉。
哥萨克们马上就闭嘴,不过看向普尔曼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
“谢尔盖,你最好照顾好你自己,不要给我嘲笑你的机会,还有你们这些混蛋,在我之后完成训练的人,以后每天晚上熄灯之前都要来一次五公里越野,直到你们的成绩能超过我为止,看看你们的样子,这才开始多长时间,已经软绵绵的像小绵羊一样,要不要我给你们牵一只牧羊犬过来,咩——”范曜气定神闲,一边跑一边还有余力嘲笑步履越来越沉重的哥萨克们。
哥萨克们很想反唇相讥,不过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沉重的脚步让他们没有能力反击。
“加快速度,别连个娘们都不如——”
“你们连绵羊都不如,怪不得在世界大战期间被人打得屁滚尿流——”
“咩——”
范曜的舌头越来越毒,谢尔盖满头大汗咬牙狂奔,一些身体素质稍微弱一些的哥萨克逐渐掉队。
“记住我刚才怎么说的,我们是一个整体,只有在小队全部完成训练的情况下,才算是完成任务——留意你的同伴,及时帮助你的战友,如果发生战斗,你可能也需要他的帮助——”范曜气息没有丝毫杂乱,额头上一滴汗都没有。
谢尔盖还没有反应过来,普尔曼从一名脸色苍白的士兵身上把步枪拿过来:“怎么样?还能不能坚持?”
“少尉——我——我可以的——”士兵眼中的感激一闪即逝,这种温暖在帝俄军队中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第1067章 清剿
一场五公里跑下来,士兵们之间的感情马上就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有种叫做信任的东西在滋生。
帝俄时代的哥萨克,基本上没有“信任”这种情绪的存在,大到部队和部队之前,小到士兵和士兵之间,信任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拿破仑的那句名言固定了哥萨克的形象,其实哥萨克是为帝俄时代的俄罗斯军队背锅,帝俄时代的俄罗斯部队,不仅仅是哥萨克,所有的部队都一样,单兵能力强悍无比,集团作战就一盘散沙,再加上混乱的指挥和糟糕的后勤,肚子吃不饱,武器连人手一枪都做不到,能有多强大的战斗力?
保护伞整编之后的哥萨克,马上就焕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和帝俄时代相比,保护伞的后勤供应堪称奢侈,官兵们每一餐都有肉类供应,有时候是牛肉,有时候是鸡肉,更多是马尔马拉海盛产的鳀鱼。
这些鳀鱼不易保存,肉质不够鲜美,口感也不算好,但是对于哥萨克们来说,精心烹制的鳀鱼依然是不可多得的美食,和保护伞聘请的华裔厨师相比,只会炖土豆的俄罗斯大妈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
除了肉类之外,保护伞还提供丰富的禽蛋和餐后水果,咖啡供应根本不限量,随时随地都有。
最受哥萨克们欢迎的还是伏特加,伏特加也因此成为最受欢迎的奖品,不管是训练还是游戏,只要把伏特加拿出来,即便是身体最瘦弱的哥萨克,也会马上化身为直立人熊。
每天的训练工作结束后,花样繁多的教官们还会组织各种各样的体育活动,强化士兵们的团队精神,拔河和橄榄球最受欢迎。
拔河是最能体现团队合作的活动之一,这项运动不仅需要良好的体力,而且需要成员之间的密切配合,关键是拔河对于场地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一根绳随时随地就能举,这对于现在的哥萨克们来说很重要。
其实哥萨克们更喜欢橄榄球,和拔河相比,橄榄球是力量和身体的碰撞,那种身体碰撞时发出的闷哼和沉重的撞击声,能对场边观战的哥萨克形成最直接的刺激,每当举行橄榄球赛的时候,球场周围就会挤满观众,军官们经常组织中队级别的对抗,每一次比赛就像是重大节日一样。
其实橄榄球这种运动造成的受伤几率还是比较高的,医院因此短时间内人满为患,亚历山大和安琪不得不对橄榄球赛进行限制,这些哥萨克也真是玩命,比赛中撞断了肋骨都不想下场。
“橄榄球天生就适合勇敢的哥萨克,这是一项因哥萨克而生的运动,我们不该对此进行限制,即便是他们在比赛中受伤,他们也毫无怨言。”在这个问题上,亚历山大和安琪之间是有分歧的。
“亚历山大,我们的目的不是培养橄榄球明星,而是强化士兵们之间的团队意识,体育只是辅助。”安琪受罗克影响,并不怎么喜欢体育运动。
一直以来,南部非洲在体育方面的表现都不太热衷。
不是说体育运动不好,而是几乎所有偏重于身体的体育运动,最后都不免成为身体的对抗,而黄种人在身体的对抗上并不占优势,甚至白人也不占优势,到最后以身体对抗为主的赛场就会变成某个种族的秀场。
在南部非洲,体育运动的作用只是强身健体,并不热衷于获得比赛名次,南部非洲也不需要体育运动提高国际地位,体育运动实际上也无助于国际地位的提升。
另一个时空的二十一世纪,有几个非洲国家几乎垄断了全世界所有的跑步项目奖牌,但是那几个国家的名字几乎都没有人记得,甚至连跑步项目都因此逐渐受到冷落。
南部非洲现在最受欢迎的项目是马拉松,但是南部非洲的马拉松只接受本国人报名,其他国家的人根本没有参赛资格,举办马拉松比赛的城市目的是为了全民健身,而不是将马拉松打造成城市名片。
说句不好听的,想把马拉松打造成城市名片也是一厢情愿,从来没有听说哪个城市是以马拉松比赛而出名。
“也是,这个月已经有四名士兵因为橄榄球被撞断了肋骨,两个人摔断了手臂,一个人断了腿,这还是我们严格要求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放任自流——”亚历山大也后怕,哥萨克们也确实是狂热。
哥萨克的狂热不仅仅是对体育运动,忠诚方面也是一样,帝俄时代的哥萨克,为沙皇作战时悍不畏死,前赴后继,他们现在忠诚的对象换成了保护伞,那么他们也会为了保护伞前赴后继。
或者说,为了南部非洲前赴后继。
“有些士兵希望能把他们的家人接出来,送到塞浦路斯或者南部非洲去,有没有什么办法?”亚历山大眼中流露出来的渴望,简直能融化坚冰。
“很难,现在俄罗斯正处于战争期间,如果我们派人前往俄罗斯,可能会被俄罗斯新政府当做敌对行为。”安琪不乐观,俄罗斯人对待敌人从来都是极为残忍的,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尼古拉二世的就知道。
尼古拉二世还是俄罗斯人的沙皇爸爸呢。
“商人,我们可以通过商人进行。”亚历山大有考量,俄罗斯新政府虽然和协约国正处于战争状态,但是商贸行为并没有彻底终止,往来穿梭于博思普鲁斯海峡的商船就是证明。
“费用问题怎么办?”安琪考虑问题越来越全面,想把人从俄罗斯接出来只靠热情可不够,商人都是靠利益驱动的。
亚历山大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笔钱保护伞肯定是不会承担的,在保护伞的承诺中,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条款。
哥萨克们同样无力承担费用,绝大多数哥萨克都是一贫如洗,他们在帝俄部队服役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还经常被长官克扣,即便是战死也只能拿到微薄的抚恤金,或者是什么都得不到。
亚历山大也无力承担这笔费用,为了维持这支部队的生活,亚历山大已经散尽家财,现在也是一贫如洗。
“再等等,等局势平静下来或许还有机会。”安琪先安抚亚历山大,士兵们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并不迫切。
乱世人命如草芥,通讯并不发达的情况下,想和家人取得联系都很不容易,更不用说把家人从俄罗斯境内接出来。
更何况,哥萨克愿意接,还要看哥萨克的家人愿不愿意离开俄罗斯,哥萨克可不是四海为家到处流浪的吉普赛。
现在别说俄罗斯本土,就连博思普鲁斯海峡也不安全,四月份的一天,驻扎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一支部队遭到不明身份武装的攻击,两名士兵阵亡,四名士兵受伤。
“我们当时正在巡逻,旁边的树林里突然想起激烈的枪声,队长当场遇难,副队长身负重伤,我们依靠着装甲车的掩护且战且退,之后营地还遭到了迫击炮的袭击——”负伤的上士马克西姆被送到定远堡接受治疗,他的伤势较轻,其他三个人的伤势都比较重。
“是什么人干的?”安琪肯定要报复,不管是协约国部队还是奥斯曼残军,只要敢向保护伞发动袭击,那么就要承担因此引发的后果。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多半是基马尔率领的部队。”驻扎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第六联队联队长薛泰表情凝重,在接受了保护伞公司整编之后,第二山地旅就恢复了在博思普鲁斯海峡东岸的驻军。
“给基马尔发电报,我要得到一个结果,如果基马尔不承认,那么就派部队向